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顧謹謠夫妻倆七點過就出門了。


    那時三個娃娃才剛起床不久,還沒開始吃早飯。


    臨走時顧謹謠說,一會孫茵會過來送三個孩子上學。


    她昨天也買好今天要吃的菜,唐嫂也不用出門,太悶就在大院裏走走就好了。


    來到小區門口。


    顧謹謠站在路邊等郭保根他們的車,需要跟他們說一聲,她跟紀邵北一起過去。


    紀邵北又在大門邊的小攤上買報紙。


    賣報攤的老頭看著他笑道:“紀同誌,今天有個大新聞。”


    老頭指了指被他放在攤子最中間的那份報紙,接過紀邵北遞過來的錢,給他找零。


    紀邵北看過去,目光一凜。


    被老頭專門擺出的那份報紙,上麵大大標題正吸引著他。


    “郭坤新徒出山,仙肴社考核風雲再起。”


    老頭見紀邵北麵色凝重,解釋道:“你知道這個郭……”


    “我知道,謝謝你。”


    紀邵北打斷他的話,接過送來的報紙直接就走掉了。


    其實老頭想問他知不知道郭坤這號人物,畢竟二十幾年過去了,現在的年輕人不清楚也正常。


    隻是紀邵北沒聽,還打斷了他的話。


    老頭自然沒機會將後麵的說出來了。


    回到媳婦身邊。


    顧謹謠問他,“剛剛你倆在說什麽?”


    她剛聽到說是有什麽大新聞,但聽得不真切。


    紀邵北:“沒什麽,就是關於運動會的一些信息。”


    “噢。”


    顧謹謠去拿他手裏的報紙。


    “給我看看。”


    她還想知道昨天那件事情有沒有後繼。


    那個叫屠小天的家夥還有沒有再胡說八道。


    紀邵北卻說:“考核完再看吧,以防打擾自己的思緒。”


    男人說得也有些道理。


    考核最重要。


    要是那個屠小天沒有放棄胡說八道,她見了肯定會影響心情。


    正說著,郭保根他們搭的車子過來了。


    聽說紀邵北要去,大家說好在門口等,他們就先走了。


    紀邵北在路邊很快就招了一輛車。


    來到南湖飯店,時間剛過八點。


    郭保根他們已經在廣場上等著了,看見他倆就招手,說是合個影,留個紀念。


    南湖飯店門口有好幾個照相的師傅,都是為了這次活動專門跑過來攬生意的。


    一行人拍了十幾張照片,有合照,有單人照,還有夫妻照。


    拍完照,廣場上的人就多起來了。


    那些記者看見顧謹謠跟郭保根,拿著本子就往這邊衝,很顯然想過來采訪他倆。


    郭坤新收的徒弟,這個今天早上突然冒出來的新聞太勁爆了。


    大家都想過來確認一下,是不是真的。


    隻是他們還沒靠近,就感覺到一股淩厲的氣勢橫掃而來。


    是那個穿西裝的男人發出的警告。


    帶著殺氣的警告。


    就好像在說,你們要是敢過來我就撕爛你們的本子,擰斷你們的胳膊。


    甚至卸了你們的腦袋。


    大家停了下來,看著紀邵北有些茫然。


    這位是誰啊?


    氣場這麽大。


    見紀邵北脖子上掛著媒體證,大家又在想,誰家報社有這號人物,前兩天怎麽沒見到?


    完了,這家夥肯定是想來個獨家報道,所以不允許他們靠近。


    關鍵是,他們收到警告後還真不敢靠近。


    看看這人,十米八幾的高度,挺拔健碩的身軀,臉上還有……


    一道疤!


    不好惹。


    惹不起。


    感覺想收拾他們跟拎隻小雞仔一樣簡單。


    那些記者站著不動了。


    郭保根就納悶道:“小師妹,那些人不是要來采訪我們麽,怎麽又不來了?”


    郭保根正了正自己的廚師帽,拉了拉衣擺,他就等著這一刻呢。


    顧謹謠看了眼身邊拉著臉的丈夫。


    “不來就不來吧,後麵還有機會,我們先上去。”


    “還有時間呢。”郭保根說著就向那些記者走去。


    他主動送過去,這總行了吧。


    隻可惜才踏出一步,後領就被紀邵北拉住了。


    紀邵北說:“先上去。”


    呃……


    “好吧。”


    顧謹謠叮囑了一下元馡,中午記得去吃點熱飯,三人就一起上去了。


    顧謹謠跟郭保根出示自己的號牌,紀邵北出示媒體證。


    來到樓上,裏麵已經有四五個人在了。


    看見他們,那幾人都用震驚跟詫異的目光望過來。


    隻是曾鵬不在了,這裏麵也沒有馬大哈,幾人震驚之後選擇了默默關注。


    怪不得這麽年輕就能過仙肴社的四級,原來是郭坤的徒弟。


    這件事,之前完全沒有聽他倆說過啊!


    難不成,真像報紙上所說,他倆是暗中過來拿晉級證的?


    有人開始在腦子裏回想報紙上的內容。


    那上麵說兩人的學習時間很短,隻有一兩年。


    是郭坤出獄後新收下的徒弟。


    正常師傅收徒按照這個時間,小徒弟此時還隻是一個配菜工。


    報道上還說,這幾場考核做的都是家常菜或是街邊小吃,他倆的手藝根本看不出郭坤當年的水平,說不準這場考核中有貓膩。


    顧謹謠跟郭保根這幾場考核所做的東西幾乎在鄉客居就能吃到,跟別的人比起來的確不夠精致和美觀,但說這其中有貓膩,那就是大錯特錯了。


    郭保根跟顧謹謠雖然做的是家常菜,可那些都是郭坤教的。


    郭坤回到村裏,做了一個村廚,他所在的環境已經變了,再也不是酒店跟飯店,麵對的客人是村民,能用到的食材也隻有那些。


    他入鄉隨俗,教了幾個徒弟討生活的本事。


    同時,那也是他最為熟練,最拿手的本事。


    郭坤是個天才。


    他可以做精美得隻有皇親國戚才能吃上的菜肴,同時也能為普通民眾下一碗麵,炒一碗粉。


    當年,他也曾癡迷於去學習跟研究更加華麗與精美的菜品,最終還是發現,隻有樸實與純粹才能打動人心。


    所以,顧謹謠他們幾個學到了是郭坤手藝中的精華。


    不過說到華麗與精美,顧謹謠跟郭保根也並非一點都不會做。


    至少郭坤手上那些名菜他倆也是會的。


    但不是還有焦樹田在。


    為了不撞菜,兩人都有意避開了那些菜品。


    這是他倆晉級的策略。


    但是別的人不知道,被那篇報道引導之後,他們就感覺這裏麵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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