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何雅琪的哀求,我沒吭聲,也沒有刪除照片的意思,還朝她白花花的大腿處看了一眼,她的內褲依舊是丁字褲,很細很細,看的我實在受不了了。


    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何雅琪臉上浮現了一抹緋紅,她小聲說:“林傑,隻要你能把照片刪了,你想看就看吧,我忍了!”


    我尷尬的朝她笑笑,雖然很不舍,但還是收回了目光,說了句,快點把衣服穿上,然後我們離開這。


    何雅琪的強脾氣上來了,她說,林傑你要是不把照片刪了,我就不走了,我就不信你能把我一人扔這裏!


    我有些火,覺得這女人真麻煩了,打開手機翻著豔照對她說:“你以後給我小心點,別再惹我了,不然我還叫丫頭姐收拾你!”


    何雅琪連忙穿上衣服,說,不會了不會了,知道你有這麽厲害的姐姐我還找你麻煩這不自己找罪受嗎?快點把照片刪了吧。


    我把照片刪了之後,對她說,現在可以走了吧?


    何雅琪點點頭,說可以了,又很小心的問我丫頭姐去哪兒了?我告訴她丫頭姐應該有急事要處理,短時間內不會回來了吧。


    聽到這話以後何雅琪像變了個人似的,張嘴就罵我是畜生,狗娘養的,還甩了我一耳光,然後氣衝衝的朝前走去。


    莫名其妙被甩了一巴掌,我心裏窩火的不行,衝她大罵,說你個小賤貨,知道丫頭姐不在了就翻臉了是吧?早知道就讓丫頭姐把你賣了算了。


    不提這事還好,我一提,何雅琪就像發了瘋的母貓一樣,衝我大吼:“媽的你還說,還不是你害的,老子長這麽大,從沒受過這樣的罪,拍我裸照威脅我是吧,你那個姐姐,老子遲早叫人輪了她……”


    啪!


    她還沒說完,我就一巴掌抽在了她臉上,紅著眼對她說:“你再說我姐一句壞話試試!”


    我活這麽大,最恨兩件事,一是我的家庭,我媽和別人跑了,我爸頹廢了半輩子,這是我一生的痛,第二就是我丫頭姐了,她在我心裏占著極大的比重,在無母的童年,我是把丫頭姐當成媽的人,別人罵我可以,但是罵丫頭姐就不行。當時隻要何雅琪再罵一句,我就對她不客氣,至少也要在這裏強了她。


    好在何雅琪沒說了,隻是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說這事沒完。


    我沒理她,對她說:行了,別廢話了,我姐走了,你愛聯係誰聯係誰,我先走了。


    “你敢走一步試試!”何雅琪追上來攔住我,說:“我已經給我爸打電話了,你和我在這裏等他。


    我像看傻子一樣看她,“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傻?你爸來了看見你這樣還不得打死我啊,一個人呆著吧。”


    我心裏也有些發虛,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回到市區了。


    下了車後,我心裏特別忐忑,何雅琪聯係了她父母,他爹會不會報警來抓我?


    之後一看到有車子過來,我趕緊躲在一邊,等車過去了才敢繼續走。


    回到家我爸已經睡下了,客廳裏一股子酒味,他估計又喝多了,我鬆了口氣,還好他睡著了,要是醒著,估計又免不了一頓打。


    簡單的洗漱後,我就睡下了,第二天去學校的時候依舊膽戰心驚的,來到教室一看,何雅琪今天沒來上學,也不知道幹啥去了。


    一連三天過去,都風平浪靜的,除了何雅琪三天沒來上學之外,其他都挺正常的,我那顆懸著的心也就漸漸放下來了。


    第四天半夜,我隱約聽見有人在敲我家的門,我爸睡得死,沒聽到,我卻聽到了。


    我心裏咯噔一下,隱約覺得這敲門聲十有八九和何雅琪有關係。


    我壯著膽子,衝外麵喊:“誰啊!”


    外麵人的說是警察,問我這裏是林傑的家嗎?有事情要找我問一下。我一聽身子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臉很蒼白,完了,何雅琪他爸果然報警了,我要進局子了。


    雖然我很害怕,但人家都找上門來了,躲是躲不過了,隻能硬著頭皮開門了。外麵站著兩個警察,何雅琪站在後麵,指著我說:“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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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音剛落,何雅琪後麵就走進來一個中年男子,一進門就踹我,這一腳力氣很大,我被踹在了牆上,兩個民警見狀趕緊攔那個人,說動手解決不了問題。


    他說不管誰對誰錯,打我女兒這事就沒完!我尋思著,這人就是何雅琪他爸。


    一人拉住何雅琪他爸後,另一人就問我家裏有沒有大人在?我說我爸在睡覺。


    何雅琪他爹當即冷笑一聲:“嗬嗬,果然是有什麽樣的孩子就有什麽樣的老子,這種事發生了還在睡覺,把他叫出來,我倒要看他長啥樣!”


    我緊緊攥緊了拳頭,說老雜碎你敢這麽說我爸。何雅琪他爸一聽,樂了,又一腳揣在我身上,怒笑道:“怎麽?我這麽說還有錯了?你想咋著?”


    我還想說什麽的時候,我爸的門忽然開了,麵無表情走出來,但是一看見兩個警察製服的人站在門口的時候,臉瞬間沉了下來,問我發生啥事了?


    我不知道怎麽跟我爸開口,這個時候何雅琪他爸說話了:“你兒子找人綁了我女兒,還拍了一些亂七八糟的照片,你看你養的什麽狗屁兒子!”


    我爸眼珠子當即瞪圓了,一把抄起茶幾上的煙灰缸砸了過來,我本能地想躲,但我並沒有躲,硬扛了這一下,頓時腦袋劇烈的疼,被撬開一個血口子,血汩汩的往下流了。


    這還沒完,我爸像發了瘋似的把我拎到一邊對我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還是兩個民警攔住了他,叫他別激動,還讓他和我一起去趟警局。


    我爸不肯去,說丟不起這人,他會想辦法把我保出來的,民警無奈,隻能先帶我和何雅琪去警局了。


    錄口供的時候,何雅琪指著我說,是他找人綁了我,一開始要把我賣到洗頭房裏,我不肯,他們就打我,其中一個還拿著刀要砍斷我的手。我瞳孔一縮,臉嚇得煞白,警察問我是不是真的,我還是無力的點點頭,心想,我這輩子算是完了。


    之後何雅琪又說,他們帶我到了一個廢棄倉庫了,林傑,他還想強我,衣服都脫了。


    我眼中滿是怒火,沒想到何雅琪會這麽往我身上潑髒水,趕緊辯解:“我沒有,我沒想強他!”


    到最後他們問我還有什麽話說,我說沒有了,最後讓我把丫頭姐找來錄口供。


    我撥通了丫頭姐電話,民警和她說了一會兒,丫頭姐說馬上就到。


    很快的,我見到了丫頭姐,她是一個人來的,並沒有帶王龍王平。一見到我就問他們打我沒有。這件事情因為丫頭姐而起,我多少有些埋怨她,可是一見她這麽擔心我,我心裏暖暖的,我媽跟人跑了,我爸就知道打我,可我還有丫頭姐啊,她疼我!


    何雅琪一看見丫頭姐,本能的身子一抖,然後歇斯底裏的指著丫頭姐說,爸,就是這個女人,她打我最狠了,脫我衣服,也是她指使的。


    她爸一聽這麽說,二話不說就走到丫頭姐麵前給了她一巴掌。我當場就急紅了眼紅,“草你媽了個比,你敢打我姐!”


    丫頭姐拉住了我,對我搖搖頭,自己來到何雅琪他爸麵前,整個人氣勢就變了,指著何雅琪他爸的鼻子說:“你他媽一個男的打我一個女的,你有種!”


    之後她就開始掏手機打電話,何雅琪他爸就一個勁的罵她,說她像出來賣的,丫頭姐冷冷的警告他說說話注意點,別回頭舌頭被人割了還不知道為什麽,何雅琪爸爸怒極反笑,問民警這算不算恐嚇威脅,是不是得抓起來拘留了?


    最後他說,這事我年紀小,沒成年,就這麽算了,但這女人成年了,也是主謀,不把她整進牢裏誓不罷休。


    丫頭姐無所謂的笑了一下說,行啊,我看你怎麽把我整進牢裏去,之後就繼續打電話了。


    旁邊一個民警嚴肅的對丫頭姐說,請跟我們走一趟!


    丫頭姐同意了,我心裏大急,死死地抱著丫頭姐的衣服不讓她走,我知道,要是丫頭姐和他們走了,估計再也見不到了。


    丫頭姐笑著對我說,小傑沒事,他們不能把我怎麽樣的。


    頓了頓,她又說:“小傑你可別走啊,十分鍾後,你就能看到我安然無恙的出來了。”


    何雅琪他爸還冷著臉說丫頭姐死到臨頭了還逞能,沒想到丫頭姐更狠,直接回了一句:“是不是逞能,十分鍾後就知道了,到時候別像個孬種一樣跪在地上求饒啊。”


    這句話當即讓何雅琪他爸炸毛了,臉紅脖子粗的說,臭女人你再說一遍試試。


    丫頭姐說了一句這比是聾子,就自顧走了,坐在局子裏翹著二郎腿,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十分鍾左右,局子裏忽然來了一通電話,是上麵打來的,問那個警察是不是抓了一個叫林珂兒的女人,警察說是啊,怎麽了江局?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傳來一個中年憤怒的吼聲,聲音大的連我都聽到了。


    “你不要命了,誰讓你抓她的,趕緊放人!”


    警察和何雅琪爸爸的臉色都變得難堪起來,丫頭姐跟個沒事人似的坐在那喝茶,完全當成茶館了。


    “不是,江局,那個林小姐真的……”警察還想解釋。


    “閉嘴,你知不知道惹了多大的禍?想死別拉著別人,我還想多幹幾年呢,趕緊給我放了,一會兒我親自來一趟!”


    掛了電話後,那個警察心有餘悸的看了丫頭姐一眼,心想這女人到底什麽來頭?連江局都要親自對待?


    丫頭姐站起來問那個警察,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那個警察急忙堆起笑臉,跟孫子似的說:“是是是……林小姐你隨便。”


    丫頭姐帶我一起走了,臨走前還得意的看了何雅琪他爸一眼。


    那個男人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問那警察說,這是啥意思?這事就這麽過去了?


    因為那通電話,警察的神色也有點冷,說:“那不然呢?人家上頭有人,你惹不起!趕緊帶你女兒回家吧。”


    他爸還不死心,問那個警察丫頭姐什麽來頭?那個警察忌憚的朝兩邊看了一眼,確定沒人後,貼在何雅琪他爸耳邊說了什麽。


    之後何雅琪他爸臉色就變了,冷汗唰唰唰流了下來,拽著何雅琪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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