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葵被帶到了北連西區的警察局中,顯得有些奇怪的是,葉葵身後原本是押著他的警察是站在葉葵身後看著他慢慢的走進去的,期間沒有一個警察動過手,哪怕是推葉葵一下,無形中,葉葵的周身十米內一直有著淡淡的壓迫。≥


    進入到了審訊室,警察們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會對葉葵有著自內心的懼怕,仍然按照著上頭的吩咐將葉葵帶到了這裏,六平方左右的空間,狹窄而帶著淡淡的血腥,四周的牆壁和地麵偶爾都可以看見一抹已經黑的血跡,想必這裏用刑的事情是幹了不少了。


    “我想是不是我現在可以知道我犯了什麽法犯了什麽罪了呢?”葉葵坐下後,平淡的問著,隻是一個簡單的眼神,警察們就暗自捏了把汗,其他警察退了出去,隊長走了進來,慢慢坐下,遞上一根煙,葉葵笑笑沒有去接。


    “葉先生,根據我們接到的報案,說是你在高上因為飆車違反了交通法,另一個則是懷疑你盜竊。”隊長看著葉葵沒有接煙,也就將自己口中的煙放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麽,看著葉葵他總會感覺自己很渺小,所以遞煙這樣的行為根本就是違反了正常情況的反應。


    被葉葵淡淡的掃視著,隊長也就說了出來到底是什麽事情,隻是沒有直接說明是副書記報的案而已,“哦?既然你們懷疑我,那麽,請出示你們的證據。”葉葵似笑非笑的看著隊長,對這根本就是等同於誣陷的罪名有著心底的厭惡。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被哐的一下打開,門板撞在牆根上出大響,直接讓葉葵的目光看向了這邊,“證據?證據肯定是有的,朱先生你進來,他,看到了嗎,他就是證據,最好的認證!”一個肥胖的中年人,剛才那滿臉紅暈的家夥,此時進到了審訊室,身上還散著陣陣的酒氣。


    “書記!”隊長看見是他們口中的副書記立馬站了起來敬了一個禮,然後在中年人的眼神示意下,猶豫了一下退了出去,而此時,肥胖中年人和朱梓驍都進入了審訊室,兩人坐了下來,盯視著葉葵。


    盡管朱梓驍心中怵,但一想到葉葵會得到怎麽樣的‘待遇’他就莫名的興奮起來,看著葉葵的目光也不那麽畏懼了,而對於葉葵身上不自覺散著的壓迫,中年人隨意感覺到胸口有些沉悶,不過多年來在官場上打拚的他,對於這點壓迫隻是精神集中一些就已經無視了。


    他看著葉葵,心中有著無數種方法敲詐葉葵,也有著許多種折磨葉葵的方法,好從旁邊這位身上多撈一點,表麵上則是,一臉的威嚴,盯視著葉葵,沉聲道:“葉葵,你可知道這位朱先生就是最佳目擊者,你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那麽就要受到法律的製裁,我現在問你,你可知罪!?”


    “哦?你口口聲聲說他就是證據,是目擊證人,而你有這麽的咄咄逼人,你又是什麽人!”葉葵平靜的說著,隻是最後一句突然拍案而起,直接嚇得中年人一下跌到在地,臉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葉葵在那一刹那散出來的氣勢又何以是這些普通人能夠承受的。


    一旁的朱梓驍雖然不是當其衝,但是此刻的他臉色也蒼白得厲害,葉葵說完又慢慢的坐好,這件事他已經很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了,對於現在已經知道自己擁有的權限,這件事輕易就可以解決掉,不過,葉葵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這個朱梓驍了。


    所以葉葵要逼迫他,說出誣陷的話,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嘴角慢慢的彎起一抹弧度,葉葵繼續悠閑的坐著。


    跌坐在地上的中年人,一骨碌爬了起來,臉色很不好看,眼中因為剛才的出糗而憤怒已極,“臭小子,你很有種啊!老子是誰你知道嗎?我是北連西區的副書記郭朋華!我今天就要代表著國家代表著黨來審判你!我再問你一次,你可知罪!”自稱郭朋華的肥胖中年人一聲聲的將審訊桌拍得響亮,聲勢驚人,不過葉葵心中冷笑,眼前這人隻是心虛得很。


    “你這根本就是在誣陷我!你不但證據不足,而且還想要嚴刑逼供,我告訴你,就算我沒有關係沒有後台,你也不可能把我怎麽樣!”葉葵同樣咄咄逼人的說著,這會,郭朋華卻是慢慢的笑了。


    “好,很好,今天終於有人敢這麽跟我說話了,小子你有種,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你會死得很慘!”一個慘字,郭朋華從牙縫中慢慢擠出來,這時候回過神來的朱梓驍聽到了郭朋華的話,心裏清楚,葉葵這找死的行為將要得到回報了,冷笑著,朱梓驍站了起來。


    冷冷的看著葉葵,一臉的不屑,“嘿,我說葉葵,你壞我的事可不少,雖然不知道你在江油是怎麽打通那些關係的,不過,不要緊,今天你就會得到報應了,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就是誣陷你,你又能怎麽樣?”


    “哦?那麽你是承認你想要誣陷我了?”葉葵眼中閃爍著凶光,盯著朱梓驍一字一句的說道,朱梓驍心虛,結結巴巴的回道:“是又怎麽樣,你以為你能做的了什麽嗎!”


    “那倒要試試看才知道了,郭書記,你聽到了,其實整件事就是這個朱先生要誣陷我,那麽以我國的法律來判定,這個人才是事情的關鍵,他才是觸犯法律的人!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麽做的。”葉葵轉頭對著郭朋華說道。


    而後一聲嗤笑聲,接著便是郭朋華和朱梓驍兩人的哈哈大笑,指著葉葵,已經滿臉笑得通紅,朱梓驍不由心頭一鬆,敢情這家夥其實是在虛張聲勢,“年輕人啊,你果然還是太天真了,看在你這麽天真的份上,那麽你就勉強的將聶氏集團手上的股份交出來,那麽我也就不再追究了,不然,嘿嘿,你知道,我是一個區的二把手,你現在在我手上我想怎麽弄你都沒辦法不是?”


    “蠢貨,我還以為你有著什麽三頭六臂呢,你是還沒搞清楚狀況啊,實話告訴你,我跟郭書記就是一起的,他是我爸爸的結拜兄弟,是我的叔叔,你?嘿嘿,要是不交出那些股份,那麽就等著洗白了屁股蹲監獄去吧,那裏可是有著很多重口味的家夥呢!”朱梓驍竟是直接將葉葵原來對付那些厲害的殺手的戰績直接忽略掉,心中暗自得意。


    “原來如此啊,那麽現在也就好辦了,郭書記,看看這個東西吧,我現在告訴你,我懷疑你有貪汙的行為,現在你可以如實的招來將來可能減輕你的罪名,如若不然,你應該知道後果。”葉葵說著將一個黑色封皮透著金屬光澤的小本扔到了郭朋華麵前。


    上麵清晰的鋼印透著淡淡的威嚴,隻是看著上麵的五星圖標,郭朋華心中就是咯噔一下,慌忙拿起,打了開來,看著裏麵的內容,心中已然涼了一大片,“國,國家特殊機構二級成員!?”啪,肥胖的身軀直接坐倒在地,眼前的東西他就是沒見過,也都聽說過,國家特殊機構的人都有著直接審問甚至是處死有著貪汙嫌疑的官員的權利,也就是說,眼前的葉葵是有著對他生殺奪予的大權在手的大人物。


    郭朋華幾乎是眼前一黑就要躺下,但是理智告訴他,現在若是躺下了就真的是躺下了,他的心跳得極快,臉上的汗珠密密麻麻,不斷落下,後背打濕了一大片,全都是冷汗,手中的本子簡直就成了燙手的山芋,恨不得馬上扔掉,好讓自己壓力少一些,而此刻,他隻能雙手顫巍巍的將本子托起,一臉賠笑的送回到葉葵麵前。


    “那個,那個,都是自己人自己人,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葉先生請不要見怪,剛才都是開玩笑的,那個,我我馬上去為葉先生備下酒席,我給您接風洗塵,給您賠罪了。”郭朋華想盡著能說的話,通通都說了出口,一臉的獻媚,將一旁的朱梓驍看得直接懵掉了。


    葉葵隻是笑笑,“不必了,我還是懷疑你有著貪汙的嫌疑。”葉葵接過了本子收了回去,然後眼神淩厲,嘴上卻還是笑眯眯的,讓郭朋華心中不寒而栗。


    突然他想到而來什麽,一巴掌拍在了朱梓驍頭上,然後就是一陣的拳打腳踢,“你這個畜生,你竟然敢誣陷人,我是看在你爸的份上,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麽是法律,來人啊!”朱梓驍被打得莫名其妙,心中怒火升騰,一驚一乍間,頭上身上被踢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直讓他對葉葵的憤恨更加的深刻。


    拳頭不由緊緊握在一起,“郭書記有什麽吩咐嗎?”一隊警察衝了進來,看到的畫麵卻讓他們全都一呆,“還看什麽,給我把這個試圖誣陷他人的不法之徒關起來,審訊之後給他扔到看守所,接下來你們自己解決掉,如果是罪名成立就一定將他告上去,嚴懲這樣的不法之徒!”郭朋華一連串得命令,讓所有的警察臉上精彩之極,但下一刻便手腳麻利的將朱梓驍銬了起來。


    “叔叔,叔叔你不能這樣,叔叔,他是亂說的,你不能信他,你可是我爸的潔白兄弟啊……”郭朋華聽得太陽穴突突跳著,心中頗涼,直接對著朱梓驍一巴掌扇了過去,“別叫我叔叔,我沒你這樣的侄子,你自己犯了錯就要受到應有的懲罰,好了,帶下去吧!”郭朋華一揮手,幾個警察就將一斂怨毒神色的朱梓驍關押到別處去了。


    這時候,郭朋華走到葉葵麵前,一斂的獻媚,“葉先生你看,是不是我給你洗洗塵!”葉葵嘴角微翹,他其實沒打算真的對眼前明顯的貪官做什麽,這不是他的事情,他有著更重要得事情需要去做,在這裏也浪費了頗久的時間了,葉葵冷哼一聲道:“不必了,下次,如果還有下次的話,你知道的,你現在不會這麽好好的站著。”葉葵說話,留下一個笑容揚長而去。


    直讓留在原地的郭朋華全身的力氣一下抽空,險些再次跌倒,不過看著葉葵遠去的身影,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這條命算是保住了,不由心中暗道:“還好還好,要不是我反應快那可就麻煩了,哼,朱梓驍這廝,我饒不了你!”


    葉葵沒有想去知道朱梓驍會怎麽樣,反正現在他肯定不會好受,郭朋華為了明哲保身肯定不會再跟朱梓驍有什麽來往,朱梓驍的下場大概也就是坐牢,至少一年,這樣,朱梓驍也多少受到了應有的懲罰,至於郭朋華,葉葵決定暫時留下這個人,說不定日後這些有著把柄在自己手上的高官能幫到自己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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