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飯店的情況熱鬧非凡,對麵的烤肉店情況也差不多。


    很多人在這邊沒找著工作,都會再去對麵碰碰運氣。


    人員招聘方麵不是問題,客人也非常多。


    烤肉店那邊也按顧謹謠的要求在後院裏加了炭烤爐,雖然消費單價上來了,但是翻台率下降。


    劉磊迫切地想要擴張,拿更多的地方來擺桌子。


    顧謹謠將大家提出的問題跟想法都記錄起來了,到時跟宋時光商量,一個個去解決。


    散會回到辦公室,顧謹謠讓人將元馡叫了過來。


    元馡今天上晚班,剛從宿舍過來沒多久。


    “姐,你身子怎麽樣了?”


    顧謹謠:“沒啥事了。”


    姐妹倆說了閑聊了幾句,顧謹謠就問她這幾個月的工作怎麽樣?


    算起來元馡在這裏也做了快四個月了,目前還是迎賓。


    元馡說這份工作挺好的,她喜歡站在門口迎客。


    顧謹謠笑了下,對她說:“我已經讓孟經理再招兩個迎賓員了,下個月開始你就別幹這個了。”


    元馡眨巴著眼睛腦子有些懵。


    顧謹謠:“學著做下領班吧,慢慢過渡到主管,給孟夏打下手。”


    明年他們就要走了,給顧謹謠準備的時間不多了。


    “姐,我,我行嗎?”


    元馡也不是對自己沒信心,她就是覺得太快了,會給別人說是攀關係上去的。


    當然事實也的確如此。


    不過還是怕大家私底下對她不信任。


    顧謹謠:“努力學習,有什麽不行的,好歹你也是個高中生。”


    這個年代的高中生還是很吃香的。


    元馡也就不矯情了,“姐,你放心吧。”


    顧謹謠點點頭,“對了,你跟祈小兵的事打算什麽時候辦?”


    慶城離這邊實在是遠,一南一北,到時顧謹謠有什麽事再想回來,真的不方便。


    上次白纖過生日,雙方也算正式見過家長了。


    元馡:“媽說年底先定親,到時一起回去給爸上墳,結婚的事明年再看。”


    元馡還小,這些事情並不著急。


    顧謹謠:“也好。”


    下午,孫茵去接三個娃娃放學時先這來將顧謹謠接走了。


    懷孕三個月之後顧謹謠對汽車的味道沒那麽敏感了,路途不遠可以堅持一下。


    順路將三個娃娃接回家,孫茵還有一些事情要辦,晚上也不回這邊了。


    顧謹謠讓她去忙,她這邊已經沒什麽事了,晚上可以帶小思銘。


    事先打了招呼,唐嫂沒有做孫茵的飯。


    隻是沒想到臨近夜裏紀邵北也打電話到小區的傳達室,通知他們今天晚上也不回來吃了,讓大家別等他。


    今天這是咋回事,母子倆都忙起來了。


    這天夜裏,紀邵北十點多才回來。


    那時顧謹謠都睡下了,也就沒有問他幹啥去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顧謹謠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紀邵北又悄悄起床走掉了,還給她留了紙條,讓這幾天都不要出門,不要去店裏。


    顧謹謠也感覺到這幾天母子倆都在忙一些事情。


    所以她也就暫時沒出門,一直在家裏帶孩子。


    周四那天下午,郭保根騎著自行車匆匆上門,進門就問,“小師妹,你聽廣播了沒有?”


    郭保根所說的廣播指的是收音機裏麵的電台。


    顧謹謠看著連廚師服都沒來得及換下的郭保根,“啥事?”


    “師父當年那些事。”


    郭保根也沒有廢話,直接去試調擺在櫃子上的收音機。


    不多會,裏麵居然傳出了杜良工的聲音。


    這杜良工去電台當嘉賓了?


    顧謹謠皺了眉頭,然後跟郭保根都坐在沙發上,認真聽那人說了些什麽。


    不過因為郭保根聽到消息再過來通知,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他們錯過了最關鍵的時刻,此時是主持人問,杜良工在答。


    主持人:“出事那天你也在場嗎?”


    “是的,那天飯店在辦一場婚宴,我們十幾個師兄弟全部在場。”


    主持人:“可是後麵郭師傅被抓的時候他怎麽沒有將這些事情說出來,你也知道當時郭師傅的案子判得很重。”


    杜良工:“我師父是一個很善良的人,這件事情雖然是我師弟經手的,但師父覺得也是他沒有教導好這方麵,所以才出現了意外。


    那時師弟家裏有兩個年幼的孩子,一個老父親,師父不想讓他因為這件事情毀了前途,就沒有將他的行為說出來,而是自己承擔了。


    當然當時師父也沒有料到有人會食物中毒病發而死,也沒有料到事情越來越嚴重,他會被判無期。”


    當年的郭坤判的是無期,隻是在裏麵表現好,所以減刑成二十年了。


    主持人:“那現在焦樹田師傅過來對你發起挑戰,你覺得這是一件很無恥的行為嗎?”


    “沒錯。當年他做了縮頭烏龜,不敢站出來承擔責任,現在又來搶奪師父當年留下的心血,他這樣的人根本不配……”


    杜良工很激動,就算沒有親眼看見,此時顧謹謠也能想到他唾沫橫飛的樣子。


    兩人雖然沒有聽到前麵的內容,但大概什麽情況也知道了。


    杜良工將當年的事情翻了出來,控訴焦樹田無恥,說他沒有資格向自己發起挑戰,更沒有臉麵接手仙肴社。


    以前他沒有將這些事情說出來,是不想師父的付出變成一場笑話,現在焦樹田的吃相太難看了,他不得不站出來。


    “小師妹,這事你怎麽看?”


    二十幾年前的事情,這事他們不知情啊。


    顧謹謠:“不知道,不過跟師父發個電報吧,將事情提一提,看他老人家怎麽說。”


    郭保根點頭。


    顧謹謠組織了一下語言,用最簡潔的方式將事情總結了一下,讓郭保根回去的時候去發電報。


    至於後續,看他老人家什麽想法。


    不過顧謹謠大概率覺得師父是不想管的。


    杜良工主動找到電台曝光當年的事,隔天報紙上都鋪滿了各方猜測跟相關信息。


    當年有關郭坤出事被判的事情又被拿出來報道了一遍。


    當然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那件事情到底是郭坤為了坦護徒弟將自己送了進去,還是另有什麽隱情。


    杜良工選擇在這個時候曝料,是為了還大家一個真相,還是害怕他的社長位置被搶?


    還是因為他這個當師兄的手藝不及師弟,所以才會舊事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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