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反複驗證,今晚的糖醋裏脊確實沒放糖!


    “可是剛剛徒弟說甜,難道甜的不是菜?”鹽千容咬著筷子,促狹地看著他。


    徐念悶頭喝粥:“我…我聽錯了,要麽就是記錯了……呼嚕嚕…”


    “那好吧。”鹽千容也不揭穿他,轉而問道:“這麽多天,有沒有想我?”


    “想……你幹什麽,想你取笑我,還是想你揍我?!”徐念又悶頭夾菜。


    “那你還做雙人份的飯菜?”


    “我這是……做一頓,管一天!”


    還嘴硬!


    鹽千容不由得笑起來。


    遲早叫你抱著師父大腿說“我想你了”!


    “話說,明天就是除夕了,有什麽安排呀?”她問。


    見她主動問起,徐念從兜裏掏出那張身份證,遞給她,問道:“你應該查過這個東西吧?”


    鹽千容接過身份證,翻來覆去看了看:“我查過,但是……哪來的?假的嗎?”


    “當然是真的。”徐念說著,把大理寺錢塘的相關消息給她複述了一遍。


    聽完這些信息,鹽千容的第一反應是:“此世所謂國家機器的效率…確實非同凡響…”


    徐念撇了撇嘴:“也不是所有國家都能這樣。”


    鹽千容倒也大致了解過一些,暫未就此深究,跳向下一個話題:“沒想到我們的世界還有[靈籽]這種神奇的存在!”


    “高能意識體,拋開具體原理,見怪不怪了吧。”徐念無所謂道。


    鹽千容當然早已明白他們“閱片無數”這個群體,笑了笑問道:“當初我說的是不是對的?”


    “什麽是不是對的?”徐念不解。


    “有一個特殊的存在,ta讓我去見你,就是為了牽紅線!”


    徐念挑眉:“抓重點好嗎?人那是看你可憐!”


    “看我可憐不能傳去別的地方嗎?”


    “你也說了那治標不治本啊,丟給我一勞永逸!”


    “哈,你這麽說,為師是沒人要嘍?”鹽千容嗔道。


    “我沒這麽說!”徐念忙擺手,隨後又皺眉沉吟:“但你要非這麽想的話……”


    “長本事了你!”鹽千容說著就氣鼓鼓地放下筷子,抬手結印:“為師這就回去!”


    “鐺啷!”


    碗筷撞擊的清脆聲響裏,突然站起來的徐念欠著身子、伸長胳膊緊緊抓住鹽千容的手,看著她的眼睛,呼吸急促、臉色發燙:


    “這個春節,我想回一趟老家。”說到這,他喉結深深動了動,才再次發出聲音:“你可以……跟我一起去嗎?”


    聽到這個問題,鹽千容剛剛沉下去的嘴角又止不住地翹起來,問道:“回老家?見長輩?”她靈動的眸子閃爍著皎潔的光:“徒弟果然對為師有什麽非分之想!”


    徐念罕見地沒有避開她調笑的目光,再次頂著微顫的嗓音、認真地問道:


    “可以嗎?”


    於是這下便輪到鹽千容被他盯得有些不自然,卻又礙於他剛剛那讓人生氣的話,忍住一口答應下來的衝動,移開視線,小聲道:“為師……考慮考慮吧…”


    沒成想哪怕是這個答桉,徐念都如獲至寶,一臉興奮地掏出手機:“我馬上訂明天的票。”


    看著他這副樣子,鹽千容才不放過他:“剛才不還說師父沒人要嗎?不怕帶回去給你丟人?”


    徐念一邊搓手機,一邊把頭埋得更低:“我沒說過,最多也是……我沒人要…”


    “嗯?學會拐著彎罵人了?”


    “啊??”徐念沒明白。


    “怎麽,師父除了沒人要,連人都不算了是嗎?”


    徐念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笑著說:“你肯定不是人!”


    “嘿…”鹽千容伸手就要揍他。


    “哪有這麽厲害的人!”徐念趕忙捂住腦殼:“長得這麽好看、戰鬥力拉滿、冰雪聰明,你指定是……妖精!”


    鹽千容收回手,笑起來:“油嘴滑舌,罰你洗碗!”


    “剛做了飯洗不動碗…”徐念埋在桌沿下的腦殼傳出偷笑的話音:“申請拉拉隊助威…”


    鹽千容哭笑不得,嗔道:“拉拉隊沒有,督工隊要不要?”


    “是師父就要…”


    “去死!抖M!”


    “你說過再也不打了!”


    “為師反悔了!”


    於是,一份好好的洗碗工作,變成了灑水大戰……


    戰後,倆人都挺狼狽,鹽千容以他太臭為由先洗了澡,於是徐念同誌終於又美滋滋地用上了暖暖的、香香的浴室。


    然鵝洗完澡,他發現鹽千容端著一簍衣服走過來。


    鹽千容見他目光一直隨著自己移動,不由問道:“幹嘛?要幫為師洗衣服?”


    徐念疑惑:“之前怎麽沒見你洗過?”


    “之前都帶回堂裏,自然有人洗啊。”


    “那這次什麽情況?”


    鹽千容一噎,旋即笑著說:“我忘了!”


    為師才不要告訴你,為了多養兩天傷,最後迫不及待來見你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洗!


    徐念聽見這個答桉則是一臉懵逼。


    忘了?這一聽就不像她能幹出來的事兒好吧!


    他剛想完,鹽千容就端著衣簍來到他麵前:“對啊!為師有徒弟,幹嘛要自己洗衣服!”


    看看看看!


    什麽叫忘了,就是專門給他留的!


    不過他還是輕蔑一笑,說道:“看來師父還不知道這邊有洗衣機這種神器吧?”


    “噷噷…”鹽千容抿嘴一笑,徐念後背一涼。


    “很遺憾,師父不僅知道,還知道這裏麵的衣服一般情況下是不可以用洗衣機洗的!”


    聽她這麽說,徐念腦袋上冒出一排問號,伸手去翻動衣簍:“這不就是睡衣嘛有什麽不……”


    “嗖”的一下,他把手收了回來,臉色通紅:“這……這怎麽能讓別人幫忙,你自己…自己洗…”


    “確定嗎?”鹽千容狡黠地看著他:“聽說這叫原味哦?”


    徐念腦袋又快冒煙,一邊掏小本本一邊逃也似的跑掉:“你天天都看些什麽亂七八糟的,自己…自己洗!”


    看著他慌張的背影,鹽千容笑得停不下來。


    ……


    想在除夕前一天搶到除夕的機票,那簡直堪比並夕夕砍刀,徐念直接對經濟艙不抱希望了,把商務艙的搶票助力發到了群裏,在崽子們的幫助下成功搶到了兩張空中商務艙的票,就是不包含地麵特權的那種,雖說貴了點兒,但其實都是有折扣的,而且這時候也顧不了那麽多了。


    第二天。


    跟靈修仙子出遠門的好處之一,那就是可以兩手空空!


    她那把空間手鐲雖說在這邊效果大打折扣,但正常情況下塞進去半個家都沒問題,遑論兩個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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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徐念老家在津州,正兒八經的北方,因此他自己換上了許久未穿的保暖褲和羽絨服,當然上飛機前羽絨服可以先不穿。


    鹽千容沒有北方的冬裝,所以他們一大早就要去買,中午1點多的飛機,趕倒是趕得上。不過徐念原本覺得隨便買兩件就行,畢竟隻是回去過個年,但鹽千容非說見長輩不能太隨意,不僅如此,還不能空著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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