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不是叫你猜字,是叫你猜我這是幹什麽。”


    我思索了一下道:“是不是,跟一個男人後,就直接的燙出一個洞?然後連成一個字:騷!”


    “亂說!隨便你猜,總之你永遠都猜不到,如果你猜得到,我嫁給你,做牛做馬做小妾,都成!不用你養,不用你疼,隨你打隨你罵,我每天還要伺候你,ok?”


    我哈哈大笑起來:“我以為我夠能扯的了,你比我還能扯,你要嫁幾次啊?也不怕重婚罪,被拉去判了。”


    “怕什麽!重婚罪,跟強奸罪一樣,不就是三年而已嘛!”


    “我怕了你了,不好意思,我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女人。”我的確覺得她太張狂了,張狂得無所畏忌。


    “第一次見到?很騷?很漂亮?還是很欠罵?”


    “媽的!那麽多人,你留點口德,不然人家會議論非非的。”我說道。


    “唉,昨晚我偷偷把我們拚搏的畫麵給錄了下來,我打算哪天有空貼到你們公司論壇上。”她甩了甩那頭飛揚的長發。


    噗……


    我一口酒直接噴到她臉上。


    “咱聞那西天佛祖,也不過要用那黃金鋪地,陰司十殿也要那銖鏹營求,咱隻消盡這家私,廣為善事,就是迷倒了嫦蛾,和拿下了織女,拐了許飛瓊,盜了西王母的女兒,也不減我潑天富貴。”


    西門慶的這段“名言”,告訴天下什麽是通行無阻的法寶,那就是黃金。有了大把黃金,就可換來“大好前程無限美女”。在這個全能型流氓眼裏,沒有人不可以被金錢打倒。“西天佛祖也用那黃金鋪地”,道出了這個流氓對結交政府大員的自信,它是一個市井之徒的豪言壯語,是渾濁世道中“驕子”的狂妄,從這裏,我們可以看出流氓暴發戶那睥睨一切、不可一世的氣概。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天下女人,唯有金錢方能無女不摧!


    想到了錢,我考慮了蠻久,若是能討好芝蘭這八婆,跟莫賤人一起,或許能通過正經途徑誆到王華山不少好處呢,例如,升官發財之類的。任重而道遠啊,而且現在這個階段,也不知道芝蘭到底是什麽目的靠近她,我的目的……無非是想!就上!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空虛,在床上,竟然能幸福的滿足了。


    王華山的體力也真好,畢竟打過cuba的,牛人啊,人高馬大,精力旺盛。


    還在發呆著,子寒輕輕碰碰我:“小洛,我想和你談談。”


    跟她出了走廊外邊,子寒以前我剛認識的時候,臉上帶著極度悲傷的急躁,現在變了許多,安詳的華麗。


    “記得那個女人是經常跟王華山出入的,紙包不住火,如果這事給王總知道,丟掉工作倒沒什麽,可是王華山會善罷甘休嗎?以前就是棗瑟都能輕易要了我們這種人的命,王華山呢?你一點都不怕嗎?”子寒看著我問道。


    “子寒,這些我當然都知道。”


    “你那時被棗瑟燒傷,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會難過。”


    “嗯?”我不解的看著她。


    “你死了,在這世上真的沒有一個對我好的人了。如果你死了,我就陪你一起死!”


    “你傻呢你!還沒死就口口聲聲說這種話。”


    心裏很感動,無法言說的溫暖襲上心頭,我抱住了她,拍拍她的後背:“傻妹妹,別亂說話,笨呢你。”


    她乖巧的把頭放在我的肩膀上:“是不是又和虹姐吵架了?”


    “咦,你怎麽知道?”


    “要不然你又怎麽會發瘋了。”


    “嗬嗬,算是吧,原因很多,大概我和她是無緣的。”


    子寒輕輕離身:“我跟王總道歉了。”


    “啥?你跟她道歉什麽?”


    “不道歉怎麽辦?如果她真的把我們兩都踢出了公司,那以前做了那麽多,不都白費了麽?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


    的確,雖然做那破經理也就短短一些時日,可怎麽說也是我和子寒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一些成就,假以時日,魔女相信了我們,我們就可以做大了。想想子寒的付出,心疼啊。


    可在那個節骨眼上,偏偏就那麽的衝動,忍!忍出個幸福未來。誰人不是在裝逼著做人,哪個不是在苟且偷生,莫賤人,莫賤人女人,蘇夏,公司裏的那幫鳥人。身份低點被多一些人踩,身份高點被少一點人踩,隻有魔女,王華山這樣的大鱷,主宰者。才是瀟灑的。


    “魔女怎麽說?讓你回來經理職位沒有。”我問子寒道。魔女說是順便把我兩削職,為了去掉胡珂這個可能性最大的內奸。如此說來,我和子寒是有很大可能回到那個中層職位的,可是那天子寒罵了她,魔女那人,豈願意輕易善罷甘休?


    “我是求她讓你複職,我倒沒什麽,工作比經理苦一點工資少一些。但你不同,別人會看不起你,會欺負你,而且,我們的業務呢?難道就這樣白費了。”


    “魔女怎麽說?”


    “她說楊銳要回來銷售部也可以,不過要從小業務員做起,不是經理。”


    “那你呢?”


    “我也要從頭開始。”


    “給她道歉,是不是受了很大委屈?”我樂嘻嘻笑道。


    “怎麽委屈了,隻要她對你好,我做什麽都成。”


    我摸了摸子寒的臉:“傻丫頭,你擔心我做什麽,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小洛,我從小到大,很要強,養成了這副心高氣傲的個性,現在我成了這樣,看不得那些所謂鄰居,好友,遠親的歧視眼光,我永遠記得那些嘲笑我的人。我必須要掙錢,我要買回我的家,我不能讓我爸爸叔叔的靈位無處安放……我要買回我的家,我不要再看見別人鄙夷的目光……”


    她越說越是激動,我說道:“子寒,我知道了。我們,一起努力吧,好麽?”


    回到包廂,一群人都玩累了,李靖說道:“好了,你們先在這喝點茶等等我,我去結賬。”


    芝蘭擺擺手:“去吧去吧。”


    李靖踏踏踏去結賬了……


    芝蘭馬上靠到我耳邊說道:“剛才是不是被我撩起了火,受不住,拉著陳子寒找了個沒人的角落解脫了?”


    我低聲叱道:“瞧你那破嘴!東西瞎扯的,壞人名聲!”


    “不過也好,你解脫了也好,今晚我也不用那麽辛苦的去頂住兩個鍾頭。不過……好像男人來了一次後,第二次都比第一次久的,是吧!”


    “你再說我真的把你掐死。”我見過恬不知恥的,可真的沒見過那麽不要臉的女人了。


    她拉開衣領:“來呀,往這裏麵掐,你爽我也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鼻血差點沒飆出來,那兩個高高隆起的山峰,雪白雪白,馬裏亞納海溝,用珠穆朗瑪峰填下去都不見頂……


    女人最性感的,不是全身**的時候,若隱若現,最吸引人,直接讓你砰砰砰的心髒跳動速度激增,血液流動速度也加快,所謂的若隱若現……半透明衣物,低胸上衣,低腰褲……之類的。


    若是男人也搞個若隱若現,會不會也這麽性感呢?答案不是全否定,但有個答案一定得到大部分人民群眾的承認:變態……


    我移開了目光,她卻喋喋不休:“幹嘛不敢掐?掐死我啊,來啊?等下我們要不要一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要?真不想要?你不敢看我!又不是沒看過,還怕啊?——你看虹姐的時候,也這樣怕嗎?虹姐有我漂亮嗎?身材有我好嗎?”


    “你夠了啊你!你再囉嗦,等下我把你扔進廁所裏去反鎖!”


    她搖了搖我兩下,身子跟著擺動,媚態襲人:“那麽,告訴我你幹嘛這麽愛人家?——說說會死啊!?”


    她又跟子寒招招手:“子寒,過來過來,聽聽大帥哥為何隻愛虹姐一個人。”


    “你個錘子!我有說要跟你們說這破事了嗎?”


    “要不是虹姐給你創傷,你又怎麽跟我爬到床上?”


    子寒真的坐過來我們旁邊,冷冷說道:“說吧,我也想知道。到底愛一個人愛到什麽程度,能在做夢的時候都能念叨對方的名字。”


    芝蘭假裝驚異的問子寒道:“啊?原來,他跟你做的時候,也念叨著虹姐的名字啊?”


    子寒看都不看芝蘭:“我沒跟他做過,他覺得跟我做是糟踐了我。”


    芝蘭捂住了嘴:“啊?那他又舍得糟踐我?”


    子寒道:“我倒希望他糟踐的是我不是你!”


    芝蘭居然沒有生氣,還笑了出來,拍了拍我的大腿:“哎,搞笑哦!我以為你隻有在跟別的女人做的時候才會叫虹姐,原來,發春夢的時候叫的也是虹姐啊?”


    “你就不能正經點?”我白了她一眼。就這女人,我算是糟踐她嗎?說她糟踐我還差不多。


    “說說,說說。快點說嘛,人家想聽,到底愛虹姐什麽,愛到發春夢都喊她名字的程度。——喏,我給你倒酒,你喝了再講。”芝蘭拿著啤酒罐給我倒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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