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今天來了幾個老戰友,多年未見了,多喝了幾杯,更新晚了,請兄弟們見諒。≧


    “是魔域君主,該死的,他不是還在恒古星域嗎,誰能告訴我他到底是從哪來的!?”造物星域的星空內,一名碎空境大能一邊狼狽不堪地亡命逃竄著,一邊有些對自己的現無法置信地高叫道:“快點給主上傳信,請他馬上向諸星域求援,單憑我們的力量,絕對沒有可能抵擋住這家夥……”


    一團似有若無的模糊影像悄然出現在他的頭頂,而後閃電般罩落下來,將他牢牢包裹在內,也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片刻之後,模糊的影響如同出現時一樣突兀地消失,那名碎空境初入的大能隨之一同失去了蹤影,再沒有半點痕跡留下。


    “分開逃,能走幾個算幾個,別忘了給主上傳信!”剛剛被吞噬的碎空境大能的同伴高呼道,身邊的空間隨之泛起陣陣漣漪,身體隨之融入虛空,同一時刻,另外十幾人也已紛紛做出了同樣的舉動。這幫人都是造物之主座下的巡察使者,專門負責巡視整個星域,實力最低的也是煉空境中階,在大浩劫之前,足以在星域內稱霸一方,如今卻如同喪家之犬一般,甚至連回頭一拚的**都沒有,隻是拚了命的逃竄,凡俗所謂的望風而逃,不外乎如此。


    不是這些人膽小怯懦,魔域君主的凶名,早已經傳遍了諸星域,連星域之主都是其口中之食,他們這些人,就算是留下來與之拚命,也不過是為對方多增加幾道小菜而已,絕不會有任何作用,這一點,他們中的最強者已經用生命做出了證實。相比之下,保留有用之軀,爭取把消息傳遞給造物之主,使之早些做出準備無疑更加重要。


    “星鬥漫天,爆!”


    “劍光如海!”


    就在諸多大能選擇逃遁的同時,兩聲充滿決絕意味的叱喝驀然響起,無數光華閃爍的星鬥隨即出現在虛空之內,卻又在出現的一刹那突然爆裂開來,可怕的能量狂潮隨之化作無數亂流,在星空中激蕩回旋,最終化作無數急旋轉的漩渦。同一時刻,一片熾烈耀眼的劍光組成的海洋倏然在虛空內成型,與能量漩渦相互配合,威能頓時平添了數倍不止,就算是碎空境巔峰的大能落入其中,也休想能在短時間內脫身。


    並不是所有大能都可以毫無顧忌地離開,此時出手的一名碎空境初入,一名煉空境巔峰的大能就是一例,和世界之主培養的傀儡大能一樣,他們也是被造物之主強行提升到現在的境界和實力的死士,而在這種緊急關頭充當炮灰和肉盾,確保其他人把消息傳出,便是他們為獲得力量必須付出的回報之一。銘刻在靈魂深處的禁製,使他們別無選擇,假如試圖反抗,唯一的結果就是形神俱滅,而他們在造物之主手裏的親人,也會受到最可怕的製裁。


    魔域之主在的行跡隱藏得相當完美,憑著這兩名大能的實力,還沒辦法找到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可能擴大攻擊的範圍,不求傷敵,隻求能夠延遲其腳步,而眼下這一擊,已經是他們能夠做到的最大限度了。一擊出手,兩人眼中全都現出一抹決絕之色——如果這一招還無法阻擋對手,他們唯一能做的,就隻有自爆一途了。


    就在兩人出手的下一刻,兩個與剛才吞噬掉他們同伴的一模一樣的淡影,突然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們的身後,然後在他們察覺之前撲了上來,將他們徹底吞噬。


    “不要回頭,第二組留下遲滯對手。”同一時刻,先前號施令的大能已經下達了第二道命令,兩名飛在最後的大能者對視了一眼,隨即停下了腳步,轉身麵向自己逃走的方向,一副嚴陣以待之狀,儼然是準備拚命——他們的實力,遠遠及不上前麵兩個同伴,如果後者擋不住對手,他們同樣也做不到,隻能豁出性命去盡可能拖住其腳步。


    沒有一個星域之主是易與之輩,每個爭奪星域之心的獲勝者,都絕不可能隻是靠著威望或者蠻力才獲得勝利,造物之主號稱溫和,約束手下的手段卻絕不會比任何同儕差,這些奉命巡查的大能寧可拚命也不敢抗命,足見其手腕之一斑。


    這些大能之所以不分頭逃脫,而是仍然聚在一起,同樣也是出自造物之祖的命令——在真正的強敵麵前,分散逃脫隻能讓對手各個擊破,唯有層層攔截,才會有那麽一線希望逃出生天。此後的一路之上,十幾個大能兩人一組,幾乎全都被分派了出去,到了最後,隻有那號施令之人和兩個同伴還在急急向前飛遁。


    一個碎空境初入,兩個煉空境巔峰的大能以最快的度在空界與現實間穿梭著,沒有了至高意誌的束縛,他行進的度大幅提升,倏忽之間便是數百億裏,一道道晦澀的波動更是搶在他的前麵向星空深處傳去,正是向造物之主求救的訊息:不是他不想在一開始就出信息,而是從見到魔域君主起,他所出的信息一直被一股無形力量屏蔽著,直到不久前才重新恢複到正常。


    “謝天謝地,總算是從那家夥手上逃出來了。”求救信息的傳出,讓三名大能全都鬆了口氣——這一現象,足以說明他們已經逃脫了對手的掌握,換句話說,他們的一條命,暫時算是撿回來了。


    然而他們高興得太早了。就在忙於逃命的大能們出信息的下一刻,實際個模糊的淡影幾乎同時出現在直徑數千億裏的空間之內,隻是輕輕合身一撲,所有的大能已經盡數被裹挾在內,甚至就連那一道求救信息也有相當一部分被一口吞噬。這些淡影出現得快,消失得也快,不到千分之一息的時間內,已經悄無聲息地隱沒到虛空中,一同消失的,還有那些大能們所有存在的痕跡。


    “這家夥的手腳還真快,而且居然練成了分身之術。”不管是急於逃生的大能者們,還是正在捕獵對方的魔域君主,全都沒有現,就在距離他們不遠的星空內,雷烈正饒有興致地觀察著正在生的一切:“難怪那些星域之主被他牢牢地吸引在恒古星域,這樣看來,那邊的應該也是個分身了——但那個分身擁有的力量,至少也要相當於主體的一半,否則絕無可能瞞過我的感知。”


    吞噬了起源之心,魔域君主的實力增長了至少十倍以上,雷烈留在他身上的禁製雖然並未被現,但除非前者想要正麵動手,不再打算令禁製潛伏,否則要想像以前那樣對其行蹤了如指掌卻是再無可能,充其量隻是能在某個範圍內感知到對方的存在,卻無法精確定位。但即便如此,能夠差點騙過雷烈,魔域君主實力和境界的進步也足可稱驚人,這一點,卻是不能不讓他暗暗戒惕。


    接下來的日子裏,雷烈始終綴在魔域君主的身後,眼看著著這個自己一手創造的吞噬者在造物星域內神出鬼沒,時而分解為無數分身,時而又結合在一起,肆無忌憚地捕獵著遇到自己的生靈,星辰,星球以至於世界,將它們變作自己的食物,短短幾個月的時間裏,造物星域至少有五分之一的區域被毀。令人感到困惑的是,無論他鬧出的聲勢如何驚人,造成的破壞如何大,造物之主卻始終未曾露麵,就好像魔域君主正在毀滅的,並不是他的屬地一樣。


    盡管看起來有些冷血自私,從理性上講,造物之主的做法卻算不上錯:論戰力,吞噬了起源之心和另外兩顆星域之心的魔域君主,絕對在他之上,就算加上他手下的那些大能,也未必是其對手,現在出手阻止對方,隻能是自投羅網,不但救不了自家的屬地,說不定連自己也會被搭上。與其如此,莫不如靜待援兵的到達,左右隻要有星域之心在,他就永遠不會失去自己的根基


    對造物之主而言,這其實是一場耐心的比拚。魔域君主使用金蟬脫殼計,把其他對手吸引到恒古星域,真身卻跑到造物星域來,顯然是奔著自己來的,這種情況之下,保全自己,堅持到其他星域之主到來就是勝利。至於那些被吞噬,或者正處在被吞噬威脅下的生靈們,他又不欠他們的,憑什麽為他們賣命?然而一直冷眼旁觀的雷烈,卻已然看出了其中的蹊蹺。


    “這家夥的目標,絕對不是造物之主。”觀察了魔域君主幾個月,雷烈終於得出了這個結論:“如果真的是奔著造物之心而來,這些被他攻擊毀滅的生靈,絕不可能有任何幾乎把信息傳出來——在這裏,造物之主是地地道道的地頭蛇,想要在其他人反應過來之前突襲得手,就必須嚴守秘密,趁著其毫無防備之際施展致命一擊,像現在這樣大殺四方,看起來固然威風凜凜,卻早已失去了突然性,更不可能把造物之主逼出來。”


    這個宇宙裏,再沒有人比雷烈更了解自己創造出的這個吞噬者,盡管在他的手上屢屢吃癟,魔域君主卻絕不是一個有勇無謀之輩,這一點,從其當初隻是一個碎空境巔峰,就幾乎摧毀了三分之一個起源星域就可以看出。這麽樣的一個存在,在籌劃了多年之後,絕對是沒有任何可能在最關鍵的時候搞出這麽一個敗筆的。


    “除非……”雷烈若有所思地注視著剛剛又吞掉一顆星辰的魔域君主消失之處,兩眼隨即閃過了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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