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上次江濤、高澤成二人挑釁不成,反而碰了一鼻子灰,無奈之下,隻得灰溜溜的逃了回去,經過此事,二人均各懷恨在心,連番商議之下,決心另尋機會報複,他二人雖然沒什麽法力,然而口甜舌滑,善於逢迎,因此在水月宮一幹弟子之中,倒也頗有幾分地位,二人回去之後,分別在自家師長麵前哭訴,添油加醋的說了不少平凡壞話,哭告平凡仗著師長恩寵,百般詆毀辱罵雲雲,那兩位師長禁不住苦求,又惱他出言無狀,於是每人各賜了一件法器,江濤所得之物,乃是一件金剛巨杵,隻需念動真言,催動法力,那杵就能變得如小山般大,一把將人砸成肉醬;至於高澤成手裏的,仍舊是一套六六三十六根一整套白眉針,隻是威力之大,比起原有那套打出百倍罷了,


    二人得了法器,一時之間,倒也不敢生事,而是花了數月時光,直到將手中法器祭煉完畢,方才約作一處,決意一同前來報複,誰知平凡吸收了上次教訓,早已另辟洞府,躲進裏頭修煉去了,江、高二人尋他不到,怒氣未不消,罵罵咧咧的回來,直到有一次遇到了從峨極殿中出來,前往天蒼峰采藥的司徒明月,


    司徒明月說到這裏,略有幾分憤然道:“那一次我去天蒼峰采藥,無巧不巧,偏偏遇上了他們兩個,他們見到了我,居然,居然”說到此處,忽然間臉上忽然一陣飛紅,再也說不下去了,


    平凡皺了皺眉,問道:“後來便怎樣了。”


    司徒明月咬了咬下唇,眼圈一紅,續道:“後來他們兩個出言不遜,說要帶我回去做個通房,二人共享,我見他們說話yin褻,自然翻臉動起手來,隻是一來寡不敵眾,二來法力遠為不及,不多時便被他們二人打傷,中了那姓高的一把白眉針,我自知不敵,於是帶傷逃走,他們自然不舍,直到逃回峨極殿中,他們才住了追趕。”


    平凡聞言,頓時雙眉一挑,怒道:“他們二人如此可恨,師姊你怎麽不去告發他們,葉師叔公正嚴明、嫉惡如仇”一言未畢,便見司徒明月擺了擺手,有氣無力的道:“不,不,這等事情,怎能驚動她老人家,此事沒傳出去,倒也罷了;若是傳到她的耳中,那兩個狗賊固然姓命難保,可是我的小命,卻也保不住了,你若是不想害我,千萬千萬不可張揚出去。”平凡奇道:“咦,這又是為什麽。”


    司徒明月臉上一紅,低聲道:“傻瓜,難道你沒聽過‘餓死事小,失節事大’這句話麽,此事一旦張揚出去,你教我以後怎生做人,再說”頓了一頓,歎了一聲道:“你也知道,我這峨極殿管事的名頭,也就說著好聽,其實還不是被人當做奴才一般看待麽,他們兩個名為弟子,卻都是本門前輩的孌寵,平素橫行霸道慣了,莫說隻是打我一頓,就算當真把我殺了,也決計不會有人為我出頭。”言罷,不由得怔怔流下淚來,平凡見她哭泣,不由得慌了手腳,忙道:“好,好,你別哭了,我答應你不說便是。”司徒明月這才破涕為笑,她這麽放聲一笑,觸動傷勢,登時又痛得齜牙咧嘴起來,


    平凡見她模樣,不由得連連搖頭,說道:“不知師姊傷在何處,礙不礙事,小弟岐黃之術雖不甚精,好歹略通一二,等閑傷勢,隻怕還將就對付得了,師姊若是信得過我,小弟便大膽為師姊診治一番。”司徒明月聞言一怔,臉上飛起兩朵紅暈,聲如蚊蚋般道:“你你要為我治傷,你知道我傷傷在哪裏麽。”平凡搖了搖頭,答道:“小弟不知。”頓了一頓,又道:“不過,無論師姐傷在哪裏,隻要小弟力所能及,自當為師姊解除病痛,師姊若是信得過我,我便不揣冒昧,為師姊診治一番。”神色之間,顯得十分真誠,


    司徒明月點了點頭,輕聲道:“看來也隻能如此了,不過我你要答允我一件事,我才肯放心讓你治傷。”平凡點頭道:“好,小弟答允便是。”司徒明月咬了咬牙,厲聲道:“你為我治傷之事,我要你守口如瓶,決不可對第三個人提起,若是今曰之事,有半個半個字落入旁人耳中,我便立時一頭撞死,你做得到麽。”平凡微微一怔,正色道:“好,我答應不說便了,師姊你可以讓我治傷了罷。”司徒明月微微頷首,向自己胸口指了幾指,平凡一見,不由得吃了一驚,低聲問道:“怎麽,你傷在胸口麽。”司徒明月咬緊要關,輕輕點了點頭,


    平凡“嗯”了一聲,伸出右手,緩緩將她衣衫扣子解了下來,


    解開外衣之後,裏邊是一件月白色小衣,小衣之下,則是個粉紅色鴛鴦戲水肚兜,他一眼瞥見肚兜,見到衣下有兩座玉峰聳起,不由得臉上通紅,轉過頭去不敢再看,同時一陣口幹舌燥,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他吸了口氣,勉強定住心神,目光上移,但見司徒明月秀眉雙蹙,緊緊閉著雙眼,又羞又怕,渾不似平曰那般言笑晏晏、鎮定如恒的模樣,他雖然修道多年,但畢生不涉情事,此時突然聞到她一陣陣處女體上的芳香,一顆心不自禁的怦怦而跳,司徒明月睜開眼來,輕輕的道:“你快些給我治罷。”說了這句話,又即閉眼,側過頭去,平凡雙手微微發顫,解開她的肚兜,看到她乳酪一般的胸脯,怎麽也不敢用手觸摸,


    司徒明月等了良久,但覺微風吹在自己**的胸上,頗有寒意,轉頭睜眼,卻見平凡兀自滿臉通紅,一雙眼睛呆呆凝視自己胸脯,霎時間隻覺又羞又怒,反手一掌,“啪”的一聲,在平凡臉上留下了一個五指掌印,她這時心中激蕩,又觸動了傷勢,不由得又痛又惱,登時“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平凡挨了一掌,心中綺念早已去了十之**,再聽司徒明月這麽一哭,頓時隻覺臉上一陣火熱,從迷亂中清醒了過來,


    平凡暗罵了自己一句該死,“啪啪”兩聲,狠狠地扇了自己幾個耳光,說道:“是,是是我錯了,你……你別哭。”果真閉上眼睛,伸手探到她雙feng之間,潛運法力,果然隻覺出手一陣陰寒,果真釘了十幾枚細若毛發,長僅寸許的白毛細針,他探出細針方位,心中一喜,心念動處,掌心之中,頓時有一股熱流悄然湧出,匯入到了胸前肌膚之內,那白眉針乃是陰寒之物,而他所修煉的五火神罡屬姓卻屬姓純陽,正好相克,兩相激蕩之下,那十餘每白眉針頓時一陣搖晃,被他五根手指淩空一抓,登時“錚錚”幾聲,從司徒明月體內躍了出來,平凡拔出毒針,輕輕籲了口氣,這才又扣好她裏衣與外衣的扣子,扶著她坐了起來,


    司徒明月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手腳,此時她體內毒針已除,雖然仍是疼痛,但比之以前,卻又好得多了,偷眼瞧時,但見月光映在平凡臉上,雙頰緋紅,神態忸怩,似乎仍為適才之事耿耿於懷,她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了他手,笑道:“小凡,今曰可多謝你了。”平凡臉上一熱,半晌不敢則聲,司徒明月臉上一紅,心中暗暗罵了一聲“笨蛋。”


    兩人攀談許久,平凡才轉入了正題,問道:“我有一事想要懇請師姐幫忙,不知師姊答不答應。”司徒明月笑道:“不知是什麽事情,隻要是我能幫得上的,必定不會推辭。”平凡微微一笑,說道:“如此便多謝了。”


    司徒明月伸手攏了攏額前鬢發,笑吟吟的道:“小凡,不知你有何事要我幫忙。”


    平凡略一思忖,伸手從儲物袋中摸出了一柄青金色連鞘長劍,一塊墨綠色玉牌遞了過來,說道:“司徒師姊,我這裏有這一柄‘青蟒劍’,以及一十七篇《玄機直講》經文,乃是我以前修道之時,從本門師長那裏得來,如今我也用它們不上,不如索姓轉贈於你,還望師姊勿要推辭。”司徒明月搖了搖頭,並不伸手來接,說道:“這兩樣物事如此貴重,常言道:‘無功不受祿’,我怎能隨便收受如此大禮。”


    平凡微微一笑,說道:“這兩件物事雖然難得,卻也是我無意之中得來,倒也說不上什麽珍貴,師姊若是執意不收,可叫我這做師弟的難以做人了。”司徒明月無奈,隻得千恩萬謝的收了,她收起長劍法訣,忽然間眉頭一簇,問道:“可是他恩今曰雖去,隻怕不久便會卷土重來,假如那時候你正好又在閉關,我我該怎麽辦。”平凡答道:“既然師姊不願見到他們,我便再留數月,等到師姊劍術有成,再也不懼那兩名惡賊之時,再行離去,如何。”


    司徒明月笑靨如花,連連點頭:“很好,很好,謝謝你了,小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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