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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雙雙走進了晨妃的寢宮裏,瞧著晨妃臥在床上,臉色蒼白,看上去似乎是要將死之勢。看著那晨妃渾身上下的疤,真是可惜的很。


    「姐姐,你別看我。」晨妃有些害怕的蓋了蓋自己身上的杯子,小聲的說道。看著蕭貴妃心疼的眼神,「我叫你過來,是為了告訴你。我暈倒的時候,地上有很多小蟲子爬來爬去的,看著那模樣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一定是皇後搞的鬼,你要相信。」


    蕭貴妃將手放在晨妃的胳膊上,有些安慰的說道。


    「你不必想多了,雖然知道是皇後,但是目前我們並沒有什麽證據。所以你先放寬心,好好的將病養好,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好。」


    「恩。」晨妃點頭,十分感激的望了一眼蕭貴妃。「我能有現在這個地位,都全仰仗娘娘你的恩澤。」


    「咱們都是一家人,又何必說這些虛的東西。」蕭貴妃連忙拉著晨妃的手,笑著說道。將白藥手裏的碗接到自己手裏,遞給了晨妃。


    「先喝藥,你的身子太醫說過了。不會有什麽問題的。」蕭貴妃安慰道,將手裏的藥一點點的遞給了晨妃。


    晨妃乖乖的將那藥一點點的喝下,心裏暖暖的。那藥雖說十分的苦澀,但是卻很是晨妃這輩子喝到過得最甜的藥。蕭貴妃的手有著異於常人的溫暖。使得晨妃身上的疼痛也少了不少。


    「娘娘,謝謝您。」


    「無事,我這就扶你出去曬曬太陽。今兒的天色十分的好。」蕭貴妃笑著將手裏的碗放下,讓幾個小宮女將床上的晨妃扶到椅子上坐好。


    緊接著抬到了院中,月出湖上泛著銀光,景色宜人。絲毫看不出是後宮,倒像是江南園林一般。晨妃坐在椅上,笑著看著湖中的魚兒亂遊。


    「娘娘,葉紅妝過來了。」白藥遠遠的瞧見葉紅妝一人坐著小船劃了過來。便小聲的對蕭貴妃說道。


    蕭貴妃臉色一變,這個葉紅妝雖說同皇後她們不是一派的人,但是怎麽說也是姓葉。更何況,她可是懷著孩子。如今這般,很難說是善茬。


    葉紅妝走進來,看著晨妃躺在椅上。瞧著十分的愜意,那模樣絲毫看不出是一個剛被算計的女人。


    「你怎麽過來了?」蕭貴妃迎上前,笑著說道。見葉紅妝一臉的善意,倒是沒有什麽囂張的氣焰。同方才那兩人完全不同。實在是沒法讓蕭貴妃起敵意。


    「我過來是為了說晨妃的病。」葉紅妝單刀直入,沒有任何的客套話。他走上前,上下的打量了一下晨妃脖子上的疤,露出痛苦的表情。「若是那一日我們沒有找出那個包裹,或許我就會跟你一樣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晨妃聽見葉紅妝這般說,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將手死死的抓著葉紅妝的胳膊,幾乎用盡了全部的力氣。


    「你小點勁,弄疼我了。」葉紅妝耐著疼,小聲的說道。將手裏的方子艱難的搖了搖。「這是藥方,你就好好的按照這個吃藥一定沒問題的。」


    「你怎麽會有藥方。你適才說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晨妃卻不管那方子,隻是一個勁的拉著葉紅妝問。


    「我的宮裏頭,一顆老叔底下就埋著這種蟲子。若不是及時發現,隻怕我也同你。」葉紅妝沒有再說下去,將手覆上了自己的小腹,語氣十分的低落。「你的樣子我看了很心疼,這是我好不容易弄來的方子。」


    「拿著吧。」蕭貴妃對白藥說道,卸下了敵意。「那你知道是何人所放?」


    「自然,若不知道也不會過來找你了。」葉紅妝點頭,從善如流的坐在了一旁。將手裏的方子交給了白藥,笑著說道。「還是林洛發現的問題,那一****正是覺著不舒服,林洛便過來瞧我、誰知她突然發現園子裏頭的一顆老樹發黃了,便隨口提了句。」


    葉紅妝細細的說道,「林洛回去之後,我便存了個心思。喊人將那樹底下的土刨開,誰曾想便發現了那等的骯髒東西。」提及那蟲子,葉紅妝便拿帕子捂了嘴。


    那晨妃也是同樣的反應,差點沒有一起吐出來。


    「喝杯茶。」葉紅妝見晨妃不舒服,便隨手將手裏的茶遞給了晨妃。晨妃接過喝下了,方才好了些。


    「那正是一包蟲子。不知你那日暈倒的時候是否也是有蟲子。」葉紅妝接著問道,見晨妃點頭。心中的疑惑也總算是有了答案。原來真的是皇後,想必那蟲子蟄伏期不長,也不知是什麽時候放進院子裏麵的。


    「沒想到我的姐姐竟然想害我。」葉紅妝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本來是心存了疑慮的,如今到了你這裏方才確定下來。我可是她的妹妹,這個人的心未免也太狠了些。」


    「這個女人可遠不止這麽毒辣,別說表妹了。就是親生妹妹,下起手來也絲毫不留情麵的。」蕭貴妃卻接了句,不屑的撇了撇嘴。


    「你是說榮妃?」葉紅妝本來隻是想要將皇後的事情證實了,沒想到卻還聽到了別的秘密。


    「你不會不知道吧。」蕭貴妃笑著說道,「我本來是不屑於說的。畢竟這是你們葉家自己的事情,可是如今你被害成這樣,我也少不得提醒你兩句。」


    蕭貴妃放低了聲音,笑著將葉紅妝拉到了自己的身旁。


    「你的皇後姐姐一直在給榮妃喝避孕藥,故而這榮妃才一直無子的。」蕭貴妃的話十分的篤定,聽得葉紅妝額上冒汗。皇後為何要這樣做,難道就因為自己沒有孩子嗎。


    「好了,你也不必這般詫異。她是什麽樣的人,你也應該有個盤算。」蕭貴妃將手放在葉紅妝的小腹上,擔憂著說道。「我的孩子是千難萬險保下來的,至於你的這個,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謝貴妃娘娘提點。」葉紅妝小聲的說道,見蕭貴妃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敵意。反而是皇後,同為宗族至親,竟然能做出這等事情來。


    若是榮妃懷孕,得益的也隻有皇後,可是就算是這樣,她也不允許。真是狠毒。


    且說這一日葉紅妝待在月出宮,沒有回堂秋宮。林洛是知道的,便沒有再去堂秋宮陪。而是去了宣威宮,想著能否幫平帝做點事情。可是不曾想,卻與新上任的林閣老碰了個正著。


    看著眼前這個玄青官袍的男子,就算是這般,還是擋不住他的書生氣。


    「微臣參見主子。」京墨見是林洛,下意識的彎了腰,緊接著小聲的說道。


    「起身。」林洛見京墨如此的見外,倒是出乎意料。當初偷偷在洛影樓找自己的那個男人似乎隻是一個夢。真正的京墨,永遠是家國在前,自己倒是忘了。


    「微臣先行告退。」京墨鬆了一口氣,卻又泛起些許的失落。看著林洛的臉,她似乎變紅潤了。那胳膊也不再同以前那般骨瘦如柴。看來在宮中過的並不是那麽的難熬。


    「等等。」林洛見京墨提腿想走,失聲說道。


    京墨停下,不敢轉身。林洛呆呆的望了一眼京墨的背影,見那青絲盡數挽進了官帽之中,挪了挪唇,卻終究沒有說出話。


    「唉。」林洛哀聲嘆了一口氣,便轉身走了。沒有見到京墨那一瞬的回眸。


    走進了宣威宮,看著平帝正自己下棋。便走上前,用手敲了敲棋盤。


    「你來了。」平帝抬頭見是林洛,便十分熱絡的說了句。將手裏的白子遞給了林洛,「你覺著這白子該落在何處?」


    林洛搖頭,將那白字放在了棋盒裏。


    「我不會下棋。」


    「怎麽可能,京墨那樣好的棋藝。你就沒有學到一點?」平帝突然冷冷的說道,適才二人在殿外的樣子皆被平帝看在眼中。林洛的不舍,他不是看不懂。


    「他的棋藝跟我有什麽關係。我來是問你,吏部的老鼠屎除幹淨沒有?」


    且說這蕭家落敗之後,便隻有在吏部還有勢力。如今隻要將吏部的殘留勢力除幹淨了,太後就可以死了。


    「你跟朕之間就隻有這些話嗎?」平帝低落的說道,將手邊的茶一飲而盡。「罷了,今日京墨過來便是說這件事。新選上來的官員已經全部安插打了吏部。你放心,都是我們的人。」


    「就這樣?」林洛卻不滿意,頭一日竟然沒有任何的風波,這是不可能的。


    「恩,就這樣。」平帝頷首,顯然並不想將朝堂發生的事情都告訴林洛。林洛費的腦子已經夠多了,如今這般,他自己能夠應付的,便無需林洛再來操心。


    「不願意說就算了,我隻是想早點殺了太後。」林洛聳肩,「看來你今天是不需要我這個軍師了。我便回去歇著了。」


    「恩。」平帝又頷首,不願多說。


    林洛見平帝這般,心中湧出一股無名之火。也不知是為何,疾步走了出去。


    留下平帝一人在內殿中,頗有些暗淡。


    「你說,她是專程來看京墨的嗎?」平帝小聲的問道,一旁的平公公彎著腰笑著說道。


    「老奴隻知道,適才林主子對皇上說的話可比對閣老大人說的多多了。」


    「這般說來,朕倒是贏了。」平帝失笑,將那棋盒蓋上。這盤棋,他還差一步便輸給了京墨,可在關鍵時刻,京墨停手了。故而成了個殘局。


    「太後的身子可還好?」平帝又問。


    「不大好了,最近飲食不濟。據小子們說,都已經四五頓沒下飯了。」不知在哪站著的嚴易突然飛了出來,跪在了平帝麵前。此時平公公早就已經退了出去,嚴易說話的時候任何人都不能聽,這是規矩。


    「那就硬灌。不管怎麽樣,不可以就這樣便宜她。」平帝話音平穩,眼神卻淩厲。太後已經被囚禁半年,如今身子是越發不濟。可是想這麽快死,沒這麽簡單。


    「皇上,蕭家的勢力已經所剩無幾了。如今殺了太後,也無人敢說個不字。為何您?」嚴易卻突然問道,這是他第一次問問題。


    「若是太後死了,朕拿什麽留住她。」平帝小聲的說道,話間帶著遺憾。若是當年林洛新進宮時,自己能夠對她好些。或許此時兩人的關係也不至於這樣的僵。


    「皇上,您可以用您自己的力量。」嚴易小聲的說道,「不一定非要用太後的。」


    「什麽時候你也開始操心起這樣的小事了?」平帝笑著說道,見嚴易的表情十分的奇怪,隨口打趣。


    「不過是隨便問問,還請皇上恕罪。」嚴易一向謹慎,見平帝這般也不再說別的。隻是跪下認罪。


    「快起來,不過是隨便打趣你一下。幹嘛這般誠惶誠恐的,你救了朕多次,便是朕的兄弟,哪裏有什麽罪不罪的。」平帝站起身,親手將嚴易拉起來,笑著說道。


    這話卻讓嚴易提心弔膽,稱兄道弟也就意味著最高的防備心。


    「奴才不敢,奴才不過隻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能得幸被皇上收留,肝腦塗地在所不辭。這都是奴才應該做的。」嚴易連忙說道,為了消除掉平帝的疑心,他必須隨時保持恭順。


    「瞧你這樣子,朕倒是服了你。不管是小時候還是現在,永遠都是如此的恭恭敬敬,讓人挑不出半絲的錯處。」平帝笑著拍了拍嚴易的肩膀,目前的嚴易黑沒有使他覺得不安與危險。


    「上次你說宮裏頭闖進了人,可抓到了?」


    「沒有,那個人中了我一箭,按理來說是跑不遠的。隻是我追了很久,卻突然不見了他的蹤跡。最近幾日,我都安排了人密集巡邏。隻要他還在宮裏,便一定可以抓住。」嚴易有些不甘心的說道,這麽多年來,能從他手裏逃脫的人,他是第一個。


    「罷了,這幾天也沒出捨命岔子。想必是早已經逃出去了,沒有發生什麽事,倒也不必大驚小怪的。」平帝擺手說道,每年皇宮裏來幾個小毛賊是最常見的事情。


    今年是因為嚴易親自鎮守,方才少了。可也不排除幾個膽子大的不要命的可能性。


    「是,那我馬上就吩咐下麵的人撤了。」嚴易見平帝不在意,便也放心了。


    「恩,去吧。」(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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