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傻了吧?就你這點籌碼你敢向我挑戰?”


    班克斯啞然失笑,他身後的保鏢更是笑得彎下了腰來,旁邊賭桌上的賭客頓時好奇地望過來了。


    “班克斯?重量級拳王?”


    賭客一眼就認出了班克斯,他馬上興奮地站了起來。


    賭客很快就聽懂了兩人的對話——身旁這位青年向班克斯發起了挑戰,他馬上饒有興致地看著陳航。


    陳航不動聲色,他瞧了瞧這名賭客,陳航笑著說道:


    “能借一個籌碼嗎?半小時後還你三倍。”


    這位賭客也是豪氣,他有心想看看青年想怎麽挑戰拳王,所以青年大方地丟了百美元的籌碼給陳航。


    “我壓圍骰。”


    陳航看也不看桌麵,他的眼睛一直盯在了班克斯的臉上,就見他隨手一丟,那隻籌碼滑過了桌麵準確地落在了圍骰的圖案上麵。


    陳航他們所處的這張桌子是賭大小的牌桌,荷官在桌子後麵控製一隻骰盅,當買定離手以後,荷官會按下開關,骰盅內的骰子會開始轉動,當它們停下來以後以朝上的點數計算大小。


    所謂圍骰,是指三隻骰子的點數一樣,這種情況極難出現,如果買中會獲得一賠三十六的極高賠率。


    班克斯的興趣被陳航挑了起來,他饒有興致地看著陳航,兩個人都站到了賭桌的後麵,荷官在所有人都丟下了籌碼以後,她開始按下搖骰的罐子。


    “叮叮當當……”骰子在罐子裏麵轉了起來,骰盅被一隻塑料蓋蓋住,賭客們看不到裏麵的東西。


    “小子,圍骰不是那麽容易出的,你是不是還需要借幾個籌碼?”


    班克斯笑盈盈地調侃著陳航,陳航同樣麵帶微笑地望著對方,他慢慢地把手按在了桌子之上。


    在所有人看不見的位置,一束微弱電流順著陳航的手指蔓延了出去,電流一直聯在了盅內的骰子上麵,當它們停下來了以後這三顆骰子翻了翻身,三個六出現在了盅皿裏麵。


    當然這一切場上的任何人都看不到,荷官叫了聲買定離手,然後她把盅蓋揭了開來。


    “三個六,圍骰,莊家通殺。”


    全場頓時嘩然,荷官的眼睛裏麵露出了佩服的目光。


    荷官推了三十六個籌碼到陳航的麵前,陳航仍是看也不看,他盯著班克斯的眼睛,陳航把這三十七隻籌碼又一次推到了圍骰上麵。


    “圍骰。”


    班克斯頓時笑了:“小子,一次圍骰那是運氣,你還真當你是賭神了啊?”


    圍觀的賭客更是一陣的歎息,這可是3700美元的籌碼啊,這一把肯定沒了。


    等所有人買定離手以後,荷官開始搖動骰盅,那清脆的“叮當”聲又響了起來。


    “買定離手”,荷官職業性地叫了一句,她揭開了盅蓋,荷官的眼睛猛地瞪得大了。


    “圍骰!”


    圍觀的眾賭客同時驚叫了出來,骰盅內擺著三個三,那個小青年又買中了!


    全場一片寂靜,所以有都愣愣地盯著骰盅,又出了一次骰盅,難不成這個青年的運氣真的有那麽好?


    這一次班克斯的臉色變得認真了起來,他惡狠狠地盯著陳航,班克斯衝著陳航說了一句:


    “小子,有種你還壓圍骰。”


    陳航看也不看,他輕輕地說了一句:“圍骰。”


    荷官小心翼翼地把一堆的籌碼推到了圍骰上麵,這可是136900美元啊,很大的一筆數字了。


    借給陳航籌碼的人十分醒目,他試著丟了一百美元的籌碼在圍骰上麵,整張台麵上就隻壓下了這兩堆籌碼。


    “買定離手。”


    荷官的語調沒有之前高亢,他慢慢地揭開了骰盅,整桌人瞬間沸騰了:


    “天啦,還是圍骰!”


    班克斯驚訝得嘴巴大張站在了那裏,荷官的額上冷汗直下。


    第三把圍骰,這就意味道賭場要賠4928400美元了,這個小青年隻憑著一隻百元的籌碼在三把之內贏走了賭場5065200美元。


    “還壓嗎?”


    陳航盯著班克斯的眼睛,班克斯的臉上汗水直流,幾名彪型大漢從遠處擠了過來,這個賭場已經被陳航給驚動了。


    這些大漢是賭場的保安,他們過來倒是十分客氣,畢竟他們在監控裏麵看得十分清楚,從頭至尾,陳航就隻不過是靠在了賭桌上麵,他根本就沒有看那隻骰盅,而那名荷官的身份十分幹淨,她絕對沒有裏應外合的膽量。


    “這位先生,這部機子出了點問題,不知道您還需要什麽服務?”


    陳航盯著班克斯,他笑著向班克斯問道:


    “夠籌碼了,賭嗎?”


    班克斯的眼睛裏麵露出了狠利的目光,班克斯點了點頭,他惡聲惡氣地說道:


    “二樓。”


    陳航與班克斯等人上了二樓,兩名服務員捧著他們的籌碼跟在了後麵。


    二樓是貴賓廳,這裏主要是讓客戶互賭,這裏的下注額度可比下麵要大得多了。


    這間房裏麵擺了張牌桌,一名服務員站在了發牌器的後麵,班克斯與陳航玩的是“梭哈”。


    就在賭場的控製室裏麵,幾個人正表情嚴肅地站在了監控器的後麵,他們仔細地看著陳航要牌下注。


    “怎麽樣?看出什麽問題了嗎?”


    一名光頭大漢問了問旁邊的眼鏡男,眼鏡男仔細地盯著陳秀的動作,他驚訝地發現陳航象是能預知底牌一樣,他很輕鬆地規避了班克斯的每一次“誘惑”。


    “暫時還看不出來,這個青年是一名高手。”


    前麵幾把班克斯的手氣很好,他每每都拿得到大牌,班克斯幾次想誘陳航上當跟牌,但陳航隻不過是象征性地丟了幾隻籌碼,然後他就抱著胳膊放棄了。


    “拳王沉不住氣了。”眼鏡男盯著屏幕說了一句,他看見班克斯在不停地喝水。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推門從外麵走了進來。


    “怎麽樣,搞清楚那個人的身份了嗎?”眼鏡男頭也不回地問了一句。進來的是一名便衣,他暗地裏收取賭場的保護費,這名警察為賭場提供信息支持。


    “查不出來,這個人根本就沒有身份登記,我們的係統裏麵不知道他是從哪裏來的。”


    警察一邊擦汗一邊說道,眼鏡男疑惑地說了一句:


    “沒有身份?他到底是什麽人呢?”


    便衣貼著眼鏡一起觀看屏幕,眼睛男微微讓了一讓,他疑惑地問道:


    “你很熱嗎?怎麽你出這麽大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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