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閣聽聞了陸遜的話後,不由得驚訝道:“這怎麽可能,我們明明是看到敵軍前往你們任城方向而來。唯恐敵軍夾擊任城,所以特此前來營救,為何不見敵軍蹤影。”


    “全軍突擊,給我殺。”就在張閣話音剛落之際,隻聽後麵一聲嘶吼,等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不遠處一股上萬人馬殺氣騰騰的朝著這不殺奔而來,這支大軍正是那陳宮所領兵馬,而衝著最前麵的正是以馬鐵為主的三千青龍騎。


    看著這些殺氣衝天的趙軍,張閣當即嚇得幾乎腿軟,險些從馬背上跌落下來,慌忙衝著城門上的陸遜吼叫道:“是趙軍的人馬?趕快開城門讓我等入城,這敵軍是突襲而來。”


    隻聽陸遜搖搖頭說道:“張將軍,若是我此刻放你入城,恐怕不等大軍進入,那敵軍便已經攻來,你還是趕快去迎敵吧。”


    張閣聽後,當即氣得險些背過氣:“你.我要見你們將軍。今次敵軍來勢洶洶,你在城中不受牽連自然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萬一本將軍有個什麽閃失,我絕對饒不了你。”說話之際,張閣連忙衝著麵前一片慌亂的軍士吼道:“都給老子穩住,列好陣勢準備迎敵。”


    “張將軍,請容在下說一句。”忽然城門樓上的陸遜看著那驚慌失措的張閣和三萬兵,不由得靈機一動喊道。隨即看著張閣疑惑的望著自己,隻聽陸遜再次言道:“將軍乃是一城守衛,身份故而尊貴。可是今次敵軍大軍即將逼近,在下若是打開城門,那將軍麾下軍士定然會蜂擁而入,給足敵軍背後追殺的機會。說不定到時候敵軍一鼓作氣追進城中,那任城便落入敵軍之手。所以在下覺得,稍稍打開一些城門,讓將軍自己入城,與我站在這城門樓上指揮大軍與敵軍作戰。隻要穩住這敵軍進攻之勢,稍後我便打開城門,引領城中大軍出擊與將軍兵馬聯合反撲敵軍,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聽聞了陸遜的話後,張閣當即連連點頭答應。此事敵軍大軍來襲,戰事迫在眉睫,雖然雙方兵力旗鼓相當,但是難保不會有什麽差錯,一直聽聞趙軍兵馬英勇無敵,若是失利使得自己陣亡被俘,那就太不劃算了。眼下能夠進城躲避,同時指揮大軍與敵交戰,固然是最好的了。隻聽張閣連忙道:“這位小將軍提議的非常好,那就讓本將軍獨自入城與你一起在城門樓上指揮大軍禦敵。”說完之際,張閣又對著身旁兩名副將道:“你們二人且在這裏做好督軍,本將軍立於城門樓,視野寬闊以便調兵遣將。”


    “是,將軍。”那兩名副將雖然心中有疑,但是也不敢過多詢問,隻得雙雙抱拳道。


    隨即那張閣徑直撇下大軍,獨自一人驅馬來到城門處,呼喊城裏軍士開門。聽到之後,陸遜不由得對著身旁的孔英一揮手,隻見孔英閃身到城門樓內側對著下麵的軍士道:“打開一條縫隙,待他進來後,繼續關閉城門。”


    孔英話音落後,負責城門的守衛便去掉門栓,稍稍打開一條縫,那張閣一溜煙便騎馬鑽了進來,隨即守衛們再次關閉大門。那張閣跑進來以後,聽到身後的大門關上之後,不禁稍稍鬆了一口氣,送馬背上翻身而下,大搖大擺走上城門樓,望著那陸遜就是指著其鼻子道:“你這家夥,算你最後聰明,知道讓本將軍入城,若是我有什麽閃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隻見陸遜衝其微微一笑道:“嗬嗬,小的剛才也是因為害怕我將軍麾下將士慌亂,從而導致本城丟失不保,所以才不得不以大局為重。”


    “哼,眼下敵軍將至,本將軍暫時不跟你計較。”張閣說完怒瞪了陸遜一眼,隨即忍不住問道:“今日敵軍大軍前來,你們將軍呢,為何還不見他出來做出對應之策。”


    “我們將軍他.死了。”陸遜稍稍一頓,不由得說道。


    張閣聽後,極為震驚道:“什麽?你們將軍死了,到底是怎麽搞的,我看你們任城不是沒事嗎?他是怎麽死的?”


    對於張閣的話,陸遜並未回答,而是衝著身邊的孔英一點頭,隻見孔英直接一個飛身上前,一個飛踢踹在張閣的腹部。那張閣冷不防被孔英來上這麽一擊,頓時倒飛出數米之遠,趴在地上大口喘氣,可見孔飛這一腳可謂是用盡了七分力道,但最起碼已經讓對方斷了兩三根肋骨。


    可是張閣趴下後,還未抬頭怒斥,兩把軍刀便紛紛架在他左右頸脖。隨在其驚訝之中,左右臂膀被人一拉,從地上拽了起來,同時牽扯到腹部上的傷勢,使得張閣痛得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凝視著陸遜和那孔英一臉驚恐的問道:“你們.你們竟敢打我,可知我是誰嗎?若是讓夏侯將軍知道,定會斬了你們。”


    麵對張閣的威脅,陸遜並不理會,冷笑一聲,對著身旁的孔英說道:“哼,孔英,堵住他的嘴巴,切莫讓他亂說話。”


    “是,軍師。”說完,孔英提刀上前,拽著張閣的一縷衣角,撕拉一下,割掉大半衣物,不等張閣再開口說話直接塞進其嘴中,任憑其掙紮口中嗚嗚直叫,也不予理會。


    隨即隻見另一側的顏良走過來,一把揪住那張閣的衣領拖至城門樓出,對著下麵的東平城曹軍大聲吼道:“城下的曹軍聽著,你們主角已經被我軍擒獲,如今你們陷入了包圍之中。若是不丟下兵器頭銜,我城外城內大軍聯合夾擊,定然殺無赦。”


    顏良的一聲爆喝頓時震住了眼前的三萬曹兵,尤其是那些人在看到顏良身邊那被捆的結結實實張閣時,眾人更是亂作一團。看到眾人猶豫不決,顏良不禁一聲冷哼,隨即抽出腰間佩劍照著那張閣的頸脖處一抹,頓時一股殷虹的鮮血彪飛出來。顏良看也不看其一眼直接將其從城門樓下丟下去,噗通一聲那張閣從高空墜落,跌落在地上抽搐一下,便再也不動彈一下。


    “本將軍再說一遍,今日你們主將已經被我斬殺,若是想要活命的就趕快放下手中兵器投降,否則一戰交戰,格殺勿論,不留活口。”顏良說即,揮舞了一下手中的利劍,使得曹軍三軍再次膽戰心驚,更多的人開始騷動起來。


    而那引著大軍前來對峙的陳宮,看到陸遜和顏良演出的這一幕,不由得好奇的停駐下來,引領大軍列好陣勢,隨時發動進攻。就在顏良剛把那張閣推下城門樓之際,陳宮頓時高級手中寶劍吼道:“殺、殺、殺。”三聲大叫之後,身後萬人齊聲呐喊道:“殺、殺、殺。”聲音洪亮聚集猶如九天雲雷,衝向九天雲霄,震得那些曹軍喪失了最後一點鬥誌。


    “所有弓箭手準備,上弓弦。”隨著陸遜的突然一聲叫喊,隻見城門樓上數千守軍紛紛手持長弓,並且搭弓張弦箭指城門樓那距離最近的一處曹軍。


    “放箭。”隨即陸遜一聲令下,千餘支箭羽紛紛從城門樓上射下,直撲向那為首兩排的曹軍。可謂是根本不需要瞄準,這一輪密密麻麻的箭羽落入那密密麻麻的敵群中,瞬間便爆發出一陣陣哀嚎之聲,足矣令那些群龍無首的曹軍們嚇破膽。不少人更是人不足紛紛後退,試圖想要退出城門弓箭手的射程範圍。可是他們似乎忘記了其身後還有一支虎狼之師在等候著他們,隨時都有可能撲上前撕咬。


    “青龍騎全體停留,擺好衝鋒陣勢。”在陳宮的提示下,忽然其一旁的馬鐵列隊出來,舉著手中的長槍高聲呐喊道。話音一落,其身後幾列騎兵頓時擺出一副雁陣型,更進一步加劇著那些曹軍的恐懼心理。尤其是馬鐵在喊出青龍騎三字時,身後一軍士揚起手中青龍戰旗,那戰旗上繡的青龍在太陽光的折射下反射著一絲光芒,看得那些曹軍無不驚恐。


    青龍騎,這個突然冒出的強大騎兵,一連兩戰擊敗乙軍最為強大虎豹騎,可謂是一陣成名、兩戰稱王。如今這個挫敗自己王牌大軍的青龍騎正在自己麵前,隨時準備出擊,試問這些群裏無首的曹軍如何抵擋。更何況背後就是任城城牆,上麵有著上千弓箭手張弓等候,那一支支箭羽如同索命的勾魂槍,隨時會奪取自己的性命。


    “常山趙子龍在此,敵將速速就擒。”忽然一側有奔跑來一支兵馬,隻見那為首大將一身白袍銀鎧很是威風。隻不過他一言出口,便引得那些曹軍膽戰心驚,趙子龍與他的白虎騎更是弑神的稱號。


    今次可謂前有狼後有虎,若是在些遲疑恐怕這青龍騎便會出擊,到時候想要投降恐怕也沒有機會了。


    “別殺我,我投降。”忽然,眾人群中,一名軍士舉起手中兵器大聲叫喊道,隨即將手中的兵器丟在地上。而四周所有的同伴紛紛看著他,隻見那人一臉哭腔道:“你們別隻要看著我,我也是沒有辦法。我家中還有老父老母,還有我的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我當兵隻不過是想為了混口飯吃,哪裏知道遇上這黴氣事。趙王之兵如此強大,連虎豹騎都不是他們的對手,就憑借我們是勝不了的,與其無辜而死,不如投降保存得一條性命。”


    此人話音一落頓時驚醒身旁諸人,越來越多的人紛紛丟下手中的兵器,加入到投降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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