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九叔有些貪心了,頓時開口說:“嗬嗬,師兄,別得了便宜就賣乖!剛才我被質疑成騙子時,你還在偷笑!”


    任牧嘴角微微動了一下,在投訴九叔剛才,在任婷婷和阿威一起質疑他的實力時,沒有出來幫他的事情。


    “這個...”


    九叔臉色微微一紅,他也是很不好意思。


    那時,以為任牧會吃虧,就當做一次教訓。


    然後他再來救場。


    可是,這個被他小看的師弟。


    也確實太過於厲害了。


    一個替身紙人,就讓那任家父女徹底的閉嘴了。


    “師兄,別在囉嗦了,那個風水金穴你還沒去找呢,我現在要去買材料。如果你幫我畫一些火符。或許會給你一些辛苦費!”


    任牧看著九叔吃癟的樣子,心中也是微微有些不忍。


    畢竟他的師兄,命中犯貧。


    可是很窮的,替人解憂除難,每次最多也隻收五塊大洋而已。


    現在他就當發善心吧,高新聘請一位四品道師畫一些最低級的攻擊符篆。


    畢竟任牧雖是一品道童,但現在卻沒有什麽攻擊的手段。


    “一言為定!”


    九叔一聽,頓時就喜開顏笑。


    畫火符對他來說可是非常簡單的,到時候,一張符篆賣給任牧一塊大洋,那些大洋不就是他的嗎!


    集市的珍寶齋裏,任牧正挑選著那些平時都不敢看的材料。


    “老板,這熊皮怎麽賣?”


    “十塊大洋!”


    “老板,這狼血怎麽賣?”


    “一塊大洋!”


    “老板,這些全要了。”


    任牧豪爽的清空了他手中記下要買的材料。


    很快,就買了很多畫製替身紙符的材料。


    身上的九十塊大洋。


    幾乎去了一半。


    但換回來可以畫出上百張紙符的材料。


    而且那賣野獸珍稀的店鋪老板,看他很豪爽,幾乎都不還價。


    在結算時,直接送了任牧一隻價值五塊大洋的毛筆。


    據說是用狼的胡須製成的。


    這一支畫符的毛筆需要用到十頭狼才能製出來。


    任牧沒有客氣的收下了。


    用十斤重的銀元,換了二十斤重的材料,怎麽看都是他賺了。


    而且,想要成為這個時代的有錢,必須先得仇富。


    嗯,仇富性的花錢。


    隻有這樣,才能源源不斷的搞到錢。


    花光了大半錢財後,任牧便想去米鋪買糯米了。


    在這裏,他也不擔心有人會惦記身上的錢財。


    畢竟買的都是道士用的物品。


    茅山道士,在這個時代可是身份的象征,一些潑皮宵小,看到了也不會去搞他。


    “還是先存夠糯米吧,哪怕沒有火符,麵對僵屍,用這糯米也不失是一種辦法!”


    當任牧走到一間米鋪前,看到了那麵孔很熟悉的老板,心中頓時有了新的想法了。


    畢竟他的身板數據可是菜雞。


    要扛著幾十斤糯米回義莊,可是會要他的命的。


    還不如去找秋生,讓他把糯米扛回去。


    同時,也想去見識一下,這個任家鎮的溫柔鄉,到底有多麽的溫潤!


    裏麵那些雌性荷爾蒙,到底能飄多遠。


    能不能吸引到他。


    “師叔,你怎麽在這裏?”


    任牧走進了怡紅院對麵的胭脂水粉店,店裏隻有秋生在看著。


    沒有理會秋生的打招呼。


    而是很隨意的觀察了一遍。


    畢竟在昨天,他也想過要開一間這樣的店鋪,好在這裏能夠生活下去。


    現在有了係統了,無需再做這種類似舔狗的生活。


    “秋生,幫我去買一百斤糯米,帶回義莊!”


    任牧手中拿出了一塊大洋,放在秋生的麵前。


    如果換到昨天,這一塊大洋絕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但現在,秋生看著麵前的一塊大洋,頓時有些傻眼了。


    “師叔,那可是一百斤啊!要吃到什麽時候!”


    其實,並不是任牧給少了錢,而且因為要買的糯米實在是太多了。


    這年頭。


    糯米並不是主食,吃多了會不好消化,得腸梗的,正常人家想存一年,也不會買那麽多。


    “你有意見?”突然,任牧的聲音變得有些強勢。


    雖然他現在沒有教訓秋生的實力,但身上的氣勢可不容小看。


    畢竟也是在任發麵前忽悠過的存在。


    嚇唬一個初生牛犢的秋生,那實在是太容易不過了。


    “師叔,我怎麽敢呢?”


    秋生雖然口中說著不敢。


    也但攝於任牧的氣勢,也隻能低頭說話。


    但內心其實也並不是很樂意,桌麵上的大洋都沒有伸手去接。


    畢竟他心裏也清楚,任牧雖然突破到了一品道童之境,不能像之前那樣隨意欺負了。


    但實力嘛!


    距離他還是有那麽一點距離。


    “我剛從任家出來,任老爺想給他女兒招婿!”


    任牧沒有在意秋生那不情願的言語,也不擔心這個師侄會不聽話,不替他買糯米。


    而是慢條斯理的走到門口,隨口說了一句任發剛才想給任婷婷找個乘龍快婿的心思。


    “慢著,師叔,你說什麽?”


    秋生很想把任牧抓回來問清楚,任發到底提出了什麽要求。


    他是很想當任婷婷的老公。


    哪怕是上門也行。


    可是,任牧好像沒有聽到秋生的話,腳步平緩的走向了對麵的怡紅院。


    “唉,師叔,一百斤糯米。我一定會買回去!”


    心急之下,秋生也隻能同意替任牧買糯米,並且搬回義莊,他想要知道任發招婿的意願。


    “小少爺,請往裏麵請!”


    怡紅院門口的龜公,正迎麵朝著任牧走來,並且還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比較任牧長得很帥氣,身形也是很修長。


    誰看了都會不自覺的望多兩眼。


    “嗯,為什麽是小?”


    突然,任牧朝著那龜公蹬了一眼。


    很想罵這龜公沒眼力。


    他哪裏小了?


    “這...”


    很明顯這怡紅院門口招客的龜公,並不是很熟練,被任牧蹬了一眼後,便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哎呦,我的少爺啊,這小子是新來的,說你年齡比較小,並不是刻意指某個地方!”


    一個花枝招展的龜婆,迅速的跑到任牧的前麵,替那龜公解圍。


    同時也用肆無忌憚的眼神,在他身上上下掃描了一遍。


    看到那鼓鼓的突起,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哦,是這樣啊!”


    其實,任牧是想進去見識一下,看有沒有那種合眼緣的。


    但現在,在那龜公還有這個龜婆身上。


    看不出怡紅院比較高檔的地方。


    尤其是門口站著的兩個招商禮儀,那花枝招展的樣子,很是炎熱。


    畢竟。


    任牧在前世,可是天天審閱那些清涼的女人的。


    而怡紅院這樣,給他的感覺反而顯得有些低逼了。


    瞬間泛起的心思,很快就熄滅了。


    覺得這樣的地方,還是不符合他現在的身份。


    再怎麽說,任牧也是個茅山真傳弟子。


    哪怕要找個溫柔鄉潤一潤,也得找幾百塊大洋的那種規格。


    嗯,是自帶嫁妝,幾百塊大洋那種。


    而不是要花錢的!


    “少爺,裏邊請吧,一定有符合你心水的姑娘!”


    所以,任牧後退一步,躲開了那龜婆伸出的膩手。


    並且朝著那龜婆冷哼了一句。


    “哼,算了吧,看到你這個鬼樣子,瞬間就沒感覺了!”


    留下一句話,便轉身就走。


    走之前,還抖了抖身上的突起部位。


    那清脆的金屬碰撞響起時,那鬼婆的心在風中淩亂。


    她怔住了幾秒,看著任牧的背影,然後轉身還不斷的指罵那龜公。


    罵他氣走了一個風度翩翩的豪客。


    離開了怡紅院後,任牧吃了頓豪奢侈的午飯,吃一份,送一份。


    還替看順眼的美女埋單。


    隻是他略微輕佻的笑容,讓人誤會了。


    驚訝的跑回家,等待媒人上門。


    任牧瀟灑離去,繼續在任家鎮的集市逛了一下,購買了一些理論上對付僵屍,鬼物的法器後,就把身上的大洋花剩下十幾塊。


    看了下天色,差不多快要天黑了。


    便準備回義莊。


    他沒有自行車,而且這年代也沒有嘀嘀和公交車。


    隻能靠著雙腿走回去。


    幸好義莊距離任家鎮並不是很遠,隻有幾裏路。


    以他現在的體質,還是能夠扛著二十多斤的材料,法器回到義莊的。


    隻是也不知道為什麽。


    當任牧離開了任家鎮後,便發現天黑得很快。


    但還是努力的,靠著記憶,走回義莊。


    不過。


    一路上,他的心中非常的忐忑。


    在途徑一個三叉路口時,總覺得有什麽在盯著他。


    那感覺有種被剛才在怡紅院被那老鴇看到一樣,上下被看光了。


    任牧立刻加快了腳步。


    畢竟他現在的手裏頭沒有對付鬼物的東西,而且那替身紙人也隻能用一次了。


    如果遇到什麽百年惡鬼的,都會非常的危險。


    幸好,在天徹底黑下來時。


    任牧看到了義莊大門上,高掛著的燈籠。


    這才鬆了一口氣。


    上前輕輕的敲了一下門。


    “師叔,你回來了!”開門的是文才,他低著頭,心中還是有些畏懼任牧。


    不過,任牧現在也沒時間搭理他。


    “師兄在嗎?”


    “在書房,等著你!”


    “嗯,好好看門!”


    任牧留下了一句他從來沒有說過的話。


    而文才聽了之後。


    稍作怔住了一會。


    “是,師叔!”


    聽到文才的肯定回答,任牧知道。


    在義莊裏。


    文才以後就是聽話的阿四(工人)了。


    任牧把身上的材料都放置好後,便來到書房,見到九叔已經磨好了朱砂血墨,鋪好了黃紙。


    “師兄,吃了沒!”上前露出了個愉悅的笑容,朝著九叔問道。


    “少廢話,火符要畫多少張!”


    九叔撇了任牧一眼,沒有理會他的問好,直接進入主題。


    畢竟他的身上可是有這近百塊大洋。


    身為師兄,怕他有錢就亂花。


    想替他存著以後娶媳婦用!


    可惜,九叔不知道,任牧身上的大洋已經所剩無幾了。


    因為任牧的心裏很明白。


    人生的悲劇之一。


    是命沒了。


    錢還在。


    而且還被別人樂著花了。


    “師兄,那麽急?”任牧沒想到,九叔竟然會那麽心急,生怕不找他畫符一樣。


    既然如此,那就要先談好價格了。


    省得被敲詐了一般。


    他可不想漫天要價,落地還錢的事情,落在自己的身上。


    “早點畫完,早點休息,明天一早還要去上山確認一下那風水金穴,到底合不合適!”


    九叔認真的看著任牧說道。


    既然收了錢,也誇下海口。


    隻要把任老太爺好生葬了就能解決事情。


    他可不想砸自己的招牌。


    “行,那就畫吧,我需要一百張火符!”


    任牧估量了自己的法力值,激發一張火符需要二十點的法力值,一百張夠用他一陣子了。


    “一百張,你真夠敢開口!”


    九叔聽到任牧的數量,頓時也是倒吸一口氣。


    畫符不是吃飯。


    不單需要耗費材料,也需要耗費法力。


    更重要的是。


    需要把自己的精神意誌也蘊含在筆墨裏,才能畫出強大的符篆。


    雖然火符是比較簡單的。


    但連續畫一百張,以他四品道師的精力,也會吃不消的!“


    “怎麽,師兄你不會是畫不出來嗎?”


    聽到任牧質疑的聲音,還有那疑惑的小眼神,一向愛麵子的九叔,可不想被這個師弟小看。


    九叔稍微一想,便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當然沒問題了,一百張算得了什麽,不過那潤筆費,可不是一件小數目啊!”


    沒錯,九叔就想把任牧身上的錢,全部敲出來。


    所以才這樣說。


    “師兄,你這是想幹嘛!”任牧聞言,立刻捂住了自己的懷裏。


    麵對著九叔,任牧不經意的把任發給的錢袋翻開來,露出了上層的十幾塊大洋。


    那錢袋鼓鼓的樣子一看就有上百塊大洋。


    其實,九叔並不愛財。


    但就是不想任牧到處亂花,當見到那滿滿的一袋大洋時。


    也見到任牧那非常緊張的神情舉止。


    便認為所有的錢都在他的身上。


    “一張火符,一塊大洋。滿一百張,收你九成!”


    “不行,一塊大洋,十張火符!”任牧急忙捂著錢袋,激動的大聲說道,臉上也是一副不要以為我不懂行情的樣子。


    “本師怎麽也是四品道師,所畫的符篆,可不是一些普通不入流的道士能比得上的!”


    九叔氣定神閑的說道,他確實有這個資格講這樣的言語。


    在茅山。


    他可是精通符篆,陣法之道。


    畫出來的符,連師兄弟們都爭搶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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