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八十六章談論囚星


    張怕隻是問出一句話,卻是換來寒天大士一大通埋怨,讓他聽的愣住,我問的是該不該給你丹藥,你和我說北地百姓幹嘛?而且這個瘋女人還說什麽為所欲為的話,我什麽時候對你為所欲為了?再有,你是跟我買丹藥,竟然敢說這麽多廢話氣我?


    想來想去,他認為這個女人瘋了,便冷著聲音打斷瘋女人的說話:“你要不要買丹藥?”


    這句話好像醍醐灌頂一樣,讓寒天大士一下冷靜下來,好象剛才說了一大堆廢話的人根本不是她,冷著聲音說道:“不是我要不要買,而是你肯不肯賣。”


    依著寒天門在北地的勢力,寒天大士絕對是北地第一人,那好大一片土地,但凡發生一些大事情,她都要參與其中,比如誅殺鬼皇那次,比如蠻穀出事、毛人有打敗金家衝出蠻穀的跡象那次,她都要去親臨坐鎮。


    張怕參與過兩次事情,都見到過這個冰女人,第一次這個女人拖著重傷之體去找鬼皇麻煩,若沒有張怕出麵,估計會戰死在鬼皇手下。第二次雖然沒受傷,卻是孤零零坐在帳篷中,一個人遠離外界的喧囂,張怕便也沒有打攪她。


    僅從這兩次事情看來,這個北地第一女強人,在張怕心裏,總感覺有點可憐。不管她有多厲害,到底是一個美麗女人,讓張怕不忍為難。此時聽了冰女人的冰冷說話,便是苦笑一下說道:“你們倆都理直氣壯的,都想得到丹藥,可是有誰肯站在我的位置上替我考慮一下?我給你們丹藥,卻是協助你們族下精英高手更快死去,這讓我於心何忍?”


    說起於心何忍,張怕自然記起以前發生的事情,便接著說道:“你們倆都和我有仇,都曾經想殺我,都是很勤快的來到天雷山山門找我麻煩,而且是不止一次想殺我,按說我該弄死你們倆了事,以我的修為做到這一點輕鬆之極,可是我從來沒想殺你們,我總是站在你們的位置上替你們想事情,我琢磨著,每個人都有好多為難之事,每個人都有好多身不由己的事情要做,所以,你們做的事情,隻需沒涉及到我的底線,我輕易不會對你們怎麽樣,可是為什麽,我數次放過你們,並且主動協助你們,你們為什麽就是不知道感激呢?”


    這段話不光是跟寒天大士說,也是跟金大說,說到這裏,張怕停頓頃刻,無奈苦笑一下,接著說道:“不感激就不感激,我做事也不是想要你們的感激,可是我如此在意你們的性命,為什麽你們自己就是不知道珍惜呢?這次打架,你倆都會上,是吧?真是多餘,我是說我真是多餘,我救過你。”這句話是跟寒天大士說的,又麵對金大說道:“我等於是救過你,我若不去,你們金家都沒了。”


    跟二人分別說過話,張怕繼續說道:“你倆告訴我,我費那麽大勁救你們幹嘛啊?救你們就是為了在我麵前拚命?”說到這裏,張怕麵上的表情極其無奈,對金大說話:“把玉簡給我。”


    金大依言取出才得到的玉簡,張怕接過後丟給瑞元說道:“複刻一份。”瑞元自然說好,接過玉簡,又拿出些空白玉簡,沒多久弄好兩份玉簡遞給他。張怕接過來,隨手丟給寒天大士和金大,冷聲說道:“我知道你們是不死不休的仇恨,可是與我無關,丹藥我不會給,走吧。”


    說完話,轉身去往後山,再不理會他倆。寒天大士和金大愣愣站了頃刻,各自對望一眼,然後是麵無表情離開,回去為三年後的對戰做準備。


    這場架定下來了,便是跑不掉,即便選定的兩千人提前死掉,他們也還會選出別的人來拚命,這便是修真界,這便是修士,這便是仇恨


    打發掉兩人,張怕感覺有些憋屈,很想找人說話,便去到後山,叫起十四,帶他來到林森院中,支開桌子開喝,雖然酒不醉人,可是人欲醉,便也勉強算是得償所願。


    喝了會酒,十四說道:“我聽見你說的話了。”張怕澀笑一下隨口問道:“然後呢?”十四麵無表情回問道:“什麽然後?”張怕問道:“你說聽見我說的話,然後呢?”十四回道:“哪有什麽然後?就是說我聽見了。”


    張怕鬱悶的不行,看著十四問道:“氣我是不是?”十四嗬的發出聲輕笑:“看你表情太嚴肅,逗逗你。”張怕的鬱悶開始變大,瞪他一眼,專心喝酒。


    看他倆鬥嘴,林森笑道:“喝酒吧,除死無大事,再不高興也得活下去,能處理的事情就去處理,不能處理的事情便忘掉它,不開心有什麽用?”


    這句話是張怕的混世真義,可惜事到臨頭,該鬱悶的時候還是要鬱悶。張怕苦笑著應聲是,不願意再想這些破事,便是換話題問十四:“你在上麵呆的時間久些,知不知道三巨頭上麵還有什麽人?或者說星空中還有什麽強大的地方?”


    十四搖頭道:“我不知道,不過你要是真想知道,我建議你去囚星轉轉,興許會有發覺。”


    “囚星?”張怕趕忙搖頭道:“不去。”他從十三、胖子農達、以及十四口中分別了解到囚星是怎麽回事,那地方是整個星空的囚神之處。無論你有多大本事,無論多厲害,也不能毀壞囚星分毫,而你被關進去,隻有判神能放你出來,否則的話就會在囚星呆到永遠。


    那地方與逆天洞類似,外界一天,裏麵一年,不過比逆天洞要慘的多,裏麵啥玩意都沒有,你能想象到的任何東西都沒有,包括光線和聲音,更不會有陸地,在那裏呆著,除了知道自己是活著的,其他將一無所知,也沒有任何感觸。


    聽張怕說不去,十四笑道:“這個星空,以至包括兵人那麵的地方,隻有兩個地方最奇怪,一個是曦關,你見過無數次,另一個是囚星,傳說裏麵囚禁著大凶之徒。”說到這裏,看眼張怕說道:“隻是個傳說而已,誰也沒有見過,最少我沒見過,聽說囚星亙古存在,比曦關出現的還早,比判神大人也早,說是先有了囚星,然後才有的判神大人。”


    說到這裏,見張怕表情有異,十四知道他在懷疑這些消息的來源,於是注釋道:“不用這麽看我,這些事情是在神宮時聽到的,十三也知道,神宮紅閣雖然是後成立的組織,可是最早建立紅閣的卻是跟曦皇一起並肩作戰過的老人,也是曦皇的族人,當初曾經教過我和十三,後來不知道去了哪裏,再沒見過,便是他告訴我們有關於囚星的事情。”


    聽過這些話,張怕插話問道:“你跟我說這些幹嘛?”


    十四回道:“廢話,不是你問我哪裏比較強大麽?在我的回憶裏,隻有囚星那個地方最神秘,應該會很強大,反正和你說一下,就這麽個事,你愛去不去。”


    張怕對囚星不感興趣,方才那句問話不過是為了轉換一下情緒,才會轉換話題,隨口問出自己曾經想到過的點滴事情,但是就他個人來說,寧肯陪著宋雲翳四女終老天雷山,也不願意去那勞什子囚星瞎轉,囚星愛怎的怎的,與我何幹?所以聽了十四說愛去不去,他便是笑著回道:“你在那裏住過,感覺如何?”


    一句話提起十四的傷心往事,沉默頃刻,然後喝下一杯酒,低聲說道:“在那裏呆了一些年,具體多少年不知道,你進去以後就會知道,那地方以至沒有時間,進入以後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睡覺,可是又睡不著,我敢擔保,不論你修為有多高,進到那裏,你會沒有心思修煉,也沒有心思睡覺,裏麵一年,外麵一天,但是這個一年,你永遠不知道有多長,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還活著,那地方,反正我是不想再去了。”


    張怕氣道:“你不想去,還鼓動我去?”十四撇他一眼回道:“你是豬腦子麽?我已經注釋過了,是你問哪裏還有強大的地方,我告訴你囚星有什麽錯?難道不告訴你才對?”


    他倆說了這話,然後各自喝酒,林森卻是插話道:“能多說一些囚星的事情麽?”這句話是跟十四說的,十四白張怕一眼回道:“那個傻蛋不讓說。”林森笑道:“說說,聽著挺有趣的。”


    有趣?十四詫異看向林森,見老頭一副笑**的表情,看不出心裏在想什麽,便是說道:“其實就是一個顆星球,在神宮附近,很結實,無論麵對任何攻擊,都是巋然不動不受損傷,那地方曾經迸發過大戰,清空許多星辰,獨留下囚星。現在這個星空,應該隻有判神大人知道進去的機關,他能夠隨便把人關進去或是放出來,若是不想讓這個人出來,哪怕再厲害,也隻能在裏麵老實當囚徒,那地方在星空中的名字叫囚監,用來懲罰所有犯錯誤的神級修者所用,比如我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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