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我叫白馥馨,有需要可以到東街麗人穀找我!”


    ……


    洗手間裏的對話,杜璿璣和蝴蝶都沒有聽到,這時,兩人剛離開洗手間沒幾步,就被一個白衣黑馬甲的侍者攔住了去路。


    “杜小姐,鬱少有請!”


    順著侍者的指示,杜璿璣一眼就看見了坐在窗邊的鬱準,他穿戴整齊,優雅地朝著她舉杯輕笑。


    蝴蝶在杜璿璣耳邊提醒道:“杜小姐,楊少和雷少說過,你可以不理會他!”


    今天似乎不是一個適合出門的好日子,竟然一而再地遇到討厭的人!


    這樣想著的杜璿璣,一個上午的好心情都有點被破壞了,本來,她不想搭理鬱準的,可是,在見到對方的掌心攤開一個眼熟的小東西時,她微微一愣,還是選擇走了過去。


    大庭廣眾之下,她就不信鬱準膽敢對她做什麽……


    “有話快說,我沒時間!”杜璿璣在鬱準的對麵坐下了。


    鬱準邪魅一笑,隨即,不急不緩地倒了一杯酒,推給了她:“這是我在末世前寄存在這裏的紅酒,口感不錯,試試看喜不喜歡。”


    蝴蝶一直站在杜璿璣的身邊,目不轉睛地監視著鬱準的舉動,仿佛他一有異動,她就會撲過去咬人。


    杜璿璣連酒杯也沒碰一下,直接拒絕了,完全沒給鬱準麵子:“既然沒什麽事,我就失陪了,我的朋友們還在等我!”


    這個餐廳的布局很優雅,很有格調,欄柵或者屏風錯落有致,因此,顏以沫他們的視線被很多東西遮擋著,沒能看到這邊的情況。


    “璿璣,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滋味……你不會喜歡的!”鬱準的眼眸滑過一抹失落之色,實在拿她沒辦法,為了引起她的注意,又不得不用最拙劣的方式,不由自主去說一些口不對心的話,甚至做出令她厭惡的事情。


    “你覺得我會害怕嗎?”杜璿璣想到自己有雷哲,還有這麽多朋友,對鬱準這個變態的恐懼也就漸漸減少了。


    這幾天,封印符的作用慢慢消失,她已經可以重新使用靈力了,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強,幾乎每天晚上,她都狠心拒絕了雷哲的求huan,而把睡覺的時間拿來修煉。


    沒了靈域空間,她的修煉速度慢了很多,可是,慢一點,反而可以讓修為更紮實,對她也有好處。


    “我們走!”杜璿璣對蝴蝶說著,起身就要走。


    “等等——”鬱準叫住了她,“你的東西不要了嗎?”


    他手裏把玩著的正是屬於她的如意戒,女性尾戒精致而小巧,銀色花紋樸實耐看,在他手心裏顯得更加可愛別致。


    杜璿璣遲疑地問:“你要還給我?”


    她不覺得鬱準有這麽好心,果不其然,他立即就冒出了一句:“可以啊,你親我一下,我就把戒指還給你!”


    “你妄想!”蝴蝶代替杜璿璣吼出了這三個字。


    “是不是妄想,就看這個戒指有多重要了!”鬱準拋了一下戒指,譏諷道,“璿璣,這該不會是雷哲送你的定情信物吧?就這麽一個破戒指?真寒磣!”


    他不知道如意戒是帶空間的,更不知道是杜璿璣自己親手做的,就胡說八道想要用言語刺激她,然而,她對他仍是麵如冰霜。


    “你想多了,隻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小玩意兒,喜歡的話,就拿去給你自己陪葬吧!”杜璿璣對這個如意戒確實不怎麽在意,真正重要的東西,基本都交給雷哲保管了。


    她比較在乎的是另一個銀鐲,不是因為銀鐲帶著靈域空間,而是因為那是兄長杜琅琊的東西。


    見杜璿璣軟硬不吃,鬱準被氣得不輕,她真走了,他隻能暗自惱火,把酒杯捏碎。便是這時,杜夢茹回來了,看見他的手被玻璃碎片割傷流血了,不禁吃驚。


    “鬱少,你受傷了……”


    她走到他身邊,拿起桌上的餐巾紙想要給他清理一下傷口,卻被他殘忍推開了。在他看來,像她這種女人的碰觸,令他覺得非常肮髒。


    “不用你多事!”他表情陰鬱地警告著杜夢茹,“曲公子快來了,等會兒別給我丟人,今晚好好陪陪他,否則,後果你懂的!”


    聞言,杜夢茹乖順地點點頭,心底一片霧霾始終散不去,不經意間看見杜璿璣一行人離開餐廳的身影,她的恨意越來越濃,並且想起了洗手間裏那個叫白馥馨的女人說過的話。


    東街麗人穀,白馥馨,這個女人真的可以幫她解脫嗎?


    鬱準外出時,總有不下十個保鏢隨身保護著,其中一個有空間係異能,很方便,這時,空間係異能者拿出了醫藥箱為他清理和包紮手上的傷口。


    他看了看如意戒,想了想,便交給了一個保鏢道:“把這東西交給雷哲,還有,跨年宴會的請柬,多送幾張過去,請他務必帶未婚妻出席!”


    下午,杜璿璣沒什麽心情再逛街了,顏以沫知道內城還存有美容院,就提議去做個spa,當作放鬆一下。自從末世之後,幾個女人都沒有好好保養過皮膚,難得有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周周和千刹對此不感興趣,就讓蝴蝶先開車送回別墅去了,至於小寒,蹦躂了一個上午也累了,早早就睡在了顏以沫的懷中,美容院有休息的地方,帶著孩子去倒也不會太礙事。


    晚上,杜璿璣看見如意戒跑到了雷哲的手裏,不由得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你搶回來的?銀鐲呢?”


    “是鬱準派人送來的,你還要嗎?”雷哲發現她的皮膚更水更嫩了,便更加愛不釋手,多蹂躪了幾下,“不想要就不戴了!”


    “唔……是不是應該先拿去消消毒、洗洗幹淨再用?”


    “消過洗過了。”他早就跟她想到了一塊兒。


    杜璿璣拿回了戒指,沒有立刻戴上,而是扔進了床頭櫃的抽屜裏,畢竟這是鬱準碰過的東西,不知道他有沒有拿著這個戒指對她意yin過,一想到就覺得討厭,各種心理障礙冒了出來。


    “先放著吧,暫時不用了!”她又要去沙發那邊打坐,“你快睡吧!我要修煉了!”


    連續十夜被冷落的雷哲忍不下去了,一把摟住她的纖腰,按倒在床上,欺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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