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桐點點頭:“阿姨,我都熟悉的,我和海峰海珠還有雲朵都是好朋友,海珠現在開了一家旅遊公司,生意很紅火,雲朵現在就在我們公司做辦公室主任,海峰也高升了,成了他們單位東北區的總裁。”


    “哦,你都熟悉啊。”媽媽高興地點頭:“好啊,孩子們都有出息了,好啊,很好……我和你叔叔是打心眼裏看到看到你們好好做事好好做人有出息的……哎海珠和雲朵還有海峰都是好孩子,你們都是好孩子……這小克也不小了,我就一心盼著小克和海珠能早日成家,我和你叔叔都想早日抱上孫子呢。”


    聽了媽媽的話,我心裏暗暗歎息了一聲。


    秋桐笑著對媽媽說:“阿姨,別著急,他們現在都忙著做事業……他們會早日成家的,你們會抱上孫子的。”


    媽媽開心地笑了,接著說:“閨女啊,我們家海珠雖然沒有你這麽漂亮,可也是個俊秀溫順的好媳婦呢……這麽久不見她,我還真的很想她了……這做事業是很重要,阿姨明白這個事理,可是,做事業也不能耽誤婚姻大事啊,這家庭和事業要兩不誤才是正道理,我尋思著啊,想抓緊給小克和海珠定親,親事定下來,和親家商量商量,抓緊把孩子們的婚事辦了,這樣,我們也都放心了。”


    秋桐笑著說:“嗯……阿姨說得對,海珠是個好妹子……我從心裏把她當好妹妹看,從心裏希望她和易克能早日美滿結緣……等海珠和易克結婚了,有了孩子,你們二老的心事就了了。”


    “嗬嗬,是啊,我是做夢都想著抱孫子呢,我們老易家就易克這一個獨苗,三代單傳了,到了易克這一輩,可不能斷了後……怎麽著也要有個男孩傳後,我真巴不得生一對雙胞胎才好呢。”媽媽帶著憧憬的眼神說。


    秋桐的眼皮跳了下。


    我的心一顫,說:“媽,這都什麽年代了,虧你還是做老師的,怎麽思想這麽落後,什麽斷後什麽單傳什麽男孩的……我看生男孩女孩無所謂,有沒有孩子無所謂。”


    媽媽衝我一瞪眼:“你這孩子,怎麽亂說話呢……媽雖然是做老師的,可也不能看著老易家到了你這一輩斷後啊,當然是有男孩好,可不敢亂說什麽有沒有孩子無所謂不吉利的話,你和海珠無論如何是要有孩子的,沒孩子,那怎麽行,那叫過日子?那叫兩口子?那是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你們結了


    婚,馬上就準備開始要孩子,到時候海珠生孩子,媽親自去伺候月子。”


    媽媽的話裏帶著不容置疑的口氣。


    我不由看了一眼秋桐,她也看了我一眼。


    “海珠這閨女這麽聰慧俊秀,我兒子這麽帥氣,將來的孩子一定會又漂亮又聰明!”媽媽又帶著憧憬的口氣說著,又看著秋桐:“閨女,你說阿姨說的對不對?”


    秋桐笑著:“阿姨說得對,易克和海珠結婚後,一定會生一個漂亮聰慧的孩子的。”


    媽媽開心地笑起來,接著又看著秋桐,關心地說:“閨女,你現在有婆家了嗎?”


    聞聽媽媽問起此話,我的心猛地一跳。


    秋桐的神色微微一怔,還沒來得及回答,手機突然響了。


    秋桐拿出手機開始接電話,接通後,笑起來,聲音溫柔地說:“小雪啊,媽媽在出差呢……明天就回去了啊……你在家要好好聽阿姨的話哦……做個好孩子。”


    原來電話是小雪打來的。


    媽媽一聽,不由用意外的眼神看了看秋桐,又看看我。


    秋桐打完電話,媽媽說:“哎呀,真看不出來,閨女你原來已經做媽媽了……嗬嗬……阿姨看走眼了,以為你還沒結婚呢……這麽好的閨女,一定找了個很般配的對象吧,婆婆也一定很疼你的吧,你的孩子也一定像你這麽漂亮吧……嗬嗬……”


    秋桐努力笑著,笑得有些苦澀和酸楚。


    我這時站起來:“媽,時候不早了,該休息了。”


    “好,好,休息……我帶小秋去房間。”媽媽站起來,用喜愛的眼光看著秋桐:“閨女,阿姨還沒和你說夠話呢……可惜,你明天就要走了,這一走,不知什麽時候才能再來一趟。”


    秋桐站起來說:“嗬嗬……阿姨,以後有機會一定再來看你和叔叔。”


    說者無心,聽者也無心,我們此時都會覺地這是一句客套話。


    明日一別,秋桐何時能再到我家看我爸媽,恐怕是無期。


    此時,誰也沒有想到,不日之後,秋桐會帶著小雪來到了我們家。


    事態


    的變化,總是那麽出人意料。


    當然,這是後話。


    看著媽媽期待的眼神,秋桐的目光閃了下,接著說:“阿姨,如果你願意,要不,晚上你和我一起住吧。”


    媽媽聞聽笑了:“那敢情好,我們娘倆還可以繼續聊聊。”


    看著媽媽開心的表情,秋桐的眼裏又閃動著感動的目光。


    然後,大家休息,媽媽帶秋桐去了客房,我住在她們隔壁。


    冬夜的小鎮,分外安靜。


    我躺在床上,想著隔壁的秋桐,想著她竟然住在了我們家裏,想著白天發生的事情,想著今晚她和媽媽的談話,心裏有些紛亂,難以入眠。


    隔壁,隱隱約約傳來秋桐和媽媽的低語,還不時有輕輕的笑聲,不知她們在談些什麽。


    夜深了,萬籟俱寂,隔壁的低低絮語持續了很久,很久……


    不知不覺,我在紛亂的不安和鬱鬱中睡去。


    這一晚,秋桐和媽媽都談了些什麽,我始終不知道,我沒有問秋桐,也沒有問媽媽。


    或許,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


    或許,有時候,不該什麽都搞得那麽明白。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


    媽媽起得更早,正在廚房裏做早飯。


    走進客廳,看到秋桐正站在相框前,看著相框裏的那些照片發呆……


    我默默站在秋桐身後,沒有打擾她。


    “易克,你有一個溫暖的家,你有一個幸福的家。”良久,秋桐輕輕說了一句。


    她知道我來了。


    我沒有說話,心裏起起落落。


    秋桐轉過身,看著我微微一笑,輕聲說:“易克,我真羨慕你,羨慕你有這麽疼你愛你的父母,你的爸媽是那麽慈祥可親的長輩……當然,我會更加深深祝福你,祝福你們……祝福你們的生活,祝福你們的家庭,更加完美,更加幸福。”


    秋桐雖然在笑著,但是我分明感覺出她真誠祝福的笑容裏帶著幾分酸澀……


    我的鼻子突然一陣發酸。


    在靈魂的荒野裏四處逃亡,四麵的悲歌從現實的畫麵湧進,淡然的麵孔似是廢棄的城堡,孤苦的心透析著黑暗、落寞、蒼涼……


    吃過早飯,在爸媽戀戀不舍的目光裏,我們打車離去,直奔機場。


    在去機場的路上,秋桐一直沉默著,看著窗外寧州的冬天……


    回到星海之後,第二天,在集團小會議室,經營黨支部為我舉行新黨員宣誓儀式。


    站在鮮紅的黨旗麵前,我的心情不禁有些激動,還有幾分莊嚴。


    秋桐帶領我宣誓。


    秋桐站在我前麵,舉起右手齊肩握拳。


    我照她的樣子做。


    開始宣誓。


    “我宣誓”秋桐的聲音十分莊重,吐字十分清晰。


    “我宣誓”我跟著一句,聲音洪亮。


    在這個莊嚴的時刻,秋桐親自帶著我宣誓,我心裏有一股熾熱的激流在湧動。


    “我誌願加入中國**。”


    “我誌願加入中國**。”


    秋桐說一句,我跟著一句。


    “擁護黨的綱領,遵守黨的章程,履行黨員義務,執行黨的決定,嚴守黨的紀律,保守黨的秘密,對黨忠誠,積極工作,為**奮鬥終身,隨時準備為黨和人民犧牲一切,永不叛黨!”秋桐最後說:“宣誓人”


    “宣誓人易克!”我莊嚴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宣誓完畢,我心潮澎湃,不由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當然,這淚水,流在我的心裏,流在我心底不為人知的最深處。


    這淚水裏麵包含著什麽樣複雜情感,隻有我自己知道。


    就這樣,稀裏糊塗在社會上懵懵懂懂混了這麽多年,我終於找到了組織,成了組織的人,在秋桐的帶領下,我宣誓成了黨的人。


    我終於要為**事業奮鬥終生了!


    寧州回來之後的第二天我宣誓入黨,第三天,李順就飛


    回來星海來了。


    李順把我叫到金銀島的山洞裏。


    “你進步的速度超出我的想象,本以為剛轉變了身份,入黨提幹怎麽著也要等個一年半載,沒想到一個月之內轉正入黨提幹的問題都解決了,效率很高,看來你小子在集團還是混的不錯的,起mǎ和集團一把手關係搞得很不錯。”


    李順坐在沙發上得瑟著二郎腿,邊吞雲吐霧邊說:“看來我的看法是對的,相對職場來說,你更適合混官場,你天生就是混官場的料,官場,才是你真正可以施展才能的天地。”


    我吸著煙,默默地看著李順。


    新的一年,李順的臉色更加蒼白了,眼睛更加渾濁了,在講話的時候,嘴角不時微微要神經質抽搐一下。


    我知道,這都是溜冰的後遺症,這是深度中毒的結果。


    “當然說你適合混官場,並不是你不適合混黑道,我看你最適合的就是黑白兩道兼做,通吃。”李順繼續搖頭晃腦地說:“你不要有那種白道混好了就瞧不起黑道的想法,我告訴你,世界上沒有任何絕對的存在。白道因為黑道的存在而存在,黑道因為白道的存在而存在,二者是唇齒相依的共存關係,密不可分,相互製約的……


    “你可以研究下八卦圖,答案都在裏麵,陰陽是相克相生的,白道要做違法的事,是暗的做,黑道做違法的事,是明的做。白道不違法,那是天理;黑道不違法,是違背天理,哈哈……”


    說到這裏,李順得意地笑起來。


    我沒有笑,但是我承認李順的話不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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