“少白,別糟蹋自己,你有小倩,你不為她想,也要為你自己著想,別讓那些女人汙了你的身份和靈魂。”


    西喬目視著沙發上那道冷漠的身影,一字一句誠懇開口。


    “你說夠了嗎?”


    徐少白抬頭,目光淩利,夾著香煙的修長手指指著她,“許西喬,現在向後轉,回到左聞東的包間去,我不想再聽見你說任何一個字!”


    西喬嘴唇張了張,再也說不出話來,她眼神失望地瞅著他,眼底慢慢濕潤,在眼淚流出來之前,西喬轉了身,默然無聲地出去了。


    臨走之前,將房門仔細地為他掩好,在門口處吸起鼻子,眼淚啪嗒地掉下來。


    徐少白狠狠地吸了幾口煙,沈封他們幾個要為他慶祝生日,還找了那麽幾個女人,硬塞給他,知道左聞東要在這裏請他的下屬吃飯,他沒有拒絕。他就要看看,那麽多女人圍著他,她有什麽反應,她可會吃醋?


    房門是特意半敞的,她也如他願地進來了,並且目睹那幫女人圍在他身邊時,她臉色很不好,嘴唇咬得發白,兩隻手攥成拳頭,攥得緊緊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那時候,他想,甚至有點兒期待,她會過來捧他一頓。


    他故意氣她,她把價值數千元的洋酒摔了,他看得出來,她很生氣,嘴唇哆嗦,臉色又紅又白,但她說的話又讓他被挑起來的期待被澆了一盆涼水。


    她說,不為了他自己,也為了葉小倩。


    滾他niang的,愛誰誰,他徐少白才不會在乎別的女人怎麽想。


    徐少白把香煙很用力地碾息,起身走了。


    西喬回到左聞東訂的包間時,默默無聲地在原來的位子坐下,低頭,喝著杯中啤酒。


    剛才自己的情緒完全不受控製,見到那些浪聲浪語的女人圍在徐少白身邊,她就替他感到惡心,她不能看到他做出什麽有失人格的事,而且,她也不允許,徐少白跟那些女人發生些什麽。


    她的少白是幹淨的,她的最大容忍度,也隻是他和葉小倩在一起,那是她答應葉小倩的,她沒有辦法,而別的女人,她一個都不能容忍。


    西喬無聲地端著酒杯,眼前總是有點兒模糊,也不由自主地咬著嘴唇,委屈、傷心,各種滋味交雜,讓她的神智飄離於宴席之外。


    耳邊,女員工們嘻嘻哈哈在跟左聞東說笑:


    有一個女員工酒酣耳熱問道:“左總,能不能問您個私人點兒的問題?”


    “什麽?”


    左聞東含笑抬眸。


    女員工道:“您可有心儀的女人?為什麽一直單身不結婚?是沒有遇到喜歡的人嗎?”


    左聞東輕蹙眉尖,三十五歲男子成熟的氣質多了幾分包容,“這個能不能不說?”


    “不能!”所有的員工其實都對左聞東的個人問題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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