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張茜尖叫一聲。


    陳陽停下動作,皺眉道:“怎麽了?”


    “去……房間。”張茜眼簾下垂,以蚊蚋一般的聲音說道。


    “好叻!”陳陽心中大樂,一把抱起女孩的嬌軀,快步就到了房間,一腳踢開了房門,將張茜扔到那張大床之上。


    燈光熄滅,一片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響起。


    一個小時後,被汗水打濕的兩個人才停止了戰鬥,陳陽終於實現了多日的夙願,心中大樂。


    輕吻女孩的額頭,摸著那滑膩細嫩的美背,美不滋滋地回味著,輕聲說道:“你真美。”


    張茜那俏臉微紅,輕輕捶打陳陽精壯的胸膛,嬌嗔道:“你壞死了!”


    “我壞?我還想繼續壞呢!來,咱們再壞一次!”陳陽食髓知味,立刻又壓了過去,張茜抗議,道:“冤家,我不行了,饒了我吧。腿酸死了!”


    “馬上就好!”


    陳陽催動奪天禦龍訣,真元凝聚於掌心和指尖,伸出手指,在女孩腿部穴道猛戳了幾下,問道:“不疼了吧?”


    “真的不疼了,陳陽,你真的太厲害了,太神奇了!”張茜驚訝地發現,剛剛酸疼難忍的雙腿真的不疼了,當下對陳陽的醫術佩服得五體投地。


    “不疼了?”陳陽壞笑,再次壓了過去,道:“那就繼續工作吧!”


    這一次,二人鏖戰好久,至少有一個小時,初嚐人事的張茜真是美到了極點,被陳陽折磨得簡直要昏厥過去。


    第二天,陳陽照例去國醫館轉了一圈,治了幾個病號,正準備卻學校看看,天一真人湊過來道:“董事長,羊城和燕京的醫院已經建好了,幾天後,還需要你去那裏剪彩,邀請羊城、燕京的朋友多多幫襯。”


    “這麽快!”陳陽有點訝然:“你們動作也太迅速了吧?”


    “要是新建醫院,肯定沒有那麽快!”


    天一真人笑道:“還是薛董事長出的主意,以並購為主。我們直接收購了兩家經營不善的民營醫院,經過簡單裝修,立刻就能營業了!”


    “好!幹得不錯!”陳陽挺開心。


    天一真人雖然在醫道上沒有什麽真本事,但是在經營上卻是一把好手。這倆醫院一開業,恐怕又是日進鬥金。


    “對了,魏道明、宋慈新、嶽南三位老先生,前天來電,表示願意加入名醫館燕京分院!”天一真人笑道。


    “什麽?太好了!”這真是意外之喜,陳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三位可是前禦醫堂成員啊,架子大得好,沒想到竟然如此屈尊加入一家成立不到一年的民營醫館。


    不過,陳陽想一想,也就明白了,大概是自己對中醫中藥的一番拳拳之心感動了他們吧。對這種高人來說,你拿高薪股份去誘惑他們,根本不現實。一時間,陳陽心中很是感動,暗下決心,一定要振興中醫,不能辜負前輩們的厚愛。


    又聽了一番天一真人關於燕京、羊城分院建設情況的匯報,陳陽在醫院食堂陪著楚意涵簡單地用了晚餐,接到了同學們的電話,才馬不停蹄地趕往了中醫學院。


    這一次活動有點特殊,因為東海醫科大學和中醫學院請的是同一個部隊的教官,所以,是兩所大學和教官們聯歡,地點就在東海醫科大學的大操場上。


    偌大的體育場內,已經分學院、分班級,坐滿了同學,座無虛席,一些高年級的同學,隻能聚在體育場旁邊,遠遠圍觀,看著那一張張青春四溢的笑臉,陳陽感覺自己也忽然變得年輕了似的。


    陳陽很快找到了自己的班級,問方言道:“方言,節目準備好了嗎?就排練了一天,行不行啊?”


    “必須行啊!最後一天都沒有軍訓了,放了小假,我們一直在排練呢!”方言表功一般地道。


    “有信心就行!”陳陽笑道:“辛苦你們了!”


    “為了班級榮譽,再苦再累也無所謂!”同學們非常有集體榮譽感,演出服都是自己掏錢買的。


    這邊正聊著,韓思雨和白露露手挽著手走了過來,道:“陳老師,歡迎不歡迎友好學校裏的友好同學來觀看你們的節目啊?”


    韓思雨和白露露都是極品小美女,校花級別的尤物,且出生於大富之家,衣著光鮮,容貌靚麗,倆人一出場,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尤其是韓思雨那一雙大長腿,簡直就是腿模級別的,當即很多男生就流出了哈喇子,對陳陽暗暗豎起大拇指,心說,福利啊!而白露露那酷酷的模樣,更是別有一番風韻。


    方言立刻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道:“二位美女,鄙人是本班班長,請坐請坐!”


    “你閃一邊去!陳老師的朋友,有你的份兒嗎?”同學們起哄嘲諷,方言訕訕而笑,縮到了一邊。


    “歡迎啊!隨便坐!不過,不能白白參和我們的活動,得表演節目才行!”陳陽微笑著說道。


    “沒問題!我跳舞!”白露露在陳陽的左邊,席地而坐。韓思雨抱著陳陽的右邊的胳膊,也不示弱,道:“我唱首歌吧!”


    “我可當真了!”陳陽笑道:“方言,把他們倆的節目給我報上去!”


    陳陽與二女亦師亦友,韓思雨更是對他有一種曖昧的情愫,正在有說有笑著,冷不防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快步走了過來,寒聲道:“韓思雨、白露露,回自己班級去!怎麽到這種三流學院亂混啊?”


    “我們不回!”韓思雨斜睨了他一眼,道:“我們愛呆在這裏,怎麽了?我們還準備表演節目呢?”


    這場晚會,雖然分班級坐了,但很多學生都是自由活動的,甚至有的學生根本沒有參加,所以二女也不算違紀。


    “什麽三流學院?你怎麽這麽自大狂啊?”白露露也不屑地瞥了一眼那老師,道:“博士畢業就了不起啊?看過病嗎?”


    其實,被這麽詆毀和輕視,方言這幫學生早就不服氣了,但他們謹記陳陽的教誨,“你沒有展露犀利的鋒芒,就無法豁免別人不屑的目光”,所以,也沒有反駁,倒是白露露和韓思雨心直口快,直接頂了回去,當即引得方言他們暗暗豎起大拇指。


    看來是這韓思雨他們的老師,陳陽看那老師神色甚至尷尬,站起身來與他握手,道:“這位老師,我是這個班級的老師和輔導員,也是韓思雨和白露露的朋友,她們不懂事,您多多包涵。我代她們向您道歉!”


    孰料,那老師根本不領情,矜持地揚起下巴,冷冷一笑,道:“陳陽,看來你忘記我了!你配和我握手嗎?我是博士,還是你的老師呢!”


    陳陽仔細一打量,這才想了起來,這位老師好像叫傅思遠,是東海醫科大學的學術骨幹,年紀輕輕就拿到了中醫臨床學博士,還曾經當過陳陽的老師。


    不過,他畢竟資曆尚淺,當年教陳陽的還是選修課,所以,陳陽很少去上課,當然傅思遠對他也沒什麽好印象。


    事實上,傅思遠早就聽說過了陳陽的“大名”,但是他卻一直不相信陳陽的醫術,道理太簡單了,一個整日裏翹課,年年掛科,畢業證都好懸沒有拿到,這種學渣,怎麽就忽然成了一代名醫了?怎麽就忽然成了幾個特效藥的發明人和專利持有人了?怎麽就成了大富豪大老板了?


    這太不科學了!


    對於以上問題,傅思遠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覺得疑點很多,一定是炒作!這些年,傅思遠混得並不如意,讀博士把家裏的錢幾乎耗光了,但醫術不行,隻能在學校混,隻當了一名普通的講師和輔導員,每個月工資也沒幾個!現在還和還在讀博士的女友擠在一間單人宿舍裏,日子過得淒惶無比。


    所以,陳陽的成功,反而襯托出他的悲哀,讓他非常憤怒,心理也變得越發的扭曲和陰暗了,他經常在網上發帖,手裏有幾十個id,換著用,發帖汙蔑陳陽。


    陳陽的學術成果全是剽竊的,陳陽的成功案例都是演戲!陳陽並購第一製藥廠涉嫌侵吞國有資產,表麵上,他在振興中醫,其實不然,他是國外資本家的買辦!這種人完全是賣國賊。


    但網上大多人都不相信他,他整天被噴,導致他對陳陽更為憤恨,今天見到陳陽,那是一點就著,徹底爆發了。


    “我靠,遇見個白癡!”陳陽最煩這種給臉不要臉的,當即轉身坐下,看也不看傅思遠一眼。


    “白癡!傻站在那裏幹嘛?”


    “站在那裏當雕塑啊?滾一邊去,別擋著我們的視線!”


    方言他們本來就是比較急躁的個性,看陳陽都發作了,那還客氣什麽,當即就是一陣夾七夾八地喝罵。


    “你,你,你們說什麽?”傅思遠氣得手抖,在大學這座幹淨純粹的象牙塔裏,竟然能說出如此粗魯的字眼!


    “罵你是傻缺!沒聽見嗎?”


    方言騰地站起身來,隨手拎起一把凳子,凶神惡煞的小混混模樣徹底爆發,似乎一言不合立刻打開。


    傅思遠氣得好懸沒有吐出一口鮮血來,指著陳陽道:“什麽樣的老師教出什麽樣的徒弟,你這樣人渣,也隻能帶出人渣學生!東海科技大學是什麽地方?你們這種三流學院的學生和老師也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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