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蘇給劉暘發了一張好人卡,順便說自己帶球跑,這頂帽子綠油油的你一個王爺屬於公眾人物還是不要往自己頭上扣好嗎?我們是木有可能滴要是你不介意我們可以做朋友我白吃白喝不用付錢這樣行嗎?


    果然,在子蘇說完後劉暘眼睛停留在她腹部,蹙著眉頭皺眉好久,久到子蘇以為他下一刻一巴掌就把她推出馬車說拜拜了,他猛然抬頭拍著巴掌哈哈大笑,那個誇張勁兒把子蘇嚇得渾身發抖,他傾身上前把子蘇逼入死角兒,雙手按住子蘇的肩膀,子蘇結結巴巴道:“你想幹什麽?”


    角落裏趴著睡覺的小胖貓忽然感覺到子蘇的懼意,它喵嗚一聲跳上劉暘的肩膀,弓著背炸著毛豎著尾巴伸爪子就去撓劉暘的腮幫子,可是它已經不是那個威風八麵的異獸馬腹了,劉暘一隻手就把它扒拉到一邊兒,貓兒圓滾滾的小身子球兒一樣打了個轉轉兒,一頭碰在馬車小桌子的腿兒上,\(^o^)/,暈了過去。


    子蘇此時顧不上小貓咪,她暗地咬牙捏捏手心:丫的你敢對老子做什麽自己就烤了你,可是不知道受傷後這個火還好不好使,嚶嚶嚶。


    劉暘繼續一臉的爾康附體,他劇烈的晃著子蘇的肩膀,簡直要把子蘇肚子裏的寶寶給晃出來了:“娘子呀,這真是太好了,我不費力氣就喜當爹,娶大的送小的,這可是天上掉下來的好事兒呀,哈哈哈!”


    艾瑪,這三段式狂笑是腫麽回事?難道這位王爺真是哪個神經病院的牆塌了穿越過來的?


    子蘇尷尬的小小:“王爺,你還好吧?”


    “好,本王好的很,想想就激動,你說這是個男孩還是女孩?要是男孩我就帶著他去射箭騎馬,要是女孩你就教她寫字繡花,對了,孩子該取個什麽名字,本王想想,男的就叫劉瀚,女的就叫劉櫻,太好了,本王終於要有孩子了!”


    雖然子蘇對他流汗流鶯的都愛不起來,可是心裏卻有些感動,也許這樣也不是不可以的,怎麽著不是一輩子,好歹孩子有個爹,還是個高富帥,將來好歹也是富二代官二代。


    子蘇輕輕推開他:“王爺,你讓我考慮考慮吧。”可是淮陽王最大的本事就能自說自話,所以一路上他都像打了雞血一樣念叨,什麽準備嬰兒房,什麽婚禮要請哪些客人,什麽要進宮見皇上…….


    第二天,劉暘果然進宮請旨,由皇帝親自賜婚,十天後舉行大婚。


    外麵的雪已經下了一天,看上去白茫茫的一片,窗外有條梅枝伸過來,在細紗糊的窗上斜斜搖曳風姿。


    睡飽了的小貓馬腹靈巧一躍,特成功的趴到她腿上,它嗓子裏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拿胖胖的腦袋蹭著子蘇的手,強烈要求撓癢癢。


    子蘇摸著它的毛,手伸到它一層層肥肉相疊的下巴那裏抓癢癢,馬腹舒服的閉上眼睛,一副我是大爺快來伺候我的吊樣兒。


    子蘇噗的笑出聲兒來:“這變成貓倒是越來越會討人喜歡了。”


    小貓咪抬起下巴,抖著胡子說:“等雪停了我們就走吧!”


    子蘇手下的動作一頓:“走?去哪兒?”


    小貓咪眼珠子大白天瞪得圓溜溜的:“難道你還想留下來嫁給這個騷包王爺?”


    子蘇樂了:“騷包?你從哪裏學的新鮮詞兒?”


    “跟你學的,整天穿著繡花綉蝴蝶衣服的可不是騷包嗎?你走不走?”


    子蘇一隻手扣著小貓咪的下巴,說:“能去哪裏呀,我一個女人還懷著孩子,手裏又沒有錢,還領著你一個貪吃的小貓兒,出去了我們怎麽活呀。”


    小貓咪端坐在子蘇的膝蓋上,表情很嚴肅:“這都是借口,如果你指望著用這個男人來養好那個男人帶給你的傷就太幼稚了。”


    子蘇手沒輕沒重的掐了小貓咪一把,小米喵嗚一聲從她的魔抓下逃出來躍到另一把椅子上和她對視。


    子蘇淡淡挫敗:“我沒有,你想多了。”


    自從馬腹變成貓後雖然還是那張死人臉,但是他的智商明顯提高了,說話也越來越溜妥,子蘇真是奇怪,這個馬腹變成人的時候比動物還笨,變成動物又比人還聰明,真不懂是個什麽邏輯。


    子蘇也正色跟馬腹說:“你聽著,我這是為我們大家好,現在天寒地凍的我們能去哪裏,現在這裏住一陣子吧。”


    馬腹冷哼:“那十天後的婚禮怎麽辦?你真讓孩子姓劉?主人,要是劉暘是個好人也就罷了,可他絕對狼子野心,對你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又來了,我除了肚子裏的孩子已經一無所有了,他圖我什麽,他一個王爺什麽樣的美女沒見過,至於為我癡狂嗎?再說了,他就是個有點二的閑散王爺,你別把人家說的那麽壞。”


    馬腹真想過去狠狠敲打敲打這個小呆瓜,“閑散王爺?你沒見他府內高手如雲布置森嚴?就是這個劉暘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他的心眼兒十八個你也趕不上,你別給他騙了。”


    子蘇深深的看著馬腹,目光火辣辣的,要不是有一層貓毛蓋著,馬腹覺得自己肯定臉紅了,隻聽子蘇幽幽道:“你是說他扮豬吃老虎?不會呀,他一個王爺和我有個毛線關係。”


    “你都能和孔雀大明王扯上關係,更何況個小小王爺。”馬腹譏諷的話傷了子蘇,她垂下頭,長長的睫毛蓋住眼裏的憂傷,可是心裏的憂傷管也管不住,從身體的毛孔裏散發出來,把空氣都染上一層落寞。


    馬腹很不落忍,它頓了頓輕聲說:“現在還是很難過嗎?”


    子蘇笑了笑,雖然比哭還難看,她揚揚眉毛說:“我說不難過你信嗎?算了,我不和一個貓談感情,要不我們夜探王府吧,看看劉暘有什麽貓膩。”


    “貓膩?”馬腹不解的看著子蘇,不要動不動就提貓,我很有躺槍的趕腳。


    當夜,子蘇和貓深一腳淺一腳的溜出了屋子。


    可是剛走了兩步,黑衣的暗衛就悄悄的攔在她麵前:“王妃,雪大路滑,您還是休息去吧。”


    子蘇嘟起嘴特別不高興,她剛想轉身忽然又笑麵如花:“我想見王爺,他在哪裏?”


    暗衛攔住她:“王妃,王爺正在會客,有很重要的事。”


    子蘇馬上擺出一副正牌娘娘很吃醋的樣子:“你糊我呢,這三更半夜是什麽客人要見,恐怕是見著見著就見到榻上了吧?”


    暗衛吃驚:不好,有殺氣。這位王妃醋勁兒可真大,看來深夜不睡是想和王爺來一發!


    “你帶我去不去,不去我就告訴王爺你欺負我,你虐待我的貓。”


    暗衛臉像苦瓜,他瞪著地上的肥媽貓心想我他媽的欠你錢嗎?


    小貓眯一臉仇大苦深的樣子,這個也要拉上我,看來真的不能愉快玩耍了!


    在子蘇的軟磨硬泡下,暗衛把她帶去了書房,然後自己就迅速退下,夫妻打架這樣事太可怕,千萬不要當炮灰。


    子蘇貼在門板上,真像一個抓殲的小妒婦,馬腹冷冷看著她,尼瑪要不要這麽逼真,我都覺的你眼珠子快脫窗。


    屋裏傳來兩個男人的說話聲,一個是劉暘,另一個子蘇覺得非常熟悉,但是她想不起是誰,她幾乎把耳朵貼在了門上。


    屋裏的說話聲沒了,漸漸傳來抽氣聲,還伴隨著男人的*!!!!


    子蘇忽然覺得他掌握了一個重要線索,怪不得劉暘要和她成親,怪不得劉暘要讓她肚子裏的孩子姓劉,原!來!他!是!個!斷!袖!


    子蘇激動的血直往腦門兒衝,這是個天大的八卦呀。


    馬腹不解的看著她激動的神情,用眼神詢問她:你沒事吧?


    當然沒事,而且還好的不得了,她衝馬腹眨眨眼,人家的*一刻值千金,那必須不能夠打擾。


    她剛準備離開,哢,門開了,劉暘披著件中衣打開門,他見到子蘇很奇怪:“娘子,這麽晚了你怎麽還不睡?”


    劉暘的胸膛很有料,但是更有料的是上麵青青紫紫的痕跡,子蘇越過他肩頭看屋裏的那位兒,剛才聽動靜兒好像劉暘是下邊兒的,她很好奇壓他的是什麽人。


    屋子裏的人一身青衫姿態從容優雅,劍眉星目堪稱美男子,可是子蘇在看到他那一瞬間眼珠子都紅了,原來是你,東方沐澤。


    東方沐澤看到子蘇並不奇怪,他涵養很好的起身微微施禮:“見過王妃。”


    子蘇的手抓著劉暘的衣服,幾乎給他撕扯下來,她手指發涼雙目噴火:“東方沐澤,你這個王八蛋,我要殺了你。”


    劉暘才是大吃一驚,他抱著子蘇道:“娘子莫急,我和東方先生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子蘇在劉暘懷裏跳腳,我管你們什麽關係,我要去殺了那個隻會栽贓陷害的踐人。


    東方沐澤手捏一杯香茶笑的如沐春風:“王妃,我們故人相見你竟然用這麽特別的方式歡迎,東方真是倍感榮幸。”


    劉暘忽然感覺到有點不對頭,他問道:“娘子,莫非他就是那個負心漢?”


    槽,劉暘劉*,你他媽的是發散式思維嗎?子蘇這麽高大上的人怎麽可能看中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果然子蘇咬牙道:“他也配,我和他是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


    東方沐澤笑著說:“王妃何出此言,一定是誤會。”


    誤會你麻痹,無量洞的剝皮噬骨之痛老娘午夜夢回都嚇得抽筋兒。


    有些事子蘇不想讓劉暘知道,所以她說:“東方沐澤,想不到你是竟然是王爺的愛*,今天我們新賬舊賬就一起算。”


    劉暘一聽美好的感覺要爆棚,“娘子這是吃醋了,你放心,我隻對女人感興趣,我可對東方先生胯下長物沒有非分之想。”


    槽,一聽就是個受!


    子蘇借題發揮聲淚俱下,看的馬腹一愣一愣的,這女人果然都是好戲子,這戲演的真他媽的感動!


    子蘇這一鬧騰王府上下人都出來了,劉暘好勸歹勸才把人弄回房間,又哄了半天直到天色方明才走,子蘇看到他走遠,騰的就從榻上坐起來,她對縮在暖爐旁邊的馬腹說:“你說的對,劉暘果然有問題!”


    馬腹哼了一聲,懶得搭理這個新晉影後,優雅的舔著自己的爪子。


    子蘇戳戳它的圓肚子:“這傷口愈合的挺好,我和你說話呢,幹嘛不理我?”


    馬腹慢悠悠開口:“那個東方很危險。”


    “是呀,他很厲害,而且很陰險。”接著子蘇就把她和東方沐澤之間的事事非非講給馬腹聽,末了還補充道:“他這個人相當難對付,但是我也不怕他,我一定要追查明白他為什麽要害我。”


    “我想說的是他真的很危險,我覺得你能到這裏都可能是他的一個圈套,我們盡早逃走才好,傻主人。”


    子蘇搖頭:“一定不走,我不能背負著殺人的罪名。”


    馬腹歎了一口氣把身子蜷起來睡著了,這個女人要作死它隻能陪著,誰叫她是它的主人呢。


    翌日,天色放晴,明晃晃的太陽映著初雪寒梅,美得讓人驚歎。


    劉暘抱了個大肚兒花瓶裏麵插著一支梅花樂顛顛的送子蘇房裏,他撣撣身上的雪,說:“娘子,今兒天氣好,我陪你出去逛逛。”


    子蘇特別的不願意:“王爺,你還是忙吧,我和蔓渠一起去就行了。”


    劉暘摸摸小貓咪的毛,果不其然的又引來馬腹炸毛呲牙,劉暘問:“娘子,你的貓為什麽起個這麽奇怪的名字,貓不該叫小花小黃嗎?


    子蘇把馬腹抱起來,非常傲嬌揚起下巴:“我的貓叫什麽我喜歡就好,要是叫劉暘你還不準了嗎?”


    劉暘哈哈大笑:“娘子喜歡叫什麽就叫什麽,天天把我的名字掛在嘴邊我隻能覺得你喜歡我喜歡的要命。”


    就沒見過臉這麽大的人,不自戀能死嗎?


    兩個人一個貓坐在馬車裏上了街,一出王府門,子蘇就撩開簾子往外看,雖然她見慣了大都市的車水馬龍,但是這裏比比孔雀穀和魔界真算是天堂了,一路上人來人往趕赴走卒非常熱鬧。


    劉暘握住她掀簾子的手,放在嘴邊嗬氣,一雙桃花眼裏浸潤了雪的清明和梅花的香氣,竟然嫋嫋生煙,子蘇臉一紅,很應景兒的想起一句詩“滄海明月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子蘇抽回手,半張臉都露在外麵,卷著殘雪的冷風一吹,一張臉火辣辣的,她心裏暗暗罵自己不夠冷靜霸氣,給人不*就吼不住了。


    外麵人來人往的很熱鬧,子蘇很久沒有看過這麽多人了而且還是跟拍戲一樣穿古裝的人,她一下子就看的很入神。


    忽然一男一女的身影映入子蘇眼睛裏,子蘇張大了嘴,她剛想叫,忽然又閉上嘴,裝著大聲咳嗽。


    劉暘把簾子放下來,把毯子給子蘇蓋上,柔聲說:“這天兒還冷著呢,小心著涼。”


    子蘇眼珠子一轉,抓著劉暘的袖子說:“停車,我想小解。”


    劉暘無奈,這真是懶驢上磨屎尿多,他吩咐人停下馬車,看了看四周,看中了一間布莊,他低聲和暗衛說了幾句,暗衛就現進店和老板交涉,子蘇蛋蛋著急:“上個茅房是不是還要沐浴焚香呀,我快堅持不住了。”


    劉暘伸手要扶著她下來,她卻自己下去:“我去上茅房有你什麽事,等著。”子蘇提著淡藍色鑲著白色狐毛的裙子一溜小跑,她的毛也輕快的跳下馬車跟著,劉暘托著下巴皺眉:“上個茅房這個貓倒要跟著,回來就看看它是公的母的。”


    子蘇卻沒有進那家布莊,她直接去了旁邊的糕點鋪子,劉暘眉頭一皺,吩咐暗衛“過去看看”。


    暗衛當然不能跟進去,他們隻好守在鋪子門口,給這糕點鋪子當了一回門神。


    子蘇沒有看錯,那一男一女果然進了店裏,女孩挨個品種嚐點心,邊吃邊說:“這個龍鳳餅也沒有我想的那麽好吃,為什麽還要賣的這麽貴?”


    子蘇一聽到這個聲音,心都要抖起來,她喊了一聲:“軟軟。”那女孩一回頭,果然是軟軟。


    “巫女大人。”軟軟熱淚盈眶,“你怎麽會在這裏?”


    軟軟身邊的琅夜看到子蘇也很吃驚,他皺起濃眉道:“那天我跟著去找你和馬腹,在斑彩湖隻看到了血跡卻沒有找到你,你怎麽就來了京城?”


    子蘇冷冷道:“找我做什麽,看我死透沒有,要補一刀嗎?”


    琅夜道:“我已經和他割袍斷義,被他趕出了那裏。”


    子蘇啊了一聲卻不知該如何接下去,倒是軟軟有些不解:“你們在說什麽,琅夜你不是說巫女大人一直過得很好嗎,怎麽就到了京城?”


    琅夜:。。。。。。。


    子蘇道:“你現在叫我子蘇吧,這事兒說來話長,外麵還有人等著我,要不你們跟我回去吧,我現在住在淮陽王府。”


    “淮陽王府?”一直在那邊抵著頭的瘦小男子抬起頭來道。


    “張二毛?”子蘇一看就喊出來,“你們怎麽在一起?”好吧,看來大家真的發生了很多事情,真的需要聚在一起細說。


    張二毛對琅夜說:“我們去吧,住在那裏是個機會。”


    子蘇忽然覺得這個張二毛很陌生,不禁是不結巴,還有一種氣勢,簡直是君臨天下。


    琅夜說:“那好,如果子蘇你覺得方便的話我們就去,其實不止我們幾個,還有小魚和跳跳。


    這人確實有點多,子蘇想了想道:“你們知道誰在王府嗎。東方沐澤,別人倒是沒有問題,我就怕琅夜去會引起他懷疑,要不,再委屈你一下變個狗狗?”


    琅夜槽了一聲,狂野的轉過頭,意思就是爺不同意,軟軟拉著他的手輕輕搖晃:“琅夜,要不你就別和我們在一起了。”


    琅夜又槽了一聲,旋身一變,果真變成了一條狗,不過可不是威風凜凜的狼王本體,這真是一條狗,小小的黑色土狗,感覺剛斷奶不久的樣子,特別萌萌噠。


    子蘇嗤的笑出聲:“琅夜你好可愛,過來我抱抱。”


    軟軟嚇的趕緊把琅夜抱起來,“子蘇,他現在都這麽犧牲了,不準欺負他。”子蘇忽然捕捉到什麽,她看著軟軟指指琅夜,兩個大拇指對在一起動了動:“你們?嗯嗯了?”


    軟軟給她說的俏臉通紅,倒是琅夜朝著子蘇汪汪:“快點,有人要進來了。”


    “貓咪,過來,給你找了個伴。”子蘇喚了一聲一直等在旁邊的馬腹,馬腹對琅夜點點頭。


    外麵傳來腳步聲,琅夜對著一進來就給施了定身術的老板噴了一口氣,那老板摸摸頭想起前麵要做什麽,可是怎麽就想不起來,又去忙別的。


    劉暘在外麵等了好久也沒看到子蘇,他就自己走進來。


    子蘇笑著迎上去,“王爺,你說有多巧,我竟然在這裏碰到我的朋友,他們大老遠來到京城,我想讓他們去王府住幾天。”


    劉暘看似漫不經心的目光在軟軟和張二毛臉上掃了一遍,不知為什麽那個張二毛的眼光總讓他覺得莫名熟悉,他笑著點點頭:“娘子是王府的女主人,喜歡讓誰去就讓誰去。”


    “好,謝謝王爺,客棧裏還有兩個,我讓暗衛去接人了。”


    軟軟和琅夜對視無語,什麽時候成了王妃了?


    一行人回到了王府,劉暘安排人住下就進宮了,子蘇把人召集自己房間裏,各自把最近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當子蘇知道張二毛身體裏住著當今皇上劉暉的魂魄時,她和她的小夥伴馬腹驚呆了!


    “他是皇帝,那皇宮裏的皇帝是誰?劉暘可是天天進宮的呀!”


    劉暉道:“自然是占住我身體的幽魂,我來京城已經幾日,街頭巷尾都在歌頌我這個能幹的堂弟—淮陽王劉暘。”


    “難道你懷疑他從中搞鬼?”子蘇忽然覺得某些事情串聯在一起可能大的驚天動地。


    張二毛並不發話,他凝視著窗子上的雕花說:“我必須進宮一趟,我想看看哪個冒牌貨。”


    子蘇擰著秀眉想了一下:“我可能有辦法,後天我要進宮卻拜謝皇上,或許可以帶你們混進去,但是後麵的事情就要看你們的了。”


    劉暉點頭,他的目光深邃似海,其實這個皇帝誰來做無所謂,可是如果不愛戴百姓禍害蒼生哪怕他有再大的本事也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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