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劉琮的這一手漂亮的戲份,趙煜不由得在心中為其打了一個滿分。令趙煜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劉琮平日看起來很不精明,尤其是在蔡夫人麵前,凡事隻要有蔡夫人在場,他就沒有任何主心骨。


    遇到事全是由蔡夫人做主,這一點趙煜到覺得沒有什麽,在二十一世紀中,有很多子女也是被自己父母給寵慣了寵壞了,對於生活絲毫不能自立。今次這場演說,劉琮能夠發揮的淋漓至盡,不說是否騙得過劉表,單從大公子劉琦一派每個人那難看的表情上來看,此招很是完美。


    不理會左右兩側人的不同感受,劉表寓意深長道:“吾兒如此有心,身為父親,身為荊州之主,我倍感欣慰。本次為父不單不會罰你,我還要重重的獎賞你,說吧,你想要什麽,隻要你說的出口,為夫就恩準你。”這句話對劉琦一派顯然是一大威脅,深怕劉琮會提出什麽特別的要求,遠超出自己擁護的劉琦一職。


    同時劉琮在聽到劉表的話後,眼光裏頓時閃出一絲精光,心中不禁想著若是能夠將父親身邊的那個小丫鬟要過來那該多好,或者是讓父親在給自己蓋一幢新的府邸。


    心血來潮的劉琮剛想要開口,冷不防聽到一側有人輕咳聲,機靈的劉琮自然是聽出那是趙煜的聲音。隨即也稍稍恢複了冷靜,雙手一抱歉對劉表說道:“父親,孩兒什麽都不想要,隻想懇請父親恩準孩兒一件事,這是孩兒夢寐以求的事。”


    劉琮的話顯然對劉表來說比較有吸引力:“哦?吾兒有什麽事隻管說來就是,隻要為父能夠做到的,一定答應你。”


    劉琮連忙說道:“在孩兒小的時候,就經常聽聞荊州將士以及百姓們頌讚父親的豐功偉績,所以父親一直是孩兒的榜樣。孩兒從小就立誌要做一個像父親這樣仁義之主,可是不管孩兒怎麽努力始終無法做到父親那樣的成效。所以孩兒懇請父親準許孩兒今後陪同在您身邊,教導孩兒怎麽做人,怎麽為荊州百姓做事,怎麽鎮守我荊州大地。”


    如果之前的話,趙煜要給劉琮頒個奧斯卡金獎的話,那這一段話,趙煜就要給劉琮頒個宇宙最佳表演獎。麵對劉琮的請求,劉琦一派頓時黯然失色,劉琦和劉關張三人的臉上更是一片死灰。


    “好,吾兒有此心境,為夫應許,從今以後,你就跟在為父身邊,好好跟隨我做事,沒有想到老父我一生得此兒子,一個能武一個能文,真是上天眷我,大家幹杯。”劉表說罷,舉杯與眾人同飲,下麵的人頓時舉杯慶賀,各自褒舉的馬屁用詞不斷。趙煜和郭嘉二人聽的忍不住麵麵相覷,也隻能強忍到會議結束。


    會議在行進一半時,蔡夫人就假借身體不適為由提早離開了,劉表一行也早已經喝的爛醉如泥,隨後在下人的攙扶下送回了住宿,不過不是蔡夫人的住處,而是新招來的小妾屋中。趙煜與郭嘉二人在劉表酒醉不醒人事時也草草離開了,剛要返回自己住處,就被人攔著,依舊是蔡夫人身邊的下人。


    “趙大人,蔡夫人有請。”


    考慮到明天就準備離開荊州,趙煜是要跟蔡夫人提前道別一下,便對郭嘉道:“奉孝,你先且回去休息,我去去就來。”


    “嗯,主公自己小心,嘉就先回去了。”


    說罷,郭嘉就別過趙煜自行返回住處,而在下人的陪伴下,趙煜再次來到蔡夫人的隱秘住所。那下人似乎很識趣,今次一把趙煜帶到後花園中就守在門口處,讓趙煜單獨進入,趙煜也不客氣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尚未進入房間就聞到一絲誘人的芳香,以及微弱的戲水聲。


    為了現實自己的高雅,趙煜故意立在門外道:“趙煜拜見蔡夫人。”


    屋中頓時傳來一絲愉悅的聲音:“公子無須客氣,快請進。”


    從這話中和聲音中,趙煜聽出了對方心情極佳,也不再客氣,推門直接進入,正看到一副香豔的畫麵。


    隻見蔡夫人正立在屋中的水裏泡著花瓣浴,時不時用手輕輕撩起盆中的水滴淋在自己身上。當看到趙煜獨自進入一臉驚訝的神色,蔡夫人臉上莞爾一笑說道:“公子為何如此表情,我的身子,公子難道已經健忘了嗎?”


    麵對這樣赤裸裸的挑逗,趙煜也不再裝下去,揉了揉鼻尖,做出一副壞壞的表情。隨即走到蔡夫人身後,從背後伸出手探入到那水中,遊到肌膚的峰巒之處,輕輕地蹂躪了一把道:“夫人的香豔讓趙煜始終以為隻是夢境,故而不管什麽時候見到,都是令人不可思議。”


    對於趙煜的使壞,蔡夫人顯然很是享受,不由得道:“咯咯…公子的口才當真是天下第一人,單憑公子的這張嘴,可不知要害了多少癡情女子。”


    “既然如此,那我今日就要好好的禍害一下夫人了。”趙煜說罷,鬆開了手上的動作,來到蔡夫人麵前,當著其麵開始寬衣解帶起來,這番舉措竟然使得那蔡夫人不自然的羞紅了臉。


    雖然有意把臉扭向一旁,但仍舊忍不住時不時偷看一眼,趙煜解下身上最後一層包裹之物後,直接躍入那池盆中。原本不是很大的浴盆忽然容納兩人,顯得有些不夠寬裕,但越是這樣狹小的空間,越是容易製造一些激情的氣氛。在趙煜一雙魔爪的攻勢下,蔡夫人很快就放棄抵抗投降,任由對方肆意侵占自己的寶地…


    一番激烈的暴風雨過後,趙煜擁著蔡夫人道:“夫人,今日激情過後,我們明日就要離開荊州了。”


    猛然懷中的人渾身大了一個激靈,稍後才怯生生道:“我知道單憑我的能力是無法留住公子的,隻是沒有想到這麽快就要與公子離別了,真不知這一別後,什麽時候能夠在見到公子。”


    趙煜連忙哄道:“夫人憂慮了,此番我等前來就是為了要醫治好我的好兄弟,若是因為某事而延誤了他病情,等於自損我左右臂膀。失去了他,日後我怎麽能與其他各位諸侯抗衡,怎麽能成為荊州您的得力盟友呢。況且我有千裏良駒,隻要夫人思念我隨時可以書信一封,到時我快馬加鞭很快就能趕來與夫人相會。”


    “公子此話聽的我好生欣慰,真希望公子莫要欺騙我才好。公子今次一妙計使得琮兒地位陡然上升,待公子離開荊州後,我定會全力以赴助我孩兒奪得荊州之主之位。到時這荊州就是我的,公子有什麽事,荊州…我一定會全力幫助,隻是眼前我還有一個要求。”


    “夫人有事請說。”


    “我要公子在給我一次…”


    荊州城門外,為了不引人注目,趙煜早前別過劉表與蔡夫人,簡單形裝就上路了,目的直奔南蠻之地。考慮到路途遙遠艱難,趙煜勸阻華穎跟隨,華穎也知道自己前去可能成為拖累,所以就暫別三人,留在荊州跟隨在神醫張仲景身邊學習醫術。趙煜、郭嘉、祝融三人則快馬加鞭直奔益州一帶…


    從祝融的口中得知,南蠻之地在益州越嶲,從荊州過去非幾日之程可以趕到,一路上頗有顛簸,惹得郭嘉不時的有些歉意:“微臣之病,引得主公和夫人如此長途奔波,郭嘉實在是慚愧也。”


    “你個臭小子,啥時候變得婆婆媽媽的,不是跟你說過了。在家裏長期忙碌征戰太累了,我就是想趁著這個借口出來散散心而已,跟你沒有什麽關係。你不要在囉嗦了,否則我罰你不準騎馬,跑步跟隨前進。”趙煜說罷故意做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來。


    對於趙煜假裝惡相,郭嘉哈哈大笑道:“哈哈,倘若主公真有此意,那郭嘉定然會棄馬徒步而行,不過此去益州越嶲一路危險重重,我們還是應當小心為妙。”


    “奉孝請放心好了,我早已經派人快馬加鞭書信送往冀州,並告訴他們我們的行蹤。我想等田豐收到書信後,定會安排人手前來接應,所以我等無須擔憂,權當這一次就是在旅遊好了。另外等我們把你的病給治好,返回我們幽州時,你都快要當父親了,到時候可別忘記請客吃飯啊。”趙煜說著露出一股笑意,也是該找個機會好好宰一下這郭嘉了。


    郭嘉微微一笑道:“主公要奉孝做什麽,奉孝當然不敢不從,反正奉孝所拿俸祿也是主公在天子麵前所征求的。若是花幹花盡無錢養家,我便和琴兒帶著孩子一起吃住在軍營中。”


    趙煜氣嘟嘟道:“好你個臭小子,敢拿你老婆和你孩子來威脅我,等我回去就沒收你的家產,罰你去軍營裏麵壁一個月。”


    麵對趙煜的威脅,郭嘉非但沒有害怕,反倒誰一臉的笑意道:“既然主公如此關注奉孝,那奉孝就謝主公恩典,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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