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掐我?”陳陽定定地看著她,薛嫣然心裏一陣發毛,驚聲道:“別這麽看著我,你想幹嘛?”


    “小美人,出了這麽好的主意,我當然要好好獎賞你啊……”陳陽壞壞地笑著,一個餓虎撲食,把薛嫣然的嬌軟的身體壓在身下。


    “呀,你又來了,不累嗎?”薛嫣然發出一聲嬌呼,隨即伏在陳陽耳邊嬌聲道:“官人,來吧,我要把你這幾天欠的租子,全部給收了……”


    房間裏,再次一片柔情蕩漾……


    第二天,晴空萬裏無雲,天色湛藍如同被水洗過一般,一大早,一輪紅色的朝陽升騰而起,陽光燦爛得晃人眼睛。


    陳陽早早地用過薛董事長親自下廚做的早餐,隨後,就駕車帶著薛嫣然一路風馳電掣,直奔名醫館。


    薛嫣然的婆婆是被陳陽治好的,原本就受過名醫館的恩惠,對這件事兒也很是熱心。


    再一個,她其實也是名醫館的發起人之一,隻不過股份掛在陳陽名下罷了,這次是以陳陽的朋友,到場祝賀。


    名醫館其實就是原來的湖濱幼兒園,坐落在錦湖之側,綠草茵茵,環境宜人,原來的兒童遊樂場,已經被改成了亭台樓榭、更加假山魚池錯落有致,不像是一座醫院,倒像是一座園林。


    在裝修得古色古香的大門口,布置了一張高台,一群人正站在台側,有說有笑地等著什麽。


    大門之上,“名醫館”三個字,寫得挺拔有力,瀟灑寫意。鐫刻在一塊顏色金黃質地渾厚的木匾上,落款是羊城大書法家陳懷誠的名字。


    韓思雨穿著一件粉色的護士服,裙擺下,露出纖細筆直的小腿,腳下穿著一雙平跟皮鞋,顯得亭亭玉立,嬌俏可愛。


    她指著匾額道:“露露,這位陳懷誠可是羊城數一數二的大書法家,名氣大得嚇死人,不知道爺爺他們怎麽拿到他的墨寶的!”


    “當年陳懷誠得了食道癌,已經是晚期,卻被我爺爺給治好了,這個匾額,是我爺爺叫他寫的!”白露露也不敢一身皮衣的打扮了,也是護士服,臉上的紫色眼影也被洗掉,給人一種洗盡鉛華的淡雅美感。


    倆人雖然還沒有讀大學,但是,卻都已經獲得了護士職業資格證,陳陽的名醫館開業,二人對陳陽感情甚篤,又想著向陳陽學習,當然過來幫忙,今天倆人打扮一新,戴著紅色綬帶,充當迎賓小姐。


    “原來是白爺爺的朋友!”韓思雨恍然大悟,神色興奮地道:“我們是見證曆史的時刻啊!真是高端大氣上檔次啊!”


    這時候,幾名弟子已經將正骨堂、正氣堂、針灸王等七塊匾額,緊挨著掛在大門右側,一水兒排開,氣勢十足,隨後連同“名醫館”的匾額,一起被紅色的幕布蒙了起來。


    韓思雨和白露露,一臉嚴肅地看著此情此景,心懷激蕩,她們感覺真的在創造曆史;她們相信,在陳陽的帶領下,名醫館一定會登上巔峰;她們深感慶幸和榮耀,能成為陳陽團隊的一員……


    “思雨露露,你們仰著脖子看什麽呢?不怕脖子仰斷了?”正在倆人仰頭看著的時候,一個溫醇的聲音在二女背後響起。


    “要你管?”白露露白了吳妙手一眼,神色不悅,又看他穿著一身月白色的長衫,穿著方口布鞋,笑道:“打扮得倒是挺帥的……”


    “那必須的,咱們陳大館長說了,必須統一製服,統一形象,讓人耳目一新!”吳妙手得瑟不已:“這就是咱們的製服,還別說,穿上還真精神,又彰顯了我們中醫是傳統文化的一部分,陳館長用意頗深啊!”


    “陳大館長?叫得挺親熱啊!之前你還不是看不起人家是無名小輩嗎?”


    韓思雨滿是嘲諷地瞥了他一眼,撇了撇嘴,道:“馬屁拍得啪啪響,人家陳大館長也聽不見啊!再說了,你小心點,陳陽不願意讓外界知道他是館長,他公開的身份是疑難雜症科的主任!”


    “此一時彼一時也!我現在對他是發自內心的佩服!我服氣,人家醫術卻是甩我十萬八千裏!”


    吳妙手根本不覺得有什麽不妥,笑道:“他接骨的那一手,實在是高妙啊,除了他,沒人能做到!”


    “嘖嘖,繼續拍馬屁吧,人家陳陽根本聽不見!”二女根本不願意理他,嘴角均是泛起微笑。


    二女心中對陳陽很是佩服。吳妙手可是很驕傲的一個人,卻被陳陽收拾得服服帖帖,若不是親眼所見,根本不敢相信。


    吳妙手不在意二女的嘲諷,反而笑眯眯地湊到白露露跟前,問道:“聽說,你拜陳大館長為師了?成了入門弟子了?”


    “是啊,怎麽了?你不服氣?”


    “服氣!怎麽不服氣!”吳妙手一瞪眼,旋即討好地問道:“那啥,你是怎麽答應讓陳陽收你為徒了啊?教教我唄?”


    “真的假的?你年齡比陳陽大了十來歲啊,你竟然願意當他的徒弟?”韓思雨瞪大了眼睛,玉手捂著嫣紅的小嘴,明顯覺得難以置信。


    “我不是出現了幻聽了吧?”白露露咯咯直笑,道:“堂堂正骨堂的傳人吳妙手吳神醫,竟然要拜陳陽為師?你的驕傲呢?”


    “咳咳……”吳妙手咳嗽了兩下,神色略微有點尷尬,漲紅了臉,故作自然地道:“術業有專攻,聞道有先後,能者為師,和年齡有什麽關係?我說白露露,你到底幫不幫忙?你幫我探探口風,我真想拜他為師!”


    這時候,天一真人和以韓鬆濤為首的其他六大名醫在上百名弟子的簇擁下走了過來,七位老爺子都是長衫、布鞋的打扮,個個仙風道骨,給人一種醫道高人的風度。


    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是七位老爺子聯袂做了一件大事兒,人人都是精神矍鑠,喜笑顏開。


    “匾額千萬不能掛歪了!”天一真人查看了一下現場,手下人都盡心盡力,布置停當了,心中甚喜,不禁燃起了一股豪情,今個兒,哥們也算是洗白上岸了,從今以後,我郭興旺就要幹正事幹大事兒了。


    “嘖嘖,瞧天一真人樂得,嘴巴都歪了!”韓思雨笑嘻嘻地看著天一真人,對身邊的白露露說道。


    “你的嘴巴也歪了!不就是開業嗎?好像你要嫁人似的!”白露露淺笑道。


    此刻是早晨八點時分,媒體雖然沒有到,但門外已經聚集了不少圍觀的市民,至少有上千人,對著七大名醫指指點點,神色崇敬。


    這麽多圍觀的市民聚集,把整個街道都堵了,可見名醫館很受民眾認同,所以,她也很開心,根本無法保持平日裏酷酷的形象。


    “你這丫頭,亂說什麽?”提起嫁人,韓思雨不知道怎麽就想起陳陽來,心中一陣羞澀一陣甜蜜,輕輕掐了白露露一把。


    “唉,小丫頭你這麽野蠻,小心沒人娶你!”


    白露露輕輕甩開胳膊,目光落在了護士隊伍中排頭的一個女孩,忽然一愣,皺眉道:“韓思雨,你看你看,她怎麽來了?”


    “她不是陳陽的小女友嗎?哼!這阿姨,腿比水桶還粗呢!”韓思雨順著目光瞧了過去,就看見楚意涵穿著護士服站在他們對麵護士隊伍的排頭位置,不禁心中有點酸澀。


    “人家腿哪裏粗了?”白露露輕聲淺笑,道:“思雨你這死丫頭有點反常,莫不是喜歡上我家師父哥哥了?”


    “哪有?我隻是把陳陽當著哥哥……”韓思雨心中怦怦狂跳,矢口否認。


    “那為什麽每次見到陳陽和女孩在一起,你都好煩躁!對那些女孩充滿敵意?”白露露微笑著道。


    “我是覺得,覺得,她們配不上陳陽!”韓思雨臉色羞紅,焦急地辯解道:“不過,她是怎麽混進了名醫館了?奇怪!”


    “好了,你別胡思亂想了,我去幫你問問!”白露露說著就走到了楚意涵身邊,微笑問道:“意涵姐姐,你是來參加慶典的嗎?請到醫院的會客室喝杯茶吧?慶典還要等一會兒才開始呢!”


    “白小姐,你真是太客氣了,我不是客人,咱們是一家人啊。”楚意涵淡淡地一笑。


    “一家人?什麽意思?”白露露有點不明白。


    楚意涵整理了一下衣襟,胸前“護士長”的銘牌在陽光的照射下輕輕閃耀,她略帶驕矜地道:“我經過嚴格的筆試、麵試,現在是名醫館的護士長了!以後還希望你和思雨妹子好好配合我的工作哦!”


    “嗬嗬,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好好配合你的!”白露露鬱悶極了,嘴上卻不服軟,道:“不過,我們在醫院裏不僅僅是護士那麽簡單哦!我還有醫師執業資格呢!有時候,還需要你配合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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