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順勢將考核都推後了!


    看來,她跟郭保根的身份就是這人曝光的。


    顧謹謠:“杜師傅,你這是為了什麽?”


    仙肴社這個社長位置對你來說就這麽重要麽?


    你真看重這個位置,你可以充實自己,可以努力,可以學習,用實力保住自己的地位啊。


    幹嘛非要用這些見不得光的手段來掃清障礙呢?


    顧謹謠這句為什麽,是在問他將考核延後單單是為了出意外的自己嗎?


    當然是不可能的。


    最後一場考核南湖飯店那邊按慣例做了很多準備,比如說電視台,還有美食評論家到場這些。


    要是通過第五場的隻有兩個人,自己出了事考核推後倒能說得過去。


    可不是還有郭保根麽。


    自己不在,這個考核完全可以進行下去。


    但是這人卻是推後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取過另兩人的意見,反正現在還是杜良工說了算。


    杜良工能聽出顧謹謠話裏的意思。


    是在問他的目的。


    果然這個女人不好糊弄。


    杜良工說:“小師妹,你是在我們飯店出事的,我們本來就很抱歉了,要是再將你考核的資格取消了,這也顯得太不近人情了。而且你很有天賦,年年輕輕就能學得一身好手藝,仙肴社需要你這樣的人來帶領。”


    杜良工特別客氣,姿態也放得非常低,甚至直接說出了讓她帶領仙肴社這些話。


    因為他察覺到,顧謹謠的身份不一般,不單單是個開飯店的小老板,她背後有一個龐大的支持者。


    這裏是市中心的人民醫院,沒有身份跟背景的人不可能調動這邊的關係。


    剛剛杜良工在外麵想查顧謹謠的病房信息,結果人家居然讓他填了一個基礎信息表,詢問病人之後才將他帶了過來。


    他敢肯定,如果病床上的人不想見他,那就得提上東西原路返回。


    不過在杜良工的調查中,顧謹謠的確也隻是一個飯店老板。


    所以,很有可能是她的家人……


    對了,杜良工想起了那個身形高大氣質非凡的男人,她的丈夫。


    可能這層關係來自男方。


    隻是她太低調了,讓自己查漏了一些事情。


    如果一早知道顧謹謠有背景,杜良工就不會拿她來做引子,做話頭,因為會惹禍上身。


    顧謹謠先前的猜測沒有錯,杜良工就是想利用一下她跟郭保根,引出郭坤,再曝出當年是焦樹田害郭坤出事進了牢房,以此來打擊焦樹田,讓他因為輿論的壓力,無法接手仙肴社。


    其實最開始杜良工也不想鬧得太難看,他還想拉攏這兩人,看他倆有沒有學到郭坤的絕活,可以與焦樹田比一下。


    後麵見顧謹謠不上當,他覺得這兩人不識好歹,索性就拿他倆做引子,來翻當年的舊賬。


    他想讓大家回憶起當年的事。


    再順理成章地放出焦樹田的。


    隻是他根本沒有想到顧謹謠不是普通人。


    杜良工很後悔,但是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在察覺到顧謹謠身份不簡單之後,他就在討好她,在求原諒,甚至不惜讓出仙肴社。


    當然,這也隻是暫時的。


    在杜良工眼中,顧謹謠還年輕。


    這些年輕人當不了什麽事,就算拿下了仙肴社也管不下來,最後還不是要交給自己,大不了就是掛個頭銜。


    而因為她的背景,說不定還能搞定焦樹田的事。


    隻要他把握得好,就是一箭雙雕。


    杜良工想得挺美的,可顧謹謠怎麽可能被他腐蝕呢。


    她現在隻想知道這人隻參與了報道的事,還是連害她的事情也參與了。


    顧謹謠:“杜師傅,我對帶領仙肴社完全沒有興趣,我現在隻想問你,今天我出意外,是你安排的嗎?”


    杜良工一愣,立即開口否認。


    “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我,我安排什麽啊,我害你做啥呢,這,這不關我的事啊!”


    他大不了就是承認曝光她跟郭保根的身份是他做的,可害人這事……


    “不是,小師妹,先前在三樓,這事不是意外嗎?”


    杜良工也聽人說了,當時很多記者圍過去,場麵有些亂,那個掉下二樓的倒黴蛋是突然衝過去沒有穩住腳才會撞上她。


    但是經顧謹謠這麽一提,杜良工也感覺到不簡單。


    難不成真的有人想要害她。


    “哎噢,小師妹,這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杜良工已經腦補了很多,他現在特別害怕顧謹謠找不著人,將這筆賬算在他的頭上,那就虧大了。


    顧謹謠見他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想到大概這人跟“意外”沒有關係。


    “杜師傅,你小聲些,還有孩子在睡覺呢。”


    “是是是。”


    杜良工趕緊閉了嘴,滿臉緊張地看著顧謹謠。


    顧謹謠說:“下一場的考核我已經決定退出了,仙肴社怎麽安排跟我沒有關係。”


    她不會再去考了,更不可能卷入他跟焦樹田的爭鬥中。


    杜良工:“我知道了,社裏會看著安排。


    小師妹,能相識一場說明我們彼此還是很有緣分。


    我這個人年齡大了,腦子有時也不太好使,要是做了什麽讓你不高興的事情,我在這裏向你道歉,你可別往心裏去。


    以後啊,南湖飯店,仙肴社,你有什麽想法盡管提,盡管說,隻要我能幫你的,一定幫。”


    杜良工是個廚師,他的囂張僅僅來自廚界,跟真正的權貴比起來,他什麽也不是。


    他這樣的人,或許可以傲氣,可以讓吃飯的人排隊,但他的權力除了這些還能有什麽呢。


    他可以在南湖飯店說一不二,更甚者還認識了一些有頭有臉的人。


    可這些並不能為他帶來什麽特殊性,至少在孫茵那種層次的人麵前,他什麽都做不了。


    杜良工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他在向顧謹謠求饒。


    顧謹謠沒心情應付他了,直接道:“你走吧。”


    怎麽處理這件事,她想直接交給警方。


    “好好好,那我先走了。”


    杜良工想將手裏的果籃放到椅子上,顧謹謠又開口道:“拿回去,別放在這裏。”


    陰奉陽違的人送的東西,看著就讓人心裏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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