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是我雨馨,借各位兵馬一用!!”雨馨的這句話說的擲地有聲,氣勢磅礴,就連楊浩都沒有想到雨馨這樣的人竟然也能說出這樣的演講,發出這樣的氣勢,一時之間人人震動,被雨馨所說的話給震撼住了,沒有一人發言,現場一片寂靜!“哈哈哈哈,好一個杯酒釋兵權!雨馨小姐真是好算計,你這是在學趙匡胤嗎?”就在這個時候,現場突然傳來了一陣大小聲,隨後眾人就看見笑麵虎大笑的站了起來,一臉不屑的說道。【 】“嗯?”雨馨的眉頭皺了皺,淡淡的說道“杯酒釋兵權?笑叔叔,雨馨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或許你可以說的更加詳細一些。”“雨馨小姐冰雪聰明,才智非凡,我不認為你會不知道杯酒釋兵權的典故!雨馨小姐,現在是在裝傻充愣嗎?”笑麵虎冷笑,直言以對道。“杯酒釋兵權的典故我自然是知道的,隻是不知道今天這事與杯酒釋兵權的故事有什麽相似之處,還望笑叔叔指點。”雨馨早就知道,要將暫時收回眾人的兵權根本沒有那麽簡單,這個年頭,道理再大也沒有拳頭大!“笑爺,雨馨小姐,到底什麽是杯酒釋兵權?我大強是個粗人,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麽!不過我聽到名字卻也大意知道意思,雨馨小姐你這是要收回我們的兵權是嗎?”這個時候,竟是有人站了起來,對著雨馨質問道。畢竟這是關係到自己的大事,眾人詢問清楚也是理所當然。那些原本無比支持雨馨的人,也都紛紛沉默了下來,失去了手裏的人馬,他們就什麽都不是了!“相傳當年趙匡胤黃袍加身之後,有一天對趙普問道說“從唐朝結束以來的數十年,皇帝已經換了八個家族,而戰爭頻繁不休不止,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這是為何呢?朕想結束天下的戰爭,使國家長治久安,如何才能做到?”趙普就回答說:“陛下講了這事,乃是天下百姓之福。造成天下的混亂,並非別的原因,就是藩鎮的權力太大,君主弱而臣子強。如今想要解決這樣的情況,隻有削弱藩鎮的權力,限製他們的財政,將他們的精銳的軍隊沒收,這樣天下就會和平了。”於是,後來趙匡胤在退朝後留下了諸多高級將領喝酒,並在酒至半酣之時威逼誘奪,將那些高級將領,開國功臣手裏的兵馬統統奪了過來,而那些將軍元帥則統統貶了下去,做了一些小小的縣令!嘿,說來說去,還是趙匡胤怕下麵的人功高震主,所以才收回了兵權,這樣他就可以安安穩穩的當自己的皇帝了,雨馨小姐,不知道我所說的對還是不對呢?”“笑叔叔所言甚是,無一虛言”雨馨垂著眼皮問道“但是笑叔叔說了這麽多,不知道想表達什麽?”“事到如今還需要狡辯嗎?”笑麵虎冷笑道“雨馨小姐這是想要光明正大的收回我們的兵權,將眾人的兵力全部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如此一來,什麽內奸不內奸的對你來說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到時候你大權在握,手中兵馬充盈,我們這些堂主什麽的又算的了什麽?你一句話,說我們是奸細,我們就是奸細,說我們不是,我們自然就不是,天大地大,拳頭最大,試問天下道理是不是這樣?所以我說,雨馨小姐真是好算計!借用奸細的借口,來統和整個四季幫的力量,老謀深算啊,真是老謀深算啊!”笑麵虎冷笑著感歎道。笑麵虎話音落下之後,其餘人立刻就開始小聲的竊竊私語起來,若是笑麵虎這話屬實,那雨馨的心計就太恐怖了,甚至扯出內奸這樣的謊話來,為的就是統一四季幫的兵權,廢除堂口製!“笑叔叔故事講的不錯”雨馨卻是搖了搖頭,繼續問道“隻是我依然還不清楚我今天的行動與杯酒釋兵權有什麽關係?”“事到如今還需要抵賴嗎?”笑麵虎反問道。“那我問笑叔叔一句,趙匡胤為什麽要收回兵權?”雨馨突然問道。“嗯?這還不簡單,兩點,第一,怕下麵重臣功高蓋主,第二,君主弱而臣子強,不得不削弱藩鎮。”笑麵虎顯然也是一個智者,對於一些典故心口捏來,對事情的分析也是頭頭是道。“嗯,笑叔叔說的有理”雨馨點了點頭,起身說道“不過我還有兩個問題要問問笑叔叔,也問問在場的諸位,第一,所謂功高蓋主,試問這裏哪一位兄弟敢說自己對於四季幫的功勞蓋過我父親?四季幫乃是我父親一手創建,是他帶著各位打天下,而不是你們各位帶著我父親打天下,這其中的區別你們各位心中可有一杆秤?再者,我父親與各位出生入死,生死大戰不計其數,你們當中有幾個人沒有受過我父親以命換來的相救?即是如此,你們何人敢說自己對於四季幫的功勞蓋過我父親?功高蓋主,對於我們來說,這是一句笑話而已!第二,君主弱而臣子強,不得不削弱藩鎮!君主弱而臣子強,那我要問你們一句,你們心中可還有四季幫,可還有我父親?若是手中有兵,就可創立王朝,就可藐視德義,那與牲口有何區別?我還要問一問各位,你們手中的兵從何而來,是誰給了你們名利與地位,給了你們現在賴以生存的拳頭?君主弱而臣子強,若我們是君,你們是臣,我很想知道,你們是否有人真個認為四季幫是你們的四季幫?!若是真有人如此認為,那我將為我父親感到可悲,他英明一世,唯獨在用人一途上,瞎了眼睛!”最後一句話,雨馨卻是冷著臉對笑麵虎而說!“笑叔叔,到了現在,你還依然認為我雨馨是在耍杯酒釋兵權的把戲?”雨馨第一次流露出冷笑的神色,看著笑麵虎說道“笑叔叔對我的工作倒是支持的緊,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出意見,真是讓我受寵若驚!雨馨的話說完了,不知笑叔叔還有何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