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走到了這一步,以前,我寧死也不要丫頭姐幫忙,就是為了她不離開。但是,我沒想到,她沒有主動,主動的是我。


    依然沒說話,隻是眼神複雜的看著我,最後,丫頭姐哭了。我伸手去擦她的眼淚,她忽然一下子抱住我,帶著哭腔說:“弟,姐不想你走!”


    我也無法平靜,強笑說,哭啥,我媽是有錢人,我過去是生活變好了,你應該為我高興。


    丫頭姐咬著嘴唇看我,家裏沒開燈,她的眼睛再黑暗閃亮亮的:“小傑,你想過有錢人的生活?”


    -首")發


    我想了一下說:“是啊,如果我是有錢人的孩子,我媽也不會跟別人跑了,我的家庭是完整的,幸福的……我,隻想我能過的好一點。”


    “林傑,丫頭姐也是有錢人,而且比你親媽更有錢,你信嗎?”丫頭姐一下子鬆開我說,語氣帶著肯定和不容置疑。


    我一愣,隨即想到了什麽,心中一痛,“姐,不要用你的背景來幫我,我不需要!”她問我為什麽,我猶豫了一會兒說:“我隻是……多想在這座城市中多看你幾眼。”


    見丫頭姐不說話了,見狀我急忙把話題引回正題上,忽然咧開嘴笑了起來:“姐,我不知道我媽還有幾天才能過來,所以,剩下的時間裏,我們要抓緊在一起,你帶我瘋吧。”


    “帶你瘋?”丫頭姐皺眉,我點點頭說:“是啊,你帶我一起瘋,做些我們以前都沒有做,或者沒有做完的事情!”


    這是我唯一想到的不讓我們留下遺憾的辦法了,既然不願在等待中悲痛,那,就在忘我中瘋狂吧。


    不瘋魔,不成活!


    想但這,丫頭姐也笑了,說:“行啊,接下來你說幹什麽就去幹什麽,我都答應你,但是第一件事都由姐做主。”


    我就有些好奇了問她什麽事,丫頭姐神秘笑了笑:“還記得以前,姐姐問你想不想變成男人的問題嗎?現在姐姐還是這個問題,想不想?”


    我日……我心裏一蕩,思緒直接回到了幾年前的那個晚上,丫頭姐和我相處的最後一夜,然後我就不由自主想到了丫頭姐那誘人的身體……我起反應了。


    但還是漲紅了臉拒絕:“姐,你再這樣我一個人去瘋了……”丫頭姐在那咯咯嬌笑,發現我那裏搭起帳篷了,居然不避諱,一把抓住了我那裏,在我耳邊吐氣如蘭,咬住了我的耳垂說:“嗬嗬,你都硬了,還不承認呢,和姐姐做不好?”


    我急忙說不是,說完就發現這話不對,於是臉更紅了,丫頭姐怎麽這樣啊,不知道我戀姐情節嚴重她這種人我最抵抗不了嗎?丫頭姐還在繼續,身子跟蛇一樣在我身上扭動,頭發散亂地披著,“弟弟,你還記得嗎,小時候我們一起睡時我就摸過你你那兒。”


    我更不行了,腹部湧起一團邪火。我倆又回到了小時候,一起睡著,姐姐抱著我,手摸向了我那裏……


    最後,小處男繳械投降了,想著,和自己姐姐做,也是離別前的瘋狂吧。既然躲不了,那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然而,第二天早上,我愣愣的對自己一柱擎天的襠部發呆,又看了一眼正睡的跟小貓似的丫頭姐,我忍不住抽了自己一下,臉上盡是悔意。


    奶奶的,昨晚這個時候我居然睡著了,連到底做沒做都不知道。走進衛生間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我一直在想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昨晚到底發生了嗎?到底是發生了呢,還是沒發生呢?


    這問題我又不好意思去問丫頭姐,她一定不會告訴我的,於是我隻能對自己的兄弟輕輕一拍,沒想到兄弟不給麵子,依舊昂然著頭,我又拍了一下,它還是不軟。


    “小傑你在嗎?我要上廁所。”這時候突然傳來丫頭姐的聲音,害的我差點沒扯到蛋,急忙說我在呢,你等等。緊接著更加賣力地讓小兄弟軟下去了。


    還好,被丫頭姐這麽一嚇,小林傑不一會兒就軟了,我這才提上褲子打開門,讓丫頭姐進來。她有些不滿的看我:“你在裏麵幹什麽,怎麽這麽久?”


    我在幹嘛?我在打飛機。我心裏想著,蛋碎一地,還在糾結昨晚做沒做的事兒,終於鼓起勇氣準備問了,丫頭姐砰地一聲關門了。


    尼瑪啊!我快哭了,又掏出小兄弟問了一句:“昨晚到底做了沒,你知道嗎?”


    路虎上,丫頭姐在開車,問我:“你想怎麽瘋,我帶你。”我也不糾結做沒做的問題了,天大地大都沒有玩重大。


    反正我快走了,丫頭姐也要離開寧城,這是我們最後在一起的時間,索性放開手腳去玩。


    我們去了城裏,最熱鬧的地方,丫頭姐手牽手帶著我逛。在一個大公仔麵前,她把臉擠過來跟我貼在一起,和我合了影。


    照片中,丫頭姐笑的很明媚,但是眸子卻是無比的憂傷,我歎了口氣,她還是悲傷的,但掩飾的很好,她想和我玩,隻是為了以後能留下一些記憶。


    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或許再也不能見了吧,總要在對方生命中留下什麽才好。於是我想了想,趁丫頭姐不注意,嘴巴忽然親在了她的脖頸上。


    “啊……”丫頭姐驚呼一聲,覺得脖子一痛,我舌頭輕輕用力一吸,良久才戀戀不舍的放開,我舔舔嘴巴,像是在回味。


    “你……氣死我了!”丫頭姐氣鼓鼓盯著我,很快臉就紅了,所有人都古怪的看著她,她的脖子紅彤彤一片,多了一個印跡,那是我留下的。


    這個動作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種草莓”,相比於丫頭的羞怒,我就傻嗬嗬的憨笑了,丫頭姐被我種了草莓,這樣她就不會忘了我了,隻要一看到這塊印跡,她就會想起我。


    “姐,你也給我種一個吧,我想要。”我忽然說,主動把脖子送了過去。


    丫頭姐臉更紅了,說這裏人多,我說沒事,我們都要分開了,還管別人幹嘛?


    最終丫頭姐答應了,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我啊的叫了一聲,她牙齒勁兒很大,把我咬痛了。生生忍了下來,我呲牙咧嘴,忽然看見許多人都投來鄙視的目光,我心裏窩火,直接朝他們大罵:“草,看你麻痹看!”


    那些人就說我和丫頭姐不要臉,公共場合做這種事,我立馬過去揍他,丫頭姐攔住了我,對男人說:“你鼻子整過。”


    又看向一個女人說:“你胸隆過,還失敗了。”


    “還有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你是泰國來的死人妖!”


    這幾人麵色大變,丫頭姐兩三句就把注意點轉移了,那三人成了焦點。尤其是那個人妖,直接跑了。


    見人都散了,丫頭姐深情地看著我說:“我們繼續。”接著我脖子又痛了,我尋思著,丫頭姐估計給我種了好幾個草莓。


    完事後我問丫頭她咋知道他們整過,還有一個是人妖的,丫頭姐得意的笑:“整沒整過肉眼是可以看出來的,至於那個人妖……我猜的。”


    “臥槽,猜的?”我瞪大了眼睛,丫頭姐笑的更厲害了,說我又沒有火眼金睛,能看見她有沒有那根東西,我說她是人妖她能咋辦?還能把褲子脫下來給我們看不成?我說也是,黃泥沾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之後我們就一路逛下去了,一路走一路玩,有好吃的就吃,有好玩的就合影,丫頭姐嫌我手機像素渣,就給我買了一部腎5,我有點心疼錢,要五千多,太貴了,結果丫頭姐眼睛一瞪,說:“弟弟,跟我跟了這麽久,你怎麽還是這麽屌絲,男人要舍得花錢,這樣才大氣,知道嗎?”


    我似懂非懂點點頭,市裏有一處公園,風景很好,我和丫頭姐就去了那裏,靜靜的坐在亭子裏,誰也不說話,不好的心情也漸漸消散了。


    突然,丫頭姐背對著我跑遠了,接著手機就響了,我奇怪,這手機是剛買的,誰會知道我的號碼呢?我就接電話:“你好,你找誰?”


    那邊傳來一個嗲嗲的聲音:“我找我弟弟,他在不在呀?”


    我一愣,然後就嘿嘿笑了起來,這女的聲音裝的很嗲,但我還是聽出來了,是丫頭姐,她玩起了小孩子遊戲。於是我也入戲了,說:“他不在,不過你的哥哥在,現在來逮你咯。”


    說完,我就朝丫頭姐大步追了過去,她笑著跑開了。遠處水波蕩漾,陽光明媚,有兩個人,一個笑著追,一個笑著逃,沿著河岸不知疲倦的跑著,這一幕,仿佛成了永恒。


    玩累了,我們就找個石凳坐下,丫頭姐坐我旁邊,臉上全是笑容。


    我們從沒像現在這麽快樂過,如果可以的話,我甚至想帶著丫頭姐私奔了,找個誰也找不到我們的地方,生活一輩子。


    後來我們又開始拍照了,丫頭姐還讓我做動作,說分開了隻能看照片了。天黑了,我們去逛街,丫頭姐徹底釋放了她女孩子的天性,各種漂亮衣服都買了。


    回去時,我倆提著大包小包,丫頭一臉小幸福,對我說:“弟弟,明天我們還這樣,還不好?”


    “好。”我應道,其實我們都心知肚明,雖然快樂,但心裏依舊是傷感著,隻是不想讓對方更加傷心,所以玩得很開。


    夜裏,我聽見丫頭姐一個人默默在哭的聲音,就再也睡不著了,早上時我們都帶上了笑容的麵具,不讓對方看出傷心,然後歡天喜地去玩了。


    這幾天,丫頭姐真的夠瘋,我也瘋了。我們酒吧喝到迷醉,ktv裏唱到天亮,遊樂園玩過腳軟,我想著,那些沒心沒肺的日子,還能持續多久呢?


    我警惕的看著家門外,沒有什麽豪車出現,我媽還沒來。


    那就珍惜愈來愈少的時間吧。


    丫頭姐為我開了個派對,我把何雅琪、小妹子、大嘴巴、還有唐榮傑都請來了,人不多,可玩的暢快啊。


    醉醺醺時,我隱約看見我家門被踹開,走進來幾個黑衣男人,一把把我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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