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著曉東的肩膀說:“你一會把蘇夏安排好!我堅持不住了。我先閃了。”


    說完我就向自己的臥室走去。反鎖。蒙頭睡覺。


    一夜無話。


    第二日醒來,感覺到嗓子幹痛,嘴唇也像是三年未見一滴雨的黃土地。


    第二日從酒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薄西山。我感覺到嗓子幹痛,嘴唇也像是三年未見一滴雨的黃土地。昨天晚上好像真的喝太多了,現在還感覺自己的腦袋是昏昏沉沉的,真是有種找不到北的感覺。在飲水機上接了一杯水喝完後便向衛生間洗了一下臉感覺好多了,最起碼腦袋裏不在那麽的迷糊了。


    “小洛,你醒了?這是我給你煮的粥,來喝點吧。”一個嬌媚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為我回頭後卻一臉迷惑的問道“蘇夏?你怎麽會在我宿舍裏?”


    蘇夏看著我溫柔的說道“昨天晚上咱們倆都喝多了,是曉東送我我回來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想了想好像就是這樣的,我記得我在“芭比菲斯”喝了很多酒。好像還在“心碎烏托邦”跟蘇夏吵了一架。


    蘇夏看我一臉回憶的表情笑著說:“不要想了,來喝點粥吧,這可是我費了很長時間給你煲好的粥啊。你昨天晚上吐了那麽多,現在肚裏一定是又空又難受吧。來喝點粥吧。”


    聽到蘇夏這麽說我也不再去思考那些無聊的問題。輕輕的說:“那謝謝你啊!”


    本來已經轉身去給我端粥的蘇夏回過頭溫柔的對我說道:“你不需要跟我說謝謝!我喜歡這樣照顧你。”


    看到蘇夏這樣我隻好閉嘴,靜靜的跟著她去客廳裏。品嚐他給我煲的粥。


    在我喝粥的時候我能感受到蘇夏那炙熱的目光從沒有離開過我。弄的我像遇到危險的鴕鳥一樣,始終我隻是把腦袋埋在碗裏。


    “小洛,我的手藝怎麽樣?”蘇夏打破了這沉悶的局麵。


    我抬起頭但是目光還是不願意看向蘇夏,淡淡的說:“你的手藝很好,粥很好喝。”


    蘇夏高興的笑了起來。高興的說道:“那我以後天天給你煲粥怎麽樣?”


    我搖了搖頭答道:“不好!難道你是希望我每天喝醉啊!”


    蘇夏還想說什麽,但是我手機想了起來,我一看是胡珂打來的,隻能到一邊去接電話。


    接起來以後我剛喂了一聲就聽見胡珂在那邊說。


    “小洛,你在那裏啊。我馬上就到你宿舍了哦。我想去找你陪我聊天。”


    聽著胡珂那歡快的聲音,沒多想什麽就跟她說道:“嗯!我就在宿舍,你過來吧。”


    “那你等著,我現在就在你宿舍附近。你準備給我開門吧!拜拜!”


    蘇夏走到我身邊關切的問道:“誰的電話?怎麽看你這麽不高興呢。”


    我剛要說是胡珂打來的,可門鈴響了。


    不是吧,這個丫頭來的這麽快。我真懷疑她是不是就在我家門口站的給我打的電話。


    我過去打開門,果然胡珂。胡珂歡快的蹦進了我的宿舍麵帶笑容的胡珂,看到蘇夏後愣了一下,回頭看著我小聲的說道:“蘇夏怎麽在這裏?”


    如果讓胡珂知道我昨天,我跟蘇夏都喝醉了的話,打死她她都不會相信我什麽也沒有做的。隻能半真半假的對胡珂解釋的說道:“昨天晚上我喝醉了,蘇夏是來照顧我的。”


    胡珂一臉懷疑的看著我說道:“是……嗎?”


    我還想再說什麽,可是胡珂已經蹦到了蘇夏的身邊,拉著蘇夏在那聊了起來。


    看到她們能聊起來我而我則像一個透明人似得,站在那無助的看著天花板。因為我現在能感覺到,胡珂跟蘇夏現在的親密是暴風雨來之前的征兆。畢竟這兩個女人都不是什麽安靜的人。想到一會會有一場暴雨來臨,我悄悄的向外走去,準備開溜,畢竟誰也不想做三明治啊。


    就在我已經準備開門的時候胡珂叫住了我。


    “小洛!你要去那啊?”胡珂的聲音比平時甜了很多也溫柔了很多。


    聽到胡珂在叫我,我隻好回頭笑道:“昨天喝的太多了,現在還感覺頭有點暈,我出去透透氣。一會就回來。”


    胡珂蹦到我身邊,摟住我胳膊撒嬌道:“那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


    我還沒說話,蘇夏也過來摟住了我一個胳膊,撒嬌:“我也要去。”


    我悄悄的從她們的懷裏抽出了胳膊,說道:“外麵太陽太毒了,你們還是不要去吧,出去曬黑了。”


    我剛說完,蘇夏跟胡珂倆人同時說道:“現在天都要黑了,那還有太陽啊?”


    一聽她們這麽說,我隻好裝傻的說道:“奧!天都要黑了啊?那我還是不出去了。你們繼續聊,我去睡會。”


    二女又同時嬌媚的說:“不行!”


    上帝啊!怎麽回事啊,為什麽今天她們倆這麽默契啊。難道就是為了折磨我啊。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為什麽這兩個女人都能唱出這麽默契的雙簧啊。


    我被蘇夏跟胡珂倆人夾著做到她們中間,怎麽做都不對,本來以我平時的作風今天一定不會這麽糾結的,我肯定會甩開她們,但是今天我……


    我正在享受著三明治的感覺時電話響了起來。我借著接電話為借口逃脫了三明治,站起來後我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請問那位?”


    “小洛!我是子寒。”


    什麽?子寒?子寒終於出現了。


    我一聽說是子寒趕快焦急的問道:“子寒你在哪裏?你沒事吧?”


    “我在清風路口的‘子爵咖啡屋’你現在能過來嗎?”


    知道子寒在那後我馬上答道:“嗯嗯!能!我馬上過去!等我!”


    掛了電話之後我便最快的速度穿鞋,準備去清風路口的‘伯爵餐廳’。


    胡珂又蹦到了我身邊問道:“小洛!你要去那裏啊?”


    我也沒回頭看她隻是急著穿鞋,邊穿鞋邊回答她:“出去見一個人,你們倆隨意,我先走了。”


    胡珂還想說什麽,可我已經穿好鞋子向車庫跑去。


    蘇夏走到胡珂的身邊淡淡的說道:“不早了,我要回家了,你呢?”


    胡珂也無奈的點點頭,跟蘇夏一起走了出來。


    我一路狂飆的到了‘子爵咖啡屋’剛衝進去就開始搜索自寒的身影,不一會我就看到了坐在窗戶邊的子寒。子寒正在那裏喝著咖啡,子寒穿的一件吊帶長裙,十分性感。子寒見我來了向我揮揮手示意我過去。


    我快步走到子寒身邊我坐下,剛一坐下就跟連珠炮似得問子寒:“子寒,你這段時間過的怎麽樣?你怎麽消失了這麽久?馬副總跟賁經理他們還在找你麻煩嗎?”


    子寒看著我一臉焦急的表情不禁的笑了出來。子寒是笑了,但是我看著她的笑更是一頭霧水了,我不知道子寒到底是怎麽了。她到底在笑什麽。


    子寒笑完之後溫柔的說:“沒事了。我很好,謝謝你怎麽關心我。”


    我接著問:“沒事拉?那你還要玩失蹤嗎?”


    子寒答道:“不了現在一切都過去了,現在我要回來繼續上班。”


    “那你曾跟我說的那些事情呢?”


    子寒淡淡的笑了一下說:“你很快就知道了,嗬嗬,好了我們快點喝咖啡吧,涼了就不好喝了。”


    子寒撇開一臉問號的我自顧自的端起咖啡喝了起來。我忍不住的又問了子寒幾次,她隻是笑而不答。最後我的臉上隻剩下一個史無前例的字——囧。


    後來喝咖啡的時候我還一直不忘,套子寒的話,可是子寒太聰明了。不管我怎麽套話她都能巧妙的回避過去。到最後我隻能總結出一句話。那就是跟子寒完文字遊戲真是一件值得讓人鬱悶的事情。


    喝完咖啡後我把子寒送到宿舍後,我便向自己的小窩走去。雖然子寒沒有詳細告我我她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現在最起碼我知道子寒安全的回來了。


    一個陽光明媚的周一。我照例到公司審批著那些文件。子寒還像以前一樣為我整理著我需要的文件。跟子寒在一起工作時間過的很快,給我的感覺是不一會就到了下班的時間。本來相約子寒去吃飯犒勞犒勞她隨便再套套她的話。可是曉東給我打來的電話說是要約我出去說是有要事相商。沒辦法隻能以後在犒勞子寒了。


    跟子寒打了個招呼我便去找曉東了。


    見了曉東我笑著說:“怎麽啦!今天又有什麽大事情啊!”


    曉東勾著我的肩膀說:“走!咱們先去吃燒烤,‘李剛燒烤’的烤肉很出名的。”


    我停了一下腳步說:“今天晚上的大事情就是吃燒烤?不要這麽神秘好不。”


    曉東笑了笑:“放心吧,一會少揚也過來的,我不會買了你的。”


    我隻好點點頭跟著曉東去向‘李剛燒烤’走去。


    我看著狂吃猛喝的曉東問:“今天你是怎麽了?怎麽神神秘秘的!有什麽事說啊。”


    聽我說完,曉東抬起頭裝著一臉無害的看著我說:“沒什麽啊!是蘇夏有時才對啊。”


    曉東現在又提起了蘇夏這更是讓我迷糊了。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啊!他跟蘇夏有聯係?貌似她們沒什麽關係吧。為什麽要說蘇夏呢?


    我一臉問號說:“你找我出來是蘇夏讓你來的對不對!你到底是在搞什麽飛機啊?”


    曉東一臉嚴肅的說:“我跟她可沒有搞飛機啊。都這麽大的人了,怎麽還會去搞飛機呢。現在是你在搞飛機吧。”


    我一臉鄙視的看著曉東笑罵:“去去去。**上腦的家夥。你就不能說點正經的啊!到底今天是什麽事情啊。”


    曉東立刻板著臉說:“別把我說得跟西門慶似的。我可是十佳好男人。你見我勾引過那個少婦,我從來都是安分守己的好不好。”


    “對對對。你從來都是安分守己的勾引鄰家女孩。”


    曉東被我氣的無語了。


    “不跟你鬥嘴了。你自罰一杯算了。”


    我大笑的說:“好好好!我自罰三杯


    “楊天,其實我感覺蘇夏挺好的。”曉東突然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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