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過之後,顏以沫的感官世界裏便是愉悅和享受,在最心愛的男人的帶領之下,她仿佛看見了絢爛的煙火在綻放,綻放,再綻放,無比動人。


    huan愛結束,謝臨川憐惜地看著在懷裏的小嬌妻,心裏仿佛灌了蜜一樣甜——


    她居然在高chao的時候暈過去了,果然才第一次,太嫩了……


    不過,他不急,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慢慢來。


    “晚安,老婆!”謝臨川吻了一下顏以沫的額頭,貪戀著她的馨香和柔軟,又抱了一會兒。


    近日,他太疲憊了,加上降溫之後,神經一直處於緊繃的狀態,在這一份寧靜美好的滋養之下,不知不覺,也睡著了。


    而杜璿璣和雷哲,在房車外吃飽喝足,見謝臨川和顏以沫遲遲沒有出來,心中也有所了然。


    “看來今晚要把房車讓給他們兩個休息了。”杜璿璣收拾了一下鍋子碗筷,“雷哲,把帳篷拿出來吧!搭兩個,我和周周睡一個。”


    聽這意思,她是不打算和他一起睡了……


    雷哲自然不悅,大半個月沒見麵,好不容易見到了,連親親抱抱都沒有,這可不是他的風格。


    下一瞬,就在房車的旁邊,他從空間裏拿出來的不是帳篷,而是一座木板房子,隻有五十平方左右,看起來很穩固,底下有腳,和地麵隔開二三十公分,屋頂是鐵皮打造的,有防水功能,還自帶屋簷。


    杜璿璣和周周都看呆了,連正走過來的中隊長和幾個小組長也目瞪口呆。


    “你什麽時候弄了這個?”杜璿璣問。


    雷哲牽著她的手,推開了移動木屋的門,走了進去,裏麵是聲控的應急燈,腳步聲在木板地麵上很清晰,燈一下子就亮了。


    “在酒泉基地的時候就找人做出來了,有點簡陋,不好接電用水,也沒有暖氣,總覺得不夠房車方便,就沒怎麽用過。”他說著,皺了皺眉,似乎對這個小木屋真的不太滿意。


    可是,杜璿璣卻覺得這個移動木屋很實用,做工也不錯:“有兩個房間?”


    “嗯。”


    周周也進來了,和她一起參觀著小木屋,心情十分興奮。


    廳是真的很小,隻有十平方米左右,倒是兩個房間各占了二十平方米,想來也是,光是一張雙人床就很占地方了,更何況每個房間還放了兩張大床,除此之外,還帶有小小的衣櫃。


    雷哲從空間裏拿出了棉被,杜璿璣就積極地整理被鋪,周周也拿了兩床被子去另一個房間,小女孩很獨立,自己睡一個房間也不怕。


    “你喜歡這房子?”雷哲沉聲問。


    杜璿璣點了點頭說:“喜歡啊,雖然小了點兒,但是有一種家的感覺。”


    露宿在外,加上這麽冷的天氣,有間小房子住一下,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啊!她有雷哲為她準備這些,真是太幸福了。


    “喜歡就好,回城之後我讓人想辦法接上電,再把房子加厚一點,不然還是太冷了。”見她喜歡,他也就不那麽嫌棄這座移動小木屋了。


    小木屋的隔音不咋地,有些木板和木板之間還有小縫隙,外麵一刮,風就漏了進來,在冬天,確實有點冷,可是到了夏天,正好涼快。


    杜璿璣正想說“不用再麻煩了”,木屋外便傳來了中隊長的敲門聲,可憐的後者在外麵不知道該進還是退,生怕當電燈泡惹惱了雷哲,然而,他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雷少,杜小姐,那個……我們有事想說一下……”死就死吧,他是為了兄弟們來爭取福利的,死得其所。


    不過,他想多了,對於真正重要的事情,雷哲和杜璿璣都不會犯渾。


    外麵風大,杜璿璣幹脆把幾個人都請了進小木屋,小客廳裏有桌子有凳子,剛好夠幾個人坐。


    “什麽事?說吧。”雷哲坐在杜璿璣的身邊,渾身散發著與生俱來的上位者氣息,俗話說,這叫氣場,舉手投足間,就有令人不能忽視的魅力。


    中隊長舔了舔被凍得有點幹裂的唇,才開口:“雷少,是這樣的,您也知道,這鬼天氣讓人難受,長此下去,兄弟們連開個槍都打冷顫了……”


    “嗯,所以呢?”雷哲挑了挑眉。


    “我們出來一共一萬人,傭兵小隊那些先不說,光是我們一直跟著您混的人也有不少,可是今天在製衣廠,眼看著找到了大量的棉被棉衣,結果卻隻拿回了那麽幾件,我們人這麽多,就算是撕開了也不夠分啊……”


    第一小組的組長接過了話:“所以,我們想看看明天能不能想個辦法,再去製衣廠,把剩餘的那些物資弄出來,雷少,您怎麽看?”


    他們知道,今天能夠在無數的變異蠶當中撿回一條命,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然而,缺少禦寒的物資,大家耐不住冷,日子也不好過,簡直會生不如死。


    要回去拿那一批物資,是非常危險的事,他們作為嚴守軍令的下屬,當然必須來問問上級的意見。


    就連杜璿璣也以為,雷哲不會答應,沒想到,他竟然“嗯”了一聲,還說:“既然有好東西在那兒,又是我們急需的,自然要弄回來。”


    他說得雲淡風輕,仿佛隻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之類的話。


    杜璿璣微微一怔:“麻煩的是還有很多變異蠶在那邊,我們該怎麽行動?”


    今天下午大戰一場,直升機上的炸藥都投光了,雷哲也貢獻了不少熱武器,然而,變異蠶多不勝數,炸來炸去,殺來殺去,他們也才清理了一半不到。


    “如果天氣允許,明天一早就派直升機去顏九那兒,讓他多帶點人來增援,反正你們這一支大隊伍本來就是出城來清掃喪屍群的,明天,把變異蠶當喪屍來殺就是了。”雷哲不覺得這事有多難解決,“我懷疑蠶群裏會有一條蠶母,到時候,我會和璿璣去解決,至於別的,你們該怎樣就怎樣。”


    得到了指示,中隊長幾個趕緊回去給下麵的人分配任務了,這麽晚了,還繼續打擾雷哲兩口子就是找死,這幾個都是聰明人,不會蠢得還賴著不走。


    周周累了一天,很快就熟睡了,杜璿璣擔心她會踢被子,還特意去看了看,溫柔地給她掖好被角之後,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雷哲換了一身黑色的絨絨睡衣坐在床上,柔軟的被褥蓋到腹部,朝她微微勾唇,那魅惑人心的笑意在他的唇角綻放開來,真像是一隻you人犯罪的妖精。


    他拍了拍床的另一邊,星眸中波光流轉、瀲灩動人:“寶貝兒,睡覺了!”


    杜璿璣今天殺了一下午的怪,卻不像那些士兵那樣,渾身臭臭沾滿血腥,而是依舊香香的,身手給力就是好。


    在這之間,她用熱水簡單擦了擦身體,這會兒也已經換上了冬裝的睡衣,是一件粉色連體貓咪睡衣,帽子上有萌萌噠耳朵,tun部還有尾巴,看起來很可愛。


    她爬上床,雷哲猛地伸手來撈她,下一秒,她就跌進了他的懷中,一抬頭,隻見他正在邪肆地笑著:“半個月不見,好像熱情多了,學會投huai送bao了,嗯?”


    “哪有啊……”她還是那麽容易害羞,紅著臉嘀咕道,“明明是你突然拉我……”


    她想要坐好,雷哲偏要把她掌控在懷裏,濃烈的陽剛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惹得她不禁一顫一顫的:“來!告訴我,出來這麽久,有沒有想我?”


    他的左手在杜璿璣的腰際上時輕時重地揉捏著,漸漸地往下移,見她不吱聲,他隻好先表態:“好啦,你不說沒關係,聽我說就好……”


    他說著,炙熱又滾燙的吻落在了她那白皙的脖頸處,深情傾訴道,“寶貝兒,我的璿璣,我好想你,想得快要發瘋了……”


    杜璿璣本身就敏感,現在受到了他的放肆liao撥,原本清淺的呼吸也變得有點急促了,可是,她的理智還沒全然消散:“雷哲,城外……不可以……”


    她的腿心正好抵著雷哲的欲念之源,此時此刻,當然了解他想做什麽,如果還在城裏,她會依他,給他,更會努力回應他……


    然而,這是在城外,小木屋隔音效果太差,萬一被外麵的士兵聽見了,那她明天怎麽見人啊?太丟人了!


    雷哲心知她臉皮薄,蹭了一會兒,也不勉強她了……


    天知道,他連做夢都想要她,可現在,隻能看隻能親隻能摸卻不能吃,這感覺真憋屈,不過,他不能強來,qing事上,果然還得慢慢tiao教她。


    “點了火,不熄滅會傷身的。”他幽怨地說。


    杜璿璣也很無奈,舍不得讓他太難受,隻好半主動地用手幫他釋放了……


    第二天,雷哲醒得很早,實際上是一晚上沒怎麽睡好。


    試想一下,懷裏抱著一個磨人的小東西,她那麽嫵媚動人,淡淡的馨香滲入他的五髒六腑,仿佛是一隻無形的手,緊緊地揪住了他的心,順便,揪住了他的命根子,害得他一直心神蕩漾,這還能好好睡覺嗎?


    遭受這種痛苦的人,不止是雷哲,還有謝臨川。


    因為顏以沫後來睡得很沉,謝臨川不忍心弄醒她,更不忍心再折騰弄疼她,所以,他也就小睡了一會兒便醒了,後半夜幾乎是睜眼到天亮的。


    “早,雷。”他站在房車外麵刷牙洗臉。


    雷哲在旁邊做早餐,火堆一晚上沒熄滅,應該是有輪流守夜的士兵幫他們加了枯木柴枝。


    “得償所願了吧?”雷哲揶揄了一句,轉而一本正經道,“謝臨川,好好對以沫,除了璿璣之外,我現在最在乎的就是這一個妹妹,你要是對她不好,我一定要你好看!”


    謝臨川擰了濕毛巾擦完臉,動作一滯,也一臉認真地說:“我發誓,我會用生命去愛她、保護她!”


    便是這時,顏以沫出現在房車門口,同樣鄭重承諾著:“臨川哥,我也會用生命愛你、保護你!”


    她和訝異轉身的謝臨川相視而笑,又加了一句,“還有小寒,還有……我們以前的孩子!”


    從昨晚見到謝臨川的那一刻開始,顏以沫就想好了——


    人生短短幾十年,她好不容易和他相識相知相戀相愛,還結婚了,就應該好好珍惜彼此,好好過日子,以後,還要和他一起孕育愛情的結晶,看著孩子長大成人,最後兒孫滿堂,享受天倫之樂。


    她的生命已經流逝了二十多年了,今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彌足珍貴的,沒有一星半點再容許她任性浪費下去。


    周周也起床了,打了個打嗬欠跟在杜璿璣的身邊走出移動小木屋,聞到了香噴噴的食物味道,小女孩徹底清醒了:“好香啊!唔……我好餓了,雷哥哥,可以吃了嗎?”


    “我可不是讓你吃的,早餐倒是可以吃了。”雷哲幽默地回答。


    杜璿璣幫小女孩整理了一下淩亂的頭發,柔聲道:“先洗漱,別急,少不了你那一份!”


    “好……”拖著懶懶的尾音,周周勤快地去刷牙洗臉了。


    吃早餐的時候,周周的感覺沒大人那麽強烈,隻顧著吃自己的,而不遠處的一群士兵,則早已暗自淚流滿麵。


    他們幾乎都是單身狗呢,雷哲和杜璿璣,謝臨川和顏以沫,這兩對卻一直在你喂我吃或者我喂你吃,秀恩愛秀得旁若無人,可憐的單身狗們真想仰天長嘯痛哭三聲。


    早餐過後,謝臨川和顏以沫也被告知了今天的任務,兩人都沒什麽意見。


    氣溫還是很低,不過,沒有暴風或者下雪,直升機在一大早就被雷哲派走了。


    其實,天氣穩定了下來,電話信號也恢複了,隻是這邊還有幾十個傷勢不輕不適合再出戰的士兵,因此,用直升機送回顏九那邊也好。


    雷哲還打了電話給楊慎,得知京城基地的情況還算安定,便放心多了。


    他怕的是他和謝臨川一離開京城,鬱準就會有什麽動作,楊慎說鬱準派了不少隊伍出城,說不定也是要四處找禦寒的物資。


    現在看來,這寒冬突至,鬱準似乎也並不是表麵上那麽淡定無恐的。


    這一天,就如計劃一般,幾千人集結成大隊伍,一點一點地把製衣廠一帶掃蕩得幹幹淨淨。


    變異蠶有毒,肉肯定是不能吃的,於是,杜璿璣在最後放了一把火,把堆積成雪山一樣的變異蠶屍體燒成了灰燼。


    風一吹來,灰塵到處飛舞。


    雷哲摟住杜璿璣的纖腰,用精神力保護膜把灰塵細雪都隔絕在外,不讓她沾上一點點汙跡。


    謝臨川則是把風衣一揚,直接裹住了顏以沫,用自己那高大的身軀和風衣為她擋去了一切塵土。


    周周穿得像個小粽子似的,髒也就髒了衣服,隻要灰燼不入眼睛,倒沒什麽難受的。


    正如雷哲所料,有一條變異蠶母,就是專門產卵繁衍變異蠶的,它躲在了養蠶廠的地下室裏,由於地下室結構特殊,導致氣溫暖和,非常適合它生下更多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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