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局長讓人在山洞裏麵倒上油,一把火把裏麵的毒蟲全都給燒死了,然後他告訴我們,在山洞裏麵居然還發現了兩隻小一點的怪物,已經上交給生物研究所去研究了。


    我有些吃驚,沒有想到洞裏麵居然還有兩隻小怪物,這玩意長得像人又像猴子,肯定是一種未知的物種,生物學家最喜歡研究的就是這玩意。


    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麽,聽到林局長說還有兩隻活著的小怪物的時候,我心裏麵居然隱隱的有些不安。


    晚上劉隊長請我們吃飯,說是為了感謝我們幫他們破了案,在酒桌上大家又談起那十幾個慘死的武警戰士,所有人的眼眶都紅了,我和張耀輝都喝大了,也不知道怎麽回的賓館。


    第二天我還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聽到床頭的手機響,是李靜打來的,她一聽我聲音就知道我還沒起床,罵了聲懶鬼,讓我趕快收拾一下,她還有一個多小時就要到陰山了。


    想到馬上就能看見李靜,我心裏麵興奮的很,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趕緊在床上爬起來,說來也怪,以前醉酒之後第二天總是頭疼的厲害,可是今天卻覺得神清氣爽,舒服的很,一點宿醉的感覺都沒有。


    我衝到張耀輝的房間,這家夥還趴在床上睡得跟豬一樣,我朝著他尖瘦的沒有二兩肉的屁股就踹了兩腳,踹的這家夥像殺豬一樣慘叫。


    我說別他娘睡了,趕緊起床收拾一下,一會李靜來接我們。


    這家夥不滿的在床上爬了起來,愣了一下神,然後望著我說,你小子現在真他娘的生猛,昨天你一個人把一桌人都給灌趴下了,喝了最少有四斤。


    我一聽嚇了一跳,我知道昨天確實喝了不少酒,可是怎麽也想不到有這麽多,我看張耀輝的樣子不像是騙我,心裏麵不由的有些奇怪。


    我的酒量有多少我是知道的,頂多半斤出頭,再多肯定趴下,四斤酒下去我不死也要脫層皮,更別說像現在一樣生龍活虎的。


    我隱隱的覺的有什麽地方不對勁,但是也沒細想,讓張耀輝趕緊收拾,李靜一會就到。


    這時候林局長也來到了賓館,昨天本來他是打算派車送我們呢,我告訴他不用送,有人來接,林局長說一定會來給我們送行。


    我發現林局長有些萎靡不振,很明顯昨天晚上的酒勁還沒過來,見到我連連苦笑,說我簡直是海量,那麽多人都喝不過我。


    我隻能幹笑一下,和張耀輝陪著林局長一邊閑聊一邊等著李靜來。


    誰知道這一等就是將近兩個小時,李靜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我覺得心裏麵有些發虛,趕緊掏出手機去打李靜電話,可是打了十幾次都沒有人接聽。


    我下我真的慌了,從市裏到陰山大部分都是山路,李靜不會出什麽事了吧。


    林局長和張耀輝讓我別急,再等等看,可是又等了兩個小時,李靜還是沒有來,而且電話一直打不通。


    這時候我再也坐不住了,林局長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對勁,趕緊打電話叫車,朝著去去市裏的方向而去。


    陰山到我們市隻有一條可以通車的公路,所以並不怕走錯了道路,我們一路向前走著,希望能夠跟李靜碰頭,我也不停的打著她的電話,可是根本就打不通。


    我身上的冷汗出了一層又一層,隱隱的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向前開了大約有七八十裏地,我突然發現前麵的轉角處停著一輛白色的警車,車牌號正是市局的,我趕緊大叫停車,向著那車就衝了過去。


    隻見這車停在路邊,車門大開,駕駛員位置的車窗已經粉碎,看樣子應該是被人給砸爛的,車裏麵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


    看著這輛空車,我覺得渾身發冷,仿佛掉進了冰窟窿裏麵,全身都忍不住的抖了起來,因為我看到車座上放著一個手機,那手機像極了李靜的手機。


    我哆嗦著手把那手機拿了起來,點開一看,上麵有十幾個未接電話,都是我的名字。


    這一刻我再也頂不住了,噗通一屁股就癱坐在了地上,腦子裏麵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李靜出事了!


    張耀輝沉默著把我給架到一邊,蹲在地上皺著眉頭抽煙,這時候林局長拿起電話,通知警局趕緊出警。


    警察們來了之後仔細的勘察了現場,發現車前除了李靜的腳印之外還有一個成年男人的腳印,那人應該事先站在路邊攔車,然後李靜才停的車。


    現場有搏鬥過的痕跡,警察推斷應該是李靜跟那個男人發生了撕打,然後李靜躲進了車裏麵,最後那人砸壞了玻璃,又把她給拖了出來。


    從現場留下的腳印來看,李靜最後應該是被那男人給扛著走的,腳印消失在路旁的大山裏麵。


    林局長又趕緊讓人調來警犬,我和張耀輝也跟著,可是一到了山下,那些平時極為聽話的警犬卻是打死也不再往前走一步,似乎害怕什麽東西。


    我們在山裏麵搜索了一天什麽發現也沒有,天黑的時候我跟著林局長又回到了縣城。


    坐在賓館的床上,掏出煙來不停的抽著,直到嗆得我不停的咳嗽,連眼淚都咳了出來,張耀輝在旁邊勸我,讓我不要太傷心,李靜肯定沒事,不過這話估計他自己都不相信,說的有些發虛。


    ”你有沒有什麽仇家之類的?”張耀輝試探著向我問道。


    一開始看到李靜出事,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現在我反而冷靜了下來,想了一下,自己長這麽大真的沒有什麽仇家,除了那劉陰山,不過他是跟爺爺有仇,也都已經死了,別的我也想不出來還有什麽人。


    張耀輝又問是不是李靜有什麽仇家,我搖了搖頭,李靜在警校畢業還不到一年,幾乎都沒出過警,平時也就做做筆錄,根本就不可能結下什麽窮凶極惡的仇家。


    張耀輝的眉頭皺了起來,說那就奇怪了,據他觀察,李靜車上的玻璃不是用什麽東西給砸的,而是被人硬生生的用拳頭給砸爛的,普通人肯定不會有這麽大的力氣。


    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究竟是什麽人綁走了李靜,林局長那邊也沒有任何的線索。


    第二天市局的趙局長和李靜的父母也趕了過來,老兩口哭得像淚人一樣,知道我是李靜的男友也跟我打了聲招呼。


    看著兩個老人,我心中隱隱作痛,同時也深深的自責,李靜是因為來接我才會被人給綁走的,都是我害了她。


    警方抽調了大批警力調查出事附近的深山和村莊,可是接連兩天過去,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發現。


    我的心情沉重到了極點,這兩天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張耀輝沒事就陪我說說話安慰我一下。


    林局長分析,這案子似乎不那麽簡單,要是綁架勒索,綁匪在綁架了人質之後會通知家人來拿贖金,而且李靜出事的時候開的還是警車,估計沒有什麽劫匪願意去綁架一個警察,再說這都過去兩天了,也沒見人來要錢。


    所以林局長初步斷定,這應該是一場帶有報複性的綁架。


    可是李靜的父母都是老實本分的人,根本就沒有什麽仇人,這讓這個案子幾乎陷入了僵局。


    我坐著靜靜的抽煙,腦海裏麵突然出現了一張蒼白的臉龐,那是個瘦弱的少年,他的一雙眼睛裏麵充滿了怨毒,仿佛一條咬人的毒蛇,這個少年就是劉陰山的徒弟周根生!


    跟我有仇的人我想來想去隻有這個周根生了,他師父被爺爺打死,他自己也被李靜打了一槍,我還記得那少年臨走時看我們的最後一眼,那裏麵充滿了仇恨。


    可是周根生不過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所以我一開始根本就沒有想到他,不過轉念一想,他從小就跟著那陰毒無比的劉陰山長大,也許真的能夠幹的出來。


    這隻是我自己的一個推測,所以並沒有告訴林局長,而是跟張耀輝說了下。


    聽我說完,張耀輝的眉頭皺了起來,說這事也許還真有可能,妖門那些人個頂個都是些心狠手辣的家夥。


    我心裏麵也有些沒底,一想到那周根生怨毒的眼神,李靜要真的是他綁走的,絕對不會有什麽好事。


    就在我心裏麵擔心不已的時候,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爺爺死了,我在這世上已經沒有了什麽親人,我的電話平時除了用來跟李靜聯係之外幾乎沒有別的什麽用處。


    我心中奇怪,拿起電話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我按下按鍵接通,裏麵傳來一個冰冷異常的聲音:”於六壬,你女人不見了,是不是很著急呀。”


    那聲音冷的像冰,我拿著手機差點就跳了起來,大聲的喊道:”你是誰!”


    ps:


    大家晚上見,別忘了投一下推薦票和金鑽呀!新書期間那些東西很重要,拜托大家了!!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人皮麵膜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憤怒的老煙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憤怒的老煙並收藏人皮麵膜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