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大!”司機很聽話,立刻提速,油門轟到底,接連換擋,車速瞬間超過140碼,如同一道綠色的猛虎一般,不管不顧地撞了過去。


    同時,天窗裏探出兩名槍手,另外一名手持微衝從車窗探出齊齊向警方****,子彈狂風暴雨一般地射出。


    匪徒的火力太猛了,超出警方的預想,宋妍茹不敢硬抗,連忙閃到一半,子彈射在她原來所處的位置的地上,頓時塵土飛揚,留下一片彈孔。


    悍馬車與她擦身而過,瞬間將三輛警車或是撞開或是掀翻。


    悍匪們甚至還回過頭來繼續不停開槍壓製警方,甚至還忙裏偷閑精準地射穿警車輪胎,發出一陣囂張大笑,揚長而去。


    “宋姐,要是提前設置路障就好了!”一名警察從路基旁邊的稻田裏出來,一身泥巴水,鬱悶地說道。


    “說這個還有什麽用?行動很匆忙,我們也是剛剛得到線報!”宋妍茹看警車都不能用了,鬱悶到了極點,趕緊呼叫支援。讓幾名警員攔截和征用過往車輛。


    但幾輛路過的車子,根本不停車,閃電般離開,讓宋妍茹急死了,恰在此時,陳陽駕車趕到,衝宋妍茹一招手,道:“虎妞,上車!”


    這真是正瞌睡呢,陳陽就遞過來一枕頭,宋妍茹立刻將陳陽當成了福星,來開車門上了車,問道:“你怎麽來了?”


    “那輛悍馬撞了我朋友!我過來追他們來著!”陳陽飛快地追了上去,寒聲道:“今天非弄死他們丫的不可!”


    “你小心點,他們有槍!”宋妍茹知道陳陽身手厲害,但還是一邊填充彈夾,一邊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他們是什麽人?火力很猛啊!而且,他們明顯是向羊城市的方向啊!”陳陽疑惑地問道。


    “具體身份不知道,但是,經過我們偵察,東海發生的幾起綁架案都和他們有關係……”宋妍茹說道。


    “綁匪?”


    “不能說是一般的綁匪,因為他們從來沒有向人質的家屬聯係索要贖金,而在不久之後,一部分被他們綁架的人,都被我們發現了屍體。”宋妍茹道。


    “那他們綁架人幹什麽?”陳陽皺眉,更是不解。


    “所以說,我們要抓活的。我們懷疑他們隻不過是馬仔而已,後麵還有更大的黑幕!”


    宋妍茹說道:“那些被發現的屍體很奇怪,傷口很整齊,法醫說,像是專業醫生解剖的,所以,我們懷疑和販賣人體器官和非法醫學實驗有關!”


    “明白了!真是人渣!醫學界的敗類!”陳陽臉色一寒,點了點頭,將車速提高,飛快地追了過去。


    悍馬車上,蓮花紋身男看到陳陽再次追過來,暴怒異常,寒聲道:“這小子是屬瘋狗的嗎?殺了他!”


    頓時,天窗打開,槍手們向陳陽****,陳陽繼續不規則蛇形機動,待他們子彈打光的一瞬間,拉過宋妍茹的手握住方向盤,道:“我開了定速巡航!你控製方向盤!”話音未落,就直接從敞篷車裏點射而出。


    這一幕,真是震驚了所有人,這簡直是玩命啊!那些槍手們甚至忘記了開槍,忘記了換彈夾,全部震驚得目瞪口呆。


    隻見陳陽好像一隻大鳥一樣,翱翔於空中,隨後俯衝下來,雙腳重重地落在悍馬車的車頂上,發出一聲巨響。


    這聲巨響將車上的槍手們悚然驚醒,正準備開槍呢,隻見陳陽已經祭出了一把萬萬的長刀,這把長刀是他用之前從一些古武門高手裏獲得的金屬煉製的,當真是吹毛利刃,鋒銳無比。


    閃電般揮出,一道道寒光在如同流星一般劃過夜空,三顆碩大的頭顱衝天而起,滔滔血浪如同小噴泉一樣飆射而出,如同波浪一樣翻滾,三名槍手轉眼間就斃命了。


    見小夥們瞬間斃命,蓮花紋身男又驚又懼,電光火石間朝著陳陽開了三槍,但陳陽已經一個側翻就好像特技表演一般地翻身入了車廂內,穩穩地坐在了滿是血跡的後座上,冰冷的刀鋒已經逼在了他的脖子上。好整以暇。


    蓮花紋身男額頭冒出細密的汗水,他在江湖上也行走了多年了,什麽大陣仗沒見過,但此刻陳陽在他眼中就好像是惡魔一般地可怕,嚇得亡魂皆冒,根本不敢反抗,顫聲道:“英雄饒命!”


    “你是誰的人?綁架人質是用來幹嘛的?”陳陽獰笑道:“放心,隻要你說了,我就不殺你了!”


    “我是方家的護院,綁架人質一為器官移植,方家有一個規模很大的器官移植市場,每年盈利幾十億。二是為了給葛蘭藥業做實驗。他們不僅僅研製疫苗,還製造病毒,這些病毒對人體有很大的傷害,所以,根本找不到誌願者,所以,我們隻能綁架了!”蓮花光頭男非常乖順,說話很有條例。


    “人質在哪兒?方家的器官移植地點在哪兒?葛蘭藥業為什麽要製造病毒?”陳陽問出一連串的問題。


    “大俠,您是警察嗎?咱們停下車好好說好不好?”蓮花光頭男心驚膽寒,道:“這刀架在脖子上怪瘮人的。”


    “繼續開,你說你的就是了!”陳陽收起長刀,笑道。


    “人質都在葛蘭藥業科研大樓的地下室,那裏也是他們的實驗室,方家器官移植,也是在那裏。葛蘭藥業製造病毒是為了配合疫苗銷售。在製造出了抗藥性極強的病毒的同時,他們也製造出獨家特效疫苗,就徹底壟斷了市場啊!比如特波拉病毒就是他們製造出來的。”蓮花光頭男隻求保命,和盤托出。


    “還能這樣!”陳陽目瞪口呆,半天回不過來神來。


    雖然他早就懷疑葛蘭藥業有問題,特波拉病毒那麽強的抗藥性隻能在實驗室產生,但真正印證的一瞬間,他還是非常震驚。


    葛蘭藥業在全球都是數一數二的國際藥業巨頭,而且,經常做慈善事業,沒事捐款資助貧困兒童什麽的。


    葛蘭藥業的大中華區總裁漢默在公眾眼裏就好像是白求恩一樣的,簡直就是活菩薩,沒想到這一切都是邪惡資本家的偽裝,本質上竟然如此狠毒。


    蓮花紋身男人明白就是陳陽不殺他,他也難逃法律的嚴懲,畢竟直接間接的他手裏有二十條人命,夠槍斃好幾回了,這要不逃走,他就是早死晚死幾天的問題。


    此刻,看陳陽有片刻的失神,瞬間感覺碰到了千載難逢的機會,電光火石間,冷不丁抓起手槍,往後一探,對準陳陽的腦殼就是一槍。


    陳陽腦袋猛地後仰,身體巨震,靠在了沙發上一動不動,蓮花紋身男心中狂喜,明顯打中了,這麽近的距離絕對死得不能再死了。不知道是激動,還是恐懼,他哆嗦著對司機道:“小六,趕緊,趕緊跑!”


    “說了放過你,你還開槍打我,這是……找死啊!”冷不丁的,一聲帶著笑意的聲音在車廂內響了起來。


    蓮花紋身男一回頭,就看見陳陽就跟老朋友見麵一樣的笑吟吟地看著他呢,隻不過這笑容在他看來卻是比魔鬼還要可怕上幾分了。


    哆嗦!隻剩下哆嗦了!


    蓮花紋身男和司機小六一起猛烈地哆嗦了起來,就跟打擺子一樣的,就是親眼看到幾個同伴慘死,也沒有此刻心中恐懼之萬一!


    二人根本不敢還擊,隻是哆嗦著坐在那裏,淚水滾滾而下,裂開大嘴無聲地哭著,心說,完蛋了,這一定是遇見鬼了!


    陳陽倒也幹脆,很快結束了他們的恐懼和痛苦,閃電般一刀捅出,彎刀毫無阻滯之感地洞穿前排座椅之後,再次洞穿蓮花紋身男的胸口。


    然後刀身旋轉著拔出,他的心髒不知道被絞碎了多少塊,心髒碎片和著鮮血一起翻滾出來,脖子一歪,幹淨利落地掛掉了。


    “我隻是個司機,別,別殺我!”那司機小六滿臉淚水地哀求道。


    “作為一個合格的公民,遇見違法犯罪現象要及時地向警察機關舉報。但你呢?為虎作倀,也是死不足惜!”陳陽綻放惡魔一般的微笑,將刀鋒貼在他的脖頸上,然後輕輕地往後一劃。


    小六那柔嫩的脖頸上先是出現一道細細的血線,隨後血線迅速變粗,形成一道又深又長的傷痕,他的動脈被劃破了,動脈中的鮮血充滿爆發力的噴射出來,形成一道血箭,他雙目翻白,雙手鬆開方向盤,緊緊地捂住傷口,但鮮血依舊宛若噴泉一般地噴出,車廂內瞬間下起了一陣血雨,到處都是黏糊糊地鮮血,如同鐵鏽腐蝕一般的刺鼻的血腥味衝天而起,能把人嗆得人直咳嗽。


    失去控製的悍馬車猛地撞在了國道旁邊的樹上,被憋得熄火了,車燈也暗了下來,它成了幾名悍匪的鐵棺材。


    “全死了!”


    而此時,陳陽早已經飄然下車,來到了宋妍茹駕駛的車上,自顧自地叼起一根煙抽了起來,麵無表情,酷到沒朋友。


    “全死了?”


    宋妍茹皺眉抗議道:“你怎麽下手那麽黑啊!不是讓你手下留情,留個活口嗎?沒了線索,這下子還怎麽查案啊?”


    陳陽深深地抽了一口煙,淡淡地道:“他們要殺我,我不能不還手吧?他們可是拿著槍的啊!我能留情嗎?”


    “好吧!我叫同事來處理!”宋妍茹也表示理解,陳陽又忽然哧地一笑,道:“我問你,到底是我的性命重要,還是你查案重要啊?”


    “你這不廢話嘛,當然是你的性命重要了啊!”


    宋妍茹嘟了嘟嘴,然後又以蚊蚋一般的聲音,補充了一句道:“在我心中,什麽都沒有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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