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托城外,史萊克學院。


    “鐵鍋,算你五枚銅魂幣。”


    “鐵鏟生鏽不值錢……看你可憐,給你兩枚銅魂幣吧。”


    七枚銅魂幣落在弗蘭德手中。


    那收廢品的拉著鐵鍋、鐵鏟頭也不回的就走,邊走邊不忘念叨:“鐵鍋、破鐵鏟當寶貝一樣供著。要不是老子在你這收了不少值錢的好東西,我會給你七枚銅魂幣?給你一枚都是逆天的了。”


    那收廢品的嘴很碎叨,望著破舊不堪僅剩幾處木頭房子的史萊克學院。


    行至門口,那收廢品的驚奇發現。


    “史萊克學院”招牌都沒了。


    前不久,他可在城中一家廢品收納所見過“史萊克學院”招牌,被單獨放在一處地方,據說已經被主人家砍了當柴燒。


    這史萊克學院以前在索托城有些名聲,可自從弗蘭德被人舉報故意哄抬物價,破壞城市交易,被罰款一萬金魂幣以後,史萊克學院一天不如一天。


    這不,為了還債,弗蘭德已經淪落到砸鍋賣鐵的地步。


    手中死死攥著七枚銅魂幣的弗蘭德,仰天長歎。


    “史萊克學院沒了……史萊克學院沒了……”


    口中不斷念叨同一句話,說完,弗蘭德仰天吐出一口鮮血,雙眼翻白昏死過去。


    “老大!”


    “院長!”


    “老師!”


    史萊克學院全體師生將弗蘭德團團圍住,望著臉色煞白,嘴角溢血的弗蘭德,幾人瞬間氣不打一出。


    “史萊克學院……我的史萊克學院……”


    弗蘭德老淚縱橫,仿佛是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院長……”


    戴沐白唉聲歎氣,望著有些神誌不清的弗蘭德,當場就往門口走去。


    “慢著!沐白,伱這是要去哪兒?”


    突然,大師喊住戴沐白,看他這一副善不罷休的模樣,必然是去尋那收破爛的麻煩。


    “那個收破爛的太過分了,我去教訓他一頓。”


    戴沐白性情嫉惡如仇,像這種狗眼看人低的,不叫訓一頓怎麽對得起精神失常的弗蘭德。


    “你給我回來!”


    大師麵無表情,板著張臉:“現在當務之急是將弗蘭德送去索托城醫治,在我看來,弗蘭德是病了。”


    “病了?老師得了什麽病?”馬紅俊著急問道。


    “金錢病。”


    大師搖頭苦笑:“我和弗蘭德認識這麽多年了,他這個人什麽都好,就貪財的毛病一直改不掉。此番被人舉報,店鋪被封,還被罰了一萬金魂幣,如今史萊克學院全部家當變賣,也不過還了不少百枚……”


    弗蘭德被趙無極背走了,隻見他雙眼翻白,舌頭裸露在外,全身繃得筆直。


    目送弗蘭德被拖走,馬紅俊當即憤恨道:“那個該死舉報的人是誰?我現在就去教訓他一頓!”


    “還有我!”


    小舞第一個跳了出來,哪兒有熱鬧,哪兒就有小舞。


    “小舞,我們連那人是誰都不知道,怎麽給弗蘭德院長討回公道?”


    唐三看向大師,道:“老師,您知道那人長啥樣嗎?”


    麵對唐三的疑問,大師眉頭緊鎖,思索片刻,說道:“我聽弗蘭德說,那人身穿紫色衣衫,紮著馬尾辮,看上去長得挺俊朗的,至於是誰?那就不得而知了。”


    當下,所有人沉默下來,他們快速在腦海中思索,希望能搜索半個蛛絲馬跡。


    依照大師的描述,所有人連連搖頭,在他們的腦海中,似乎並沒有這個人。


    史萊克七怪,唯獨唐三、小舞四目相對,他們滿是不可置信的望著彼此。


    “那人該不會是……周思東吧。”


    兄妹倆與周思東一同在諾丁城待了六年,可謂知根知底。


    就連大師在聽得唐三、小舞此話後,已經不禁與周思東比對起來。


    這不比對不要緊,一看簡直嚇一跳!


    “小三,你們口中的周思東,他是誰?”


    戴沐白握緊拳頭眉頭緊鎖,眼中透露陣陣陰寒,問道。


    “他是我們在諾丁城的同學,一起上過同一個學院。”小舞快速回答道。


    “小三、小舞,依你們來看,以那個叫周思東的為人,他會幹這等傷天害理的事情嗎?”奧斯卡帶有懷疑的語氣問道。


    唐三想了想,道:“應該……不會吧。弗蘭德院長雖平日裏確實貪小便宜,可周思東與之素未謀麵,我想必然不可能做出這樣過分的事情。”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周思東舉家搬遷去天鬥城了,根本不可能在索托城路過,更不可能去隨意招惹他人。”小舞不忘提醒。


    如此一來,線索又斷了。


    “不會吧。”


    朱竹清麵部表情尤為精彩。


    周思東。


    這個消失了幾個月的名字再次被人提起。


    “竹清,怎麽了?”


    這時,站在朱竹清身旁的寧榮榮,望著愁眉苦臉的朱竹清,不解問道。


    以朱竹清平日裏冰冷的性格,很少與人交流,就三女關係好一些。


    對戴沐白,可謂深惡痛絕。


    當日被當眾抓包後,朱竹清便對戴沐白這頭小淫虎徹底恨上了。


    雖後來戴沐白洗心革麵,但朱竹清不難看出,這家夥是徒有其表。


    有時候還被馬紅俊強拖硬拽去,最終受不了馬紅俊的唆使,便一同去了。


    “沒,沒什麽……”


    朱竹清搖了搖頭,再次恢複往日清冷的模樣。


    “按三哥、小舞這麽說,如此一來,周思東必然是舉報弗蘭德院長的那人。”


    當日朱竹清在森林中偶遇周思東一家。


    她曾與周思東交談片刻,隻言片語中,周思東曾經提醒他戴沐白的為人。


    如今一看,的確應驗了。


    還有周思東口中所述,小心提防施展暗器的人,朱竹清下意識看向唐三,那人說得就是唐三嗎?


    在這幾個月的相處下來,朱竹清覺得唐三還行。


    並不像周思東說得那樣。


    小人?


    真的不像啊。


    難不成是唐三故意隱瞞真實麵目?


    “言歸正傳。”


    大師咳嗽數聲,鄭重說道:“大家最近在索托大鬥魂場的戰鬥不錯,我全都看了,你們的進步都很大。今晚我與浪花戰隊的團體鬥魂繼續努力,這次我準備全押你們獲勝,如此一來,我們才能還完史萊克學院的欠款,你們敬愛的弗蘭德院長才能回光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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