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馮叔叔,陳陽他,他已經將那幾個人差不多都廢掉了!”蘇傾遙說道這裏,臉色微紅。


    馮紫狂頓時一愣,問道:“到底是怎麽廢掉的?”


    蘇傾遙畢竟是女孩子,不便解釋,陳陽淡淡一笑,道:“我把他們幾個的下半身都全部踩了幾腳,估計他們要疼上一陣子!”


    “哈哈,太好了,不虧他們!”馮紫狂臉上終於浮現了一絲欣慰的微笑,“謝謝你了,陳兄弟!”


    這一次的感謝,卻是發自真心實意的。似乎陳陽如此的所作所為,很對他的脾胃。


    事實上馮紫狂在沒有給蘇傾遙當保鏢之前,也是江湖上的一號猛人,嫉惡如仇,行事狠辣,對那些奸佞邪惡之輩,一向是趕盡殺絕。


    陳陽這麽做,不禁讓他想起當年在江湖上行俠仗義的自己,當年的快意恩仇的日子,真是令人懷念啊,一時間,對陳陽多了幾分好感。


    事實上,方姐中的隻是普通的安眠藥,並沒有大礙,馮紫狂用冷水在她臉上淋了下,她就悠悠地醒了過來。


    四人出了酒店,上車之際,蘇傾遙伸出玉白的小手,主動和陳陽握了握,道:“今天晚上,謝謝你了。”


    “不客氣。其實任何一個人若是被如此欺辱,我都不會袖手旁觀的!”陳陽不願意鬆開蘇傾遙的小手。


    “見義勇為並不困難,但是,膽敢得罪蕭逸傅望海這種人物的很難得!”蘇傾遙由衷地讚道。


    “傅望海算個什麽玩意?”


    陳陽握住大明星的柔荑,冷冷一笑,霸氣十足地道:“你到東海打聽打聽,我前段時間是怎麽收拾他的!丫嚇得跪地求饒,磕頭作揖!”


    “據我所知,傅望海背景頗深,而且還有社團勢力,陳醫生您怎麽會和他發生了矛盾?莫非你也是個社團人物?”這其實也是蘇傾遙最大的顧慮。不過,她問出的時候,卻十分自然,甚至帶著點調侃。


    “社團也分好壞!”


    陳陽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當時我還在錦湖集團上班,我所做的那些,都是為了保住我們的董事長薛嫣然!是傅望海他們先不規矩!”


    現在他明白了為什麽蘇傾遙會忽然反悔,不讓自己為她治病,原來是聽說了自己的一些事情,心中有了顧慮。


    “原來如此!”蘇傾遙點了點頭,心說,如果陳陽說的是真的話,自己真需要重新評估關於陳陽的一切。


    不過,她越來越覺得陳陽說的應該是真的,道理很簡單,陳陽這個人絕對不像外麵傳傳言的那麽不堪,至少今天他沒有趁人之危,占自己的便宜。這已經充分說明了他的品質。


    她感覺到陳陽握的時間似乎有點太長了,輕輕抽出了小手,柔聲道:“陳醫生,有時間的話,麻煩你幫我看病!”


    “應該的。懸壺濟世治病救人原本就是我的理想!”


    陳陽笑了笑道:“而且,我這個人醫德很是高尚,絕對不像方偉波那樣齷蹉,我很注意為患者保護**!”


    “啊,陳神醫再見!”蘇傾遙自然明白陳陽的所指,剛剛恢複了正常的俏臉,頓時一片羞紅。


    她不由得想起剛剛在布草間發生的種種旖旎情致,她心中怦怦狂跳,根本不敢看陳陽一眼,眼簾一垂,逃也似的上了車子。


    衛欣怡快步走到了陳陽跟前,一臉驚喜地道:“我剛剛好像聽見她主動邀請你為他看病了……”


    “瞧你那沒見識的樣吧!”


    陳陽捏了捏美女助理的臉頰,一臉得瑟地道:“本大神醫為她看病,是她的運氣和福分!怎麽好像我該求著她似的?”


    一聽這話,衛欣怡知道事情已經有了轉機,不禁很是開心,玉臂一伸輕輕環住陳陽的腰身,嬌聲道:“你厲害行了吧?我知道你醫術厲害,是華夏最厲害的!”


    “其實我最厲害的不是醫術……”陳陽壞笑道。


    “那是什麽?”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陳陽壞笑道:“但其他人都不知道,你說是什麽?”


    “你壞死了!”衛欣怡登時醒悟,粉拳雨點一般地落在了陳陽身上,道:“我都被你教壞了!”


    “少家主,今天發生了一些事情……”


    馮紫狂回到酒店,立刻給馮天海打了一個電話。出了這麽大的事情,若是不讓馮天海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這個蕭逸,還真是囂張到了極點!”馮天海一聽蕭逸意圖對蘇傾遙不軌,登時火冒三丈,寒聲道:“從此以後,我和蕭家勢不兩立!”


    雖然蕭逸是在不知道蘇傾遙真是身份的情況下對蘇傾遙動手,但無論如何這已經顯示出了蕭逸那惡劣的品質,讓他很是惱火。


    好不容易平複了心情,馮天海問道:“不過,救小囡性命的那個小子,我們一定要重謝!”


    “他叫陳陽。是一個年輕人。他感覺他身上沒有任何真氣,但很奇怪,今天我和他交手兩次,卻根本沒有碰到過他!”


    提起這茬,馮紫狂依舊沉浸在震驚和不解之中,眉頭緊鎖。當下把兩人交手的細節說了一番。


    “什麽?”


    馮天海臉上也浮現出了驚訝之色,原本他以為那小子救了蘇傾遙,隻是靠巧合,沒想到他竟然修為如此不凡。


    不由得驚訝地道:“你的鐵腿功和擒拿手,已經臻於化境,而且你內外兼修,還是玄階後期巔峰高手,可以說,華夏古武武者中能抵擋住的也屈指可數!多拿你竟然碰不到他一絲一毫?”


    “而且最奇怪的是,他身上根本一絲一毫的真氣波動,但他本身又不像外家高手,因為他出手的時候,還是有一種氣息的。”


    馮紫狂強調道:“不過,絕對不是真氣。而且,在出手之前,他的氣息全部內斂其中,根本絲毫沒有外溢!”


    “這小子,是個奇人啊!”


    馮天海立刻對這小子產生了濃烈的好奇心,已經不是感激,而是很想結交,問道:“對了,他叫什麽名字?是不是哪家古武大家族在世俗界鍛煉的子弟?”


    “他叫陳陽,至於出身,我粗略地打聽了!”馮紫狂道:“他不是什麽家族子弟,而是出身棚戶區!”


    “陳陽!”馮天海頓時虎軀一震,激動地道:“他叫陳陽?不會這麽巧吧?他,是不是醫生?”


    “是的,他的確是醫生,而且想給小姐看病!”


    馮紫狂匯報道:“但此人擁有如此修為,顯然背景不凡,但又很神秘,來曆不明,我不得不防,我看還是不要……”


    “不!”馮天海一聽,已經明白了,這位陳陽就是給父親馮遠山成功梳理了經脈的那個少年神醫!


    不過,讓他震驚的是,這小子不僅僅醫術神奇,甚至修為也如此厲害,竟然能打敗玄階後期巔峰的馮紫狂,真是百年難遇的奇才!


    而且是醫道古武兼通的奇才!


    他激動得渾身都顫抖起來,道:“紫狂,你記住,一定要讓他給小姐看病!這小子醫術很厲害!或許這就是唯一的治愈小囡的機會!”


    “大哥……”


    馮紫狂猶豫地說道:“有點不對啊,據我所知,他其中一個師父是天一真人,而那天一真人原本就是坑蒙拐騙之輩!怎麽可能醫術會好?”


    “你聽我的!”馮天海急眼了,一聲斷喝。


    “是,少家主!”馮紫狂很是詫異,他和馮天海雖然尊卑有別,但感情篤厚,平日裏以兄弟相稱,馮天海對他很是尊重,從來沒有如此命令一般地說話。


    “紫狂,大哥說話重了點,不要介意!”


    馮天海也覺得自己語氣有點過了,隨後壓低聲音說道:“你知道老爺子原來因為練功走火入魔,經脈錯亂淤塞。近五年來,經常會半身麻痹,整個右手都無法動彈。”


    “難道老爺子的病情加重了?”馮紫狂嚇了一跳,問道。


    他當然知道馮遠山的病情,事實上,這是馮家的一個天大的秘密。


    馮家之所以能位居三大仲裁家族之列,就是靠馮遠山坐鎮,威懾其他兩大仲裁家族。因為餘下的馮家二代子弟,修為都不怎麽強悍,青黃不接。


    若是這個消息一旦暴露,馮家的地位岌岌可危,甚至很可能被其他家族取代。


    為了治好老爺子這病,馮家秘密尋遍了華夏的杏林高手,但是,卻從來沒有收到任何效果,反而越來越嚴重。


    這已經成為馮家高層的一塊心病!


    “哪裏是加重了,是痊愈了!”


    馮天海的聲音變得興奮起來,喜悅之情溢於言表,道:“但是,前段時間,我和老爺子去東海籌備古武門大會的事情,卻是偶遇了一位少年神醫。老爺子忽然病發,那位少年隻是推拿按摩了一番老爺子的穴位,老爺子的經脈就被瞬間疏通了!從此之後,老爺子就再也沒有犯病過!”


    此時,馮紫狂已經猜出了七八分,一雙眼睛瞪得溜圓,嘎聲道:“那少年神醫不會是,不會是……”


    “沒錯!真是陳陽!”馮天海激賞之情溢於言表,道。


    “他竟然能治好老爺子的經脈錯亂?”


    馮紫狂也是震撼到無以複加的地步,道:“此子年紀不過二十來歲,但修為實力絕對不亞於玄階後期巔峰,又有如此神乎其技的醫術,假以時日……”


    “假以時日,此子必將登上巔峰,傲視群雄!”


    馮天海斬釘截鐵地說道:“事實上,在老爺子被治愈之後,我們已經秘密調查過陳陽!”


    馮紫狂默默無語,靜靜聆聽。


    馮天海道:“這小子是燕京藥王陳家棄子,原本是一個廢材,被剝奪了家族身份和繼承權,但是他醫術驚人,修為強悍,在東海迅速崛起,短短時間內,力挫傅家兄弟、降服猛虎堂蔣軍、震懾複興社……東海猛人被他虐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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