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第113章：軟肋
萌萌今年十三歲了，本來已經到了上初中一年級的年齡了，通過自學，她的每門功課都學得很好，但是沒有一所重點中學願意收她，隻好自己一個人呆在家裏。
張禹的妻子，在蒙蒙受傷後，就跟他離婚去了美國，這次來南平市工作，女兒也跟著來了，和張禹住在一起。張禹道：“萌萌我馬上就回去，你等著，我來做飯，今年中午我做紅燒茄子給你吃。”
萌萌很懂事，回答說|：“好的，我等著您爸爸，對了，爸爸你幫我聯係學校了嗎？”萌萌的聲音裏帶著期待。
提起女兒上學的事情，張禹周末這兩天找了好幾所中學，可是都遭到了拒絕，張禹愁眉緊鎖。他無法責怪校方，因為女兒確實沒有生活自理的能力。她是他長久以來的一大心病。
現在，女兒再次提起，張禹隻好含糊其辭地對女兒說：“萌萌，對不起。爸爸剛來到這個城市上班，和學校的領導們還不認識，給我幾天時間好嗎？爸爸一定盡快幫你聯係。”
話筒對麵沉寂了一會兒，就傳來萌萌的啜泣聲，接著是電話掛斷的聲音。張禹發了會呆，準備拿帽子。這時候副關長鍾海生走了進來，說道：“張禹，準備下班了？”
張禹看看鍾海生，點點頭道：“鍾關長，你來的正好，我正有事情要向您匯報，上午一直沒找到您。今天上午我在第一碼頭查獲了六十輛走私跑車。我把情況寫了一份材料。”他說著從公文包裏取出一遝紙，遞給鍾海生。“就是這些，您看看這幫人的膽子大到什麽程度了吧？”
鍾海生今天上午刻意躲著張禹，就是為了拖延一下時間，看到張禹把材料遞過來，裝模作樣接過翻了翻。說道：“好，我回去再細看。現在下班了，我們不談工作，走，中午一個朋友請客，正好一塊去吃吧。”
張禹推辭說：“鍾關長，這就不用了，我不……不太喜歡這種場合。而且，我女兒還在家等我回去做飯呢。”
鍾海生道：“看你真是的，是我不錯的朋友，你怎麽不給麵子？這樣吧我讓司機過去把你女兒也接過來一塊吃。”
張禹皺起眉頭搖頭說：“不了，不了，我女兒她還小，最好別跟我們一起參合。”
鍾海生笑了一下，摟著張禹的肩膀。“張禹，其實呢吃飯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認識一些朋友。你剛到南平市來，像你這樣的人建立一些關係是非常必要的，好利於今後開展工作。”
張禹淡淡地說道：“人事關係我不懂，但是我知道咱們海關是垂直管理，關係不關係的似乎並沒什麽重要。”
鍾海生被噎了一下，心中很不滿。皺了皺眉頭，還是耐著心笑吟吟地說道：“你這個書呆子，走走！做領導幹部的，應該什麽場合都要適應！今天這頓飯，你必須陪我一起去。”說著，連拉帶拽地把張禹扯出了辦公室。
張禹想了想，自己初來乍到，鍾海生現在全權處理海關事務，自己不好再駁頂頭上司的麵子。他苦笑著說：“既然鍾關長非要我去，那我給女兒打個電話，讓她自己隨便吃點。”
鍾海生高興地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哈哈笑道：“你這樣這就對了，趕緊打……”
打完電話，張禹上了鍾海生的車，車子來到一家大酒店。周凱峰得知消息後，馬上趕過來，他快步走進大堂，一眼便看到了咖啡座上的鍾海生和張禹。他走上前去，抱拳對鍾海生道：“鍾關長實在抱歉，路上堵車我來遲了。”
鍾海生站起身摟著周凱峰說：“周總，既然來晚了，一會兒可得罰你！”
周凱峰哈哈笑著，伸出手和張禹握手，“我認罰，認罰！這位是……”
鍾海生介紹道：“這位是我們海關新上任的緝私處長張禹。你們認識一下吧。”
周凱峰躬身握住張禹的手。“張處長，你年紀不不大啊，看摸樣比我還小，真是年輕有為啊！”
張禹在這種場合不善言辭，隻是笑了笑，鍾海生笑著調侃：“張處長，這位是周行長。”
張禹愣了一下，問道：“銀行的？”
一句話，引得眾人哈哈大笑，鍾海生說道：“因為他的鈔票太多了，所以叫行長。哈哈，周總今天中午這一頓，非你請不可啊。”
周凱峰捶了鍾海生一拳。“鍾關長你這家夥竟開這種玩笑！我聽出來了，這是在罵我呢！走吧……”
在一陣笑聲中，周凱峰說著拉起張禹就往樓上走。邊走邊說：“張處長你是鍾關長的朋友，就是我周凱峰的朋友。以後南平市生活上有什麽困難或麻煩事，找我就可以了。大事辦不了，小忙還是能幫的！你可不要客氣啊。”
張禹很不習慣周凱峰的熱情，連忙說：“這個不用……”
進了包房，點了一桌子的生猛海鮮，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來賓們都有了六分的酒意。周凱峰端起酒杯，說道：“來，張處長，我敬您一杯。以後在南平市有什麽用得著的地方，您盡管發話。我先喝為敬了！”
張禹硬著頭皮跟著喝了一杯，剛放下酒杯，一位身穿警服，肩上佩戴著一級警督銜的警官站起身，說道：“張處長，我也敬你一杯。”說著，將麵前的酒一飲而盡。
周凱峰介紹說：“這是咱們南平市交警大隊的朱副大隊長。”
張禹硬著頭皮又喝了一杯，這時候，又一位戴眼鏡的站起來，要敬酒。張禹滿麵通紅也站起來說：“我這真的是最後一杯了。我實……在是喝不下了。”
周凱峰伸手把酒杯攔了下來，對那個眼鏡道：“曹副局長，今天為張處長接風，我替他幹了這杯！”
身為衛生防疫局的副局長，曹虎幾乎吃遍了南平市的飯店，他說道：“幹嗎？周總，別人都跟張處長喝了，為啥到我這兒，要你代表？你扶貧扶到酒桌上來了？”
周峰凱說：“曹局長，張局長不勝酒力嘛，再說，我們今天和張處長是剛認識啊。”
曹虎晃晃圓腦袋。“這不行，你替的話就不是一杯了。三杯！”
周凱峰笑了笑，豪氣地把酒杯一放，說：“三杯就三杯！我替張處長喝了。”說著一揮手，身後的女服務員嘩嘩嘩！手腳麻利地倒了三杯白酒。
鍾海生說話了：“服務員，你們這叫啥杯子？這樣的杯子我可以喝一百個。換大杯子！”服務員拿來了大酒杯。
周凱峰連幹了三大杯後，唐暮雪站了起來，說道：“張處長，我也敬你一杯吧。”
鍾海生說道：“張處長，這位可是咱們南平市的第一大美女，唐暮雪小姐，她是周總的副手，你們認識認識吧。”
張禹應酬了兩句客套話，說：“我實在不能喝了。”
唐暮雪說：“沒關係，有周總代勞啊，我先幹為敬了。”
張禹呆呆地看著唐暮雪一飲而盡。周凱峰說道：“我今天豁出去了，誰讓跟張處長投緣呢。”說著，先喝了第一杯，周凱峰抹了下嘴，然後艱難地喝了第二杯。酒還沒咽下去，他又拚命地把第三杯倒進了嘴裏。
唐暮雪捅了一下身邊的江南，輕聲說：“你也敬張處長一杯酒吧。”
江南心道：“在這桌子上，做的都是官麵的人物，我算什麽？”
可是，唐暮雪一推他，他隻好站起來，“張處長，我叫江南……”
唐暮雪幫著介紹，“他是我們南平市的第一高手，我的特聘保鏢，江南，你也跟張處長喝一個吧。”
鍾海生也說：“唐小姐保薦的第一高手，我都不認識，這樣吧，連我捎帶著，我們三個一起喝，對了，張處長可是個拳擊迷呢。這杯酒，你說什麽也不能推啊。”
鍾海生說著，自作主張，給張禹倒上酒，周凱峰又要代替，鍾海生說：“這杯酒，不能替了。”
周凱峰幫張禹當了六杯酒，張禹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硬著頭皮端起酒杯，說道：“今天多謝各位的好意，這是最後一杯了，謝謝大家。”說完，自己先幹了，放下酒杯張禹說：“我女兒還在家等我，我先回去了。”
看著張禹站起身來離去，唐暮雪說：“這個人還真不容易搞定，周總，鍾關，你們看怎麽辦？”
鍾海生微微一笑，“唐總，不要緊，我已經替你摸到了這個人的脈門。”
唐暮雪眼前一亮，說道：“我看簡直就是個蒸不熟煮不爛的銅豌豆，怎麽還有脈門？”
鍾海生說：“剛才，你沒聽張禹說嘛，他要回去陪她女兒。張禹來到南平市後，最大的心願就是她的女兒能夠進入南平市一中或者二中。可是，她的女兒因為一場車禍，現在坐在輪椅上，因為生活不能自理，所有的學校都不收她。張禹的妻子跟他離婚了，所以他很在意這個女兒……”
唐暮雪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了，鍾關長多謝你提醒。”
轉過身來，唐暮雪對周凱峰說：“周總，我哥說了，兩天之內，必須讓張禹把這個案子壓下來，不能起訴。我們倆分頭行動，你想辦法再和張禹聯絡一下感情，我去辦一件事情。”
萌萌今年十三歲了，本來已經到了上初中一年級的年齡了，通過自學，她的每門功課都學得很好，但是沒有一所重點中學願意收她，隻好自己一個人呆在家裏。
張禹的妻子，在蒙蒙受傷後，就跟他離婚去了美國，這次來南平市工作，女兒也跟著來了，和張禹住在一起。張禹道：“萌萌我馬上就回去，你等著，我來做飯，今年中午我做紅燒茄子給你吃。”
萌萌很懂事，回答說|：“好的，我等著您爸爸，對了，爸爸你幫我聯係學校了嗎？”萌萌的聲音裏帶著期待。
提起女兒上學的事情，張禹周末這兩天找了好幾所中學，可是都遭到了拒絕，張禹愁眉緊鎖。他無法責怪校方，因為女兒確實沒有生活自理的能力。她是他長久以來的一大心病。
現在，女兒再次提起，張禹隻好含糊其辭地對女兒說：“萌萌，對不起。爸爸剛來到這個城市上班，和學校的領導們還不認識，給我幾天時間好嗎？爸爸一定盡快幫你聯係。”
話筒對麵沉寂了一會兒，就傳來萌萌的啜泣聲，接著是電話掛斷的聲音。張禹發了會呆，準備拿帽子。這時候副關長鍾海生走了進來，說道：“張禹，準備下班了？”
張禹看看鍾海生，點點頭道：“鍾關長，你來的正好，我正有事情要向您匯報，上午一直沒找到您。今天上午我在第一碼頭查獲了六十輛走私跑車。我把情況寫了一份材料。”他說著從公文包裏取出一遝紙，遞給鍾海生。“就是這些，您看看這幫人的膽子大到什麽程度了吧？”
鍾海生今天上午刻意躲著張禹，就是為了拖延一下時間，看到張禹把材料遞過來，裝模作樣接過翻了翻。說道：“好，我回去再細看。現在下班了，我們不談工作，走，中午一個朋友請客，正好一塊去吃吧。”
張禹推辭說：“鍾關長，這就不用了，我不……不太喜歡這種場合。而且，我女兒還在家等我回去做飯呢。”
鍾海生道：“看你真是的，是我不錯的朋友，你怎麽不給麵子？這樣吧我讓司機過去把你女兒也接過來一塊吃。”
張禹皺起眉頭搖頭說：“不了，不了，我女兒她還小，最好別跟我們一起參合。”
鍾海生笑了一下，摟著張禹的肩膀。“張禹，其實呢吃飯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認識一些朋友。你剛到南平市來，像你這樣的人建立一些關係是非常必要的，好利於今後開展工作。”
張禹淡淡地說道：“人事關係我不懂，但是我知道咱們海關是垂直管理，關係不關係的似乎並沒什麽重要。”
鍾海生被噎了一下，心中很不滿。皺了皺眉頭，還是耐著心笑吟吟地說道：“你這個書呆子，走走！做領導幹部的，應該什麽場合都要適應！今天這頓飯，你必須陪我一起去。”說著，連拉帶拽地把張禹扯出了辦公室。
張禹想了想，自己初來乍到，鍾海生現在全權處理海關事務，自己不好再駁頂頭上司的麵子。他苦笑著說：“既然鍾關長非要我去，那我給女兒打個電話，讓她自己隨便吃點。”
鍾海生高興地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哈哈笑道：“你這樣這就對了，趕緊打……”
打完電話，張禹上了鍾海生的車，車子來到一家大酒店。周凱峰得知消息後，馬上趕過來，他快步走進大堂，一眼便看到了咖啡座上的鍾海生和張禹。他走上前去，抱拳對鍾海生道：“鍾關長實在抱歉，路上堵車我來遲了。”
鍾海生站起身摟著周凱峰說：“周總，既然來晚了，一會兒可得罰你！”
周凱峰哈哈笑著，伸出手和張禹握手，“我認罰，認罰！這位是……”
鍾海生介紹道：“這位是我們海關新上任的緝私處長張禹。你們認識一下吧。”
周凱峰躬身握住張禹的手。“張處長，你年紀不不大啊，看摸樣比我還小，真是年輕有為啊！”
張禹在這種場合不善言辭，隻是笑了笑，鍾海生笑著調侃：“張處長，這位是周行長。”
張禹愣了一下，問道：“銀行的？”
一句話，引得眾人哈哈大笑，鍾海生說道：“因為他的鈔票太多了，所以叫行長。哈哈，周總今天中午這一頓，非你請不可啊。”
周凱峰捶了鍾海生一拳。“鍾關長你這家夥竟開這種玩笑！我聽出來了，這是在罵我呢！走吧……”
在一陣笑聲中，周凱峰說著拉起張禹就往樓上走。邊走邊說：“張處長你是鍾關長的朋友，就是我周凱峰的朋友。以後南平市生活上有什麽困難或麻煩事，找我就可以了。大事辦不了，小忙還是能幫的！你可不要客氣啊。”
張禹很不習慣周凱峰的熱情，連忙說：“這個不用……”
進了包房，點了一桌子的生猛海鮮，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來賓們都有了六分的酒意。周凱峰端起酒杯，說道：“來，張處長，我敬您一杯。以後在南平市有什麽用得著的地方，您盡管發話。我先喝為敬了！”
張禹硬著頭皮跟著喝了一杯，剛放下酒杯，一位身穿警服，肩上佩戴著一級警督銜的警官站起身，說道：“張處長，我也敬你一杯。”說著，將麵前的酒一飲而盡。
周凱峰介紹說：“這是咱們南平市交警大隊的朱副大隊長。”
張禹硬著頭皮又喝了一杯，這時候，又一位戴眼鏡的站起來，要敬酒。張禹滿麵通紅也站起來說：“我這真的是最後一杯了。我實……在是喝不下了。”
周凱峰伸手把酒杯攔了下來，對那個眼鏡道：“曹副局長，今天為張處長接風，我替他幹了這杯！”
身為衛生防疫局的副局長，曹虎幾乎吃遍了南平市的飯店，他說道：“幹嗎？周總，別人都跟張處長喝了，為啥到我這兒，要你代表？你扶貧扶到酒桌上來了？”
周峰凱說：“曹局長，張局長不勝酒力嘛，再說，我們今天和張處長是剛認識啊。”
曹虎晃晃圓腦袋。“這不行，你替的話就不是一杯了。三杯！”
周凱峰笑了笑，豪氣地把酒杯一放，說：“三杯就三杯！我替張處長喝了。”說著一揮手，身後的女服務員嘩嘩嘩！手腳麻利地倒了三杯白酒。
鍾海生說話了：“服務員，你們這叫啥杯子？這樣的杯子我可以喝一百個。換大杯子！”服務員拿來了大酒杯。
周凱峰連幹了三大杯後，唐暮雪站了起來，說道：“張處長，我也敬你一杯吧。”
鍾海生說道：“張處長，這位可是咱們南平市的第一大美女，唐暮雪小姐，她是周總的副手，你們認識認識吧。”
張禹應酬了兩句客套話，說：“我實在不能喝了。”
唐暮雪說：“沒關係，有周總代勞啊，我先幹為敬了。”
張禹呆呆地看著唐暮雪一飲而盡。周凱峰說道：“我今天豁出去了，誰讓跟張處長投緣呢。”說著，先喝了第一杯，周凱峰抹了下嘴，然後艱難地喝了第二杯。酒還沒咽下去，他又拚命地把第三杯倒進了嘴裏。
唐暮雪捅了一下身邊的江南，輕聲說：“你也敬張處長一杯酒吧。”
江南心道：“在這桌子上，做的都是官麵的人物，我算什麽？”
可是，唐暮雪一推他，他隻好站起來，“張處長，我叫江南……”
唐暮雪幫著介紹，“他是我們南平市的第一高手，我的特聘保鏢，江南，你也跟張處長喝一個吧。”
鍾海生也說：“唐小姐保薦的第一高手，我都不認識，這樣吧，連我捎帶著，我們三個一起喝，對了，張處長可是個拳擊迷呢。這杯酒，你說什麽也不能推啊。”
鍾海生說著，自作主張，給張禹倒上酒，周凱峰又要代替，鍾海生說：“這杯酒，不能替了。”
周凱峰幫張禹當了六杯酒，張禹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硬著頭皮端起酒杯，說道：“今天多謝各位的好意，這是最後一杯了，謝謝大家。”說完，自己先幹了，放下酒杯張禹說：“我女兒還在家等我，我先回去了。”
看著張禹站起身來離去，唐暮雪說：“這個人還真不容易搞定，周總，鍾關，你們看怎麽辦？”
鍾海生微微一笑，“唐總，不要緊，我已經替你摸到了這個人的脈門。”
唐暮雪眼前一亮，說道：“我看簡直就是個蒸不熟煮不爛的銅豌豆，怎麽還有脈門？”
鍾海生說：“剛才，你沒聽張禹說嘛，他要回去陪她女兒。張禹來到南平市後，最大的心願就是她的女兒能夠進入南平市一中或者二中。可是，她的女兒因為一場車禍，現在坐在輪椅上，因為生活不能自理，所有的學校都不收她。張禹的妻子跟他離婚了，所以他很在意這個女兒……”
唐暮雪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了，鍾關長多謝你提醒。”
轉過身來，唐暮雪對周凱峰說：“周總，我哥說了，兩天之內，必須讓張禹把這個案子壓下來，不能起訴。我們倆分頭行動，你想辦法再和張禹聯絡一下感情，我去辦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