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知道……我現在想找些正事做了,總不能老這麽瞎晃下去。”


    “回去湖平嗎?”


    “回不去啊。現在那裏暗流湧動刀光劍影的,除非幹掉了王華兩個哥哥……”


    “那在這幹嗎?你想做什麽?老大,以你的頭腦,做什麽都可以啊。”


    “哈哈,不知道,考慮好了再說吧。”


    做什麽好呢?我想了挺多。


    最關鍵的是,我已經過厭煩了以前的生活,而現在寧靜波瀾不驚的,正是我想要的。


    或許,給我帶來財富的同時,總是纏繞牽扯不清很多的煩惱,甚至殺身之禍。


    一人有錢了,煩惱就更大了。


    人的幸福難道真的跟錢有關嗎?


    是也,大風刮個不停,那些枝椏尚且細小的樹木,在無情的大風下更是無比脆弱。


    那一地的落葉,讓我的心情開始無奈。


    “樹葉,你寂寞嗎?”我喃喃著。


    我需要錢,錢這會成了我眼前的任何東西,我放眼望去,一個麵包,一件衣服,一輛車,全是錢。在我跟前走過人,身上穿的,頭頂上的戴的,也都變成了前。


    我現在覺得我可以為了錢,去做很多事。主要是因為沒錢,我好多事都做不了。


    這種價值觀是不行一概而論的。有人喜歡爬山涉水,欣賞大自然;而有的人卻寧願窩在屋裏,睡覺玩遊戲,你能說對方不幸福嗎?


    我曾看過一個故事,曾經有個男人,他是某公司的老總。在他尚且年輕的時候,有不少女孩喜歡他。可是他卻因為自己有錢,沒有克製的在外麵胡亂揮霍,各種隻要能花錢娛樂的事情,他都去做,他覺得他雖然幸福,但很空虛。每次快樂之後,他屋裏回去之後,牆上掛著的父母的遺像總是提醒著他,看到很大,卻無比空曠的屋子,他覺得傷感寂寞。


    沒過幾年,他就把自己辛苦創建起來的事業弄垮了,那會他錢也沒有了,除了害怕,還是害怕。他覺得沒有人會搭理他了,因為他這時已經一無所有了。


    但這時卻出現了一個女孩,陪她一起過上了隻有柴米油鹽,簡單而又幸福的生活。


    再後來,有個人問題,說你還願意回到以前花天酒地的生活嗎?


    他隻是眨了眨眼睛,說了一句不願意。


    因為他現在已經擁有幸福了,以前的那種看上去光鮮的生活他也體會過,他卻再也不需要了。


    這隻是一個老套的故事,估計很多人都聽過。但這很好的解釋了幸福啊,幸福隻是簡單的快樂的生活。但好多人把幸福複雜化,把金錢事業都當做幸福,在後麵死死追逐著那些。到了最後,在年邁之時,看著那些帶不走的東西,聽不見兒孫的歡笑,周圍全是孤獨的時候,他們才害怕了。


    有時候我坐在窗前發著呆,看著外麵的落葉紛飛,我想起曾經的那些事。那些畫麵仿佛老照片一樣,一張一張的躍過我的腦海,我特別懷念。那些曾經失去的東西,已經一去不複返了。我曾想要是在金錢和幸福之間二選一的話,我要選哪一樣。


    我可以用錢買到很多自己想要的東西,那些誘人的豪車,不僅可以讓你身價外露,更能吸引很多美女;那豪華的別墅,那些名貴無比的工藝品;金錢真是可以讓我的人生不再有任何顧忌,我可以闊氣的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


    “金錢不是萬能的,沒錢卻是萬萬不能的。”這句話真是真理。


    不管是滿足最基本的生存基礎,還是更高層次的精神食糧,都必須有金錢作為保障。沒有錢,你甚至都無法選擇你今天出門是要擠公交還是坐taxi;沒錢,你甚至不能讓你或者你的家人,在生病之後,是不是有保障可以治好病。沒錢,甚至你在外麵還是會不停的受到屈辱。


    往往是沒錢,才讓那麽多人往錢眼裏邊鑽。甚至是為了錢,變成**的喪屍,隻是一具活著的軀殼。很多人都淪為了錢財的階下囚,往往在生命終結的時候才意識到;“錢不是幸福。”


    諷刺的是,這一切卻是因為沒錢造成的。


    是啊,我隻想要一個舒適的枕頭而已。


    我仔細盤算了一下我的資本。


    我手裏的籌碼不多,隻有十幾萬塊錢了。


    流浪那麽久了,沒幹什麽正事,以前的屁股都讓曉東他們幫擦幹淨了,我可不願再跟他們開口拿錢了。


    想了很長時間,我決定去找安信。


    我和安信說得很清楚,我想掛靠在他的公司。因為安信的公司有“進出口經營權”,我做自己的生意,我把我自己每年的銷售額中間拿出2(百分號)給安信。


    中間抽出2(百分號),也就是說,安信每天可以從我這邊白白得到十幾萬人民幣的利潤。


    當然,這隻是我的一個預算,在我離開公司以後,以前和我來往的客戶,都不再願意和我有任何交道。


    安信對我的信任不減,他主動提出要給我找一件寫字樓。我想了一會,就回絕他。他對我已經夠好了,我不能繼續占他的便宜。生意場如同戰場,你欠人家的,總是得還的。況且現在安信也不是一人,他還有個老婆,這之前牽扯太多了。


    另外我還有一個念頭,沒有明說。就算我對安信放心,可他手下的那些業務人員,未必都是那麽有商業道德的。


    做這個行業,有客戶就是王道!我得把自己的客戶資料保存好!


    談妥了後,我和安信簽了一個協議。


    之後我注冊了一個公司,不大,注冊錢隻有五萬。


    我忙了一周,找安信幫忙。


    營業執照、稅務登記證明等等,很快就辦理下來了。


    安信笑著說:“老大你準備創業了?”


    我淡淡一笑,說:“看著吧,最多一年,我的公司規模絕對會超過你的公司!”


    我在市中心,找了一棟開上去還不錯的寫字樓,租了一間百多平米的房子。


    我看中這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這上家公司才搬走不久,屋子裏邊還有各種辦公桌都留著,我尋思著隻要把衛生打掃好,基本上就可以辦公了,這省了我不少的錢。


    我和業主討價還價了很長時間很長時間。


    錢主要是在房租的付款方式上,我們意見不合。業主是要求一次性付完一整年的錢,我手頭上錢短缺,所以我提出我先付半年的,可是把每個月的月租漲了一百五。半年之後,我們再開始按照業主的方式付款。


    協議簽好之後,那個看上去文質彬彬的業主對我說:“你很聰明,我相信你會成功的。”


    “為什麽?何以見得?”


    他笑了笑,說:“我也是經商的,你這提高了一百五的月租,看上去好像你吃了虧,但在商場上,時間就是金錢,這半年下來,你也就多支付了一千來塊錢,你卻掙得了半年,讓你的錢錢回轉。我現在把房子租你了,這半年時間,你賺的不知是這一千來塊錢的多少倍了。”


    我們談得十分容下,在這種和諧的氛圍中,我靠別了他。


    之後的半天時間,我跑遍了賣辦公用品的那條街,買回了筆記本,傳真機,辦公桌椅等各種東西。


    我買了很多二手的東西,甚至複印機傳真機什麽的,都是二手,這類物品一般質量可靠,在使用上沒什麽影響就好了。


    可是在置辦辦公室的家具,還有布置會議室上麵,我卻花了不少錢。


    這種門麵上的東西,就代表著公司的臉,我能猜想到這錢不能省。你臉都未曾擦幹淨,就和別人談生意,人家可能壓根不會理你。隻有把自己的外麵整理得規整得體了,你才能走出談判的第一步。


    注冊好公司以後,我去銀行把餘下的錢都取了出來。這幾日交完半年房租,再買了哪些辦公用品和之後,我現在就剩手裏的大幾千了。


    我發了傳真和郵件給一些客戶。之後,就坐在辦公室裏等待回音。


    真是不出我預料,那些客戶在我離開以前的公司之後,壓根不想再和我有任何生意上的來往。


    這些都是正常情況,客戶當然在選擇公司還是個體作為生意夥伴的時候,當然會選擇公司。


    即使我這會已經成立了自己的公司,但這種跨國貿易的生意場上,競爭大的就像打仗。我的工資還是雛形,小得甚至都禁不起一個小風小浪。


    當然,也是有一些之前和我關係要好的客戶說,他們可以考慮和我公司合作,不過,他們得保留對我之前的信任,我拿出讓他們繼續信任我的東西。


    我心說,這些混蛋,狗屁的信任保留。還不是想在各種價格讓,要更高的優惠。


    ***,這些老外們,心簡直和他們的膚色相反。


    外貿業,做的當然是聯係那些外國的商販,了解他們需要什麽,然後我們再從國內夠買,專賣給他們。這和二道販子差不了多少,說的好聽,無非就是中間商。


    這生意做好了,利潤當然很是可觀。但這得一個長時間的客戶累計啊,我這家公司剛起步,公司錢破百萬的話,沒有個兩三年時間是不行的。


    不想再我想要成功,我想要快點成功。


    我尋思著如何才能讓資本累積德更快。


    想了各種方法,似乎都行不通。那些傷天害理的方式,我是不會選擇的,也不屑於做那些。


    我在辦公室裏坐著,盯著電腦,我把郵箱過濾了一遍,挑了一些或許有戲的客戶,看著他們的訂單,我給廠子撥了電話。


    現在,那些廠家是我最後的籌碼了。


    在之前的公司,我對這些供貨商很是客氣,每逢過節少不了送禮什麽的。


    所以在這方麵,我相信我還是有優勢的。


    我一直把“生意場上,山水輪流轉,即使現在是別人求你,但總有你求別人之時”這句話作為經商的信條。以往在工作上,我都時刻小心,一點也不敢得罪那些生產商。我從來沒有因為自己是顧客,就把自己當上帝看待。


    我的這些行事做法,讓我和一些生產商廠長,都在生意場外,有一些私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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