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了某些異常囂張的盜文者,真是的是讓人氣到無力的地步,我覺得不能這麽繼續下去了。要開始做防盜了。無法忍受某些不尊重作者和正版讀者的人,繼續得意洋洋坐享其成,甚至還反過頭攻擊正版讀者和作者。其實作者一章要苦哈哈地碼字幾小時(我寫一章差不多就是4、5個小時)盜文網站卻什麽都不用做,幾分鍾輕鬆盜走,然後靠流量點擊牟取利益,大搖大擺侵犯正版的權益。正版其實也就一章一毛的價格,真的不貴,作者才得5分錢,無數的五分錢才匯聚成了稿費,但是盜版嚴重傷害到作者的勞動創作。


    這也就罷了,有些盜文讀者明明就該低調,但她的言論真的要把你氣哭。今天真是被刺激了,決定做防盜。


    正版讀者不用怕,大概是晚上放防盜章節,第二天午休之前大家刷新,肯定能看到替換好的更新。而且替換字數比原來隻多不少,所以買到防盜章也不怕的,大家肯定是賺!防盜章的內容會放一些以前寫的小短文,也可以看看的,我保證防盜章節也是有趣的,好嗎?/(tot)/~~我們從今晚開始試試!我想努力去防止盜文,不希望辛苦勞動被平白利用,盼望大家能理解。


    (短文:宛宜傳


    梆子敲過三聲,幹清宮還沒有動靜。


    宛宜坐立不安。


    宮女喜月端了杯茶放在小桌上,瞧著自己主子心神不寧,便柔聲道:「娘娘,九阿哥心思細膩,又一向得皇上看中。張大人奉禦旨宣諸位阿哥覲見,最先通知了九阿哥,可見他心裏是明白的。」


    宛宜嘆了口氣:「皇上的心思誰說的明白,何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九阿哥,被我寵過頭了,說話做事沒個分寸。皇上十二子鬥得厲害,他若是贏不了,恐怕咱們也艱難……」宛宜喃喃地說,手裏絹絲帕子攥了又鬆,過了會兒又吩咐喜月,「你派人去幹清宮外侯著,有事趕緊來稟。」


    喜月應聲出去了,端容扶著宛宜躺在迎枕上,瞧著燭火下宛宜仍舊年輕貌美的麵容,細膩白皙的膚色,怔了一會兒。皇上這重病之下恐難熬過今晚,幹清宮外卻不準妃嬪和大臣守著,獨留張子衡一個人,各宮都忐忑不安地等著。


    宛宜略伸了手,端容便幫她按摩手骨。


    宛宜心裏也愁,她入宮十多年,好歹算是宮裏的老人了,雖不得皇上十分寵幸,倒爺憑藉母家的地位和兩個皇子生生熬到妃位,要說她對皇上有太多感情,倒不至於,這些人因為皇帝,她受了別人多少暗算和陷害,好歹她福大命大挺過來了。但那個男人畢竟要死了……


    不知道他想傳位與誰。


    八皇子最得朝臣讚譽,九阿哥最得皇上喜歡,三阿哥是皇後嫡子,也可一爭……


    她正想著,就聽到門外一陣雜亂。


    她連忙坐起來,讓端容出去看,結果就看到喜月匆忙走進來,背後跟著她宮裏的掌事太監。兩人福了身,「娘娘,詔書有了。」


    宛宜坐直身子:「可是咱們九阿哥?」


    喜月搖頭,見宛宜臉色一變,連忙又道,「娘娘別急,不是咱們九阿哥,是咱們四阿哥!」喜月臉上露出笑容,「仍是咱們的阿哥,沒事的娘娘!」


    宛宜很吃驚:「你確定是四阿哥?」


    「張大人當著諸位皇子宣布的,奴婢沒有聽錯。」喜月說,「娘娘,奴婢伺候您換了衣裳去幹清宮吧,一會兒皇上就要召您了。」


    宛宜閉了閉眼睛,嗯了一聲。


    四阿哥不是她親生的孩子,所以她卻對這孩子親近不起來。當年端妃懷四阿哥的時候,術士給她算命,說懷中這胎是帶著兇相的,必定會給家族帶來災禍,一定要隔得遠遠的養著,不能讓他親近與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人才好。果然端妃生下孩子就血崩而死,孩子就送到了宛宜這裏養。這事連皇上都聽說了,更加不喜四阿哥。


    畢竟是個孩子,宛宜也隻當養著,隻是她與這孩子不親近,每日見他就是晨昏定省,他大了之後她便連晨昏定省都給他免了,隻是考察功課的時候他會與九阿哥一起來,九阿哥聰明,功課學習過目不忘,騎射本領都能趕得過教習師父,這樣下來宛宜注意四阿哥就更少了。從沒想過他會有繼承皇位的時候!


    宛宜被端容扶起來,她一邊換衣裳一邊問端容:「你就不覺得蹊蹺?」


    端容輕聲道:「的確蹊蹺,但是奴婢卻覺得娘娘不用操心,無論是四阿哥還是九阿哥,都是您的孩子。您總是好的。」


    宛宜心道她怎麽會不知道這個理,隻是她跟那孩子一向不親密,素日雖說沒有缺吃少穿,總是親近得少,那孩子雖然待人恭敬有禮,對她也從沒有半句怨言,但性格著實陰沉,可能是孩提的時候太過孤僻的緣故。


    「娘娘,快別想了。」端容為她穿好最後一件夾襖,笑著道,「前頭還有人等著要找咱們的錯處呢,等過了今天,一切就不一樣了。您也不必在忍讓她們了。」


    宛宜嗯了一聲,看到喜月拿起妝檯上的一隻素淨的珍珠髮簪,端容接過後別在她的發間。


    宛宜心裏漸漸平靜下來。


    *


    承平二十五年秋,承平帝駕崩,同年十二月盛幹帝繼位,立為盛幹元年。


    坤寧宮裏,宛宜正由下人伺候著換衣裳。


    宮人進來稟報:「太後,皇上來請安了。」


    宛宜瞧著自己髮髻還沒梳好,就說:「讓皇帝先等著……哀家一會兒就去。」


    她還有點不習慣這個自稱。


    宮人隻是笑:「太後,皇上已經進來了。」


    宛宜抬起頭,果然看到鏡子中映出皇帝弘淩的樣子,他穿著朝服,平靜地背著手。俊朗的五官頗有先皇的樣子。那朝服穿在他身上倒是合適,隻是她看著覺得太陌生。


    宛宜不知怎麽的,突然想起那夜他的語氣卻冰冷又清晰:「那就杖殺吧。」


    她眼睜睜看著和自己作對十多年的容妃被打得血肉模糊,哀嚎聲都快趕過嬪妃的哭聲。怔怔地看向自己的兒子。


    當時他說:「皇額娘再無後顧之憂了。」


    而滿朝文武皆伏於地,竟無一人敢站出來說話!


    宛宜這才覺得,自己真不了解這孩子的性格。一個且才二十出頭的人,怎麽會有如此狠毒的心腸!


    弘淩下跪道:「兒臣給皇額娘請安。」


    宛宜這才醒過來,換了個溫和的語氣:「你今天登基大典,何必再過來請安。」


    「兒臣曾因學業荒廢請安數年,如今自然應該一一補上。」弘淩說。


    宛宜一陣心虛,當年她不要弘淩給她請安,用的理由就是,他學業要緊,自然不必再來請安。弘淩當時什麽都沒說,很聽話地應是了。


    她站起身去扶他起來。


    「皇帝何必多禮,如今你是大周國皇帝,日理萬機,若是沒有必要,日後也不必拘著這規矩不放。」


    弘淩隻是說:「孝敬您是應當的,兒臣自當每日都來陪您。」


    宛宜知道他固執,他決定的事誰能勸得動。


    兩人在羅漢床上坐了,宮女捧了茶點上來。弘淩問她:「坤寧宮您可有住不慣的地方,或者還有什麽想辦的事,一律交代給兒臣便是。」


    宛宜抬頭看他。


    她與弘淩從未曾這般坐著進早膳,這樣的情景陌生得很,他倒是一臉的平靜。


    宮女端了湯罐上來,宛宜拿了湯勺,親手舀了碗雞汁羹給弘淩。


    弘淩表情微怔,卻也沒說什麽,端起來就吃了。


    他低著頭吃東西,臉看起來清瘦了幾分,應該是最近太忙了。


    「哀家住得挺舒坦的,」宛宜說。「就是悶得很。」


    何止是悶,自她遷入坤寧宮後,簡直與世隔絕般,外麵發生了什麽事她都不知道,隻能靠宮女傳話,伺候她的喜月和端容又去處理別的嬪妃安置之事,這身邊的宮女不貼心,也不敢跟她多說。宛宜真是很想知道那些人怎麽樣了,皇後、敬妃、端妃、喬嬪、賢嬪、宋貴人,還有她的九阿哥,還有羅家。


    偏偏弘淩說如今後宮未穩,下令吩咐了侍衛,不要她外出走動。


    弘淩放下碗說:「您要是實在悶,我讓皇後來陪您說話。」


    宛宜想到那個溫溫和和、恭敬待她的福晉,便也點了點頭:「如今她是皇後了,你後宮裏人太少,我看該著意選批秀女才是。讓她來看我,我與她商量商量吧。」


    弘淩應是。


    他素日就是這樣,寡言少語,沒想到如今做了皇帝也這樣。


    宛宜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你……九弟,可還好?」


    宛宜這話一問出,立刻感覺到弘淩的表情變得陰沉了。


    宛宜心裏一緊,弘淩和玄越之間難道有墟隙?她平日怎麽沒看出來?他們之間難道有自己不知道的過節?


    「尚好。」弘淩還是恢復了平靜,他看著宛宜說:「皇額娘,當皇帝的是我,不是九弟。」他說完啪地一聲放下筷子,隨即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宛宜覺得他的脾氣來得莫名其妙。


    是啊,是他當了皇帝,而不是羅家上下都以為的九阿哥當皇帝……


    宛宜嘆了口氣,她覺得這孩子還是與她有墟隙的。


    又有一碟珍珠蟹粉酥端上來,伺候宛宜進膳的宮女放下菜碟,突然輕聲道:「太後,奴婢有一事,不知當不當講。」


    宛宜吃得沒什麽心思,點頭道:「你說就是。」


    「皇上是……不吃雞肉的。」宮女低聲說。


    宛宜的筷子一頓,皺了皺眉:「你當時怎麽不說?」


    「奴婢見皇上已經入口了,也不好再說。」宮女道,「奴婢原是服侍皇上的,如今被撥來服侍太後,因此知道些。」


    宛宜看著小幾上的飯菜片刻,突然覺得倦怠。


    一炷香的功夫,皇後就過來了。


    宛宜讓皇後入座。


    「太後的吩咐皇上已經告訴臣妾了。」皇後柔聲道,「臣妾已經吩咐下去了。」


    「博爾濟家小姐不錯。」宛宜想了想平日見到的大家閨秀,憑著感覺挑了幾個,「皇上漢軍旗的妃嬪多,多選些滿軍旗的進來。」


    皇後站起福身。


    宛宜想了想,又讓宮女尋了她一柄金如意嵌羊脂玉的簪子來。


    「你如今身份貴重了,穿戴自然不一般。哀家雖沒有什麽好東西,這簪子是先皇所賜,倒也名貴。哀家就賞給你了。」


    皇後屈身謝恩。


    宛宜笑著擺手:「不要多禮,當初還是我選了你嫁給皇帝做福晉,沒想到竟也熬出頭了。你本家的家世一般,後宮中還有佟佳氏淑妃,章家宣妃。都是本家實力強的。你倒也不必擔心,平日有什麽艱難的就來告訴哀家。」


    皇後一聽宛宜這麽說,眼眶就發紅:「臣妾知道,若是沒有太後,斷斷是沒有臣妾的今天的。臣妾以心裏記得太後隆恩。」


    宛宜才不覺得自己哪有隆恩。


    當年不過是看這位葉赫拉那氏的小姐乖巧溫順,向來配老四的性子最合適,才向皇上求了這門婚事。若是知道四阿哥有朝一日能當上皇帝,怎的又會選她。


    宛宜身居後宮多年,深知皇後的重要性,如今也隻有她幫襯著,讓皇後好過些了。


    「近日皇帝在前朝怎麽樣?他剛登基,煩擾的事情多嗎?」


    皇後搖頭,遲疑地笑了一下:「皇上……很好,太後不用操心。原先在王府的時候皇上刻苦,暗地培養自己的人脈,因此也不難。」


    宛宜又是沉默。


    她發現自己真的不懂這個老四。


    他原來究竟在想什麽?


    「你說……當年他在王府的時候很刻苦?」


    皇後說:「特別是您要檢查功課了,頭一晚整夜皇上的書房都亮著燈,希望能答得好些。每次您若是誇了皇上幾句,別人縱然看不出來,臣妾卻看得出他是高興的。」


    宛宜聽得一怔。


    「這些……他倒是從沒有跟哀家說過。」


    「皇上的性子本就是這樣的,什麽都不跟別人說,要別人去猜他。」皇後繼續道,「臣妾這麽多年,也隻能略猜得一二分,如今皇上心思越發的深沉,多數時候臣妾都看不明白。」


    皇後告退了,宛宜覺得心裏沉悶,讓丫頭扶著,去花園裏走走。


    荷池裏隻剩了些枯瘦的蓮蓬和支棱的枯葉。倒是梅花含苞待放,前幾天剛下過雪,還沒有化去,倒是晶瑩可愛。


    宛宜素日不喜歡冬天,她怕冷,因此用灰鼠皮鬥篷擁得緊緊的,還抱著手爐子取暖。


    宮女怕她冷著,小心地擁著她:「太後,這天冷得很,奴婢還是扶您進去吧……」


    宛宜剛想說不礙事,就聽到弘淩身邊的太監高無庸的聲音。


    弘淩披著一件黑色的大氅,可能是天氣太冷,顯得他眉峰冷峻。看到宛宜站在外麵,他大步走過來:「這麽冷的天,你在外頭幹什麽?」


    宛宜都未注意到他話裏的不敬。( 就愛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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