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七七搬個瑜伽球坐在沙發旁，看著顧寒兮說：“顧寒兮，我們談談。”
顧寒兮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目不斜視：“去給其他男人當助理嗎？”若幹秒之後：“這個話題沒有討論的必要。”
唐七七就好像被紮爆的皮球，滿心希望化作一團虛無：“顧寒兮，你就這麽小氣嗎？”
顧寒兮不說話，換了個台。
“小兩口見3次麵就閃婚，婚後即分居不知對方住哪攖”
顧寒兮飲了口茶，看著電視裏的社會新聞。
唐七七：“顧寒兮，宣晟赫對我有特別的意義，就像黑暗中的燈塔，天上的星，是可望不可即的。償”
唐七七想起宣晟赫那有些疲憊的笑容，說道：“他真的非常辛苦，每天晚上都特別晚睡，而且他對粉絲都特別好，出院那天，明明身體非常虛弱，還強撐著和粉絲合影打招呼。”
唐七七正準備繼續說些什麽，顧寒兮望著她，漆黑的雙眸隱藏著某種不知名的情緒：“那你知不知道我回來找不到你時，心中有多慌亂，午夜夢回，這顆心，又有多難過。”
“唐七七，你太自私了。”
唐七七怒道：“我自私？顧寒兮，你和蕭青卿卿我我的時候有想到我嗎？”
唐七七：“不要以為我不知道當她是你粉絲的時候你們兩個就暗生情愫！”
顧寒兮手中的杯子“嘭”地捏碎，眼神變得陰鬱而冷漠：“又提蕭青！說了多少遍！我對她沒有半點男女之情！”
唐七七：“你撒謊！”
唐七七：“蕭青把你們兩個的聊天記錄都發給我了！你稱她為知己！知己！”
唐七七：“你把她看做知己！那我算什麽？”
顧寒兮起身，冷著臉說：“你什麽都不是。”
你不就是想知道這個答案嗎，想拚命證明自己是多餘的嗎，好，本王成全你。
唐七七腦海中空白了一下，什麽都不是……
顧寒兮居高臨下，咄咄逼人：“你不是就想去給那個男人做妾嗎？去啊！”
唐七七轉身便走。
顧寒兮：“本王不攔你！隻是出了這個門，你與我，恩斷義絕。”
唐七七決絕地看了他一眼，開了門。
門“碰——”地關上，顧寒兮這才感覺右手食指隱隱作痛，一看，鮮血順著雪白的指尖一滴一滴地向下，匯聚在地毯上，形成一小片棕紅的印漬。
顧寒兮沒有管它，而是冷著臉走向窗口，目光如深秋重鎖，繾綣著著那個熟悉的身影，直到那個身影再也不見，顧寒兮都沒有變換姿勢。
唐七七又不爭氣地哭了。
邊哭邊走，吸引目光無數。
他怎麽能說自己什麽都不是呢？
就算自己喜歡宣晟赫，那也隻是粉絲對偶像的喜歡啊。
明明把心都給了他，卻被他說得一文不值。
唐七七摸了摸兜，隻有二十七塊。
靠，這特麽讓我怎麽去首爾。
唐七七想到了自己老哥，世上隻有哥哥好，哼哼。
唐七七給自己老哥打電話，聲音還有些哽咽：“喂，老哥。”
唐莫看著不遠處那個嬌小的背影，回答道：“嗯。”
唐七七：“你在哪兒？”
唐莫：“你轉身。”
唐七七轉過身子一看，哥哥一襲黑色風衣，瘦削白皙，漂亮的鳳眼在陽光下溫柔淩厲，右眼角一顆淚痣給那張的臉平添幾分冷漠疏離。
“老哥！”唐七七驚訝地叫道：“你跟著我多久了？”
唐莫：“從你哭著從水岸華庭跑出來。”
唐七七：“你怎麽回來了？小冰冰呢？”
唐莫：“小彤還在英國，處理他爸爸生意上的事。”
唐莫：“我回來……散散心。”
唐七七：“老哥，你不是和小冰冰吵架了吧？自從那個舒婭出現，你和小冰冰總是吵來吵去。”
唐莫眼中有淡淡的不屑：“先管好你自己吧。”
坤文區的一間高檔公寓。
燈光柔和。
家具嶄新而充滿格調。
地上鋪著淡綠色的純毛地毯。
唐莫遞給唐七七一串鑰匙：“這是我新買的房子，今天準備去給你送鑰匙。”
唐七七眼中閃過一絲黯淡，本來下午和老哥吃吃逛逛心情都恢複了呢，估計自己哭著跑出來的醜樣都被老哥看到了。
唐莫說：“和顧寒兮吵架了？”
唐七七垂著腦袋：“不是吵架，是分手。”
唐七七抬眼：“他要和我恩斷義絕。”
唐莫：“理由。”
唐七七義憤填膺：“他說我自私，還說我上趕著去給宣晟赫做妾。神經病。直男癌。”
唐莫：“做妾？”
唐七七：“是啊，我隻是去當助理而已，在顧寒兮眼裏，我就是去給別人做妾。”
唐莫左手抱右手肘，右手點點自己妹妹：“我就不信你沒有錯。”
唐七七：“？”
唐莫：“吵架這種事，不可能隻有一個人說狠話。以我對顧寒兮的了解，如果你不是踩到了他的雷區，他是不會這樣說你的。或者說，不舍得。”
唐七七：“……”
老哥你這是要幫顧寒兮說話嗎？
唐莫：“記不記得你兩年前出走，顧寒兮在我門前站了兩夜，我當時隻覺得他背叛了你，當我開門的時候，顧寒兮的樣子，估計他的粉絲都不認識。”
唐七七：“頹廢？”
唐莫忽然想到了什麽，緩緩說道：“你不是又提到了蕭青吧？”
唐七七說：“是啊。”
唐莫一臉恍然大悟：“怪不得顧寒兮趕你出去。”
唐七七：“……”
唐莫說：“蕭青那段往事，是他的陰影，你輕而易舉地提起來，不是讓顧寒兮再次重溫被誤解的滋味？記住，吵架可以，就事論事，不要涉及以前，而且你明明知道他和蕭青之前沒什麽，還要拿這個來激他，難怪他生氣。”
唐七七往沙發上一坐：“反正我是不會再回去了，哥，你明天幫我把行李拿過來吧，我護照都在箱子裏。”
唐莫看著唐七七，燈光下，唐七七的皮膚顯得吹彈可破，那張小臉悵然若失中帶著小小的不甘。
自己就當一回和事佬吧，省的這丫頭拉不開臉，唐莫心想。
第二天，唐莫開車到溮河。
水岸華庭小區。
1502。
顧寒兮開門之後，漠然地看著自己心上人的哥哥。
“我來拿七七的行李和護照。”
顧寒兮讓了下身子，唐莫走進客廳才注意到顧寒兮的手上包著紗布。
“她昨晚好嗎？”顧寒兮問道。
唐莫看著他的眼睛：“不好，哭了一夜。”
顧寒兮登時望向別處，眼神迷蒙，沉著嗓子說：“替我說聲對不起。”
唐莫說：“這就要算了嗎？”
“哪對情侶不吵架？”
“走吧，跟我一起去給她道個歉。”
顧寒兮說：“我不去。”
唐莫：“？”
顧寒兮：“至今她都沒有原諒我，動不動就提起蕭青，我累了，分開一段也好。”
唐莫心說，別呀，唐七七那傻瓜最討厭被拋棄了。
嘴上卻說：“好。”
“既然你們分開了，七七就可以重新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助理的工作挺好的，近水樓台先得月，據說宣晟赫對身邊工作人員都很好……”
顧寒兮說：“等等。”
唐莫笑。
“這個行李我自己給她送去。您就……先回去吧。”
“好。地址給你。”唐莫把自己公寓的地址留下。
顧寒兮垂下眼睫，看著便箋上的字，不知在回憶著什麽。
唐莫說：“隻是一個助理的工作，不要對自己和七七的感情沒信心。你可知道，七七曾經為了讓我同意你們兩個交往，說你是世界上她最喜歡的男人，我說宣晟赫呢，她說宣晟赫你和你比起來隻是遙遠的一顆星，你才是她唾手可得的幸福。所以，不要覺得七七隨隨便便就被拐跑了，她分得清什麽是在乎，什麽是崇拜。愛她就給她想要的，而不是給你想給的。給她自由吧，她飛累了自然回來，要做她的巢穴，而不是束縛。”
末了，唐莫加了一句：“讓七七去吧，也許見過了偶像挖鼻孔摳腳丫，就更喜歡你了。”
顧寒兮：“……”
唐七七在家左等右等不見自己老哥回來，在室內走了一萬多步之後，決定和自己的閨蜜煲電話粥。
拿起桌子上的座機，唐七七撥通了那個熟悉的電話號碼。
“喂，小冰冰~”
“嗯，我和你哥分手了，有什麽要問的嗎？”
納尼？分手？唐七七的眼睛驀然睜大！
自己最愛的cp竟然也分手了？世界上果真沒有真愛嗎？
“是我提的，與你哥沒關係。”
“怎麽可能沒關係？你說我哥哪裏做的不好，我說他，讓他改！不要和我哥分手啊嫂子！”
夏冰彤處理著電腦上的工作郵件，聲音平靜得像泰晤士河的河水：“當你明白你努力了好久，還是得不到一個人的心，你還會繼續愛下去嗎？”
“七七，我累了，我受夠了唐莫那故作的溫柔體貼，你知道嗎，如果不是我主動，他晚上從不會碰我。”
“他和我在一起，有時候我想那並不是愛，隻是一種命運的無奈，就好像在你最餓的時候，給你一隻蘋果，但你心心念念的，是蛋糕。”
“很遺憾，我不是蛋糕，是蘋果”
唐七七：“舒婭是蛋糕？”
夏冰彤“嗯”了一聲。
顧寒兮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目不斜視：“去給其他男人當助理嗎？”若幹秒之後：“這個話題沒有討論的必要。”
唐七七就好像被紮爆的皮球，滿心希望化作一團虛無：“顧寒兮，你就這麽小氣嗎？”
顧寒兮不說話，換了個台。
“小兩口見3次麵就閃婚，婚後即分居不知對方住哪攖”
顧寒兮飲了口茶，看著電視裏的社會新聞。
唐七七：“顧寒兮，宣晟赫對我有特別的意義，就像黑暗中的燈塔，天上的星，是可望不可即的。償”
唐七七想起宣晟赫那有些疲憊的笑容，說道：“他真的非常辛苦，每天晚上都特別晚睡，而且他對粉絲都特別好，出院那天，明明身體非常虛弱，還強撐著和粉絲合影打招呼。”
唐七七正準備繼續說些什麽，顧寒兮望著她，漆黑的雙眸隱藏著某種不知名的情緒：“那你知不知道我回來找不到你時，心中有多慌亂，午夜夢回，這顆心，又有多難過。”
“唐七七，你太自私了。”
唐七七怒道：“我自私？顧寒兮，你和蕭青卿卿我我的時候有想到我嗎？”
唐七七：“不要以為我不知道當她是你粉絲的時候你們兩個就暗生情愫！”
顧寒兮手中的杯子“嘭”地捏碎，眼神變得陰鬱而冷漠：“又提蕭青！說了多少遍！我對她沒有半點男女之情！”
唐七七：“你撒謊！”
唐七七：“蕭青把你們兩個的聊天記錄都發給我了！你稱她為知己！知己！”
唐七七：“你把她看做知己！那我算什麽？”
顧寒兮起身，冷著臉說：“你什麽都不是。”
你不就是想知道這個答案嗎，想拚命證明自己是多餘的嗎，好，本王成全你。
唐七七腦海中空白了一下，什麽都不是……
顧寒兮居高臨下，咄咄逼人：“你不是就想去給那個男人做妾嗎？去啊！”
唐七七轉身便走。
顧寒兮：“本王不攔你！隻是出了這個門，你與我，恩斷義絕。”
唐七七決絕地看了他一眼，開了門。
門“碰——”地關上，顧寒兮這才感覺右手食指隱隱作痛，一看，鮮血順著雪白的指尖一滴一滴地向下，匯聚在地毯上，形成一小片棕紅的印漬。
顧寒兮沒有管它，而是冷著臉走向窗口，目光如深秋重鎖，繾綣著著那個熟悉的身影，直到那個身影再也不見，顧寒兮都沒有變換姿勢。
唐七七又不爭氣地哭了。
邊哭邊走，吸引目光無數。
他怎麽能說自己什麽都不是呢？
就算自己喜歡宣晟赫，那也隻是粉絲對偶像的喜歡啊。
明明把心都給了他，卻被他說得一文不值。
唐七七摸了摸兜，隻有二十七塊。
靠，這特麽讓我怎麽去首爾。
唐七七想到了自己老哥，世上隻有哥哥好，哼哼。
唐七七給自己老哥打電話，聲音還有些哽咽：“喂，老哥。”
唐莫看著不遠處那個嬌小的背影，回答道：“嗯。”
唐七七：“你在哪兒？”
唐莫：“你轉身。”
唐七七轉過身子一看，哥哥一襲黑色風衣，瘦削白皙，漂亮的鳳眼在陽光下溫柔淩厲，右眼角一顆淚痣給那張的臉平添幾分冷漠疏離。
“老哥！”唐七七驚訝地叫道：“你跟著我多久了？”
唐莫：“從你哭著從水岸華庭跑出來。”
唐七七：“你怎麽回來了？小冰冰呢？”
唐莫：“小彤還在英國，處理他爸爸生意上的事。”
唐莫：“我回來……散散心。”
唐七七：“老哥，你不是和小冰冰吵架了吧？自從那個舒婭出現，你和小冰冰總是吵來吵去。”
唐莫眼中有淡淡的不屑：“先管好你自己吧。”
坤文區的一間高檔公寓。
燈光柔和。
家具嶄新而充滿格調。
地上鋪著淡綠色的純毛地毯。
唐莫遞給唐七七一串鑰匙：“這是我新買的房子，今天準備去給你送鑰匙。”
唐七七眼中閃過一絲黯淡，本來下午和老哥吃吃逛逛心情都恢複了呢，估計自己哭著跑出來的醜樣都被老哥看到了。
唐莫說：“和顧寒兮吵架了？”
唐七七垂著腦袋：“不是吵架，是分手。”
唐七七抬眼：“他要和我恩斷義絕。”
唐莫：“理由。”
唐七七義憤填膺：“他說我自私，還說我上趕著去給宣晟赫做妾。神經病。直男癌。”
唐莫：“做妾？”
唐七七：“是啊，我隻是去當助理而已，在顧寒兮眼裏，我就是去給別人做妾。”
唐莫左手抱右手肘，右手點點自己妹妹：“我就不信你沒有錯。”
唐七七：“？”
唐莫：“吵架這種事，不可能隻有一個人說狠話。以我對顧寒兮的了解，如果你不是踩到了他的雷區，他是不會這樣說你的。或者說，不舍得。”
唐七七：“……”
老哥你這是要幫顧寒兮說話嗎？
唐莫：“記不記得你兩年前出走，顧寒兮在我門前站了兩夜，我當時隻覺得他背叛了你，當我開門的時候，顧寒兮的樣子，估計他的粉絲都不認識。”
唐七七：“頹廢？”
唐莫忽然想到了什麽，緩緩說道：“你不是又提到了蕭青吧？”
唐七七說：“是啊。”
唐莫一臉恍然大悟：“怪不得顧寒兮趕你出去。”
唐七七：“……”
唐莫說：“蕭青那段往事，是他的陰影，你輕而易舉地提起來，不是讓顧寒兮再次重溫被誤解的滋味？記住，吵架可以，就事論事，不要涉及以前，而且你明明知道他和蕭青之前沒什麽，還要拿這個來激他，難怪他生氣。”
唐七七往沙發上一坐：“反正我是不會再回去了，哥，你明天幫我把行李拿過來吧，我護照都在箱子裏。”
唐莫看著唐七七，燈光下，唐七七的皮膚顯得吹彈可破，那張小臉悵然若失中帶著小小的不甘。
自己就當一回和事佬吧，省的這丫頭拉不開臉，唐莫心想。
第二天，唐莫開車到溮河。
水岸華庭小區。
1502。
顧寒兮開門之後，漠然地看著自己心上人的哥哥。
“我來拿七七的行李和護照。”
顧寒兮讓了下身子，唐莫走進客廳才注意到顧寒兮的手上包著紗布。
“她昨晚好嗎？”顧寒兮問道。
唐莫看著他的眼睛：“不好，哭了一夜。”
顧寒兮登時望向別處，眼神迷蒙，沉著嗓子說：“替我說聲對不起。”
唐莫說：“這就要算了嗎？”
“哪對情侶不吵架？”
“走吧，跟我一起去給她道個歉。”
顧寒兮說：“我不去。”
唐莫：“？”
顧寒兮：“至今她都沒有原諒我，動不動就提起蕭青，我累了，分開一段也好。”
唐莫心說，別呀，唐七七那傻瓜最討厭被拋棄了。
嘴上卻說：“好。”
“既然你們分開了，七七就可以重新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助理的工作挺好的，近水樓台先得月，據說宣晟赫對身邊工作人員都很好……”
顧寒兮說：“等等。”
唐莫笑。
“這個行李我自己給她送去。您就……先回去吧。”
“好。地址給你。”唐莫把自己公寓的地址留下。
顧寒兮垂下眼睫，看著便箋上的字，不知在回憶著什麽。
唐莫說：“隻是一個助理的工作，不要對自己和七七的感情沒信心。你可知道，七七曾經為了讓我同意你們兩個交往，說你是世界上她最喜歡的男人，我說宣晟赫呢，她說宣晟赫你和你比起來隻是遙遠的一顆星，你才是她唾手可得的幸福。所以，不要覺得七七隨隨便便就被拐跑了，她分得清什麽是在乎，什麽是崇拜。愛她就給她想要的，而不是給你想給的。給她自由吧，她飛累了自然回來，要做她的巢穴，而不是束縛。”
末了，唐莫加了一句：“讓七七去吧，也許見過了偶像挖鼻孔摳腳丫，就更喜歡你了。”
顧寒兮：“……”
唐七七在家左等右等不見自己老哥回來，在室內走了一萬多步之後，決定和自己的閨蜜煲電話粥。
拿起桌子上的座機，唐七七撥通了那個熟悉的電話號碼。
“喂，小冰冰~”
“嗯，我和你哥分手了，有什麽要問的嗎？”
納尼？分手？唐七七的眼睛驀然睜大！
自己最愛的cp竟然也分手了？世界上果真沒有真愛嗎？
“是我提的，與你哥沒關係。”
“怎麽可能沒關係？你說我哥哪裏做的不好，我說他，讓他改！不要和我哥分手啊嫂子！”
夏冰彤處理著電腦上的工作郵件，聲音平靜得像泰晤士河的河水：“當你明白你努力了好久，還是得不到一個人的心，你還會繼續愛下去嗎？”
“七七，我累了，我受夠了唐莫那故作的溫柔體貼，你知道嗎，如果不是我主動，他晚上從不會碰我。”
“他和我在一起，有時候我想那並不是愛，隻是一種命運的無奈，就好像在你最餓的時候，給你一隻蘋果，但你心心念念的，是蛋糕。”
“很遺憾，我不是蛋糕，是蘋果”
唐七七：“舒婭是蛋糕？”
夏冰彤“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