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心中莫名地湧起一股喜悅之情,覺得小嬰兒可愛極了,道:“寶寶也很健康,真可愛!我能抱一下嗎?”


    “當然可以!”玲姐笑著說道:“今天要要不是你幫忙,他可能就無法順利地降生到這個世界上。”


    “來,小寶寶,讓叔叔親一下!”陳陽喜滋滋地在嬰兒嫩嫩的小臉上印了一下。


    小嬰兒竟然發出一陣咯咯的笑聲,讓一家人歡喜得不輕,玲姐也很高興道:“陳醫生,看來這孩子和你很投緣啊!你一抱他就笑,剛剛那些小護士抱他,他還哭呢!要不,以後,你就當孩子的幹爸爸吧?”


    胡助理頓時羨慕地看著陳陽,心說,這小子估計還不知道玲姐的真實身份吧,如果知道,一定會高興死啊!


    成了孩子的幹爸爸,那不就是和吳愛國稱兄道弟了嗎?嘖嘖!以後在東海市麵上,誰還敢惹他啊?吳愛國可是東海首屈一指的大財團東愛集團的掌舵人啊!


    陳陽也覺得小男孩很是可愛,喜歡到了骨子裏,不由得點了點頭,笑道:“哈哈,可以啊!”


    陳陽又和一家人閑聊了幾句,想起要去探望蔡明亮,和玲姐互相留了聯係方式,就起身告辭。


    “那再見了陳醫生,等我出院,歡迎你到家做客!讓老公好好和你喝一杯!”玲姐和陳陽道了別,又指示胡助理道:“林助理,我不能動,麻煩你代我去送一下陳醫生!”


    胡助理對陳陽是充滿了豔羨之情,自己隨同吳愛國創業,鞍前馬後了那麽多年,但是,還從來沒有得到機會和吳愛國夫婦一起吃過一頓家宴。


    當助理的,都是挑通眉眼的精明人,他立刻就意識到,陳陽有可能和吳愛國成為朋友,而自己則是吳愛國的下屬,他當然要巴結陳陽一番。


    陪著陳陽走出門外,又說了幾句感謝的話,胡助理將一張名片塞給陳陽,道:“陳陽,以後咱們就是好兄弟了!你在東海要是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隻管打我電話。你一個電話,哥們保準殺過去!”


    陳陽現在也懂得了一些商務禮儀,雙手接過名片看了一眼,上麵寫著“東愛集團公司董事長助理胡雅軍”,下麵寫著聯係方式,才淡然地揣進口袋,道:“原來是胡助理,好,謝謝你了,我還有事兒,回聊!”


    “好,陳副主任,您去忙您的吧!”看著陳陽那波瀾不驚的一張臉,胡助理不由得又對陳陽高看了幾分。


    如果說陳陽暴打光頭強的時候,算是處變不驚的話,這個時候,得知了玲姐和自己的真正身份,卻依舊淡然,這就叫持寵不驕了!就算是自己在職場裏曆練了那麽多年,也未必能達到這種心態。


    陳陽回到辦公室,立刻給席帥打了一個電話,道:“席帥,那什麽,我們醫務處副處長蔡明亮生病住院了,我們一起去探望一下!”


    “陳副主任,蔡明亮就是一個垃圾,我們幹嘛去看他啊?”席帥聲音弱弱的,但是,明顯有點不情願。


    “席帥,你還有主意了?”陳陽頓時有點冒火了,陰陽怪氣地問道。


    這小子,敢不聽領導的號令?竟敢對自己用反問句?很不禮貌啊!是不是想挨打呢?


    “好好,陳副主任,您別生氣,我這就叫人!”席帥一聽陳陽的語氣不對,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


    陳陽這廝太可怕了啊,打架那就跟瘋了一樣,根本不要命。


    況且,人家現在是領導了,領導必須有領導的威嚴,領導的意見那是能隨便否定的嗎?


    再說了,自家的前途命運還捏在人家手裏呢!上午他還不是說了,可以讓自己……提前轉正嗎?


    “嗯,就這麽來,叫的人越多越好!十分鍾後,樓下集合。”陳陽得意洋洋地放下了電話,那什麽,要擴大影響不是。


    於是乎,不少閑著的實習醫生、護士,就和領導告了假,到樓下集合了,烏壓壓地站了一大片。


    不少不明真相的醫生看到了,紛紛問道:“我去,這麽大陣勢,這是要幹嘛呀?要跟陳陽去血洗醫鬧老巢啊?”


    有聽說的人就說了:“好像是醫務處的副處長蔡明亮生病了,陳陽帶著這幫實習生去探望一下!”


    “嘖嘖嘖!”那些聽說的,不由得對陳陽刮目相看了,誰不知道蔡明亮在陳陽實習期多次打壓陳陽啊!


    陳陽這叫什麽?這叫以德報怨,這叫宰相肚裏能撐船,再聯想起上午陳陽玩命收拾光頭強的情景,那評價就更加水漲船高,朝著雷鋒同誌靠攏了,這叫對待同誌要向春天一般溫暖,對待敵人像秋風掃落葉一樣無情了!


    這小子,前途不可限量啊!


    畢竟是看望同事,也算是因公外出了,陳陽毫不客氣地朝辦公室主任韓鵬輝要了兩輛公車,再加上席帥他們自己的私家車,一共五輛車,二十多人,這就浩浩蕩蕩地殺奔第一人民醫院了!


    路上,陳陽還大方地自掏腰包,買了幾個花籃、果籃,其實陳陽看旁邊有一家喪殯用品店,看那畫圈造型也夠別致的,也想買一架,不過,想了一想,哥們不是還要裝大度嗎?也就沒買。


    第一人民醫院醫院的一間病房內,蔡明亮和張朗正在發出一陣陣淒厲的慘叫:“好癢啊!”


    雖然經過了全方位的治療,但張朗隻覺得褲襠內如同被貓爪狗啃一般,又疼又癢,難以忍受,雙手不住痙攣,狠狠地揪著床單,痛苦地說道:“蔡少,奇癢難當,我受不了了!”


    “這有什麽辦法?我也很癢呢!”蔡明亮氣若遊絲地歎氣,昨天晚上到達醫院,經過檢查,就發現他得了十多種那方麵的疾病。


    這種疾病,不僅損害人的身體,還嚴重消耗人的精氣神。


    此刻,蔡明亮現在一雙眼睛烏青烏青的,跟國寶似的,滿臉憔悴之色,頭發紛亂,哪裏還有往日裏那個翩翩佳公子的一點瀟灑氣度?


    張朗掀開褲子,頓時嚇了一跳,然後一雙胖臉上就掛滿了眼淚,跟個孩子一樣,無助地抽抽噎噎起來,道:“蔡少,不好了,長蘑菇了!”


    “什麽?”聽張朗這麽一說,蔡明亮也拉起自己的褲子看了起來,隻見皮膚上,的確長了一些小蘑菇,白色的、黃色、粉紅色的,層層疊疊的。


    不禁驚得目瞪口呆,按了床頭的呼叫器,叫了起來:“護士!護士!快來看看啊,出大事了!”


    一名一走路渾身上下就肥肉直顫的胖護士走了進來,聞到二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惡臭,頓時皺了皺眉頭,臉上浮現了厭惡之色,怒道:“喊什麽喊?按了鈴就行了!這裏又不是屠宰場,這是醫院!”


    往日蔡明亮在仁心醫院,那些個小護士哪個不是對他柔聲細語,眼睛冒著小星星,能和他說上一句話,都能樂上半天……這當然是在陳陽收拾他之前,可現在,這麽醜的一個護士,都這麽嫌棄他!


    蔡明亮陪著笑道:“美女,我身上長蘑菇了,你能幫我看看嗎?”


    護士不情不願地扯開他的褲子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頭,道:“看來病情又嚴重了,這贅生物都長出來了,哎呀,這可麻煩了!”


    “護士小姐,這還能治嗎?”張朗一聽病情嚴重了,冷汗冒得更厲害了,戰戰兢兢地問道。


    “我看啊,夠玄的……沒準,要切除呢!”胖護士滿是同情地看著二人,無奈地搖了搖頭。


    其實,這病雖然嚴重,但也不至於無法治愈,隻不過,胖護士前段時間老公出軌,讓她恨極了那些在外麵胡搞的男人。這倆人得了那麽多那方麵的病,肯定是胡搞才得來的。胖護士這不是碰到機會了嗎?不嚇唬嚇唬他們怎麽行?


    “什麽?要切除?這醫院也太黑了吧!”聞言,張朗嚇得眼淚狂流,幾乎要嚎啕出來,就向門口跑了過去。


    病人不辦理出院手續,就跑了,若是有個三長兩短,還得他們醫護人員負責,胖護士也嚇了一跳,一把抓住張朗,如同小鷹抓小雞一樣,把他拎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地把他綁在那裏。


    氣呼呼地道:“能從我手下跑掉的病人,還沒出生呢!”


    又見蔡明亮也蠢蠢欲動,立刻對門外喊道:“這倆病人出現了精神異常,來兩管子鎮靜劑!”


    護士們按著二人七手八腳地打了鎮靜劑,兩個人才老實下來。


    張朗被捆得結結實實地躺在那裏,想想護士那粗暴的態度,不禁很是點生氣,道:“靠,下手太狠了,我要投訴他們!”


    蔡明亮深感屈辱,又氣又急,但是,還是自我安慰地說道:“張朗,不要生氣,這家醫院的皮膚科主任和我爸很熟的,他一定會盡心盡力的。而且,他保密工作也做的不錯!我們得病的事兒,醫院裏也沒人知道,等我們出去以後,還是小旋風一枚!”


    這時候,陳陽卻忽然捧著一個花籃,後麵跟著席帥、楚意涵一幫人,走了進來,那臉上全是春風一般和煦的微笑,道:“蔡副主任,我帶領大家來看你了!”


    蔡明亮的嘴巴,瞬間張成了o形,一雙眼睛裏,寫滿了驚駭之色,好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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