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說一下“有的是錢”,就狠狠地用鈔票抽一下謝萱的臉。陳陽看到,謝萱的玉臉都變得通紅了,眼眶裏掛著淚珠子。


    陳陽頓時出離憤怒了,在瞬間就衝過了孫銘劉猛等人,就在那打臉男人聽到腳步聲,愕然回望的時候,他抬手就是一個打耳光,直接將此人扇到了一邊。接著兩隻腳飛起,直接將另兩個男人踹飛。


    在旁邊的人看來,那倆男人飛出去的時候,空兀自還殘留著重重殘影,可想而知。陳陽這一腳下去,有多狠,有快了。


    他一把摟過了嚇得發抖地謝萱,輕拍一下她的脊背,溫厚地一笑,道:“怎麽回事啊?這幫混蛋是要幹什麽?”


    捱了他兩腳地那倆男人傷得比較厲害。躺在地上,一時半會兒爬不起來。


    “麻痹的,敢打我!”倒是那個拿錢打謝萱臉地男人捧著腦袋晃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人打了。


    他緩緩地直起腰來,瞪視陳陽,眼神有片刻地錯愕,旋即忽然哈哈一笑,眼神變得輕蔑之極,陰陽怪氣地道:“我當是誰,原來這不是燕京聞名的陳大廢材麽?”


    一瞬間,他剛剛的慌亂也消失無蹤了,取而代之是一副吃定陳陽的表情。


    他雙手插兜,搖晃著腿,冷笑道:“真威風啊,真霸氣哇!都敢打我陳嘯虎了!你當你還是陳家大少麽?你個沒有一點能耐,混吃等死被逐出家門的廢物,狗都不如的東西!今天我鐵定要收拾你了!”


    陳陽冷冷地看著他,眼神閃過一絲殺機,他卻是認識這個家夥,陳嘯虎,藥王陳家外圍之地,原本和陳狗剩一樣,是他在燕京的跟班兒。


    但是,陳陽在被斷定不成才之後,他就瞬間背叛了陳陽,拜在了陳清風門下,每天以捉弄欺負陳陽為樂。


    這個陳嘯虎,卻是一個古武門修煉奇才,醫武同修,據說在十五歲的時候,已經有了黃階初期的古武修為。


    “原來是那位陳大廢材,嘎嘎嘎!”另外兩個被陳陽踹反的家夥也站起身來,獰笑著向陳陽逼近過來,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今天把他收拾一頓,也算是送給清風少爺一份大禮了!”


    他們顯然沒有把陳陽放在眼裏,沒錯,藥王陳家屬於古武門,雖然較為弱勢,但家族一直提倡醫武同修,可陳陽無論醫術還是古武,都是沒有任何天賦和進境,一塌糊塗。


    再加上,他低微的出身,性格偏激,叛逆自毀,更是惹人鄙視。陳家上下,別說正牌子弟,連那些護院、管家都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即使在陳家,有家主陳錚主持公道,陳陽依舊是任人欺辱的角色。更何況現在陳陽已經被逐出家門。他們當然更是無所顧忌。


    蔣軍連忙迎了過去,陪著笑道:“虎少,給我一個麵子,這位陳陽是我兄弟,您千萬別動手!”


    其實,他根本不怕陳嘯虎傷了陳陽,他根本沒有那個本事,他怕的是陳陽當眾來個火球符啥的……


    陳嘯虎卻是絲毫不給麵子,一把攘開蔣軍,道:“我知道你是楊少的人,但是,這事兒,你管不了!”


    “我可是勸過你了!那你可別後悔!”蔣軍也惱了,心中暗罵不知死活的****,他衝一名保安隊長使了一個眼色。後者立刻開始清場。


    “哈,還是讓我來吧!他老娘不老實偷情養漢生出來的孽種,打他一巴掌我都覺得髒了我的手!”


    陳嘯虎卻是毫無察覺到危險的臨近,攔住了兩個想動手的跟班,緩緩地向陳陽逼近過來,冷笑道:“不過,既然打了我們,我們當然要給還過去!這廢材,竟然遇見我這種高手!唉,我都可憐他了……”


    “好,今天就讓我們瞻仰一下虎哥揍人的風采!”兩個跟班嗬嗬一笑,眼神狂熱,等待精彩表演,陳嘯虎可是黃階中期高手哇!在陳家子弟中也算是精英弟子了,那可是陳清風的鐵杆跟班兒,身手好到沒邊。對付陳陽這種一點修煉天賦沒有的廢材,那還不是貓戲老鼠一般的輕鬆?


    隻是,陳嘯虎的話音還沒有落下,陳陽已經飛快地欺近過來,抬腿就是一腳。


    沒錯,陳陽已經出離憤怒了,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罵成野種和孽種,更受不了生母被人侮辱。


    出腳還挺快!陳嘯虎頓時嚇了一跳,連忙伸臂格擋。


    他自以為自己已經是黃階中期的修為,實力很是不俗,但是,麵對陳陽這彪悍的一腳,根本不堪一擊。


    嗷……陳嘯虎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額頭上青筋浮現,血管突突直跳,腰身一彎,雙手捧腹,隔夜飯如同一道水箭一樣****而出,哇地一口吐了一地。


    眾人看得清楚,陳陽這一腳真是結結實實地踹在了陳嘯虎的小腹上,陳嘯虎根本沒有擋住。


    這得多快的身法!陳嘯虎的兩個小夥伴頓時就震驚到下巴碎了一地。


    這怎麽可能?陳陽竟然把陳嘯虎給踹了,他們覺得眼前的一切,太難以置信了。


    他們甚至以為自己出現了錯覺。狠狠地揉了揉眼睛,可是眼前的一切,清清楚楚的,哪兒還有假?


    隻見陳嘯虎捧著小腹,雙腿一曲一曲,不住地蹦躂,痛苦無比地呻吟著,甚至連站起身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此刻陳嘯虎的震驚才是最嚴重的,他感覺五髒六腑給陳陽踹得不住翻滾,好像要從喉嚨眼裏冒出來一般。又如同無數把鋼刀在裏麵蠻橫地攪動,火辣辣地疼。那滋味,真是無法形容。


    “狗一樣的奴才,還敢衝我呲毛!”陳陽高高地抬腿又是一個下劈,腳後跟力道千鈞地砸在陳嘯虎的後腦勺上。


    陳嘯虎明明聽到風聲,但是,毫無反抗和躲閃之力。


    隻聽撲通一聲,陳嘯虎虎背熊腰的身體,瞬間被轟擊得四蹄著地,狼狽不堪地趴在地麵上。那一張臉,正好埋在他剛剛吐出來的穢物之中。


    放倒之後,陳陽抬起腳來,衝著陳嘯虎的臉,就慢慢地踩了上去,徐徐地發力。腳尖還徐徐地搓動著。


    他的臉上也是一臉地獰笑:“嗬嗬,陳家護院,藥王陳家,很威風啊,你剛剛打了人家的臉,現在卻被打臉,很爽吧?”


    “陳陽,你敢打我,清風少爺不會放過你的!”陳嘯虎憤怒地咆哮了起來,被之前鄙視的廢材給肆意的踩踏,尤其是他的臉還埋在他吐出來的穢物之中,那份憋屈也就別提了,“你知道我是什麽修為啊?”


    “玄階?地階?還是天階高手啊!”陳陽冷笑繼續發力,讓他的臉,和地板以及吐出來的髒東西來著親密的接觸。


    力道不大,陳嘯虎的感覺應該倒是不太狠,不太疼,但是侮辱的味道確實十足。


    陳陽滿臉嘲諷地道:“高手,請你再高傲一點吧!讓你的高傲的臉,盡情地撞向我的腳底板吧!”


    “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要殺了你!”


    要說偏見一旦形成,的確是不容易那麽改變的,就是這會兒,陳嘯虎還沒有意識到陳陽已經今非昔比,他的印象中,依舊是那個任人欺辱的陳陽。


    “自始至終,你們都高高在上,優越感很強,藥王陳家很了不起嗎?黃階中期很了不起嗎?”


    陳陽抬腿就是一腳,重重地踢在陳嘯虎的胸口上,將其踢飛出去數米遠,冷笑道:“作為一個陳家遺棄的廢材,能打陳家的黃階高手,精英弟子,我真的很舒服!”


    陳嘯虎發出一聲慘叫,被抽飛出去七八米遠,重重砸在服務台上的假山石上,當場發出一聲慘叫,幾塊凸起的碎石險些讓他的肋骨折斷。如果不是他體質遠超常人,這下子多半直接要骨斷筋折了。


    餘下兩名陳家子弟齊齊變色,斷然沒想到陳陽現在如此強悍,陳嘯虎在他跟前竟然不堪一擊。


    陳嘯虎掙紮著爬了起來,眼神冰冷,死死的盯著陳陽,道:“你……你找死!”他身為陳家護院,陳清風的鐵杆跟班,何曾受過這樣的羞辱,被一個家族拋棄的棄子抽飛,被這麽多人看在眼中,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他催動全身的真氣,聚於拳頭,噔噔噔邁著大步,鄰近陳陽的時候,腰身猛地一擰,拳頭盡力後撤,隨後,夾帶一股奇異的破空之聲,力道萬鈞威勢無窮地向砸了過來。


    “陳陽,小心啊!”謝萱眼神緊張,粉拳緊緊地攥在一起,為陳陽捏了一把汗。


    “不知死活的東西!”孫銘撇嘴搖頭,眼神不屑。


    劉猛聳了聳肩,幸災樂禍地道:“惡人自須惡人磨!該!”


    蔣軍則焦急地喊道:“老大,不要發大招啊,這個點兒人太多了,不能死人的!意思意思就行了!”


    這三位都是知道陳陽的彪悍實力的,反正,在心目中,陳嘯虎今天那是鐵定要栽了。那就是找虐。


    “你剛剛打那姑娘的左邊臉,還是右邊臉?”陳陽則是笑吟吟地道:“得找個合適的位置抽過去!”


    話音未落,陳嘯虎已經來到了陳陽跟前,重拳砸下,陳陽待那拳頭快要觸到自己麵門的時候,右手才輕輕地一探,精準無誤地抓住了他的手腕,隨後,掄圓了胳膊,一巴掌扇在了陳嘯虎那張憤怒扭曲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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