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總算是解決了,你這可是幫了我們大忙了。太謝謝了!不過,不過,不過我們還有個事。”錢副局長本來不想說,可是不說的話又怕那些隱藏的毒販都跑了,說了又有些顯得自己無能。


    “有事就說唄,支支吾吾可不像他們說的那個耿直的錢局長。”


    “那個,我還想請你們幫我審一下那幾個毒販,要是不方便的話,我們自己再想想辦法。”錢副局長看著一臉不爽的鸚鵡說道。


    “你甭管它,待會兒我再獎它兩盤小章魚就好了。嫌疑人在哪了?你帶我們過去吧!”


    “再加兩盤,我請客。”


    “嘎嘎”鸚鵡聽到又多了幾盤,終於不那麽鬱悶了。


    “兩位這邊請,這幾個是綁架嫌疑人,那邊的是販毒嫌疑人都是重案,所以都在一起了。隻是那個綽號”馬杆兒”的由於身體原因隨時可能暈倒,偵破難度特別大。”


    隨著拘留室的門被打開,一個皮包骨頭的男子映入眼簾。凹陷的眼眶泛白的唇邊,還有不時哆嗦幾下的手指無一不說明了他色中餓鬼的身份。範遙實在是不想再聽這些人渣的光輝事跡了,讓錢副局長直接問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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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馬杆兒的腦袋直接就那麽歪在一邊。


    “這,這,這是昏睡了?這體格我還真擔心咳嗽一下震死他了。”


    鸚鵡“嘎嘎”叫了兩聲,扇了兩下翅膀表示自己的無辜。


    鸚鵡又是一聲叫,馬杆兒悠悠醒轉過來,呆滯的目光看著錢副局長。


    “美人,還是你好啊!說你想知道什麽啊?哥哥保證告訴你。”


    “嘔”錢副局長看著馬杆兒猥瑣的表情差點兒沒吐出來。接下來,馬杆兒倒也真是配合,一五一十全向“錢美人”交代了。


    看著滿滿一大篇的地址,錢副局長終於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怎麽會有如此多的毒品流入?那個神秘大象國的到底是什麽人?也許隻有逃走的東哥知道了。


    “公事辦完了,我想去替你把那樁心事給了結了。”


    “那,那這個馬杆兒不會一直這樣吧?”錢副局長生怕再被惡心到。


    “哈哈哈,放心吧,一會兒就清醒了。”


    “既然沒什麽事了,我就回分局向周局長複命了。”張老說完話後離開了。


    範遙離開後向著醫院趕去,雖然範慧婷沒事了但是案情沒有進展也隻能在這修養了。範遙到來時,水牛已經又去了冶煉廠。水牛的出現將二女的擔憂換成了滿麵的喜色,這喜悅之情一直延續到了範遙的到來還沒有化開。


    看著範遙的到來,範慧婷竟然局促了起來,“這,那個,我向你道歉。我不該打……”


    “行了婷姐,我又沒怪過你。姐姐打弟弟兩巴掌也能算事情嗎?”


    範慧婷聽著麵色沒那麽尷尬了。


    接著範遙又說道:“不過你那巴掌的力氣還真夠大的,十足的女漢子。哈哈哈”


    “切,看來還是打你輕了,居然開始貧嘴了。我問你,我還要在這待多久啊?”


    “現在就可以出去了,我這不是來接你們了嘛?”


    “現在?那些壞人都抓起來了是嗎?”範慧婷頓時高興了起來。


    “算是吧,我會成立一個安保公司,優先招募退伍士兵,由他們來保護你們安全還有珠寶店的安全問題。我想讓你……”


    “讓我再幫你組建安保公司嗎?你讓我整頓冶煉廠,師傅我都找好了卻沒有機會出去。那頭我還沒完事,這頭你又給我安排上了,幹脆累死我算了。說得我都不想出去了。”


    水牛的妹妹在一旁捂嘴笑著,眼神中卻滿是羨慕。也許是在羨慕範慧婷的精幹吧。


    “婷姐這個安保公司,你就照應一下就好了,暫時不對外開展業務先滿足咱們自己。我送你回電子廠吧,然後咱再好好感謝一下找到你的人。”


    周仁嫻似乎許久未見到範遙,總是找著話說。一會問是怎麽治好他哥哥的,居然還變強壯了;一會兒又問當時把水牛變哪去了;想了想又問範遙是神仙下凡的嗎?要不怎麽那麽厲害?


    這些問題還真是把範遙問住了,本想敷衍過去,但是看到二女好奇而又希冀的目光,想了半天說道:“我當然不是什麽神仙,隻是掌握了一些鍛煉的方法而已。至於放水牛的地方你們可以理成一個和咱們生活空間一樣的地方,這個地方隻有我的精神力,也許也可以叫腦電波頻率才能作為鑰匙打開。”


    “那你以後練著練著會變成神仙離開嗎?”水牛的妹妹突然變得緊張了起來。


    這問題還是真的把範遙問住了,思考了一下說道 :“我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也許可能吧,但是又談何容易。你要把這不一樣的空間想成一個頻道,你要不斷強化自身使自己能適應那個頻道的頻率或許才能進去吧?”


    二女聽得雲裏霧裏,最終也沒怎麽搞明白。但是範遙在練很厲害的功夫,不是輕易能離開的意思還是聽懂了。


    範慧婷一路領著範遙來到了趙武的車間,隻見趙武正在埋頭幹活。工人的掌聲讓幹活的人陸陸續續地抬起了頭。


    “老板傷好了,老板回來了。”工人臉上充滿了真摯的笑容,顯然十分認可範慧婷。


    “老板,你好了啊?”趙武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麽。


    “是啊,所以出院就先來找你了。把你朋友喊出來咱們一起吃個便飯,我可要好好謝謝你們兩。”


    “不用,不用。我們也湊巧趕上了。”趙武說啥也不出去。


    “大家出去聊吧,這裏機器開著說話也不方便。”周仁嫻開口


    道。


    “走吧,我特批給你放天假還不行嗎?”範慧婷搖了搖心道還真是一根筋。


    幾人出了車間,恰好時至中午。趙武見推脫不掉隻好喊來了崔旭。


    幾個人點好了菜等著崔旭的到來,當然鸚鵡的十盤小章魚已經端了上來。看著喂鸚鵡章魚的範遙,趙武的嘴角不禁抽動了幾下。


    範慧婷介紹道:“我給你們正式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另一家投資公司的經理也是我們廠水牛的妹妹周仁嫻,這位是我們真正的老板範遙,別看他年紀不大公司可是已經好幾家了。”


    “哦,你好。看出來,喂鳥都用章魚刺身,有錢人的生活是挺不錯的。不知道祖上是哪個家族啊?” 趙武陰陽怪氣的話顯然是誤會了範遙。


    鸚鵡翻了白眼顯然被叫成鳥有些不滿意,下一刻直接一盤接著一盤吃起了小章魚,生怕章魚在嘴裏不動了沒有那種感覺,更像是要吃給趙武看似的。


    趙武目瞪口呆地看著這麽小的鳥竟然真的把這麽多章魚都吃了。


    “你這人真是的,有點錢就不能是自己賺來的了?說話陰陽怪氣的,像誰怎麽滴你了似的。”周仁嫻眼睛裏揉不得沙子,特別是聽到趙武詆毀範遙。


    “謝也謝過了,我看這飯也沒有必要吃了。”趙武的脾氣也被激了起來起身就要離開。


    “給我坐下來,這頓飯我請你的。就這麽離開合適嗎?”範慧婷不知道怎麽突然就變了畫風。


    隻有範搖了搖頭,心道我什麽話都沒說呢!竟然就被人鄙視了,人家吃幾盤小章魚可是憑本事換來的,當然這話是不能說出來的。


    “我想這位兄弟是誤會了,我之前也是和你一樣從山裏走了出來,兜裏揣著爺爺給的僅有的幾千元錢。另外我可是個孤兒,至於爺爺嘛?也是他不嫌棄我收下我作孫子的。”


    “你說的是真的?”


    “你可以不信,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嗎?”


    “不好意思,我向你道歉。是我太敏感了。”說完直接到了一杯白酒喝了下去,似乎又想到以前的不愉快。


    “我是沒有什麽,倒是你,一個大男人從哪裏栽的就該從哪爬起來。不試試怎麽就知道不行?”


    “唉,道理我也懂,可是……算了,此生我是沒有希望了。”


    “要是我能給你一個變強的機會呢?”


    “你說真的?”趙武激動了起來。


    “什麽真的啊?在外麵都聽到你喊了。這麽客氣幹嘛?還要破費請吃飯。”崔旭大大咧咧地推門走了進來。


    “來,老崔,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們廠長,這是我們老板,這位是我們那天遇到的周仁壽的妹妹。”趙武的話被趕來的崔旭打斷了,隻好放棄這個話題介紹起來。服務員看到人齊了,陸陸續續地把菜端了上來。


    席間,幾人聊著天,趙武一再感謝範慧婷預支工資給他。範遙由於上午吃過些燒雞不是很想吃肉,範慧婷和周仁嫻象征性的吃了一塊,幾盤葷菜也就被崔旭吃了一些。範遙幾人不禁對趙武不吃肉有些不解,倒也沒再繼續勸他吃菜。


    一頓飯聊得也算賓主盡歡,離開的時候趙武卻不好意思磨蹭到了最後喊來了服務員打包。範遙這才反應了過來,連忙讓服務員再打包兩個菜。趙武連說不用,最後也沒爭過範遙。


    “我想去看看嫂子,不知道方便嗎?”


    範遙這一問不禁有些讓趙武感到為難而且詫異,想到了之前的話題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也許眼前的人說的是真的呢?


    周仁嫻惦記著公司的事情,雖然有通過電話,但是幾天未去還是有些不放心,自己打車前往公司去了。範慧婷和先前約好的師傅商量好了再次麵談,也返回了電子廠。


    “我也好久沒看嫂子了,上次到門口結果也沒見上一麵。我也去湊個熱鬧吧。”崔旭衝著趙武說道。


    範遙暗自搖了搖頭,這是不信任我呢?


    在車上,三人因為有司機在倒也沒說什麽。範遙也趁此機會把意識沉入了秘境之中與任老交流了起來。


    “小友可真是要給老夫尋了個好差事,我這剛又煉了一爐療傷的丹藥。小友可是遇到了難事?”任老笑著調侃道。


    範遙不禁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真是辛苦任老了,我想問一下,腿摔斷多年您能治好嗎?”


    “哦?小友當真是怕老夫閑下來啊?嗬嗬,好了不開玩笑了。老夫雖然沒有巫醫穀的那份本事,但是接個斷腿還是能辦到的。”


    “好好,先謝過任老了。”範遙高興的意識直接收了回來。


    範遙無意流露出的興奮更加深了趙武二人的疑惑。


    下了車的二人一前一後領著範遙,範遙心下不禁一陣好笑。


    “唉,我說你倆有必要防賊一樣的防著我嗎?”範遙抬起手說道。


    二人更是直接閃了開來,老崔更是做屈臂格擋狀。


    “說說你到底有什麽目的吧?”趙武也不想稀裏糊塗把生人帶到家中。


    “我是受人之托,來照顧你們給你們想要的那種熱血的生活。至於是誰,我就先不說了。”


    “怎麽能相信你?”


    “這是我的證件。”範遙把軍官證扔了過去。


    “你是軍人?到底是誰找你來的?”


    “我不都說了,不方便透露嗎?”


    “那你就請回吧!”


    “唉,我說你們還真是一根筋啊!今天我還去定了。”


    “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趙武把打包的菜放到一邊直接和崔旭奔著範遙攻去。


    範遙原地站在那裏,連動都未動。


    二人打了半天,拳頭淤青胳膊震得發麻了。範遙連動都沒動一下。


    範遙用腳踩起了腳邊石頭握在手中。下一刻,一把石頭碎渣和著粉末掉了下來。


    “我要是有惡意的話,我用得著這麽大費周章嗎?現在我能上去了嗎?”


    “能,能。”趙武和崔旭幹咽了一口唾沫,眼中流露出了變強的渴望。


    趙武的家中,一個十分漂亮的女子帶著一個五歲大小的孩子在做著手工活。秀雅的氣質卻給人滄桑的感覺,臉上的皮膚雖然細膩但是麵容充滿了積勞的疲倦,粗糙的手指上看樣子早就磨出了好幾個繭子。


    女子詫異地看著範遙,詢問的眼光看向趙武。小男孩害羞的躲到媽媽身後漏出頭來偷偷看著範遙,顯然家中很少有人來。


    “來,小軍。爸爸給你帶好吃得了。”趙武說著把菜放到了桌子上。小男孩聞著香味想出來不好意思出來,最終還是抵不住香味的誘惑湊了過來。


    “去,洗洗手去。”那個女子輕輕拍了一下小男孩的後背。


    “這個是我們老板,中午我們廠長請吃飯,他順道過來做客的。”


    “哦,哦,那歡迎啊!你看家裏挺亂的,來,坐我的這張凳子吧。”說罷拿過旁邊的拐杖起身站了起來。


    “不必客氣的,坐了半天了。站著才是歇著呢。”範遙說罷看著匆匆跑來吃東西的小男孩,狼吞虎咽的樣子不禁讓範遙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的樣子。


    “來,小軍,這是叔叔給你的零花錢。”崔旭掏出了五十元錢放在桌子上。


    “老崔,你這是幹什麽,你給孩子什麽錢啊?你也不寬裕的。”


    “給孩子的,又不是給你的。”


    “你看我們這樣也是給你添麻煩了。”那女子麵帶愧色地說道。


    範遙看著家裏老舊的幾件家具錯落有致的放在合適的位置上,滿是雜物卻井井有條的房間收拾得還算幹淨,不禁有些佩服眼前的女子。看著拿東西給媽媽吃的小孩更是有些心酸。


    “趙哥,不知道方不方便讓我看看嫂子的腿。其實這才是我來這的一方麵原因。”範遙看向趙武。


    “你會醫術?這……好吧。”趙武似乎不抱什麽希望。


    女子倒也幹脆直接擼起褲腿,看向範遙眼中滿是希冀的目光。


    範遙喊出了任老一起檢查著女子的傷腿。女子和小男孩似乎感覺到了什麽往任老方向看來,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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