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盡歡和黑皮膚女孩,也聽到外麵那些女人的jiao喘,兩人皆是雙頰一紅,害羞得不敢再說話。


    好一會兒,那曖昧的聲音越來越大,梁盡歡尷尬不已地說:“那個、那個……我們可以出去了吧?應該沒有危險了。”


    外麵情花毒發作的女人估計都變得手無縛雞之力了,更別說撲倒男人,應該對他們造不成威脅了。


    “要去你去,我才不要出去呢!”謝臨風艱難地吐出兩句話,“感覺一出去就會被撕碎……”


    謝臨川努力維持著紳士風格的笑容:“盡歡,拜托你了,我好像也不太方便出去!”開什麽玩笑,要是被顏以沫知道他主動跑去接觸一群發qing的女人,他準會被扣成負分。


    隨即,體諒著兩個男人目前的感受和處境,梁盡歡和黑皮膚女孩小心翼翼地拉開了門板,先是透過一條門縫,警惕著觀察著屋外的狀況。


    “哇……都躺下了……”


    “好、好壯觀!”梁盡歡也感歎了一句。


    這時候,早已天亮了,陽光照射在大地,又開始了新一天的烤熱。


    遠遠的,她們就看見杜璿璣、雷哲和杜臻回來了,梁盡歡心中一喜,“嘩啦”一聲把木門全部拉開,跑了出去揮手歡聲叫道:“璿璣!”


    “盡歡!我們回來了!”杜璿璣見她沒事,也很安心,走到院子裏時,她環顧了一下橫七豎八的女人,疑惑地問,“發生了什麽事?怎麽她們全都變成這樣了?”


    雷哲淡淡地掃了那些女人一眼:“之前我和謝臨風去找你,半路上就遇到了這些女人的圍堵,大概是他把她們都引到這裏來了,真夠慘不忍睹的!”


    “所以說,你和謝臨風惹的禍,是不是應該由你們兩個人來善後?隻是幾十個女人而已,也不算多,你們‘激戰’個三天三夜,應該差不多了!”杜臻在幸災樂禍。


    杜璿璣蹲下身,認真地查看著其中一個中了情花毒的女人的情況,而後,站起來,擰著柳眉問雷哲:“你和臨風哥昨晚上山找的花蜜還有多少?”


    “沒有了,我們隻帶了以沫那一份回來,因為,我直覺你會遇到危險,就急著趕回來!”雷哲回答時,眼眸裏載滿了柔情。


    其實杜璿璣早就注意到雷哲的臉上和脖子上沾了一些紅色花粉,她之前沒問,是以為他服用了花蜜。


    “雷哲,你是不是也中過情花毒?”她走近他,抬手,纖細白皙的指尖指了指他頸側的紅色粉末,“為什麽你沒事?”


    雷哲摸了摸自己的頸側,把花粉抹了下來,絲毫不在意道:“可能是我的體質比較特殊吧,不用擔心,要發作的話,早就發作了,殺了一個多小時的變異獸都沒事,這就表示這些東西對我無效!”


    聽到這段對話,杜臻悄然抿唇,心思暗沉。


    梁盡歡和黑皮膚女孩也聽到了,隻想到也許是強者的免疫力太厲害,連情花毒都侵害不了身體,便沒外別處想,更不會去猜想雷哲不是地球人。


    “誒?你們回來啦,太好了!”謝臨風讓謝臨川從空間裏多拿幾件外套出來,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樣,才敢走出來。


    看見他這個模樣,梁盡歡噗嗤一笑:“你不熱嗎?”


    “熱啊!”謝臨風抬手煽風,“熱一點算得了什麽?就算是中暑,哥也要保住自己的節cao!”


    謝臨川也加了一件風衣,不過,一出門口,就被太陽曬得眼前發暈,見大家都在,見那些女人的的確確都無力動彈了,他就趕緊把風衣脫下來。


    “一地的麻煩,怎麽辦?”他說著,躲開了幾步,免得被地上某個伸手過來的女人抓住。


    黑皮膚女孩眨了眨眼睛,真誠地請求道:“你們可以幫忙再去采集一次花蜜嗎?這次要多采點兒,求求你們了!隻有花蜜能救大家!”


    見狀,謝臨風搞怪地捂著了心口:“她的眼神戳中了我的心,為什麽有一種無法抗拒的感覺……”


    梁盡歡推了他一下:“既然無法抗拒,那就趕緊去找花蜜!找不到別回來!”


    “等等!為什麽又是我?”


    “不是你難道是我?你能帶孩子嗎?你能幫臨川哥照顧以沫嗎?還是說,你想照顧這些女人?”梁盡歡丟出了更多令他無法抗拒的理由。


    於是,謝臨風又認命了,一手扒下一件衣服,脫得隻剩下一件單衣的時候,才撥弄了一下劉海,耍帥道:“哎!有能力的人總是要多承擔責任的,我去就我去!誰怕誰啊!可是,怎麽著也得給我一個助手吧?空間係啊什麽的……”


    背著玄機傘劍的杜璿璣,積極地自薦:“我也去吧!我有如意戒空間,應該足夠多帶點花蜜回來的!”


    “還有我,我也要去!”雷哲拉住杜璿璣的手,對她說的話似是宣告也似是警告,“別想甩下我!”


    之後,在這三個人上山采集大量花蜜的期間,杜臻負責放水,梁盡歡和黑皮膚女孩負責用濕毛巾給那些女人降溫,謝臨川則負責照顧小寒和顏以沫。


    沒多久,顏以沫就醒了。


    一睜開眼睛,她就看見了守在床邊的謝臨川,他的樣子看起來有點憔悴,像是一整夜沒休息。


    事實上,他就是整晚沒睡,先前在古墓和森林裏也睡不好,所以,這段時間的精神狀態一直不太好,要不是靠著五階異能者的體質和男人的堅強意誌力支撐著,他早就垮下了。


    “沫沫,你醒了,感覺怎麽樣?”他動作溫柔地扶著顏以沫坐了起來。


    顏以沫揉了揉額頭,對現在的情況覺得有點迷糊:“臨川哥,我覺得全身腰酸背痛,好累啊,我這是怎麽了?”她隻有昨晚情花毒徹底發作之前的記憶,“咦?我的衣服變樣了,誰給我換的?”


    謝臨川戲謔道:“是我幫你換的,你昨晚可能折騰了,全身都濕透了……你還記得自己中了情花毒嗎?後來一直纏著我,要把我撲倒?”


    頓時,顏以沫的腦海裏閃過了一些模糊零碎的片段,越是回想,就越是感到無比羞愧:“啊啊啊啊啊!怎麽會那樣?那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見謝臨川一直在偷笑,她忍不住追問:“那、那、那我們到底有沒有?我是不是真的把你吃了?”她根本沒給他插話的機會,“嗚嗚……臨川哥,你可要對我負責!我已經是你的人,你打算什麽時候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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