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欣怡嚇得抖動了一下,連忙站起身來,臉色慌亂,還有被人撞破的羞惱。


    陳陽卻是分外地惱火,怎麽老有這種不開眼的玩意打擾自己的好事兒,他冷笑道:“幹什麽的?誰給你的權利破門而入的?”


    來人是三名穿著警官製服的人,個個臉色凶悍,人高馬大,手裏拎著警棍和手槍,為首的一人氣勢洶洶地喝道:“查房!你們涉嫌有償陪侍,現在已經被我們治安拘留了!”


    陳陽淡然一笑,道:“你吃飯吃頂了吧?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們是有償陪侍了?她是我女朋友!”


    “還敢狡辯!進局子裏你再慢慢說吧!”為首的那人不屑的獰笑,揮手示意,另外兩人立刻拎出手銬去按陳陽的肩膀。


    一瞬間,冷麵助理衛欣怡勃然大怒,指著門口厲聲喝道:“出去!誰給你們的權利胡亂抓人?我是錦湖集團的董事長助理,信不信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不是小姐?烏龍了?那兩名警察被衛欣怡嚇得微微一遲疑。


    帶頭的卻絲毫不怕,衝陳陽努了努嘴,示意他們抓人:“還敢狡辯?你們還想拒捕不成?”


    “沒想拒捕,不過,我要看看你們的警官證!”陳陽不動聲色。


    “哼哼,你也配?”對方毫不理會,手已經按在了陳陽肩膀上,反剪他的手臂,就要戴上手銬。


    陳陽忽然動了,一個後空翻來到二人身後,砰砰兩腳踹了出去,倆個人高馬大的壯漢瞬間離地騰飛。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姿勢各異地跌出門外,嗷嗷慘叫。看情景,恐怕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別動,再動我就開槍了!”帶頭的那人嚇得麵如土色,舉槍喝道。


    老實說,這倆人都是退役特種兵出身,平日裏,幾個普通人根本近不了身,沒想到這個小白臉身手這麽強悍,竟然瞬間把倆人幹翻。


    “你開槍試試?”陳陽劈頭蓋臉一個嘴巴子抽在他臉上,打得他臉上浮現幾個清晰的指印,一個趔趄,才堪堪站穩。


    “你!你敢襲警?”那名警察驚呆了,沒想到陳陽在自己的槍口之下,還敢動手!這膽子也太肥了。


    其實他太低估陳陽了,陳陽神識掃過,發現他的手槍裏根本沒有裝子彈。而且,即使對方裝了子彈,他也不怕。


    “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當警察,你也配?”陳陽冷笑著,氣勢懾人,道:“把證件拿出來我看看!”


    那名警察掏出一個綠皮的本本,晃了一下,道:“看清楚了,我是南城區分局的,你要敢反抗,我就開槍了!”


    陳陽一把奪過本本,打開看了一眼,他也分辨不出真假,不過,他卻有渠道,冷笑道:“行啊!南城區分局的曹永恒、市局刑警大隊大隊長李衛民,我都是認識的,我給他們打個電話問問,今天是誰讓你們過來的!”


    “把證件給我!”那名警察一聽這話,嚇得微微一愣,伸手就奪。


    其實,他們根本不是警察,而是傅望海手下的混子、打手,今天過來,隻不過是為了拿下薛嫣然的幾名保安,方便傅望海下一步的行動。


    而這證件和警服都是在天橋下假證小販那裏買的。嚇唬一般人還行,但是,真問到了李衛民曹永恒那裏,還不是要露餡?


    陳陽當即就看出他的心虛之處,把證件祭入儲物戒指,冷笑道:“心虛了?剛才你還不是挺威風的嗎?”


    要叫保安!衛欣怡走出門外,眼前的一幕讓她大吃一驚。


    隻見疤子等幾個保安全部口吐白沫,倒在地上,已經被銬上了手銬。一人旁邊蹲著一位失足。


    這種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警察,至少有二十多人,一個個手裏拎著警棍,拿著手槍,神色囂張到了極點。


    錦湖集團的工作人員都被驚動起來了,這幫隻懂得商業鬥爭之餘風花雪月觥籌交錯的小白領大金領們哪見過這種陣勢,嚇得膽戰心驚,手足無措,隻是鼻觀口口觀心噤若寒蟬地靠著牆站著,生怕殃及池魚。


    幾個小丫頭甚至想哭出來。薛董事長今晚住在了後麵vip專享區,現場連一個主事兒的人都沒有。


    聽到陳陽這邊打鬥的聲音,立刻有幾名假警察趕了過來,增援他們,手持手槍、警棍將陳陽圍攏起來。


    陳陽卻氣定神閑,叼起一根煙,摸出火柴點燃,火光閃爍,照耀他一張臉陰晴不定,分外妖異,氣勢懾人。


    他緩緩吐出一個煙圈,吐在帶頭的那名警察的臉上,極盡侮辱的味道,冷笑道:“不把人放了,誰也別想走!”


    這時候帶頭的那名警察真怵了,冷汗都流了下來,一揮手,道:“大家撤!回頭再找這小子算賬!”


    幾名假警察連忙押著疤子他們就往外撤。


    “想走?沒那麽容易!”陳陽擋住他的去路。幾名假警察全部掏出了佩槍,指著陳陽,道:“讓開!”


    “好,給我記住,你們會為今天的所作所為後悔的!”陳陽看了看身後的那些員工,還是微微一側身,讓開了去路。


    他雖然不懼子彈,但卻擔心誤傷了這些錦湖集團的員工,鬧出人命就不好玩了。


    “好,我等著你!”帶頭的假警察獰笑了一聲,氣焰囂張。


    他今天的目的並不是殺人,而是把薛嫣然周圍的保鏢剪除,方便傅望峰下一步的行動,現在留下一個小白臉,也沒關係。


    既然陳陽讓他們離開,他帶著眾人挾持幾名保安,後退著走向電梯,黑洞洞的槍口一直指著陳陽。


    為了威懾陳陽,他放了幾槍打在地麵牆麵上,地板牆麵上赫然出現幾個彈孔,鑽混結構的水泥顆粒飛濺起來。


    眾人嚇得麵如土色,失聲驚叫。


    陳陽卻一直麵帶微笑,隻是催動真元,在疤子幾人身上留下了神識標誌,任由他們離開。


    陳陽料定他們不會殺人,否則剛才就開槍了,他們的目標是薛嫣然,帶走保鏢隻是為了下一步的行動。


    有了神識標誌,就是距離幾十公裏還能感應到他們的位置。


    下麵的帳,慢慢算不遲。當務之急是保護薛嫣然的安全。


    衛欣怡撥打薛嫣然的電話,卻發現根本打不通,現在陳陽成了所有人的主心骨,她焦急地道:“陳陽,怎麽辦?董事長估計休息了。打不通!”


    “當務之急是保護董事長,我懷疑對方還會有行動!”陳陽龍行虎步地走進電梯。


    “那疤子他們怎麽辦?不管了嗎?”衛欣怡臉色慌亂,甚至忘記了換衣服就跟隨陳陽走進了電梯。


    “沒事兒。我有辦法!”陳陽臉色沉靜,摸出手機,給劉猛撥打了一個電話。


    若沒有神識標誌,他的神識隻能感應幾公裏的位置,但是,做了神識標誌以後,距離幾十公裏都能確定準確方位。


    神識掃過,陳陽發現現在疤子他們已經被押上了幾輛警用牌照的車子,估計也是假牌照。


    陳陽確定了位置以後,告訴劉猛對方車牌和他們的位置,讓他帶著人圍追堵截,務必解救人質。


    另外又給孫銘、蔣軍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帶領大批人馬過來保護薛嫣然和錦湖集團的工作人員,以備不測。


    一邊走一邊打電話,掛斷電話的時候,陳陽已經來到了vip專享小院,他飛快地敲門,但是,門內卻沒有絲毫回應。


    “董事長,你情況怎麽樣?”衛欣怡擔心薛嫣然的安危,直接拿出門禁卡,打開了小院的房門。


    陳陽走了進去,隻見薛嫣然正躺在一個溫泉池內閉目養神。


    薛嫣然眉頭緊鎖,她的腦海中竟然不時浮現出陳陽和衛欣怡在同一個溫泉池嬉鬧的情景,心裏酸溜溜的。


    難道陳陽和衛欣怡已經暗通取款,薛嫣然愁緒萬千,陷入了沉思之中……


    直到陳陽來到她跟前,喊了一聲“董事長”,她才睜開眼睛,連忙拿起浴巾披在身上,皺眉道:“你們怎麽來了?”


    “董事長,疤子他們幾個被抓走了!”衛欣怡焦急地說道。


    “怎麽回事兒?”薛嫣然坐在一張木質長椅上,神色鎮定地端起一杯果汁。


    “當時我在陳陽房間,忽然被三名警察闖入,說是要查房……”


    衛欣怡把事情的經過簡明扼要地說了一遍,渾然不覺薛嫣然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嬌軀輕輕顫動了一下。


    在這危機關頭,薛嫣然竟然沒有想著怎麽去化解危機,而是有一個念頭一直在她的腦海中回旋……


    這麽晚了,她去陳陽的房間幹什麽?還穿得這麽清涼?還很罕見地化了妝……他們倆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衛欣怡說完,看薛嫣然捧著一杯果汁愣在那裏,不禁柔聲提醒道:“董事長,現在這種情況,該怎麽辦啊?”


    “你打電話給市局領導,把情況講一下!還有,把酒店經理叫過來!我想問問他怎麽回事兒!這裏的軟環境竟然這麽差!”薛嫣然這才反應過來,怒氣衝衝地說道。


    她真是怒火狂燒,這幾個保安怎麽這麽不懂事?竟然在這種緊要關頭耐不住寂寞找姑娘,腦子進水了嗎?


    不過,眼下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她隱隱地感覺到,是有一股神秘的勢力在對付錦湖集團,現在這個時候,還是需要保安來保護她的安全。


    “是,董事長!”衛欣怡剛剛摸出手機要撥打電話。


    陳陽卻擺了擺手,道:“這個電話根本不用打!那些警察根本就是假裝的!而且,我已經找了朋友尋找那幾名保安的下落!”


    “要不,我們換個酒店吧!”衛欣怡提議道。她總覺得今天的事情透著詭異,在住在這裏實在太不安全了。


    薛嫣然沉吟起來,還沒有來得反應過來,門外卻突然響起一陣嘎吱嘎吱地急刹車的聲音,陳陽神識掃了出去,就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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