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等著您真正接受我。」


    「等你有了女兒,你就會理解我現在的心情,雖然我很滿意你這個女婿,但一想到你是和我搶月牙兒……」勞倫斯無奈的笑笑。


    「我可以和您保證,您不但沒有失去女兒,反而會多了個兒子。」冷子夜說的很是誠懇。


    「在月牙兒的問題上,我是最沒發言權的,謝謝你給我這個保證。從此以後,我就多了一個兒子,能有你們這三個優秀的兒女,此生無憾!」


    勞倫斯異常滿足的朗聲大笑道。


    莫戀兒接到月牙兒的電話很快就來了皇宮,冷雨驍不放心冷子夜和月牙兒也跟了過來。


    看著月牙兒平安的回來,冷雨驍笑道,「你沒事,我就放心了,讓戀兒給勞倫斯陛下解穴,我們去把攝像頭拆下來。」


    月牙抿嘴笑道:「我還沒跟我爸說你們把整個皇宮都按滿攝像頭呢。」


    「你爸那麽聰明的人怎麽可能不知道,他不說是給我們留麵子。」


    「我再叫幾個人陪我們一起去。」月牙兒說著就要出去找人。


    冷雨驍一把拉住她說道:「你爸給咱們留麵子,咱們也得給他留點麵子,這事不能讓別人知道,就我們倆偷偷的去拆。」


    「也是,要是被人知道索亞皇宮被人踏如平地,竟然還沒人發現,我爸這臉著實沒地放。」


    兩人在一旁嘀咕著,莫戀兒已經給勞倫斯把完了脈,「勞倫斯陛下,您去床上躺好,我給您解穴。」


    勞倫斯起身,看了眼月牙兒和冷雨驍,緩步走了過來,「即墨夫人別麻煩了,按上了也好,成本費我出,免得以後我在皇宮裏就跟睜眼瞎似的。」


    「勞倫斯陛下聽得懂z國話?」冷雨驍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眼勞倫斯。


    勞倫斯笑著點點頭。


    「爸~您這是什麽耳朵啊!我們說話的聲音都這麽小了。」月牙兒嘟嘴,不滿的看著勞倫斯。


    「不是耳朵好使,是眼睛好使。」勞倫斯朗聲笑道:「我忘記和你說了,爸爸懂得唇語。」


    冷雨驍笑笑,「既然勞倫斯陛下要留下,那我就把密碼給您,我想和您說聲對不起,為了月牙兒我們才出此下策,不過,至從懲治了惡人後,我們便沒再監視皇宮。」


    「我懂,你們這麽在乎月牙兒,我非常感激你們。」勞倫斯雙手合十,表示感謝。


    「父親,去躺下吧。溫夫人還在等您呢。」巴納德過來扶住勞倫斯。


    巴納德對莫戀兒手中的銀針很感興趣,和月牙兒扶著父親躺下後,便一直盯著她手中的針。


    「想學?」月牙兒看著巴納德問道。


    「很神奇的針。書上有記載,這是z國的針灸術。」巴納德回著話,眼睛卻一直盯著莫戀兒施針的手法和行走的穴位。


    「戀兒姐可能沒時間教你,不過我媽媽會,要不,我讓我媽教你吧。」


    巴納德身子微僵,沉聲問道:「你說的是冷子夜他媽?」


    月牙兒撇了撇嘴,「真不知道冷子夜把你怎麽了?你知道給爸針灸的是誰嗎?她是冷子夜的親表姐,那邊坐著的是冷子夜的親姐姐,沒有她們,我們到現在可能都找不到凱西和霍普的犯罪證據。爸的身體可能會更糟糕。」


    「月牙兒,你過來坐,別在那打擾戀兒。」冷雨驍見月牙兒數落著巴納德,怕他們兄妹倆吵起來,無奈的喊著她。


    「你親姐姐喊你呢。」巴納德沒好氣的白了眼妹妹,扭頭繼續偷藝。


    「……」月牙兒嘟著小嘴兒,倔噠噠的走向冷雨驍,「這人白活這麽大,跟小孩一樣,還特別的愛吃醋。」


    冷雨驍笑著拉她坐下,「你沒覺得你們倆很像嗎?」


    「切,我比他好多了!」月牙兒打死也不承認她和又小氣又一肚子壞水的巴納德一樣呢。


    「哈哈……」冷雨驍搖頭笑道:「你們倆瞪人的姿勢都是同出一轍。」


    月牙兒皺了皺鼻子,沒見冷子夜忙轉移話題,「姐,冷子夜呢?」


    「你呀!子夜剛出去接電話了。」冷雨驍笑笑,拉著月牙兒的手向門外走,「我們出去找他。」


    姐妹倆出來門,見冷子夜站在遠處還在打著電話,冷雨驍壓低聲音說道:「月牙兒,你和你爸爸,哥哥才剛剛見麵,大家都不是很了解對方的脾氣,你別總嗆著他們說話。會影響你們之間的感情的。」


    月牙兒心中一暖,笑眯眯的抱住冷雨驍的胳臂,「姐,你對我最好了。可是吧,他們倆你不能對他們太好,太好的話,他們最更不能放我回去了。」


    冷雨驍笑笑,「要是我有這麽可愛的妹妹,我也捨不得。月牙兒,跟姐姐說實話,你捨得離開嗎?索亞給你的一切是我們永遠也給不了你的,而且,勞倫斯和巴納德畢竟是你的血脈至親。」


    「我回z國,並不代表我不要他們,我想他們早晚能理解我的。姐,爸爸,媽媽年紀大了,身邊不能沒有人,冷子夜是軍人他不能總陪在爸媽身邊,小五又要生了,你也是分身無術,算來算去,就我一個閑人。」


    月牙兒腦海裏浮現出冷柏恆和淩韻詩送她時眼中的不舍,緊抿著唇沒再說下去。


    「可你的父親也不年輕了。」冷雨驍語重心長的說道:「姐說這些沒別的意思,就是怕你回去後,會後悔,會傷心難過。」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是我離不開大家更離不開冷子夜,再說,我就是留下來,也不能陪他們多久,因為女孩早晚要出嫁的。我雖然回z國,但我會經常來看他們的,而且我又幫著爸爸找回了他最心愛的兒子,我想我爸爸能好受一點。」


    月牙兒說的有些沒底氣,父親眼中的不舍她也不是沒看到,但父親為她所做的一切早已證明他是同意自己跟冷子夜回去的。


    「說什麽呢?」冷子夜掛斷電話,一臉輕鬆的走了過來,抬手攬住了月牙兒的肩頭。


    「說我假如不回z國,你會是什麽反應。」月牙眼一眯,月牙兒呲著雪白的小牙笑道。


    「踏平索亞,把你綁回去!」冷子夜陰沉著臉,看向月牙兒。


    「看把你牛的,你以為索亞和w國一樣好欺負嗎?」月牙兒一臉的不服氣。


    「不信就試試!」九爺危險的眯起了深潭般的冰眸。


    「你要敢威脅我,我還真的不走了呢!」


    「逗你玩呢,好賴話你都不出來。」冷子夜低頭頂了下她的額頭,「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舅舅知道索亞有困難,特意準備好多米麵,明天就能發出來。」


    月牙兒眨著烏黑的大眼睛,笑道:「舅舅萬歲!」


    「墨寶他們也在積極籌備中,預計五天後就能到位。」


    「剛好接上,百姓不會斷炊了,回去後,我得好好謝謝他們。」月牙兒咧著小嘴嘿嘿的笑著。


    「不是說不回去嗎?」冷子夜斜睨著她。


    「誰說我不回去了?我那是假設!」月牙兒撇嘴。


    冷雨驍看著兩人的互動,突然覺得這個世上再也沒有比他們兩更般配的人了。


    「我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我爸和哥哥,沒準我爸一高興,病還能他好的快些。」


    月牙兒一手挽著冷雨驍的胳臂,另一隻手拉著冷子夜往大殿裏走。迎麵,看著巴納德黑著臉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哥,發生了什麽事?」月牙兒慌忙問道。


    「爸爸吃了解藥,情況不太好,你快去看看他。」巴納德從冷子夜的手中拉過了月牙兒。


    月牙兒慌了神,急匆匆的跑進來寢殿。


    「爸,爸爸您怎麽了?」月牙兒看著床上的勞倫斯嘴角還掛著血跡,一把握住他的手。


    勞倫斯虛弱的搖了搖頭,「別怕,我沒事。」


    「戀兒姐,我爸他怎麽啦?」月牙兒扭頭看向莫戀兒。


    莫戀兒無奈的搖了搖頭,「沒吃解藥前一切正常,誰知道吃了解藥後,就不停地吐血。」


    「脈像怎麽樣?」月牙兒抽噎著看著戀兒。


    「不太好,按脈象看……」莫戀兒怕月牙兒受不了打擊,話說了一半留了一半。


    「哥,怎麽辦啊?」月牙兒一手握著勞倫斯的手,一手抓著巴納德。


    勞倫斯反握著月牙兒的手,虛弱的說道:「月牙兒,別怕,爸爸要是真的去陪你媽媽了,我想求你一件事……」


    「爸,不會的,一定不會的,求您別嚇唬我。」月牙兒一個勁兒的搖著頭,此時的她疼的幾乎要窒息。


    「月牙兒,爸爸知道你是堅強的孩子,爸爸隻求你,要是我走了,求你陪你哥哥幾年,他剛出寶藏很多事他還不懂……」


    勞倫斯虛弱的閉上眼睛。


    「爸爸!」月牙兒全身顫抖著,一個踉蹌險些摔倒,身後,一雙有力的大手,穩穩的接住了她。


    「老婆,爸爸不會有事的,你要堅強。」冷子夜那沉穩的聲音,有力的臂膀,溫暖的胸膛,給了月牙兒莫大的力量。


    巴納德麵無表情的看了眼冷子夜,默默地放開了月牙兒的手,挨著勞倫斯的身邊坐了下來。


    勞倫斯聽到冷子夜喊自己爸爸,欣喜的睜開眼睛,「子夜,謝謝你能喊我一聲爸爸,也謝謝你照顧了月牙兒這麽多年,我若走了,他們兄妹就拜託給你了。」


    「爸,您不會有事的。」冷子夜篤定的說道。


    巴納德猛的抬起頭看向冷子夜,冷子夜偏頭迎著他的目光看去,「巴納德,爸爸這樣的狀態要持續多久?」


    「我怎麽知道。」巴納德氣哼哼的別開臉不去看他。


    「你不小了,別拿爸爸的身體開玩笑好不好!讓大家都陪著你傷感,很好玩嗎?」冷子夜冷聲嗬斥道。


    「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巴納德低頭看著床上的父親,避開了冷子夜的目光。


    「你和月牙兒就連使壞時的表情都是一樣的,你玩什麽我會不知道?爸什麽時候能度過這一關?」冷子夜毫不留情的揭穿了巴納德。


    「哥,你玩什麽呢?」月牙兒氣的小臉兒通紅,他怎麽可以拿爸爸的身體開玩笑。


    「你就那麽信他的話!」巴納德怒視著月牙兒,吼道。


    「你看看你這心虛的表現,哥,我跟你說,我的謊言被人拆穿的時候,也是你這個表情!」


    月牙兒嫌棄的搖了搖頭,見巴納德勾起唇角,起身走向自己時,拍了下冷子夜的手臂,「老公,你告訴大家,他後麵想做什麽。」


    「嬉皮笑臉,無恥賣萌,請求原諒。」冷子夜勾唇笑道。


    勞倫斯,莫戀兒,冷雨驍把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巴納德的臉上。


    巴納德挫敗的止住腳步。


    「估計接下來還不會告訴大家實情,得先發一陣牢騷。」冷子夜捏了下月牙兒挺翹的鼻子,「你們倆不僅長得像,連折磨人的套路都是一樣的。」


    「看他這樣,我都鄙視我自己了。」月牙兒捂著臉,窩在了冷子夜的懷裏。


    冷子夜笑著擁緊她,垂眸看著床上的勞倫斯,「爸,你一定不會有事的,等巴納德玩夠了,他就會告訴我們實情的。」


    勞倫斯無奈的笑笑,看向巴納德,「月牙兒玩這些伎倆是因為她小,玩起來還蠻可愛的,你都多大的人了,也跟著她一樣的調皮。」


    巴納德撇了撇嘴,「真是的,一點都不好玩!您休息吧,三個小時後就能恢復正常了,剛開始吐的是有毒的血,最後一口血是鮮紅色的,說明您體內已經沒毒了。」


    「可勞倫斯陛下的脈象?」莫戀兒有些不解的問道。


    「涅槃重生,體內細胞重組,人在這個時候最虛弱,脈象也就是你看到的那樣了。」巴納德一臉歉意的看著莫戀兒,「對不起溫夫人,我不是有意嚇唬你的。」


    莫戀兒低笑著搖了搖頭,「巴納德王子,以後可別這麽玩了,我們嚇一跳倒是沒什麽,勞倫斯陛下可禁不起這麽折騰。」


    「真是夠討厭的,快被你嚇死了。」月牙兒不滿的抬腳踢向巴納德。


    巴納德一閃身躲開了月牙兒的襲擊,剛要開口解釋,就見勞倫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月牙兒大驚!


    巴納德大喜!


    「爸爸!」


    「爸爸,您可算把這口血吐出來了。」巴納德長舒了一口氣。


    「怎麽又吐血了?」月牙兒拿著帕子給勞倫斯擦著嘴角的血跡,聲音微顫的問道。


    「爸心脈受阻,我一直擔心這事,這塊不通,就算解毒了,身體也會受損。不過,這麽一折騰,爸把這口堵在心脈處的淤血吐了出來,終於沒事了。」


    巴納德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月牙兒嘟嘴,原來她錯怪了哥哥。


    「哥,對不起。」


    「隻要爸爸沒事,我無所謂,不過我倒是不得不佩服冷子夜,他竟然這麽快就發現了端倪。」巴納德聳了聳肩,笑道。


    「怪隻怪你們兄妹太像了。」冷子夜勾唇笑笑,附身看著床上的勞倫斯說道:「爸,我和月牙兒一定不會不管索亞的,剛接到電話,我舅舅以國家的名義支援索亞的糧食很快就要到位,墨寶他們籌集的糧食五天後也會運到索亞。希望您聽到這個消息能盡快好起來。」


    勞倫斯感激的抓住了冷子夜的手,「謝謝!」


    「爸,我們是一家人。」冷子夜笑著拍了拍勞倫斯的手背。


    「你的兩位姐姐都在,把你姐夫他們都請過來吧,晚上我們一起吃個飯。也好讓巴納德當麵感謝下他們。」


    勞倫斯經過這次的大起大落後,更加堅定了他的決心,他遲早會離開,在他離開前,一定給巴納德鋪好路,而這條路的捷徑就是冷子夜和月牙兒,他們也肯定不會看著巴納德和索亞不管的。


    「好,我一會兒就給他們打電話。」冷子夜點頭,站直身子,看向冷雨驍,「姐,表姐讓月牙兒帶你們去休息會,我去給我姐夫電話。」


    「去我寢殿吧。」月牙兒起身,低頭看著勞倫斯,「您好好休息,我一會兒再來陪您。」


    「快去吧,有你哥哥在呢。」勞倫斯揮了揮手。


    月牙兒他們四個出了清幽殿,巴納德挨著父親坐了下來,「您要說什麽,我都明白,您放心,我絕不會和冷子夜那麽聰明的人作對的。」


    「他不僅僅是聰明,還很有實力,他這個人唯一的弱點就是你妹妹,他太在乎月牙兒,所以,你千萬別妄想著把月牙兒留下來,惹怒了他,索亞就會變成第二個w國。」


    「您怕他?」巴納德邪魅的笑笑,「他可是您的女婿。」


    「他是我女婿的同時也是我們一家的恩人,你一定要牢記住這點,沒有他就沒有月牙兒,沒有月牙兒,我們就打不開寶藏,打不開寶藏,你就出不來。」


    勞倫斯用力的握緊了巴納德的手。


    「我就隻有你們這一雙兒女,你們一定要團結,相互扶持著走下去。」


    巴納德默默的點了點頭,父親的良苦用心他豈能不懂。


    冷雨驍和莫戀兒跟著月牙兒一路上說說笑笑的去了她的寢殿,莫戀兒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巴納德做事的方式還真的很像月牙兒。」


    「我比他好多了,哪有他那麽討厭。」月牙兒嘟著嘴給莫戀兒和冷雨驍倒了杯水,「今天差點被他嚇死了。」


    月牙兒氣鼓鼓的挨著冷雨驍坐了下來,「本來還想著去見個朋友,被他這麽一折騰,我盡然給忘了。」


    「你要見誰啊?」冷雨驍偏頭看向她。


    ------題外話------


    祝妹紙們小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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