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著眼前的變故,一時間都是來不及反應,在門口處,悅昕回過神便開始用力地掙紮起來,卻無奈力氣不敵,軒轅澈強勢地抱著她,散在她耳蝸處的聲音,溫柔到她在那一刻幾乎沉醉,“朕帶你去宮裏的溫泉泡一泡,這對散去藥效應有幫助,朕答應你,若昕兒你不願意,朕絕對不會碰你一下,好嗎?”


    後來她才知道,軒轅澈所說的溫泉其實是建在心悅殿中的一處活水浴池,這浴池極奢華,其內水霧彌漫,配上悅昕鍾愛的水晶簾子,放光的夜明珠和飄揚的紗帷以及水池中鮮豔芬芳的花瓣,讓人疑似身處仙境。


    悅昕要求一個人進去,軒轅澈拗不過她,隻得同意,坐在外間,隱隱約約能看到裏麵煙霧繚繞,熱水的蒸汽將整個房間都籠罩在朦朧中,期間偶爾會傳出滴嗒的水聲,他的喉嚨微微一緊,耳根臉龐像火般灼燒起來。


    裏麵是自己朝思暮想了五年之久的女子,要做到不心猿意馬,談何容易,他隻能不斷地喝水,來緩解身體自發產生的灼人的熱度。


    忽然內間傳來極輕的一聲似痛苦的悶哼,卻又似**的響動,將軒轅澈的理智幾乎焚毀殆盡,他極快地步出房間。


    院子裏,他仰頭望著天空,秋天的京城,已經有些寒涼,他卻滿頭汗水。


    丫鬟們見狀,眸光暗暗在他身上打轉了數次,作為皇帝,後宮佳麗三千,想要什麽樣的女子沒有,卻為了一個女子,寧願站在這裏吹冷風。


    她們對屋子裏的女子更加地好奇,隻是畢竟這些年,宮裏新進了不少宮女,她們不知道悅昕和他的淵源也很正常。


    到了後半夜,藥性越發地強,已不是泡澡便能緩解,悅昕咬牙起身,身上的衣服仍舊濕淋淋地貼在身上,她也無暇顧及,隻能一頭紮倒在床上,抱著身子來抵製身體裏一波一波的熱潮。


    軒轅澈聽了丫鬟們的報告後,連忙跑到心悅殿,入目的卻是一幅讓他心痛至極的場景。


    隻見床上的悅昕環抱著自己,緊閉雙眼,死死咬著的唇瓣豔紅似血,滿臉大汗,身上的衣服濕濡地貼在身上。


    他的眼一眯,一股怒意浮了上來,恨不得想掐死她,隻是真到了她麵前,他的動作卻是異常的輕柔,“昕兒,你的衣服需要換了,否則容易受涼。”


    但是就在他的手要觸上她時,對方仿佛一下子驚醒,她一把推開他的手,往裏躲去,眼神也是他所沒有見過的脆弱,軒轅澈的手,便僵在半空,他很想將她抓進懷裏,隻是他知她性子,這樣隻會讓她離得更遠。


    他用力一握後收回手,“我可以不碰你,但是你身上的衣服必須換了,我讓宮女們進來。”


    悅昕身體輕微地一抖,隨後便沉默地接受了他的安排。


    燭火微微搖曳,女子美麗潔白的身體映照在窗紙上,朦朧中讓人不由自主在腦海中勾勒著那樣誘人的形狀,軒轅澈的眼稍稍掠過,便極快地轉了頭,隻是緊緊捏起的手,還是泄露了他的情緒。


    當丫鬟忙著布置被沾濕的床褥時,悅昕便被安置在一旁的小榻上,軒轅澈在離她較遠的地方坐著。


    當看到她擰成川字的眉頭和緊咬的唇瓣時,他終於再也坐不住,不顧她的抗拒起身將她攬入懷中,“昕兒,不要再忍著了,葉子修說,這藥的藥性很強,顯然對方是下了狠手。”


    甫一入他懷抱,一股濃鬱的陽剛之氣撲麵而來,yuwang立刻便排山倒海襲來,悅昕猝不及防,手攥緊著他的衣衫,身體仿佛又自我意識一般靠他更近。


    軒轅澈看她此刻模樣恬靜,心裏微微一蕩,吻上她的額,“昕兒。”說著便將她打橫抱起。


    當被溫柔地放進被褥時,悅昕終於回過神來,她拚命地推開他,掙紮起來,“不要,軒轅澈,你答應過,不會強迫我的!”<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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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昕兒,”軒轅澈將她緊緊抱在懷裏,小心地不弄疼她,“可是要我眼睜睜地看著你這樣痛苦,我做不到,我寧願你醒來後打我一頓,也不願你這樣忍著。”


    “不,不要!”悅昕驚慌失措,死命掙紮,對方大手一探,將她固定在床上,她急得不停拍打著他,淚流滿麵,“不,軒轅澈,你不要這樣,你放開我。”


    “好好好,”怕她傷了自己,他抱著她,和她並躺著,“依你,都依你,昕兒,你不要再亂動了。”


    她眼睛微張,隨後用力地抓著他的前襟,指節泛白,軒轅澈心疼地看著她,苦澀裏有一絲酸楚的情緒,“ 好不容易你不再那麽排斥我,你以為我願意就這樣放棄?昕兒,這五年來,我有多想你,你知道嗎?”


    他將她擁得更緊,下巴頂著她的頭,“當時所有人都以為你已經…那種痛苦,你知道這幾千個日日夜夜,我是怎麽過來的嗎?這麽多年,我一次一次地後悔,如果沒有那一次的錫山之行,如果我沒有在最後的時候放你留在別院,我們之間,是不是就會有不同的結局,夢醒時分,那種錐心刺骨的絕望,你知道有多麽可怕嗎?”


    悅昕安靜地窩在他的胸前,聽著他的喃喃自語,感受到他噴灑在自己上方的灼熱呼吸,用力地閉上眼睛。


    淚水被擠壓出眼眶,掛在眼角越積越重。


    他將她放開了一些,看著她的目光深邃而清澈,眼裏盛滿疼痛憐惜,“當再一次看見鮮活生動的你站在我的麵前,會開心,會生氣時,你知道我要花費多大的力氣,才能克製自己,不將你納入懷中嗎?當時在望斷崖上看見你留下的字,雖然一直不願意承認,但是我的心裏卻更加清楚,以你的性子,恐怕是凶多吉少,所以我是那麽地感激,感激讓你活下來的一切,不管他是誰。”


    他的手撫上她的臉頰,手心處傳來的熱度幾乎將他融化,“昕兒,不要再忍了,好嗎?我擔心你熬不住。”


    說著手下微微施力,拉著她纖細的手腕,將她更密實地貼向自己。


    悅昕嬌柔的身子撞上軒轅澈堅硬的胸膛,纖細和強悍,曖昧地交融,灼熱的氣息在彼此鼻尖縈繞。


    悅昕臉色刷白,渾身止不住顫抖起來,她用力推著身上的男子,卻不再開口,軒轅澈一怔,隨即麵色大喜,又猛地定住,試探性地開口,“昕兒,所以你…你…同意了,是麽?”


    悅昕仍舊不言語,她偏過頭,緊閉著雙眼,隻是微顫的睫毛到底還是被他察覺了情緒。


    被她身上散發出的濃鬱清香所惑,軒轅澈的身體繃得更緊,他小心翼翼地俯身靠近,對方身體一抖,下意識往裏縮去,他心裏鈍疼。


    顯然霸天的記憶,在她心裏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痕跡,她的抗拒,來自於本能,“昕兒,若是你無法接受,我不勉強,你放鬆一些。”


    明白自己再在這裏,隻會讓她更加地難受,軒轅澈微歎了口氣,正欲起身,卻被一雙顫巍巍伸出的小手扯住了衣袖。


    他回頭,隻見悅昕側著臉,手卻並沒有縮回去,他心裏一陣狂喜,強壓著激動的情緒在她額頭輕輕落下一吻,而後緩緩往下,動作輕柔,就像對待一件最珍貴的寶貝一般。


    他的聲音輕得像溪澗流水的聲音,卻強硬地不再容許她的退縮,“昕兒,睜開眼看看我,好嗎?”


    悅昕齒貝緊咬著唇,聞言,被淚花蘸濕的眉睫輕顫,對方也不著急,隻是耐著性子,柔情地看著她。


    當四目相接,她看見自己倒映入他深渦般黝黑熾熱的瞳眸裏時,心裏一悸,晶瑩的眸子愈加漾起水樣的潤澤,軒轅澈見此,呼吸立刻便粗了數分。


    緊貼的身體,悅昕能明顯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他因她而起的瘋狂,她的臉較之前更加地紅熱。


    他見狀,眸色一暗,再也壓抑不住地低吼一聲,畫風頓轉,溫柔如輕風的細撫淺嚐消失不見,隨之而來的,是他瘋狂地掠奪!


    他狠狠撞上她的唇,撬開緊合的齒貝,不顧她的拒絕,攻城略地,決絕中有抹勢在必得的意味,房內的溫度一下子便躥上了高點。


    支撐了一晚已瀕臨絕點的理智,終於在這一刻潰散,悅昕順從了身體最原始的本能,隨著他一起落入yuwang的深淵。


    明珠光薄,地上,跌落了一地的衣衫,明皇的緞子裹著月白的褒衣。


    風從窗隙中偷偷溜進來,微微曳起帷帳,淡淡的月華流瀉而入,將床上兩人交纏的身影照得模糊。


    第二日午時,心悅殿仍舊是靜悄悄的,無甚人走動,軒轅澈上早朝之前已經特地吩咐過,不許任何人打擾悅昕休息,而她昨晚幾乎到黎明方才入睡,所以此時她便沉沉睡著。


    柔和的紗帳在風中飄蕩,溫暖的陽光透過紗窗映了滿室。


    在這樣靜謐美好的午後,熟睡的悅昕終於被緩緩喚醒。


    她看著眼前陌生而又熟悉的一切,一時竟想不起自己究竟身在何處,而直到她低頭,才憶起昨晚一夜的瘋狂。


    一塊塊紫色的淤青,吻痕,咬痕,再再傾訴著他的瘋狂,在她身上留下不可磨滅的證據。


    思及此,悅昕蒼白的臉浮現一絲魅人的紅暈,斷斷續續的片段閃進腦海,她清雅的臉龐更如火燒一般,紅霞滿麵。


    作者有話要說:猶豫了很久,寫了刪,刪了寫,最後還是決定……就這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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