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陳鵬笑了笑:“要是我這也算是美男計的話,電視上那些小鮮肉算什麽?豈不是美男中的美男子嘛。”


    陳鵬嘿嘿一笑:“一群小屁孩兒而已,最吃香的還是你這種有閱曆有內涵有修養的人。”


    我哈哈一笑:“我有個屁的閱曆內涵和涵養,隻不過比別人多吃些苦頭罷了。陳隊,這個女人多大年紀?是不是你們弄錯了?”


    陳鵬看了我一眼:“怎麽會,我老陳可是做了十多年刑警的人,怎麽會連人都認不出來?等會兒見了對方別失態,說不定她是你失散多年的戀人。”


    我對他說道:“我的戀人現在在我家,準備跟我結婚呢。這事兒肯定不成立。到了那,說不定她身上綁著人體炸彈,準備殺了咱們呢。”


    陳鵬白了我一眼:“你怎麽跟趙國棟一樣多疑?走吧,人家一個姑娘家,你至於這麽想麽?”


    到了那個村子裏,我才發現,原來對方真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


    身材高挑,麵容姣好。與我想象中的樣子相差很大。


    她看了我一眼,然後冷冷問道:“你是劉誌才?”


    我點了點頭:“請問,你找我有事兒麽?”


    她對我說道:“對,我需要你幫我個忙。”


    陳鵬在一旁替我答道:“什麽忙隻管說,隻要你能說出那人的位置。隻要確認是我們要找的人,縣裏會給與你經濟上的幫助。”


    這女人搖了搖頭,然後看著我問道:“劉誌才,你還記得殯儀館的鬼叫聲麽?”


    我一愣,然後點頭說道:“知道啊,當時我還親身經曆了。怎麽了?你怎麽突然問起了這個?”


    她看著我接著問道:“你知道文雀吧?你覺得他這個人怎麽樣?”


    我撓了撓頭:“他這人,怎麽說來著,現在人家已經身亡,我也不多說什麽了。反正在我這裏,他給我的印象就是做事沒有條理性,好端端的一個殯儀館讓他弄成了什麽樣子。管理混亂,好好的設備給糟蹋了。而且還沒有任何安全意識,一心隻為賺錢。你怎麽問他了?你跟他有什麽關係麽?”


    她點了點頭:“我曾經在那裏打工,親眼見他跟別人談論售賣人肉的價格。你知道麽?那些骨灰,其實都是其他東西的,他那裏根本就沒真正火葬過人,都是在送入焚屍爐之前就把人肉割掉一部分……”


    她還沒說完我就打斷了她的話:“你說這個是什麽意思?現在那個案子已經結了,罪人也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現在再討論這個,沒有任何意義。”


    這女人冷冷一笑:“沒有意義?你知道我是誰麽?我曾經就在他那裏做過親眼見到他帶人在屍體上割肉,我沒有辦法才假裝害怕那裏鬧鬼才離開的。你知道麽?那些人肉是縣裏某個官員喜歡吃,否則文雀怎麽能在殯儀館屹立不倒?”


    還沒等我說話,陳鵬便不淡定了:“姑娘,你要舉報的話,能否說的詳細一點?假如你沒有什麽證據的話,能不能別誹謗官員?畢竟真論起來,這罪名也是成立的。”


    她冷冷一笑:“我舉報有用麽?你們這些人怎麽會管?”


    陳鵬點上一根煙:“那你叫誌才過來幹什麽?難道你覺得他會伸張正義不成?”


    這女人看著我,然後一字一頓的說道:“因為他跟省紀委的人有關係,我想讓他幫我伸張正義!”


    我看著她問道:“伸張什麽正義?就你看到的這些?”


    她搖了搖頭:“那個官員曾經要包、養我,我無奈之下,才選擇了給屍體做美容這個行業,為的就是躲開他。因為他的騷擾,我錯過了自己的愛人,錯過了好幾份工作,錯過了很多很多的機會,到頭來隻落下個如此下場,你說,我報複他有錯麽?”


    我想了想,沒有說話。因為我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這種事情,雖然不說司空見慣,但是也不算太稀罕,畢竟人有了錢或者權,總會有些其他心思出現。而且就算給鐵麵閻羅說,他也不一定會調查。畢竟對他來說,瀆職與貪汙才是他們調查的重點。雖然這女人說的很淒慘,但是我不會因為這個而失去了理智。


    正在我猶豫的時候,這女人說道:“隔壁村子,從西麵進第三條街道南邊數第五座院子,那院子有後門,你們得兵分兩路才能抓到。那院子裏基本上每天都有十多個人,裏麵有很多槍,很多子彈和炸藥,希望你們能成功。”


    陳鵬看著她問道:“你怎麽知道這麽多?”


    她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說道:“這些人打算趁著黃金周到來的時候在縣城裏大開殺戒,為的就是給何文軍報仇,同時也對那些蠢蠢欲動的同夥一個警告。我知道的就這麽多了,現在全都告訴你們了。劉誌才,我能不能給你說一句話?”


    我點了點頭:“有什麽指示你說,我在聽著。”


    她湊在我耳邊輕聲說道:“等你從夢中醒來,就會發現這一切其實就是一場夢。等你醒來,我希望你能幫我擺平那個官員,因為我不想我的生活再受到那個人的騷擾……”


    這話讓我頓時疑惑起來:“喂!你說的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夢醒來?說清楚好麽?”


    這女人卻不再說話,飄然離去。讓我和陳鵬都有點奇怪。、陳鵬看著我問道:“這……啥意思?”


    我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什麽意思。這女人時不時腦子有問題?”


    說完,我伸出胳膊衝陳鵬問道:“來,你咬我一口,我看看疼不疼……啊!你大爺,你還真咬啊!”


    我胳膊上兩排清晰的牙印告訴我,這絕對不是在夢中,因為身在夢中的話,我不可能感受到那種痛徹心扉的疼痛。


    陳鵬笑著看著我說道:“你丫的腦子有病吧,怎麽會因為別人一句話這麽不淡定呢?她說的夢中醒來,或許是讓你明白,現在你被一些事情給蒙蔽了,或者說有人在你這裏製造了假象。好了好了,咱們倆去那個院子的地方轉轉,確認一下消息的準確性。假如真的是那樣的話,說不定咱倆就立了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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