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節第317章：暗流
徐紀春見是局長駕到，連忙站了起來：“哎呀，關局，你好你好，我這正看文件呢，沒注意到您過來，請坐。”徐紀春很驚訝，一般情況下，關局幾乎從來不到下屬的辦公室隨便串門，既然他來，肯定是有事。
關中興很隨意地坐下，又很隨意地問道：“對了，今天中午市一院那邊的鬥毆事件，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嗎？好象朝陽他們過去的時候，隻剩下了一片的血跡和混亂場麵，鬥毆的雙方，一方是東江集團的保安，另一方是什麽人？弄清楚了麽？”
徐紀春的吊梢眉抖了抖，恭敬地遞過一支中華煙，然後非常恭謹地幫關中興點燃：“哎……這次的鬥毆事件，影響不小啊，據說有人拍了照，還拍了視頻，在微博上亂發……想要捂住就難了，關局，另一方的人，好象是陸封彪的朋友，對了，張昂當時不是在場麽？您問一下她不就知道了？”
關中興擰起了眉毛：“哦？張昂當時在現場？哦……”他沉思了一下，“老徐啊，這個張昂……作為一個副局長，是不是太年輕了些？有些事，確實照顧得不周全哪。”
徐紀春眨眨眼，抖了抖吊梢眉：“啊……關局，您的意思是說，張昂不能勝任副局長之位？這個……我不敢亂說啊，我倒是覺得，年輕人有活力，敢想敢幹，能夠擔任領導崗位，也是對張昂的督促嘛，嗬嗬。”徐紀春一時搞不清楚關中興的目的何在，便打起了太極。
關中興猛抽一口煙，又緩緩噴出：“唉……老徐啊，你說的也對，現在有一個東波博物館的保安任務，我就在考慮……派誰去呢？張昂？她雖然分管刑警隊和經偵中隊，可是……她能把這個任務完成好嗎？就今天的鬥毆事件，我也要好好地批評她一下！”
徐紀春也燃起一支煙，搖頭笑道：“嗬嗬，關局，你不要對年輕人要求得太嚴嘛，當時張昂……我覺得她做得也算正確，她當時的任務，是要保護陸封彪，而歐陽棟也不是張昂能夠降住的人物！東江公司的保安，顯然應該是歐陽棟派過去的。”
徐紀春可是歐陽棟的表叔！他這麽說的目的，並不是為了給張昂開脫罪責，反而有著更深的陰謀。如果張昂隻是犯了這點小錯，根本就是警告一下的事，舉報成功又如何？徐紀春的想法，是按照吳長貴所交代的，要整就要把張昂整得徹底無法翻身！
徐紀春請示過吳長貴，吳長貴就是這樣暗示他的。而這個吳長貴，就是把徐紀春介紹給喬公子的貴人。徐紀春並不了解喬公子在京城的地位，可他看到吳長貴這個‘清官’，在喬公子麵前卑躬屈膝的模樣時，也對喬公子充滿了敬意，盡管他隻見過喬公子一麵而已。
關中興依然在不自在地吐著煙圈：“嗯，老徐，你說的很有道理，我看……這次博物館的保安任務，還是派張昂過去吧，再給她一個立功的機會，嗬嗬。”
徐紀春的小眼睛努力地眨著，吊梢眉一動一動：“是啊，關局英明啊。”送走了關中興，徐紀春臉上的笑容悠地消失。他立刻給歐陽棟打了個電話，對方接聽之後，徐紀春便開始敲打：“小棟啊，你怎麽能隨便舉報張昂呢？你這是在破壞我的計劃啊，你知道不？”
歐陽棟顯得很迷惑：“表叔，你這是說哪裏話啊？我舉報張昂？好象沒有吧？難道是有人發到網上去了？”
徐紀春風輕雲淡地說道：“我把你介紹給吳長貴局長，你現在就能把我撇開了是吧？小棟，不要以為叔是傻瓜，如果不是你打電話給關中興，他怎麽會知道張昂當時在鬥毆現場的事？關中興不是一個網蟲，他不可能這麽快就知道網上的消息。”
歐陽棟訕訕一笑道：“表叔……我這不是擔心你整不倒張昂嘛，我這才給加了一把火，嘿嘿……”
徐紀春冷笑一聲：“小棟，我可告訴你！以後少玩這種小聰明！表叔在官場上混，你以為沒點腦子能混到副局長？下次你如果再耍小聰明的話，別怪我在吳局麵前進言……”
歐陽棟此時開車就要到東江會所了，連忙低聲下氣地說道：“表叔……那什麽，我東江會所這邊，又來了幾個俄羅斯的妞，模樣那個俊哪，小腰又細，皮膚又白，嘖嘖，今晚你就過來，我讓表叔開開洋葷！嘿嘿！”
徐紀春的聲音頓時有些顫抖：“哦？小棟，你……你說的是真的？”徐紀春別看其貌不揚，年紀到了接近五十歲了，卻忽然對女孩子感興趣起來，特別是原裝貨的年輕女孩，歐陽棟兩年來共給他介紹了三十個有餘，現在徐紀春也玩膩了，開洋葷的誘惑，對徐紀春來說當然不小。
歐陽棟當然知道表叔愛好哪一口，他輕笑道：“表叔，我還能蒙您嘛！當然是真的！這樣吧，晚上七點半，你準時到東江會所，我會安排人接待您的，保證讓你舒服得上天，哈哈……”
徐紀春興奮得直轉圈，連連說道：“好，好好，小棟，你真是太會做人了！哈哈……表叔我對你非常滿意！對了，吳局那邊，搞定了吧？”
歐陽棟頓時沉吟起來：“哎……叔啊，這個吳局，簡直是無縫的蛋哪，我叮不進去啊，我現在正在努力準備呢……對了叔，你也幫我打聽一下，看吳局到底好哪一口，我必須找準他的愛好，才能下手啊。”
徐紀春也沉吟起來：“小棟啊，要說吳局喜歡什麽……我還真是說不準，據說……這消息可能不大準，據有人私下裏說，吳局好賭，當然不會在東波這邊賭。”
歐陽棟更加地興奮了：“哦？好賭？去澳門玩？嗬嗬……我明白了。”
徐紀春說道：“應該是吧，不過，這事也不一定準確。”
歐陽棟喜得不得了：“沒事沒事，不準確也沒關係，我會試探一下的，謝謝叔了，我開車呢，到紅燈了，掛了啊。”掛斷了電話，歐陽棟覺得挨了表叔一頓訓斥倒是值了，能找到吳局的愛好，這就是最大的收獲！上千萬的收入啊，哪怕丟出去幾百萬也值了！
張昂很快就被關中興給調了回去，江南給豹子治傷回來後，張昂已經離開了，本來江南準備帶彪子和虎子豹子出去吃頓飯的，可兩個特警堅決不讓陸封彪出去，說是必須保護陸封彪的安全，江南也無奈，事實上，有江南和虎子等三人的保護，比這兩名特警可就強多了，可兩名特警怎麽會相信他們？
江南把陸紫緣的銀行卡還了回去，當然他沒動裏麵的錢，給豹子治傷的錢都是江南出的，順便還給陸封彪壓上了一萬塊錢的住院費。他帶虎子兩人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五十，當他們找了個地方簡單的清洗了一下身上，換好一身衣服，進入一家中檔飯店的時候，又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虎子兩人穿上江南臨時從路邊門市部裏買來的衣服，雖然看起來比原來提升了檔次，但他們卻渾身不自在。他們穿那種寬鬆的衣服穿慣了，軍裝也穿得慣，就是現在的西裝，穿起來格外地別扭。江南看著他們穿西裝的樣子，也覺得十分好笑，總讓他想起一句成語：沐猴而冠。
就連服務員看到虎子和豹子兩人穿西裝時渾身別扭的樣子，也是暗暗好笑，如果不是江南跟他們坐在一起，恐怕還會被懷疑這衣服是不是偷來的呢。隨便點了幾樣小菜，弄了兩瓶酒，三人就開始大吃狂喝起來，打架可是很耗費體力的，尤其是豹子，又受了傷，食量不是一般的大。
吃得差不多了，江南三人又換上了啤酒，江南幫兩人都倒上，虎子連忙搶過啤酒瓶：“南哥，怎麽能讓您倒酒呢，我們都是彪子的兄弟呀。”
江南微笑搖頭：“你們兩個……做著什麽營生哪？”
虎子抹了一把嘴上的油，咕咚幾聲，幹掉了一大杯的啤酒，痛快地吐出一口氣：“南哥，我在家養豬呢，可最近的行情太差，說什麽禽流感……你說這禽流感關豬什麽事啊？結果豬肉狂跌，現在才八塊錢一斤！唉……賠本啊。”
豹子憨厚地笑笑：“南哥，我做的是小本生意，賠的情況很少，掙的也不多，以後恐怕就沒法在市一院那邊擺我的瓜子攤嘍，野狼幫那群孫子，不會放過我們的。”
江南點點頭表示理解：“對了，你們怎麽有這一身武功的？我看你們兩個，都挺厲害嘛。”
豹子使勁地搖頭：“哎……南哥，要說厲害，還是南哥你的武功真叫厲害！我們兩個，從小跟彪子一個村，小時候，來了一位教功夫的老頭，也就是我們的師傅了，他教我們村的十幾個孩子練習武功，結果就我們三個練得最好，後來彪子哥去了外麵混，我和虎子去了部隊。”
虎子也喝下一大杯的啤酒：“是啊，在部隊裏，教官看我們功夫好，又選進了特種部隊，當時我們在特種部隊也服役了三年多，立功也不少……可最後我們根本撈不著啊，都讓當官的給占去了，結果兩年前我們轉業回家，連個工作也沒有。”
徐紀春見是局長駕到，連忙站了起來：“哎呀，關局，你好你好，我這正看文件呢，沒注意到您過來，請坐。”徐紀春很驚訝，一般情況下，關局幾乎從來不到下屬的辦公室隨便串門，既然他來，肯定是有事。
關中興很隨意地坐下，又很隨意地問道：“對了，今天中午市一院那邊的鬥毆事件，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嗎？好象朝陽他們過去的時候，隻剩下了一片的血跡和混亂場麵，鬥毆的雙方，一方是東江集團的保安，另一方是什麽人？弄清楚了麽？”
徐紀春的吊梢眉抖了抖，恭敬地遞過一支中華煙，然後非常恭謹地幫關中興點燃：“哎……這次的鬥毆事件，影響不小啊，據說有人拍了照，還拍了視頻，在微博上亂發……想要捂住就難了，關局，另一方的人，好象是陸封彪的朋友，對了，張昂當時不是在場麽？您問一下她不就知道了？”
關中興擰起了眉毛：“哦？張昂當時在現場？哦……”他沉思了一下，“老徐啊，這個張昂……作為一個副局長，是不是太年輕了些？有些事，確實照顧得不周全哪。”
徐紀春眨眨眼，抖了抖吊梢眉：“啊……關局，您的意思是說，張昂不能勝任副局長之位？這個……我不敢亂說啊，我倒是覺得，年輕人有活力，敢想敢幹，能夠擔任領導崗位，也是對張昂的督促嘛，嗬嗬。”徐紀春一時搞不清楚關中興的目的何在，便打起了太極。
關中興猛抽一口煙，又緩緩噴出：“唉……老徐啊，你說的也對，現在有一個東波博物館的保安任務，我就在考慮……派誰去呢？張昂？她雖然分管刑警隊和經偵中隊，可是……她能把這個任務完成好嗎？就今天的鬥毆事件，我也要好好地批評她一下！”
徐紀春也燃起一支煙，搖頭笑道：“嗬嗬，關局，你不要對年輕人要求得太嚴嘛，當時張昂……我覺得她做得也算正確，她當時的任務，是要保護陸封彪，而歐陽棟也不是張昂能夠降住的人物！東江公司的保安，顯然應該是歐陽棟派過去的。”
徐紀春可是歐陽棟的表叔！他這麽說的目的，並不是為了給張昂開脫罪責，反而有著更深的陰謀。如果張昂隻是犯了這點小錯，根本就是警告一下的事，舉報成功又如何？徐紀春的想法，是按照吳長貴所交代的，要整就要把張昂整得徹底無法翻身！
徐紀春請示過吳長貴，吳長貴就是這樣暗示他的。而這個吳長貴，就是把徐紀春介紹給喬公子的貴人。徐紀春並不了解喬公子在京城的地位，可他看到吳長貴這個‘清官’，在喬公子麵前卑躬屈膝的模樣時，也對喬公子充滿了敬意，盡管他隻見過喬公子一麵而已。
關中興依然在不自在地吐著煙圈：“嗯，老徐，你說的很有道理，我看……這次博物館的保安任務，還是派張昂過去吧，再給她一個立功的機會，嗬嗬。”
徐紀春的小眼睛努力地眨著，吊梢眉一動一動：“是啊，關局英明啊。”送走了關中興，徐紀春臉上的笑容悠地消失。他立刻給歐陽棟打了個電話，對方接聽之後，徐紀春便開始敲打：“小棟啊，你怎麽能隨便舉報張昂呢？你這是在破壞我的計劃啊，你知道不？”
歐陽棟顯得很迷惑：“表叔，你這是說哪裏話啊？我舉報張昂？好象沒有吧？難道是有人發到網上去了？”
徐紀春風輕雲淡地說道：“我把你介紹給吳長貴局長，你現在就能把我撇開了是吧？小棟，不要以為叔是傻瓜，如果不是你打電話給關中興，他怎麽會知道張昂當時在鬥毆現場的事？關中興不是一個網蟲，他不可能這麽快就知道網上的消息。”
歐陽棟訕訕一笑道：“表叔……我這不是擔心你整不倒張昂嘛，我這才給加了一把火，嘿嘿……”
徐紀春冷笑一聲：“小棟，我可告訴你！以後少玩這種小聰明！表叔在官場上混，你以為沒點腦子能混到副局長？下次你如果再耍小聰明的話，別怪我在吳局麵前進言……”
歐陽棟此時開車就要到東江會所了，連忙低聲下氣地說道：“表叔……那什麽，我東江會所這邊，又來了幾個俄羅斯的妞，模樣那個俊哪，小腰又細，皮膚又白，嘖嘖，今晚你就過來，我讓表叔開開洋葷！嘿嘿！”
徐紀春的聲音頓時有些顫抖：“哦？小棟，你……你說的是真的？”徐紀春別看其貌不揚，年紀到了接近五十歲了，卻忽然對女孩子感興趣起來，特別是原裝貨的年輕女孩，歐陽棟兩年來共給他介紹了三十個有餘，現在徐紀春也玩膩了，開洋葷的誘惑，對徐紀春來說當然不小。
歐陽棟當然知道表叔愛好哪一口，他輕笑道：“表叔，我還能蒙您嘛！當然是真的！這樣吧，晚上七點半，你準時到東江會所，我會安排人接待您的，保證讓你舒服得上天，哈哈……”
徐紀春興奮得直轉圈，連連說道：“好，好好，小棟，你真是太會做人了！哈哈……表叔我對你非常滿意！對了，吳局那邊，搞定了吧？”
歐陽棟頓時沉吟起來：“哎……叔啊，這個吳局，簡直是無縫的蛋哪，我叮不進去啊，我現在正在努力準備呢……對了叔，你也幫我打聽一下，看吳局到底好哪一口，我必須找準他的愛好，才能下手啊。”
徐紀春也沉吟起來：“小棟啊，要說吳局喜歡什麽……我還真是說不準，據說……這消息可能不大準，據有人私下裏說，吳局好賭，當然不會在東波這邊賭。”
歐陽棟更加地興奮了：“哦？好賭？去澳門玩？嗬嗬……我明白了。”
徐紀春說道：“應該是吧，不過，這事也不一定準確。”
歐陽棟喜得不得了：“沒事沒事，不準確也沒關係，我會試探一下的，謝謝叔了，我開車呢，到紅燈了，掛了啊。”掛斷了電話，歐陽棟覺得挨了表叔一頓訓斥倒是值了，能找到吳局的愛好，這就是最大的收獲！上千萬的收入啊，哪怕丟出去幾百萬也值了！
張昂很快就被關中興給調了回去，江南給豹子治傷回來後，張昂已經離開了，本來江南準備帶彪子和虎子豹子出去吃頓飯的，可兩個特警堅決不讓陸封彪出去，說是必須保護陸封彪的安全，江南也無奈，事實上，有江南和虎子等三人的保護，比這兩名特警可就強多了，可兩名特警怎麽會相信他們？
江南把陸紫緣的銀行卡還了回去，當然他沒動裏麵的錢，給豹子治傷的錢都是江南出的，順便還給陸封彪壓上了一萬塊錢的住院費。他帶虎子兩人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五十，當他們找了個地方簡單的清洗了一下身上，換好一身衣服，進入一家中檔飯店的時候，又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虎子兩人穿上江南臨時從路邊門市部裏買來的衣服，雖然看起來比原來提升了檔次，但他們卻渾身不自在。他們穿那種寬鬆的衣服穿慣了，軍裝也穿得慣，就是現在的西裝，穿起來格外地別扭。江南看著他們穿西裝的樣子，也覺得十分好笑，總讓他想起一句成語：沐猴而冠。
就連服務員看到虎子和豹子兩人穿西裝時渾身別扭的樣子，也是暗暗好笑，如果不是江南跟他們坐在一起，恐怕還會被懷疑這衣服是不是偷來的呢。隨便點了幾樣小菜，弄了兩瓶酒，三人就開始大吃狂喝起來，打架可是很耗費體力的，尤其是豹子，又受了傷，食量不是一般的大。
吃得差不多了，江南三人又換上了啤酒，江南幫兩人都倒上，虎子連忙搶過啤酒瓶：“南哥，怎麽能讓您倒酒呢，我們都是彪子的兄弟呀。”
江南微笑搖頭：“你們兩個……做著什麽營生哪？”
虎子抹了一把嘴上的油，咕咚幾聲，幹掉了一大杯的啤酒，痛快地吐出一口氣：“南哥，我在家養豬呢，可最近的行情太差，說什麽禽流感……你說這禽流感關豬什麽事啊？結果豬肉狂跌，現在才八塊錢一斤！唉……賠本啊。”
豹子憨厚地笑笑：“南哥，我做的是小本生意，賠的情況很少，掙的也不多，以後恐怕就沒法在市一院那邊擺我的瓜子攤嘍，野狼幫那群孫子，不會放過我們的。”
江南點點頭表示理解：“對了，你們怎麽有這一身武功的？我看你們兩個，都挺厲害嘛。”
豹子使勁地搖頭：“哎……南哥，要說厲害，還是南哥你的武功真叫厲害！我們兩個，從小跟彪子一個村，小時候，來了一位教功夫的老頭，也就是我們的師傅了，他教我們村的十幾個孩子練習武功，結果就我們三個練得最好，後來彪子哥去了外麵混，我和虎子去了部隊。”
虎子也喝下一大杯的啤酒：“是啊，在部隊裏，教官看我們功夫好，又選進了特種部隊，當時我們在特種部隊也服役了三年多，立功也不少……可最後我們根本撈不著啊，都讓當官的給占去了，結果兩年前我們轉業回家，連個工作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