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實在是想多了,我說過,他們和你之前不熟悉,肯定需要有個過程來接受磨合,慢慢和你增加感情,你在這方麵,不必想的太多,也不要要求太高,凡事順其自然最好不過。-”


    “好吧,算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就暫且忍耐好了。”


    “這不是暫且忍耐的問題,談不到忍的程度。”我說。


    “你老說我對他們要求高,我看你先對我要求不要那麽高好不好?”海珠不耐煩地說:“我怎麽感覺是我退一步你進兩步呢,你還來勁了你!”


    我不說話了。


    海珠瞪了我一眼,然後也不說話了。


    很快到了我原來的公司,還是在老地方,但‘門’牌已經換了,已經成了海珠的公司了。


    我和海珠下車,直接進去,海珠這會兒神情恢複了正常,麵帶微笑,挽著我的胳膊。


    我知道海珠是故意這樣做的,她想讓大家看到我們這樣。


    員工們看到我和海珠,都高興地圍攏過來招呼著。果然,他們對我帶著發自內心的熱烈和興奮,而對海珠,則帶著客套的尊重和敬畏,顯得禮貌而又淡漠。


    我半摟住海珠的肩膀,做親密狀,看著大家:“剛才飛機,阿珠就說讓我來看看你們,她知道你們都很想我的,也知道我想你們的。”


    我是特意在大家麵前做出和海珠的親密狀,特意說這些話的。


    我的舉動似乎讓海珠得到了某些安慰,她笑起來:“老板爺來了,他來了,我就是二當家的,這位是大當家的,大當家的來看你們,大家都很開心吧?嗬嗬……看到你們開心,我也很開心的。”


    大家都笑起來,有人說:“老板娘講話真幽默。”


    海珠的話似乎讓大家和他拉近了有些距離。


    這時,總經理——冬兒的表妹聽到動靜從樓上下來了。


    “易哥來了,董事長來了,請,上麵請!”她笑著和我們招呼。


    海珠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向我說:“怎麽樣,我說的不錯吧,她和我招呼好客套的。”


    我笑了下。


    進了總經理辦公室,她給我們倒茶,我對她說:“不必客氣。”


    “易哥和董事長來了,可是怠慢不得哦……”她半開玩笑地說。


    我對她說:“表妹啊,我給你說,你叫我易哥是對的,不過呢,稱呼你們董事長,公開場合這麽叫可以,‘私’下,我看還是叫海珠姐好了……不要這麽客氣的,顯得很生疏!”


    “是啊。”海珠笑著:“我們和你表姐都是好朋友,大家一項關係都很融洽的,雖然我們接觸時間不長,但以後就會熟悉的,我看你還是叫我海珠姐好了。”


    “嗬嗬……”表妹笑起來:“行,董事長,那我以後就叫你海珠姐吧……我還擔心你嫌我和你套近乎對你不尊重呢,既然你喜歡,那我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海珠笑起來:“大家都是這樣叫的,我喜歡大家這麽叫,不然顯得太生分!”


    表妹說:“其實我也是隨和的人,不喜歡說話拐彎抹角的,隻不過,因為牽扯我表姐和你還有易哥之間複雜糾葛扯不清說不白的關係,我摻在其中有些不大自在,所以,有時候心裏不由自主就客套起來。”


    表妹講話確實直,直接就把話挑明了,我和海珠一時都有些尷尬。


    表妹總經理忙又說:“哎,要是我的話讓你們不開心不自在了,那就當我剛才這話沒說……反正我在這裏隻打工的,我隻要做好自己職責內的工作就行,其他的那些情感糾葛之事,我懶得關心,你們和我表姐的那些事,我不想知道也不想摻合……


    “我過來的時候表姐就和我說了,說我是我她是她,她和你們的事和我無關,讓我不許過問摻合……表姐既然說了,那我自然是要聽的了。”


    海珠點點頭:“行,表妹,你這話說的很痛快,我愛聽,我們和你表姐之間,是有些糾葛的,但我們之間還是朋友,不然也不會有這筆收購公司的‘交’易,甚至我現在都還沒給你表姐錢,她也不急著要……公司這邊呢,業務你熟悉,員工也都是老員工,和你磨合的也不錯,你就帶著他們好好做生意就是了,就多多拜托你了。”


    “海珠姐這話就客氣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見外!”表妹笑起來,然後看著我:“易哥,其實我做這流通貿易的能力比你差遠了,表姐說過多次讓我找你請教學習,隻是一直沒有機會,怎麽樣,今天既然來了,教我幾招?”


    我一咧嘴,海珠笑起來:“我也想聽聽!”


    我說:“其實你們做到現在的程度,在現在的位置,如何做生意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


    “那什麽是最重要的?”


    “當然做管理,如何管理好人管理好企業才是最重要的。”我說。


    “那你就說說做企業管理的訣竅吧?”表妹說。


    我說:“我給你們講幾個小故事,你們或許能從中得到一些啟示。”


    “我最喜歡聽故事了,講——”表妹興致勃勃地說。


    我開始講了。


    “五歲的漢克和爸爸媽媽哥哥一起到森林幹活,突然間下起雨來,可是他們隻帶了一塊雨披。爸爸將雨披給了媽媽,媽媽給了哥哥,哥哥又給了漢克。漢克問道:為什麽爸爸給了媽媽,媽媽給了哥哥,哥哥又給了我呢?


    “爸爸回答道:因為爸爸比媽媽強大,媽媽比哥哥強大,哥哥又比你強大呀。我們都會保護比較弱小的人。漢克左右看了看,跑過去將雨披撐開來擋在了一朵風雨中飄搖的嬌弱小‘花’上麵。”


    聽完後,海珠和表妹總經理都沉默了,半天,表妹問我:“易哥,這個故事說明了什麽?”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在企業管理中,真正的強者不一定是多有力,或者權力多大,而是他對別人多有幫助。還有,就是,一個企業管理者的責任可以讓他將事做完整,而愛可以讓他將事情做地更好。”我說。


    海珠和表妹點點頭。


    我接著又講了一個故事:“有位秀才第三次進京趕考,住在一個經常住的店裏。考試前兩天他做了三個夢,第一個夢是夢到自己在牆上種白菜,第二個夢是下雨天,他戴了鬥笠還打傘,第三個夢是夢到跟心愛的表妹脫光了衣服躺在一起,但是背靠著背。


    “這三個夢似乎有些深意,秀才第二天就趕緊去找算命的解夢。算命的一聽,連拍大‘腿’說:你還是回家吧。你想想,高牆上種菜不是白費勁嗎?戴鬥笠打雨傘不是多此一舉嗎?跟表妹都脫光了躺在一張‘床’上了,卻背靠背,不是沒戲嗎?


    “秀才一聽,心灰意冷,回店收拾包袱準備回家。店老板非常奇怪,問:不是明天才考試嗎,今天你怎麽就回鄉了?秀才如此這般說了一番,店老板樂了:喲,我也會解夢的。我倒覺得,你這次一定要留下來。你想想,牆上種菜不是高種嗎?戴鬥笠打傘不是說明你這次有備無患嗎?跟你表妹脫光了背靠靠躺在‘床’上,不是說明你翻身的時候就要到了嗎?秀才一聽,更有道理,於是‘精’神振奮地參加考試,居然中了個探‘花’。”


    “哈哈……”聽我講完,海珠和表妹都笑起來。


    “這個故事給我們的啟示是,在一個企業裏,積極的人,象太陽,照到哪裏哪裏亮,消極的人,象月亮,初一十五不一樣。想法決定我們的生活,有什麽樣的想法,就有什麽樣的未來。”我說。


    “再來一個!”表妹說。


    海珠也點點頭。


    “有七個人曾經住在一起,每天分一大桶粥。要命的是,粥每天都是不夠的。一開始,他們抓鬮決定誰來分粥,每天輪一個。於是乎每周下來,他們隻有一天是飽的,就是自己分粥的那一天。後來他們開始推選出一個道德高尚的人出來分粥。


    “強權就會產生**,大家開始挖空心思去討好他,賄賂他,搞得整個小團體烏煙障氣。然後大家開始組成三人的分粥委員會及四人的評選委員會,互相攻擊扯皮下來,粥吃到嘴裏全是涼的。


    “最後想出來一個方法:輪流分粥,但分粥的人要等其它人都挑完後拿剩下的最後一碗。為了不讓自己吃到最少的,每人都盡量分得平均,就算不平,也隻能認了。大家快快樂樂,和和氣氣,日子越過越好。”


    “這又說明了什麽問題?”海珠說。


    我說:“同樣是七個人,不同的分配製度,就會有不同的風氣。所以一個企業如果有不好的工作習氣,一定是機製出了問題,一定是沒有完全公平公正公開,一定是沒有嚴格的獎勤罰懶。如何製訂這樣一個製度,是每個企業管理者都需要認真考慮的問題。”


    海珠和表妹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再講最後一個,講完吃飯,肚子餓了。”我看了看手表。


    海珠和表妹都笑起來。


    我說:“有一個年輕人用繩子牽著一隻羊走。路人說,這隻羊之所以跟你,是你用繩子拴著,並不是喜歡你,也不是真心跟你。年輕人放開繩子,自己隨意走,羊仍然寸步不離。路人好奇,年輕人說,我供給它飼料和水草,還‘精’心照料它。拴住羊的不是那根細繩,而是對羊的關照和憐愛。”


    海珠和表妹都看著我。


    我站起來說:“很簡單,做企業管理,一個成功的企業管理者,能留住人的不是檔案、製度、工資關係這類有形的繩子,而是無形的情感。”


    表妹笑著說:“怪不得我表姐經常在我麵前誇你是企業經營管理的高手,看來還真的是名不虛傳。”


    聽表妹這麽說,海珠笑得有些不自然。


    我說:“走,吃飯去。”


    大家一起下樓,海珠又叫了張小天林亞茹和小親茹,大家一起高高興興吃了頓午飯。似乎我的這次回來,拉近了表妹總經理和海珠的個人距離,這讓我比較安慰。


    午飯後,我和海珠去了海珠媽媽家,嶽父嶽母都在家,見到我回來,自然很高興。


    在海珠家吃了晚飯,然後海珠說要和我回新房去住,說明天和我一起回我家看我父母。


    到了新房,海珠的臉拉下來,顯得有些鬱鬱不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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