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8節第1098章：問話
江南微笑道：“肚裏沒病死不了人，莫上將，我知道喬安國懷疑我們毒害了喬顯，但我們根本沒做這件事，也不怕你們詢問！我們當然會配合莫上將的調查，我就給你講講，整個事情的經過……”於是江南從進入山洞之前開始講起，甚至絲毫不避諱與喬顯之間的那一點不愉快。
莫成功一直靜靜地聽完，便微笑道：“說完了？”見江南點頭，莫成功向身邊的記錄員示意了一下，又問道：“江南，你仔細想想，當你們進入寶庫的時候，是誰先進去的？誰動了裏麵的東西？具體動了什麽東西？喬顯站在哪個位置？他動的是什麽東西？你們每個人又都有什麽樣的反應？”
江南苦笑道：“莫上將，雖然我的記憶力不錯，可是您這些問題，隻有真正的錄像機才能完整地回答。不過，您這些問題確實非常專業，我佩服您的細致，但我卻說不太清楚你的這些問題。”
莫成功的脾氣好得不得了：“沒關係，你就先回答第一個問題，是誰率先進入寶庫的？”
然後莫成功又把這些問題，一一問了一遍，見江南回答完畢，莫成功站了起來：“好，江南同誌，謝謝你的配合，對你的詢問，暫時到此為止，你先下去休息一下，隨時等候我們的再一次詢問。我的任務，就是要查出真相，絕不是要冤枉你們，你放心好了。”
江南哈哈一笑：“我雖然看喬顯不太順眼，但作為一個光明磊落的軍人，還不至於背地裏使陰招害他，莫將軍，我用人格擔保，絕對沒有害他。”
莫成功微笑點頭：“嗯，好吧，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吃點東西，你們發現了那麽大一個寶庫，為國家做出了巨大貢獻，也應該受到嘉獎嘛。”
江南毫不避諱自己的想法：“莫上將，別說什麽嘉獎不嘉獎的了，隻要我們不會受到不公正的待遇，我就謝天謝地了，對了，麻煩你叮囑一下張昂，讓她把獸王的屍體看緊了，如果獸王還有殘餘的手下，肯定會去搶獸王的屍體，讓張昂千萬不要大意。”
莫成功的眼神一閃：“好！我馬上通知張昂，你放心吧。”
江南不放心地又叮囑道：“莫上將，你最好派幾個好手去支援一下，張昂身邊沒有高手，獸王的手下可也不是省油的燈。”
莫成功凝重地點頭：“好，我派四個高手過去，再讓楊司令派幾個人過去。”
看著江南走出房門，莫成功的神色更加地凝重，自言自語道：“以我的觀察來看，江南雖然飛揚跳脫，個性十足，但還是一個忠於祖國的軍人，你們覺得呢？”
莫成功身邊的兩個上校軍官，一起瞪大了眼睛，這個時候，他們也不好表態啊。
莫成功從容一笑：“把蘇醒玉帶過來。”
看到蘇醒玉進來的時候，莫成功站起來：“蘇將軍，讓你受委屈了，請坐。”對於天翼一直以來的隊長，莫成功保持了一定程度的尊敬，因為天翼就是隸屬於中央的，為國家做出了貢獻確實非常大，執行了不知多少次的危險任務，蘇醒玉能夠堅強地活到現在，已經是個異數了。
蘇醒玉並沒有露出不悅的神色，平靜地坐了下來：“莫將軍，不用兜圈子了，有什麽話就問吧，我會配合你們的調查的。”
莫成功尷尬地笑道：“嗬嗬，蘇將軍，喬公子現在的情況很不好，我們這個調查組，必須還原事情的真相，既然蘇將軍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我也就不繞圈子了，你現在需要回答的問題是：當你們進入寶庫的時候，是誰先進去的？誰動了裏麵的東西？具體動了什麽東西？喬顯站在哪個位置？他動的是什麽東西？你們每個人又都有什麽樣的反應？”
這些問題，其實他已經問過江南了，不過，對於莫成功來講，這些問題，對現場的每個人都要問一遍，然後再比對他們的答案，是不是有什麽出入，從中找出事情的真相！這是他的必經之路。
在蘇醒玉回答的時候，莫成功一直在對比著剛剛打印出來的江南的答案，他身邊的打字員，則是認真地錄入著蘇醒玉回答的每一個字，攝像機照著蘇醒玉，一切都按照正常的審訊過程來做。
蘇醒玉說完了，莫成功的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微笑著問道：“蘇將軍，現在你需要回答幾個細節性的小問題，得知喬顯中毒之後，你們中的每個人，都有什麽反應？請你盡量詳細地說說，具體到每個人。”
蘇醒玉坐直了身子，美眸凝視著莫成功：“莫將軍，我隻能回答我注意到的人，有些人我並沒有注意到。”
莫成功微笑點頭：“好，實話實說就可以。”
蘇醒玉就簡單地說起了當時采取的措施：“當時的場麵非常混亂，因為江南也不知道到底有哪些人中了毒，幸好他有了警兆，提醒了大家，喬顯才能堅持到現在不死，要不然，恐怕他根本撐不到走出山洞，就已經死亡了……”
送走蘇醒玉，莫成功繼續比對著，又把寧傾城叫了進來，寧傾城的回答，跟蘇醒玉的差不太多，一直把蛇女王，鐵蛋等五人全部問完，莫成功才把史教授叫了進來：“史教授，你好，請你說說當時的情況吧，從喬顯跟江南見麵之後說起，怎麽樣？”
史成玉教授抖了抖眉毛，心情沉重地說道：“莫將軍，我來幫忙，是喬公子把我邀請過來的，我一直跟在喬公子身邊，論起交情，我當然傾向於喬公子這邊，但是，你可以到京城圈子裏打聽打聽，我老頭子一輩子就一個毛病，從來不會說假話！喬公子生死未卜，我也很痛心，但我老頭子是整個事件的親身經曆者！以我的觀察來看，在整個事件過程中，喬公子的中毒，確實與別人無關，我相信我的判斷！”
莫成功輕輕搖頭：“史教授，說話不要太武斷，既然你得出了結論，是不是我們調查組就不用調查了？我們要的是真相！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既然你說一直跟在喬公子身邊，那麽請你回答我，在喬公子把玩玉璽的時候，你在哪裏？在做什麽？為什麽不製止他？你可是一位經驗豐富的考古專家啊！”
史教授的眉毛立刻擰了起來，喘息了一陣，又使勁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怒火，不客氣地說道：“莫將軍！你說話要講證據！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是說江南故意謀害喬公子？還是我老頭子故意謀害喬公子？我告訴你，你們錯了！都錯了！喬公子中毒，絕對是一個意外！根本沒有人害他！”
莫成功的脾氣相當地好：“你看你看，史教授，不要激動嘛，我需要的是你回答我的問題，不是要你的結論，關於這件事情的具體結論，需要上級總結出來，史教授，麻煩你還是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吧，如果你記不住，我再重複一遍……”莫成功果然把他剛才的問題，又重複了一遍，這位主審官還真是相當地有耐心。
史教授神情一整，語氣漸漸平靜：“對不起，莫將軍，我剛才確實有些情緒化，你聽我慢慢說吧，喬公子在拿到玉璽的時候，其實還沉浸在突然見到如此巨大的寶藏之後的震驚之中！這個寶藏不僅有著價值連城的財富價值，更有著文物研究價值，所以，我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周圍的各種寶物上麵！”
史教授喘息一聲：“哎！以我多年考古的經驗，在進入寶庫之後，當然知道，不能隨便亂動裏麵的東西，以免中了古人設下的機關，可是，當時處於震驚之中的我，竟然忘記了要提醒大家，不要亂動裏麵的東西……從這方麵來講，喬公子的中毒，我史成玉確實有責任！”
“喬公子在把玩玉璽的時候，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是江南提醒大家，不要亂動裏麵的東西，我當時立刻警覺起來，發現好象還有一個軍人，動了一個箱子，那箱子一下子碎成了粉末，而喬公子正拿著那個玉璽，驚喜萬分，還聞了一下玉璽，甚至翻來覆去地查看玉璽上麵的花紋什麽的……唉！如果知道玉璽上有毒，我肯定會立刻製止喬公子啊！”
史教授再歎一聲：“唉，當時我也大聲提醒大家，把東西放回去，不要亂動！又警告喬公子，讓他立刻把玉璽放回去！可是，當時他還跟我爭執呢……然後喬公子就嘟囔著把玉璽放了回去，他就……就腿一軟，坐在了地上！江南立刻讓大家退出寶庫，是喬公子的四個保鏢，把他抬出了寶庫，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
“後來江南讓大家采取的應對措施，也都是完全正確的，因為當時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中毒啊。莫將軍，我知道的，就是這些了，希望能幫助你還原當時的情況。”史教授說完，緩緩閉上了眼睛，鬆了一口氣，好象是卸下了某個重擔似的。
莫成功的目光閃爍了幾下，微微點頭：“嗯，史教授，以你看來，有沒有可能，有人先接觸了玉璽，然後喬公子才把玩玉璽？比如你們中可是有一個蛇女王，這個女人用毒的本事應該很厲害啊。”
江南微笑道：“肚裏沒病死不了人，莫上將，我知道喬安國懷疑我們毒害了喬顯，但我們根本沒做這件事，也不怕你們詢問！我們當然會配合莫上將的調查，我就給你講講，整個事情的經過……”於是江南從進入山洞之前開始講起，甚至絲毫不避諱與喬顯之間的那一點不愉快。
莫成功一直靜靜地聽完，便微笑道：“說完了？”見江南點頭，莫成功向身邊的記錄員示意了一下，又問道：“江南，你仔細想想，當你們進入寶庫的時候，是誰先進去的？誰動了裏麵的東西？具體動了什麽東西？喬顯站在哪個位置？他動的是什麽東西？你們每個人又都有什麽樣的反應？”
江南苦笑道：“莫上將，雖然我的記憶力不錯，可是您這些問題，隻有真正的錄像機才能完整地回答。不過，您這些問題確實非常專業，我佩服您的細致，但我卻說不太清楚你的這些問題。”
莫成功的脾氣好得不得了：“沒關係，你就先回答第一個問題，是誰率先進入寶庫的？”
然後莫成功又把這些問題，一一問了一遍，見江南回答完畢，莫成功站了起來：“好，江南同誌，謝謝你的配合，對你的詢問，暫時到此為止，你先下去休息一下，隨時等候我們的再一次詢問。我的任務，就是要查出真相，絕不是要冤枉你們，你放心好了。”
江南哈哈一笑：“我雖然看喬顯不太順眼，但作為一個光明磊落的軍人，還不至於背地裏使陰招害他，莫將軍，我用人格擔保，絕對沒有害他。”
莫成功微笑點頭：“嗯，好吧，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吃點東西，你們發現了那麽大一個寶庫，為國家做出了巨大貢獻，也應該受到嘉獎嘛。”
江南毫不避諱自己的想法：“莫上將，別說什麽嘉獎不嘉獎的了，隻要我們不會受到不公正的待遇，我就謝天謝地了，對了，麻煩你叮囑一下張昂，讓她把獸王的屍體看緊了，如果獸王還有殘餘的手下，肯定會去搶獸王的屍體，讓張昂千萬不要大意。”
莫成功的眼神一閃：“好！我馬上通知張昂，你放心吧。”
江南不放心地又叮囑道：“莫上將，你最好派幾個好手去支援一下，張昂身邊沒有高手，獸王的手下可也不是省油的燈。”
莫成功凝重地點頭：“好，我派四個高手過去，再讓楊司令派幾個人過去。”
看著江南走出房門，莫成功的神色更加地凝重，自言自語道：“以我的觀察來看，江南雖然飛揚跳脫，個性十足，但還是一個忠於祖國的軍人，你們覺得呢？”
莫成功身邊的兩個上校軍官，一起瞪大了眼睛，這個時候，他們也不好表態啊。
莫成功從容一笑：“把蘇醒玉帶過來。”
看到蘇醒玉進來的時候，莫成功站起來：“蘇將軍，讓你受委屈了，請坐。”對於天翼一直以來的隊長，莫成功保持了一定程度的尊敬，因為天翼就是隸屬於中央的，為國家做出了貢獻確實非常大，執行了不知多少次的危險任務，蘇醒玉能夠堅強地活到現在，已經是個異數了。
蘇醒玉並沒有露出不悅的神色，平靜地坐了下來：“莫將軍，不用兜圈子了，有什麽話就問吧，我會配合你們的調查的。”
莫成功尷尬地笑道：“嗬嗬，蘇將軍，喬公子現在的情況很不好，我們這個調查組，必須還原事情的真相，既然蘇將軍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我也就不繞圈子了，你現在需要回答的問題是：當你們進入寶庫的時候，是誰先進去的？誰動了裏麵的東西？具體動了什麽東西？喬顯站在哪個位置？他動的是什麽東西？你們每個人又都有什麽樣的反應？”
這些問題，其實他已經問過江南了，不過，對於莫成功來講，這些問題，對現場的每個人都要問一遍，然後再比對他們的答案，是不是有什麽出入，從中找出事情的真相！這是他的必經之路。
在蘇醒玉回答的時候，莫成功一直在對比著剛剛打印出來的江南的答案，他身邊的打字員，則是認真地錄入著蘇醒玉回答的每一個字，攝像機照著蘇醒玉，一切都按照正常的審訊過程來做。
蘇醒玉說完了，莫成功的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微笑著問道：“蘇將軍，現在你需要回答幾個細節性的小問題，得知喬顯中毒之後，你們中的每個人，都有什麽反應？請你盡量詳細地說說，具體到每個人。”
蘇醒玉坐直了身子，美眸凝視著莫成功：“莫將軍，我隻能回答我注意到的人，有些人我並沒有注意到。”
莫成功微笑點頭：“好，實話實說就可以。”
蘇醒玉就簡單地說起了當時采取的措施：“當時的場麵非常混亂，因為江南也不知道到底有哪些人中了毒，幸好他有了警兆，提醒了大家，喬顯才能堅持到現在不死，要不然，恐怕他根本撐不到走出山洞，就已經死亡了……”
送走蘇醒玉，莫成功繼續比對著，又把寧傾城叫了進來，寧傾城的回答，跟蘇醒玉的差不太多，一直把蛇女王，鐵蛋等五人全部問完，莫成功才把史教授叫了進來：“史教授，你好，請你說說當時的情況吧，從喬顯跟江南見麵之後說起，怎麽樣？”
史成玉教授抖了抖眉毛，心情沉重地說道：“莫將軍，我來幫忙，是喬公子把我邀請過來的，我一直跟在喬公子身邊，論起交情，我當然傾向於喬公子這邊，但是，你可以到京城圈子裏打聽打聽，我老頭子一輩子就一個毛病，從來不會說假話！喬公子生死未卜，我也很痛心，但我老頭子是整個事件的親身經曆者！以我的觀察來看，在整個事件過程中，喬公子的中毒，確實與別人無關，我相信我的判斷！”
莫成功輕輕搖頭：“史教授，說話不要太武斷，既然你得出了結論，是不是我們調查組就不用調查了？我們要的是真相！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既然你說一直跟在喬公子身邊，那麽請你回答我，在喬公子把玩玉璽的時候，你在哪裏？在做什麽？為什麽不製止他？你可是一位經驗豐富的考古專家啊！”
史教授的眉毛立刻擰了起來，喘息了一陣，又使勁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怒火，不客氣地說道：“莫將軍！你說話要講證據！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是說江南故意謀害喬公子？還是我老頭子故意謀害喬公子？我告訴你，你們錯了！都錯了！喬公子中毒，絕對是一個意外！根本沒有人害他！”
莫成功的脾氣相當地好：“你看你看，史教授，不要激動嘛，我需要的是你回答我的問題，不是要你的結論，關於這件事情的具體結論，需要上級總結出來，史教授，麻煩你還是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吧，如果你記不住，我再重複一遍……”莫成功果然把他剛才的問題，又重複了一遍，這位主審官還真是相當地有耐心。
史教授神情一整，語氣漸漸平靜：“對不起，莫將軍，我剛才確實有些情緒化，你聽我慢慢說吧，喬公子在拿到玉璽的時候，其實還沉浸在突然見到如此巨大的寶藏之後的震驚之中！這個寶藏不僅有著價值連城的財富價值，更有著文物研究價值，所以，我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周圍的各種寶物上麵！”
史教授喘息一聲：“哎！以我多年考古的經驗，在進入寶庫之後，當然知道，不能隨便亂動裏麵的東西，以免中了古人設下的機關，可是，當時處於震驚之中的我，竟然忘記了要提醒大家，不要亂動裏麵的東西……從這方麵來講，喬公子的中毒，我史成玉確實有責任！”
“喬公子在把玩玉璽的時候，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是江南提醒大家，不要亂動裏麵的東西，我當時立刻警覺起來，發現好象還有一個軍人，動了一個箱子，那箱子一下子碎成了粉末，而喬公子正拿著那個玉璽，驚喜萬分，還聞了一下玉璽，甚至翻來覆去地查看玉璽上麵的花紋什麽的……唉！如果知道玉璽上有毒，我肯定會立刻製止喬公子啊！”
史教授再歎一聲：“唉，當時我也大聲提醒大家，把東西放回去，不要亂動！又警告喬公子，讓他立刻把玉璽放回去！可是，當時他還跟我爭執呢……然後喬公子就嘟囔著把玉璽放了回去，他就……就腿一軟，坐在了地上！江南立刻讓大家退出寶庫，是喬公子的四個保鏢，把他抬出了寶庫，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
“後來江南讓大家采取的應對措施，也都是完全正確的，因為當時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中毒啊。莫將軍，我知道的，就是這些了，希望能幫助你還原當時的情況。”史教授說完，緩緩閉上了眼睛，鬆了一口氣，好象是卸下了某個重擔似的。
莫成功的目光閃爍了幾下，微微點頭：“嗯，史教授，以你看來，有沒有可能，有人先接觸了玉璽，然後喬公子才把玩玉璽？比如你們中可是有一個蛇女王，這個女人用毒的本事應該很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