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的一聲,陳航以蛙跳的姿勢飛了出去,他的屁股上麵一個碩大的腳印。半空中薇瑞兒還勾了一腳,於是陳航失去了平衡,他從指揮塔內摔了出來,然後以狗吃屎的姿勢趴到了地上。


    “嗨,癩蛤蟆還想吃一群天鵝肉了?你美了你!”薇瑞兒在窗戶邊上拍著手掌,這女漢子就沒有擔心陳航會不會摔壞。


    其他幾個女生倒是挺有良心,她們紛紛從窗戶裏麵探出頭來,見陳航身上的鱗片隱沒了下去,於是他們頓時放下心來,薇瑞兒哈哈大笑:“螞蟻的防禦。”


    陳航悻悻地從甲板上麵爬了起來,他真的挺不甘心。守著一群美女,這裏麵就隻有自已一隻公的,可偏偏有薇瑞兒這個女漢子在,她就象是一隻守護著羊群的狼狗,自已很難下口啊!


    指揮塔裏麵傳來了薇瑞兒的叫聲:“航,去把船舵收上來,我們要出發了。”


    陳航無奈,隻得去幹苦力活了……


    夜深人靜,海風從甲板上麵輕輕撫過,大海傳來了浪花的鼾聲,航空母艦平穩地停在了洋麵之上,這裏的一切都睡著了。


    當半夜一點鍾的時候,一條鬼鬼祟祟的身影從甲板下麵爬了上來,陳航的臉上全是決心:


    奶奶的,居然要我一個人睡到水手艙裏麵,你們全都住在指揮塔內,防狼眛?我還真咽不下這口氣了!今天我說什麽也要吃掉一個來。


    也難怪陳航心頭火大,那都是虛火——燒的,他還真頂不住了。


    重生之時,陳航還在適應新的身份,那個時候大家都麵臨著生存的難題,陳航差不多每一天都在戰鬥中間渡過,他哪裏還有半分精力去思考那些“繁衍”的問題?


    後麵是隊員的增加,傷病的出現,而自已的隱藏基因又開始逐一被激發,所以陳航更沒有時間了,他需要壓抑自已進化的速度,陳航不能讓自已變成妖獸。


    但現在完全不同了,隊伍已經得到了航母,船裏麵的喪屍被清除幹淨,盧麗麗能更高效地研製抑製藥物,航母上麵變成了一片樂土,正所謂飯飽思****,陳航的小心思開始動彈起來了。


    這一世的“陳航”,他在末日之前就是一個公子哥,並且是世界巨富家的獨子,雖然年輕,那個“陳航”什麽沒有試過?他早就啟蒙了,欲望強著呢。


    而末日以後,陳航帶領著大家多次出生入死,大家已經建立起了深厚的信任,陳航不相信三個月來她們還不肯接受自已。


    “想要奪取一隻獅群,你就要展現出你絕對的暴力。陳航加油,我相信你是那隻最強壯的雄獅。”


    右手屈肘握拳,陳航在心底暗暗地鼓勵了自已一句,他的身體開始變形,陳航化身成了一攤軟肉,如無骨章魚一樣匍匐在甲板上麵,他快速地向著指揮塔“遊”了過去。


    奶奶的,以變異之術來泡妞,這個陳航也算是人世間的一隻極品了。


    到達了指揮塔下,陳航輕輕地推了推塔下的鐵門,鐵門紋絲不動,它被從裏麵反鎖了。


    “這個混蛋簡,她早算到我會來了!”


    心底下暗暗地罵了一句,陳航沒有罷休,他變得扁平的身體慢慢地遊到了塔壁之上,他向著上麵的一隻隻窗戶遊過去。


    航空母艦的指揮塔十分巨大,它的裏麵有很多的功能房間,航母被拋棄以後,這些功能房間變成了很好的臥室,也難怪這些女生不願意下到甲板下麵去。


    到達第二層,陳航很輕鬆地發現了狙擊槍的槍管,不用問,薇瑞兒就睡在裏麵。


    果不其然,當陳航伸出的觸手眼睛探過去的時候,他看到了縮在牆角的薇瑞兒。就見薇瑞兒雙手抱膝,腦袋枕在膝蓋上麵,她仍然保持了警戒的姿勢,哪怕她睡著了陳航都感覺到她十分警覺。


    陳航知道薇瑞兒的厲害,這個暴力辣椒可沒有那麽好吃。想了一想,陳航放棄了潛入,他繼續向著其他房間探察了過去。


    同在第二層,隔著薇瑞兒房間的是安妮,安妮抱著小希望睡得極香,母女兩的臉上映著聖潔的月光,陳航毫不猶豫地離開了這裏,他繼續向著上麵遊了上去……


    足足花了十分鍾的時間,陳航將整座指揮塔查了個遍,他的心底心花怒放。


    不知道為什麽?這些女生今天都沒有住在一起,她們選擇了不同的房間,並且房間的間隔距離還有一點大,女生們的房間窗戶都是虛掩著的。


    太好了,她們都願意,她們都接受我了!


    正所謂本非柳下惠,哪知女兒心?


    同生共死這麽長時間,眾女生們一直都在暗中觀察陳航,她們何嚐不在評估陳航的人品?


    陳航對待同類雖然有些優柔寡斷,但他的勇敢、熱心早就征服了大家,就連薇瑞兒這個羈傲不遜的女漢子都認可他的領導地位了,陳航低估了自已的人格魅力。


    最重要的是,這群“雌獅”裏麵也確實隻有一隻公的,她們也沒有什麽好挑的了!


    輕輕地拔開了一扇窗戶,陳航鑽到了一個房間裏麵。


    房間裏的人睡得挺沉,不過她明顯正在發夢,這個女生睡得並不踏實,她似乎正在夢中瑟瑟發抖。


    陳航輕輕地走了過去,他聞到了女生的體香,女生的雙手緊緊地抓在了被上,睡夢中的她眉頭都皺了起來。


    或許是夢境中有些緊張,女生翻了個身,被子從她的身上滑了下來,頓時露出了她玲瓏的身材。


    看著薄薄的睡衣,望著誘人的曲線,陳航的心火頓時竄了上來,他馬上輕手輕腳地爬了上去,然後拉起被子把自已一起蓋在了裏麵。


    “航、航!”


    睡夢中的女生發出了迷離的輕呼聲,她敏銳地感覺到了溫度的變化,女生的雙手馬上箍到了陳航的身上,一具溫軟的身體跟著縮了進來。


    陳航以為自已被發現,他的臉上有些躁紅,但陳航仍然厚著臉皮把盧麗麗摟了起來:“麗麗,做惡夢了?”


    感受到了那個溫暖的港灣,一直繃緊的女兒身體放鬆了下來,盧麗麗仍然閉著雙眼,她很舒服地把螓首枕到了陳航的肩上。


    過得一陣,盧麗麗的身體突然間又繃緊了,她的眼睛睜開了來,盧麗麗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航,你真的來了?”


    盧麗麗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她的小嘴已經被粗魯地堵住。此時任何的話語都是多餘的,艙室裏麵滿是溫暖的春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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