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大廳的休息區,顧謹謠跟紀蘭也回來了,一家人除了紀邵北,全部都在。


    顧謹謠聽說了剛剛的事也是很急,她正想過去看看情況,紀邵北剛好回來了。


    “怎麽回事?”


    顧謹謠整顆心都是提著的,因為她清楚身邊一直有個大隱患。


    紀邵北:“沒什麽事,看見一個扒手而已。人跑掉了。”


    紀邵北說得很輕鬆,除了顧謹謠,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東西買好了,一家人也不打算再逛,先去店裏吃個午飯,之後再回去。


    他們準備走了,這次紀邵北沒有主動抱女兒,而是扲起了東西。


    顧謹謠靠近他,“剛剛到底什麽情況?”


    男人明顯是為了方便行動,所以才沒有抱孩子。


    紀邵北:“等回去再跟你慢慢說。”


    這邊,紀家一行人剛剛離開,商場的女廁裏就有個老太太指著最角落裏的隔間說:“這門怎麽這麽久也不見打開?”


    老太太說完還推了推,是閂著的。


    有個剛剛蹲完坑的姑娘說:“好像是先前那個孕婦。”


    “孕婦?這麽久沒出來,不會出什麽事了吧。”


    “敲一下門看看。”


    老太太說著正準備問問裏麵的人怎麽回事,剛好門又打開了。


    一個身材高大,被圍巾遮了大半張臉,披著長發,戴著紅帽子,鼻梁上架著黑框眼鏡的“女人”出來了。


    “女人”垂著頭,雙手捧著自己隆起的“大肚子”,一聲沒吭,直接就走掉了。


    老太太張大嘴巴,剛剛那個“女人”好像,好像眼睛有問題。


    雖然她的頭發將那隻眼睛遮了一大半,可,她還是看見了,那隻眼睛,還有那個傷疤……


    這樣的人是孕婦?怎麽感覺那麽奇怪呢。


    ……


    在鄉客居吃完午飯,紀家一行人就回家去了。


    進了門,顧謹謠借著帶孩子午睡的空檔,將紀邵北也拉到了房間裏。


    紀邵北知道,媳婦擔心著早上那件事。


    “不能百分之百確定,我沒有看到他的臉,隻有一個背影。也可能是盯上我們的扒手。”


    不過紀邵北還是覺得是那人的概率比較大,因為他的反偵查能力太強了,根本不像是一個小扒手。


    顧謹謠:“不能大意,我們先報警吧。”那個人此時可是逃犯。


    紀邵北點頭,“你休息,我去辦。”


    在他們住的地方很可能已經暴露的情況下,肯定是要報警的,有時有派出所的人員在,辦起事情會方便很多。


    紀邵北披上大衣,拿著圍巾出門。


    他先在樓道的通風口上站了一會,確認小區裏麵沒有什麽異動,才慢慢下去。


    來到小區門口的保安室,跟門衛小夥聊了一下,詢問最近幾天小區內外有沒有什麽陌生麵孔,或是行為有些古怪的人。


    這幾年改革開放,城裏湧入很多外來人員,治安方麵並不那麽穩定,特別是這種快過年的時候。


    小區保安知道紀邵北是剛搬過來的住戶,是大學生,以前還當過兵,他覺得這位同誌是在關心小區裏的安全,所以也很認真地跟他說了一下自己這幾天的見聞。


    奇怪的地方沒有,就是最近幾天到這兒擺攤的人多了,早上有來小區賣菜的,賣自家做的饃、幹棗子、冬梨什麽的,還有推個火爐賣紅薯的小攤。


    以前雖然也有做小生意的,不過都是偶爾會見到,沒這兩天這麽頻繁。


    這兩天來了很多小商販?


    紀邵北皺了眉頭,這有可能是對方放出的煙霧彈,也有可能對方就藏在其中。


    紀邵北出了小區,準備去最近的派出所。


    轄區派出所離街道不遠,十幾分鍾的路程。


    紀邵北這邊剛剛離開,小區斜對麵的一個居民樓的樓頂,將軍默默將望遠鏡塞進懷中,之後就拿著鐵鍬下去了,留下了一堆剛剛和好的泥沙。


    來到樓下的院子,剛好碰上頂樓的住戶在下麵修板凳,將軍笑著對他說:“叔,樓上的泥沙我已經和好了,要放一會,我先回家一趟,晚點再過來。”


    修板凳的田老頭說:“行行行。小夥子,樓上就麻煩你了,你回去跟你哥說,晚上就在我這邊吃飯吧。”


    “叔,知道了。”


    將軍將鐵揪放在大雜院的角落裏,之後戴上一個軍綠色的氈絨護耳帽子,整理好脖子上的黑圍巾,出去了。


    他這邊前腳剛離開,有個出來倒煤球灰的老太太就問田老頭,“那就是你找的小工呢?”


    頂樓的田老頭家屋頂漏水,最近正準備鋪點水泥,院子裏大夥都知道。


    田老頭笑道:“是啊,很好的小夥子。說是來城裏找他哥哥,剛到這兒不久,就住在隔壁的院子。小夥兒說他沒事幹,隨便給點錢就成了。”


    田老頭還覺得自己占了便宜。


    老太太卻說:“你可注意著點啊,快過年了,莫名其妙的人別往家裏領。”


    田老頭揮著小錘子的手停了下來,“我看小夥子笑眯眯,人挺不錯的,都幫我修兩天屋頂了,很熱心。”而且還很可憐,一隻眼睛都壞了。


    老太太:“人不可貌相。”


    田老頭聽見這話就嗬嗬地笑了起來,“那可不,昨天早上見到他還將我嚇了一跳,那張臉的確有些嚇人,不過人家幫我搬沙子搬水泥,聽說我要修屋頂,又主動要給我幫忙,錢的事都沒怎麽談,讓我看著給。


    我看啊,他不是啥壞人,就是想賺點錢。”


    畢竟那個模樣,想在外麵找點事做可不容易。


    田老頭對將軍信心滿滿,下午還去外麵買了酒跟肉。


    隻可惜那個熱心的小夥子再也沒有出現過,倒是下午有派出的同誌過來排查,問有沒有什麽可疑的陌生人出沒,讓大家留個心眼,提高警惕。


    田老頭下意識就想到了那個幫他搬泥沙、幫他修屋頂的小夥子。


    可是最終他還是搖了搖頭說:“我天天都在院裏,沒看見啥陌生麵孔,來來去去的都是幾個認識的。”


    那個小夥子不是陌生人,都幫他修兩天屋頂了,今天下午沒來肯定是有啥事耽誤了,他的工錢還沒結呢,不可能連這都不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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