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目瞪口呆,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在這種莊嚴肅穆的場合,竟然用這種街頭混混打架的方式進攻……可偏偏還打中了,這尼瑪還是人類嗎?


    陳陽這一下是下了狠手的,他是真的要替蘇傾遙報仇,蘇傾遙出生還不到一個月,親媽就被他殺了,不幹掉楊進,根本無法向蘇傾遙交差啊!再說了,他們也算是給過楊進機會了,是他自己選擇和薑家站在一處的,那就無須客氣了。


    楊進被這一巴掌直接抽得飛出了十幾米遠,牙齒、鮮血一起噴射而出,隨後如同死狗一般跌落在一座假山上。


    碎石硌在楊進腰眼上,他感覺脊梁骨都要斷了,被人大庭廣眾之下,抽這麽遠,對他來說是奇恥大辱,根本無法忍受。


    他掙紮著站起身來,搖搖晃晃,滿臉怒容地盯著陳陽,咬牙切齒地道:“小子,你敢打我,你找死!”


    “打你怎麽了?對孤兒寡母動手,你枉自為人。親生兒子屍骨未寒,你就要認賊作父,你枉為人父!對你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打你是輕的,老子還要殺了你!”陳陽滿臉嘲諷地冷笑道。


    “啊,狂徒,你一個三流家族的子弟,還敢如此猖狂,我要將你碎屍萬段!”被如此當麵嗬責,楊進大怒,恨不得將陳陽食肉寢皮,惡狠狠地朝著陳陽衝了過去,舉起長刀就朝著陳陽砍了過去。


    啪!陳陽又是一巴掌拍了過去,與剛才的招數並無二致,但奇怪的是,楊進依舊沒有躲過。


    這一巴掌打得他整個臉頰都凹陷下去了,牙槽以及骨骼全部塌陷了,整個人腦震蕩嚴重,眼前一圈圈小星星亂冒,半天都起不來。


    “沒錯,我不過是一個三流家族的子弟,高手,請你起來打我啊!”陳陽滿臉嘲諷地踱步逼近過去,勝似閑庭信步。


    “擊殺此獠!我賞金二十兩!”薑慶之發出號令。


    “他就是陳陽,古武門第一禍害,殺了他,為蕭家、方家、王家的英雄們報仇!”秦鎮北倒是挺會白話,先給陳陽戴了幾個高帽子。


    聞言,不少武者心動,擋住了陳陽的去路,並且斬殺過來。


    “擋我者死!”陳陽祭出飛劍,長劍一抖,擋在前麵的一個地階高手,四分五裂,鮮血流了一地。


    “誰敢阻我?”


    陳陽腳不停留,唰!長劍斜斬,一名薑家的王牌護院從左肩到右肋下出現一道血痕,呆立在那裏,片刻後,內髒噴湧而出。


    砰!陳陽一根手指點出,金色真元洞穿一名秦家的王牌供奉的額頭,鮮血與腦漿一起冒出,他悶哼一聲,倒在地上。


    所有人驚懼,心底掀起了驚濤駭浪,陳陽太逆天了,殺地階高手如同砍瓜切菜一般,不敢再擋著,而是一步步後退。


    楊進掙紮了一陣子,再次站了起來,披頭散發,滿臉灰土,狼狽不堪,以長刀指著陳陽,猙獰而分開地喝道:“來啊,有種來殺我啊!”


    “我成全你!”


    陳陽冷哼一聲,拔地而起,如同巨龍騰空一般飛上高空,然後,霸天絕地一腳從天而降,直接將楊進踩倒在地。


    力道萬鈞的一腳狠狠踏下,殷紅的險些噴濺起多高,碎裂的內髒四處飛濺,楊進被陳陽一腳洞穿了胸口,雙腿一蹬腦袋一歪,徹底氣絕。


    至於楊忠虎的臉色和情緒,陳陽根本沒有考慮,他不懼任何人痛恨自己,因為他知道在絕對的實力跟前,一切都是渣!孰料,楊忠虎竟然向他表態了,對陳陽一拱手,道:“謝陳少為古武門除掉一大害!”


    陳陽很是意外,我殺了他老子,他還感謝我?其實,他還是相對比較善良,不知道楊忠虎的考慮,殺掉楊進,楊家家主的位置懸空了,現在楊忠虎又有了馮家、趙家的支持,可以說,陳陽幫他掃除了障礙,他鐵定能上位了。


    不過,這些彎彎繞繞,陳陽也沒有興趣去考慮,反正楊忠虎要是不滿要是想害自己,那也是找死。於是,他冷笑著朝著薑慶之和秦鎮北逼近過去,獰笑道:“該你們倆了!”


    這話真的非常霸氣,那語氣,好像薑慶之和秦鎮北根本就不算一盤菜,會被他分分鍾鍾滅掉。


    要是在別人說來,很多人會投以鄙夷的目光,認為很狂妄,但是,陳陽說出來,卻讓人很多嚇得後退好幾步。


    薑慶之冷笑道:“陳陽,我勸你還是趕緊棄暗投明吧,我看你也是個人才,拜我為師,為師自然不會虧待你,修為、地位、權利、財富,手到擒來!否則,你隻有一死,真是太可惜了。”


    “你丫吃頂了吧?”


    陳陽拖著飛劍逼近過去,臉色不屑到極點,道:“你個得了痔瘡的死胖子,滾回你媽肚子裏去吧!想殺我,別做夢了,你也不撒泡尿自己看看你那個死樣子!”


    “大膽狂徒,見了仲裁委員會主席竟然如此不敬,你這是要找死嗎?”秦鎮北厲聲喝道,想以權壓人。


    但這對陳陽來說,完全毫無威懾力,陳陽一飛劍就催動過去,秦鎮北隻覺得眼前一道亮光閃過,雖然看不清楚,但明白陳陽已經發動了攻擊,連忙舉刀格擋,隻聽哢、噗地兩聲怪響,再看秦鎮北手中長刀,已經碎成無數片,隻餘下一把刀柄握在手裏了,更為可怕的是,他的胸口還出現了一個鬥大的血窟窿。


    是陳陽一飛劍將他的長刀震斷,又洞穿了他的胸口,但這速度太快了,眾人根本沒有看這一切是怎麽發生的,就已經結束了。


    “你……”


    秦鎮北嘴角沁出鮮血,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眼睛幾乎要瞪出了眼眶,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然後身體緩緩倒下,徹底斃命。


    “殺了他!”薑慶之發出總攻的號令,不得不說,薑家還是豢養了一些忠心的爪牙的,頓時向陳陽衝了過去,齊齊發動進攻。


    但薑慶之卻用手下鉗製陳陽的機會,也不轉身,雙腳一蹬地,身體就像一道閃電一般向院子外激射而出。


    這一瞬間,他心中不無遺憾,這一戰損失太大了,天山五劍折了,秦鎮北這個左膀右臂也被陳陽弄死了,地階之上的高手,更是死了十幾個。不過,薑慶之也相信,他可以卷土重來,薑家還有不少高手,尤其是大哥這個修煉界的奇才還在閉關,隻要他出山,誅殺陳陽輕而易舉。


    在他即將躍出圍牆的一瞬間,他仿佛看到了陳陽、馮天海等人被自己踩在腳下的情景,嘴角不禁浮現一抹微笑。


    不過,這微笑,立刻就變成了痛苦的痙攣,隻聽砰地一聲響,薑慶之撞在一道無形的封禁陣法屏障上,頓時震得飛出十幾米遠,如同一條死狗一般落在了地上,掙紮了半天爬不起來。


    陳陽閃電般滅掉幾人,在古武門都可以橫著走的地階高手,到他跟前就好像紙糊的一般。他一劍下去,就洞穿一人,彈指一揮,就是一人腦漿迸裂,殺人如同砍瓜切菜,步履從容,若閑庭信步,轉眼間到了薑慶之。


    “陳陽,你敢動我嗎?我可是薑家的二家主!”


    薑慶之威脅,但是,顫抖的聲音、涔涔而下的冷汗,還是將他無情地出賣了。他已經被嚇得亡魂皆毛,膽戰心驚,陳陽真的太可怕了,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彈指間,他就可以將自己滅掉。


    “二家主?好威風嗎?你算根毛?”陳陽劈頭蓋臉地就是一巴掌抽在了薑慶之臉上。


    “啊……”薑慶之慘叫,如同一枚炮彈一般直直地飛了出去,臉上頓時出現了五個清晰的手指印,滿臉桃花開,嘴角淌血,狼狽不堪。


    按照他的修為,他完全可以躲避,但是,那封禁陣法太霸道了,撞上去的一瞬間,他的經脈嚴重損毀,現在的修為不足原來的五分之一,根本不是陳陽的對手。


    “肥豬,你受死吧!”陳陽提著飛劍踱步過去,殺氣騰騰,準備一飛劍將薑慶之料理掉,除掉大害。


    “別殺我!”薑慶之抱頭大呼。


    “怎麽?留著你還有什麽用嗎?”斬殺薑慶之毫無壓力,陳陽反而並不著急,劍尖指著薑慶之冷笑道。


    “你知道殺了我是什麽後果嗎?你必死無疑,我大哥已經踏上了武道巔峰,今天就要出關,他馬上就要殺過來了。滅掉你如同碾死一隻螞蟻!”薑慶之底氣十足,講到最後甚至搖頭晃腦,陰陽怪氣的,那模樣那語氣,別提多氣人了。


    “薑無名要出山了?”聽到這裏,馮天海、趙天麟都是心中一沉,臉色大變。


    這個人太逆天了,是古武門百年難遇的第一修煉奇才,已經踏上武道巔峰,非常難以對付。他要是出山,他們將麵臨一場災難。


    “不好了!”


    此時,宋淩霜快步走到陳陽身邊,道:“神秘事務調查局對薑家的進攻遇阻,十多名隊員受傷陣亡,薑無名出山了!”


    “什麽?我大哥出山了?”薑慶之也很意外,因為要按照大哥的修煉進程,需要三天後才能出山,但他旋即就狂喜起來,肯定是大哥提前突破了修煉桎梏,又達到了一個新境界,他得意洋洋地狂笑起來,一指陳陽等人道:“哈哈,我大哥出山了,你們都的等死吧!死得不能再死了!”


    “怎麽辦?”


    馮天海擔心地望向陳陽,道:“薑無名修為至高無上,數十年內,無人能纓其鋒,是不是要暫且避其鋒芒,找到合適的時機,再圖大事?”


    聞言,薑慶之哈哈狂笑,指著馮天海道:“哈哈,你這是要當逃兵嗎?不過,還算是識趣,我大哥一出山,你們都得死!不過,你們現在磕頭求饒,放下武器投降,從此以後效忠我們薑家的話,我們會網開一麵的!”


    “他算個什麽玩意?”陳陽冷哼了一聲,一腳踹在薑慶之胸口上,道:“我就當著你的麵兒把他殺了,我讓你丫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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