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會在某個時刻召喚我們,而我們唯一可以做的,是回應這種召喚。


    ……


    霍思鵬收回思緒,笑著說,“冷總真是有顆打抱不平的心,他們在你的門口並不在店內,你何必多此一舉呢?”


    冷喬塵看了一眼外麵被記者圍困的三個人,對霍思鵬冷冷的說,“我不知道霍總針對的是誰,但誰害柳莊荷,就是跟我冷喬塵做對。”


    霍思鵬心咯噔一下,看著冷喬塵深情的凝視柳莊荷,這冷總難道喜歡柳莊荷?


    要不然何以對他說下如此狠話。


    “哦,我剛才隻是不想讓冷總惹禍上身,至於這些記者是怎麽來的,我一點也不知道。”


    冷喬塵轉過身,冷冷的看著霍思鵬,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真令他佩服,柳莊荷怎麽會有這樣的堂哥。


    “不論這些記者是不是霍總叫來的,但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霍總好自為之。”冷喬塵說完就走了。


    外麵有吳慕晨還有顧肆琅,柳莊荷大概也不需要他的幫忙。


    雖然有媚色的安保出動,但他們三個還是被記者團團圍住,一時脫不開身。


    顧肆琅冷冷的看著這些記者,對於他們的問題一概不理。


    柳莊荷一直被顧肆琅鎖在懷裏,眼睛一直閉著,此刻被周圍吵鬧的聲音還有不停的按哢嚓的聲音吵的眉頭緊蹙,睜開眼睛不悅的看了一眼。


    記者見柳莊荷睜開了眼睛,立馬問,“柳小姐,一個是現男友,一個是前夫,柳小姐今天是既會男友又會前男友嘛?”


    “你再胡說,小心我打破你的牙。”吳慕晨見這個記者的話越來越難聽,忍不住爆怒道。


    “吳總,那你可以說下你今天在此的原因嘛,是不是我剛才猜測的一樣,柳小姐同時約了你跟顧總在媚色相聚?”


    “無可奉告。”吳慕晨狠狠的說著,陰冷的眼眸死死的盯著麵前的這個記者,看了一眼他的胸牌,今都快報,很好。


    有個小個子記者擠到前麵說,“柳小姐,聽說你是霍家多年前丟失的女兒?”說完手中的長槍寄到了柳莊荷的麵前。


    此話一出,周圍的記者都驚大了眼睛,爭先恐後的往前擠。


    他們得到情報,說是今天顧氏總裁跟吳氏總裁同邀一個愛慕的女人,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是霍家的千金小姐,這個問題可勁爆多了。


    柳莊荷看著周圍的記者咧開了嘴,笑著說,“你怎麽知道的?可是我沒打算認霍家啊,他們從小就將我扔到孤兒院,我才不要認他們呢。”


    柳莊荷的話無疑是承認了她是霍家千金的事實,記者更是激動的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


    顧肆琅低頭看了一眼懷裏的女人,知道她是喝醉了,那句他們從小就將我扔到孤兒院,讓他心莫名的一疼,將懷裏的人兒更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裏。


    媚色的安保們費力擠到前麵,給三個開辟了一條通道。


    顧肆琅將柳莊荷打橫抱起,豪不猶豫的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記者們還想追上去,吳慕晨站到最前麵,長臂一伸,冷冷的眼神看著眼前的記者們。


    有些記者被他陰狠的眼神嚇到,有些膽大的記者還想繼續追,可耐何車子已經走遠了。


    吳慕晨在媚色安保的保護下,也快速的驅車離開。


    一路上,他的臉色鐵青,眼神冷冽的嚇人。


    他本想今晚找機會跟柳莊荷表白,告訴她,他真的後悔跟她離婚了,希望她能再給自己一個機會。


    卻沒想到,先是霍倩倩,再是這些記者,將他的計劃全部打亂。


    吳慕晨氣的一拳砸向方向盤,在這深夜一陣刺耳的喇叭聲顯得異常刺耳,路上的車輛隻看到一輛路虎呼嘯而過。


    顧肆琅開著車帶著柳莊荷一路回到了自己的羅馬西西裏,車子剛進車庫,柳莊荷就拉開車門,歪歪斜斜走到垃圾桶旁大吐特吐。


    顧肆琅忙推車門下車,一邊拍著她的後背一邊說,“誰讓你喝這麽多酒的,看你以後還喝不喝。”


    柳莊荷吐過之後,抹了一把嘴巴,才抬眼看向給自己拍背的人。


    小區昏暗的路燈照耀在男人的臉上,但一點也不折損他的容顏,刀削般的麵容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不真實。


    柳莊荷伸出手摸上他的臉,笑嘻嘻的說,“你是誰啊,怎麽長的這樣帥啊。”一邊說著幹脆雙手都摸著男人的臉。


    顧肆琅聽了她的話,笑了笑說,“你男人長的帥吧?”


    “你不是我男人。”柳莊荷生氣的辯解道,似乎還不解恨,伸手在男人的臉上啪啪的打著,聲音越來越大。


    “真好玩。”女人玩的起勁,男人卻黑了臉,敢情將他的臉當成玩具了是吧。


    “那誰是你的男人?”顧肆琅低頭看著眼前的女人,難道她真像那些記者說的,今天去媚色是為了吳慕晨。


    “我男人是死狼,可我卻不能跟他在一起。”女人似乎有些傷心,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顧肆琅再也忍不住,捧著柳莊荷的臉吻了下去。


    下一秒,他痛的放開了柳莊荷,腳指頭都快被女人給踩斷了,她可真下的去腳。


    柳莊荷見眼前這個男人吻她,想也不想的一腳狠狠踩了下去,指著他怒吼道,“姐雖然現在跟我家死狼分手了,但也不是隨便的人,你再親我,我就踹你的小弟弟。”


    顧肆琅哭笑不得,這女人到底喝了多少酒,居然連他也認不出來。


    可她在醉的這麽厲害的時候,還知道她的男人是他,雖然叫他死狼,但他也認了,起碼她沒叫別人。


    “我就是顧肆琅。”顧肆琅上前將女人摟在懷裏。


    柳莊荷大力的推開他,“不,你不是死狼,他家裏人不同意我們一起,我好想他。”說完眼淚流的更凶了。


    顧肆琅的心都要碎了,他一直以為柳莊荷沒那麽愛他,要不然奶奶的話就讓她跟接了聖旨一樣,問也沒有問他堅決就跟他分手。


    現在才知道,原來她是那麽的舍不得。


    “我也想你。”


    這次顧肆琅不再讓柳莊荷再推開他,直接將她抱起大步朝電梯走去。


    剛進門,柳莊荷就掙脫下來,直接跑向洗手間吐了出來。


    顧肆琅驚奇的看著她直接跑向洗手間,居然醉成這樣了還知道洗手間的方向,看來這個家在她的心裏已經有了烙印。


    顧肆琅快步走進洗手間,給女人順著背,然後放了洗澡水,將她剝光,抱起放進了浴缸。


    柳莊荷泡在溫水裏,舒服的嘴角含笑,熟悉的檀香味讓她沒有再推開男人,頭一歪睡了過去。


    顧肆琅認命的給女人洗了澡,然後拿浴巾給她將身體擦幹才放到了床上。


    女人窩進被子裏,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睡的香甜。


    顧肆琅搖搖頭拿起睡衣進了洗手間。


    等他出來後,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柳莊荷坐在床上,懷裏抱著枕頭看著他。


    “你醒了?”剛才不是還醉的不認識他嘛,怎麽洗了個澡出來好像清醒了。


    “站住,你不要過來。”


    顧肆琅停下腳步,小心問,“怎麽了?”


    柳莊荷指著他說,“你是誰?為什麽穿著我家死狼的睡衣?”


    得,還是不認識他。


    “我就是死狼,不,肆琅。”顧肆琅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今晚一直聽這個女人叫他死狼,聽得他自己也叫自己死狼了。


    “你不是。”柳莊荷歪著頭看著他,好像想要看清他到底是不是死狼。


    剛才顧肆琅抱柳莊荷出來時,並沒有給她穿衣服,此時她光著身抱著枕頭歪著頭看他,樣子說不出的妖媚。


    顧肆琅咽了咽口水,喉結滾了滾,一步一步慢慢的朝柳莊荷走去。


    直到他坐到床邊,柳莊荷的姿勢還是沒有變。


    “莊荷,我就是肆琅。”顧肆琅拿開柳莊荷抱在懷裏的枕頭,胸前的風光無限。


    顧肆琅再也忍不住,一把將柳莊荷抱在懷裏,唇狠狠的壓了下去。


    柳莊荷掙紮了下,聞到熟悉的檀香味和熟悉的懷抱,讓她放下了戒心。


    室內的溫度越來越高,而夜才剛剛開始……


    清晨,秋天的微風從窗外吹了進來,窗簾隨著風一擺一擺的。


    柳莊荷翻了個身,麵向窗戶,又一陣風吹了過來。


    柳莊荷身子往被子裏縮了縮,身後一個溫熱的胸膛靠了過來。


    柳莊荷身子一僵,這才發現她不是在她租來的房子裏,轉頭看到顧肆琅的臉龐時,驚坐起了身。


    顧肆琅睜開眼睛,看著柳莊荷笑了笑說,“莊荷,早上好!”


    “不好,我怎麽在這?”


    柳莊荷輕輕欣開被子一角,看到兩人都是光溜溜的,氣的瞪向顧肆琅。


    顧肆琅好笑的說,“莊荷,還是你喝醉了可愛,雖然比較鬧騰,但隻認我一個人。”


    “什麽隻認你一個人?”柳莊荷蹙眉,上次喝醉砸了一輛寶馬車,錢還沒給顧肆琅還呢,昨晚她又做什麽事了嗎?


    想到這,她小心翼翼的問,“顧肆琅,我昨晚喝醉後沒砸什麽吧?”


    顧肆琅擰眉想了想說,“雖然沒砸什麽東西,但你也做了一什讓人驚悚的事?”


    “什麽事?”柳莊荷哭喪著臉,她不會又欠了債吧?


    顧肆琅狡黠一笑,手在被窩裏拉柳莊荷的腳一拉,快速的壓在了她的身上說,“昨晚你可是很熱情,為夫快被你榨幹了。”說完就堵住她的唇。


    柳莊荷腦中一片空白,昨晚是她將顧肆琅撲倒的?


    ------題外話------


    2更在12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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