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歡在邊上望著這一切,然後轉頭望著呂布,呂布小聲的說道:“這是上位者應該做的,當然了,這裏麵也是有那麽幾分真心的,畢竟這種情況下,想要這麽多修士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內就給他賣命,總要有些說法的。”


    嶽歡瞪了呂布一眼:“怎麽什麽事到了你的嘴裏就都變得這麽勢利了,本來我看的熱血沸騰的,讓你一盆冷水澆了下來,頓時我都想打你一頓了。”


    呂布嘿嘿一笑:“不信你過會兒問龍五,問問他有幾分真心……”


    嶽歡懶得搭理呂布了,繼續望著場地中的修士,修士們這會兒不再進行陣法演練了,也是,就算是修士,經過不停歇的一天半的時間,也要休息一下了。


    這時候,龍五命令外麵的人準備好大量的食物,眾人自行在這邊搭起了一百多張桌子,至於桌子的材料嘛,對於修士而言,實在是太簡單了,這裏麵有很多土係的修士,直接施展法術,眾多的桌子和凳子就成型了。


    嶽歡大笑道:“原來法術還可以這樣應用,如果可以推廣到所有的人,那麽很多打造這些東西的工匠就要失業了……”


    呂布說道:“那倒不至於,因為很多人並沒有修煉的天賦,而且,這些法術的有效期並不會太長,最多十幾天也就消散了,所以除了臨時需要的時候可以使用一下,這些法術並沒有太大的作用,而且對於靈力的掌控有很大的要求。”


    嶽歡望著這些桌子和凳子之類的,說道:“是啊,大小有些參差不齊,而且形狀也差了點,隻能臨時湊合用,對於戰場之上倒是也還蠻合適的。”


    呂布卻說道:“真正戰場之上,緊張的時候,就算是普通士兵,一邊行軍一邊吃點東西,或者休息的時候,原地坐著吃點就不錯了,哪裏還有機會施展法術形成桌椅。”


    嶽歡不再說話,畢竟他真的不了解普通人的軍隊,隻是隨口一說罷了,眼見眾人將這些桌椅變化完畢,眾人也都依次坐好,自然,將最上麵的位置留給了龍五等人。


    龍五也不客氣,帶著嶽歡和呂布坐到最上麵的位置上去,龍五向著嶽歡笑道:“嶽兄也施展點小手段給他們看看吧,省得他們口服心不服的。”


    嶽歡謙虛的說道:“這個就沒必要了吧。”


    “大哥,雖然剛才龍五這小子給他們下達了命令,但是他們未必心服,想讓戰士服你的話,就告訴他們,就擁有更大的力量,軍隊裏隻有這一個辦法,什麽家世之類的,都隻能讓人口服,並不能心服。”呂布說道。


    嶽歡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我就施展個小手段。”


    嶽歡將手掌按在身前的桌麵上,一層淡淡的光芒從手中沒入桌子,下麵的眾修士看到嶽歡在施展法術,頓時變得悄然無聲,他們也想知道,這個從來沒聽過名字的修士,為什麽能讓龍五高看一眼。


    隨著嶽歡法力的波動,身前的這張桌子已經變得平整如鏡,而且光澤照人,整個桌麵上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綠光,而且綠光就順著這張桌子開始向著整個營地蔓延。


    每一張被綠光蔓延到的桌子都發生了如同第一張桌子一般的變化,慢慢的所有的桌子都被一層淡淡的綠光所籠罩,而且眾人外麵慢慢的生長出了許許多多的花花草草。


    不過短短的半刻鍾的時間,整個營地仿佛變成了一片森林,眾人仿佛置身於一片鳥語花香之中,當然……蟲鳥之類的是沒有的,不過即便這樣,也足夠眾人驚歎萬分了,這不僅僅是這麽大的場地中生長出這麽多的花草樹木。


    而且所有的桌椅都發生了變化,每一張桌子都如同真正經過精雕細琢一般,不論是靈力的龐大程度還是對於靈力的精巧控製,讓眾人無不歎為觀止,就算是其他那些大家子弟,也不禁都心服口服。


    哪怕就算是龍五,見識過嶽歡的本事,也沒想到嶽歡今天弄出這麽大的場麵,台下眾人,頓時全部起立,齊聲說道:“嶽公子功力高深,屬下等佩服之至。”


    嶽歡拱手說道:“雕蟲小技而已,眾兄弟不必客氣,明日便要出戰,今天大家自然是一醉方休。”


    台下一位修士說道:“嶽公子功力高深莫測,不過在下也欲為酒席錦上添花,在下家傳了一些雕蟲小技,在眾位兄弟麵前獻醜了。”


    這名修士說完,從懷中取出一張紙,然後拿出一支筆,將紙平鋪於桌麵,拿起筆在紙上畫了許許多多的小鳥,然後左手一道靈力閃過,紙張上畫的小鳥竟然一隻一隻的飛了起來,落於花草之間,鳴叫不已。


    然後又是一陣筆墨揮灑,無數的蝴蝶飛舞了起來,現在真的可以稱作是鳥語花香了。


    嶽歡竟然一時之間沒有看出這是什麽類的法術,不過還是馬上拍手鼓掌說道:“這位兄弟法術我還是第一次見,果然是高明,不知道這位兄弟怎麽稱呼。”


    “在下唐寅,當然了,隻是一介布衣,與咱們帝國中的唐家是沒有絲毫關係的。”唐寅說道。


    龍五此時也站起身來說道:“這位兄弟所施展的法術,讓我想起了一位前輩,此人擅長以畫術,當時家中祖輩中對此也頗為推崇,隻是這位前輩卻一心逍遙,並未入朝為官,就算在江湖中也是聲名不顯,不知道兄弟與此人的關係?”


    龍五說的時候,雙手比劃了一個奇怪的姿勢,唐寅看到之後,拱手說道:“回殿下,殿下所說的這位前輩,正是在下曾祖,不過曾祖現在何處,就算是我們也不曾知曉。”


    龍五遺憾的說道:“我也是聽家中長輩提起過此事,所以知道,隻是未曾親眼看到過令祖的大作,心有遺憾罷了,家中長輩曾言,令祖的畫工在我們這個世界中當屬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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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寅謙虛的說道:“殿下當知,文無第一,就算是曾祖親至,恐也不願領此名號,在下此次出山,也僅是為了擊殺蠻族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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