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醫能把他祖傳的按摩手法傳授給我,這讓我意想不到,不過很快我就明白了,許爺跟薛神醫的關係非同一般,否則他也不會教我的。


    薛神醫跟高人簡直是兩個極端,薛神醫講解的非常細致,而高人當初教我武功的時候,就說了兩個字,自悟,然後偶爾點撥我一些,都是豹哥在旁邊指導我的,哪像薛神醫耳提麵命。


    看到薛神醫,就想到我幼兒園老師了,當初他們也是這樣,手把手教的,我學了大概十幾天的時間,薛神醫就說差不多可以出師了,我不由的感歎著,庸醫原來都是這麽出山的啊,不過既然薛神醫說我出師了,那我就出師了。


    薛神醫又讓我給幾個病人按摩,當然其中還有不少少婦,我尷尬的按摩起來了,大概實習了兩天,薛神醫就找到了我說,“王印,剛剛血舞給我打電話,讓我過去一趟,你就幫我跑吧,他腰傷是老傷,當初被子彈打穿後留下來的後遺症,按照我交給你的辦法,肯定有效果。”


    我點了點頭,薛神醫在海市算是比較牛的針灸按摩大師,而且業內水平比較高,一般請他治療的人都排老長的隊伍,前倆天來按摩的少婦就是海市某局長保養的小三,因為動作太大,落下的肌肉扭傷。


    我拿好一切後,深吸了幾口氣後,就朝著血舞家裏趕去了,在海市血舞地位就如同肥羊在我們四胡同地位一樣重要,我走到門前的時候,兩個兄弟打量了我後,很冰冷的說道,“這是血老大地盤,少在這裏惹事,否則弄死你!”


    我唯唯諾諾的就說,“我是醫生,我是來給血舞老大治病的……”我還沒有說完,就被人踹了一腳,如果是以前的話,我早就趴下了,不過現在我隻能哎呦的躺在地麵上,然後喊道著,“你們怎麽打人了?算了,我回去找我叔叔!”


    我打電話給薛神醫後,大概過了不到五分鍾的時間,我就看到一個彪形大漢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兩個小弟,那大漢捂住自己的腰,恐怕此人就是血舞了,他望著我的時候,喊道著,“你就是薛神醫的侄子?”


    我點了點頭,血舞就說,“以前怎麽沒有看過你?”我傻笑了兩聲說,“血舞爺,我是剛剛來海市的,現在給薛叔叔打打下手!”


    血舞望了望我就說,“好吧,你跟我進來吧!”血舞就帶著我進來了,血舞家很大,我就按照薛神醫教我的辦法幫他按摩起來了,薛神醫就教了我一套按摩法,我現在才知道,這根本就不是薛神醫什麽所謂的祖傳按摩法,而且專門是為了血舞設計的,所以我按摩起來得心應手。


    片刻之後,血舞呼呼呼的說道,“力道不錯,雖然趕不上薛神醫,但是能看出來功底不淺!”


    尼瑪,我能說我剛剛才開始學嗎?這個時候血舞電話響了起來,他接通電話後,就說了一句,“什麽又特麽要去緬甸?你不知道老子的腰傷又犯了啊?”


    然後血舞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大堆,我心中一陣盤算著,就在血舞掛斷電話的時候,我小聲的問道著,“血舞爺,你準備要出遠門?”


    血舞嗯了一聲說,“要出去辦點事?你問這個幹嗎?”血舞明顯提防起來了,即使麵對按摩師,他也這麽提防。


    刀口舔血過來的人,謹慎是必然的,我笑著說道著,“血舞爺,你別誤會啊,我是擔心你的腰傷,滇緬公路又不好走,萬一你的腰傷加重的話,可能會影響你以後那種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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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這都是我瞎編的,不過腰傷肯定會影響男人下半身的,這一點血舞也應該明白,血舞歎了一口氣就說,“老子也不想啊,事情太趕了,非得我去擺平,換個人還不行,你有什麽好建議啊!”


    我皺了皺眉頭說道著,“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去!”血舞擺了擺手說,“不行啊,我必須去!”我又想了想說,“那就找個按摩師一路上幫你按摩吧!”


    血舞突然仔細地打量了我,我疑惑地望著血舞就說,“血舞爺,你這什麽意思啊?”血舞就哈哈哈地笑起來說,“這辦法好,你跟我去一趟緬甸吧!”


    我當然就是這麽打算的,跟血舞一起去的話,雖然有危險,但是是最能取得血舞信任的辦法,我心裏是這麽想的,可是我臉上卻表現出為難,就解釋起來說,“血舞爺,這事情恐怕不行啊,薛叔叔估計不讓我去啊,再說,要是遇到危險?”


    血舞拍了拍胸脯就說,“放心,薛神醫那邊我去說,至於傭金,每天五百,危險嘛,我專門派人保護你,你意下如何?”


    我有點為難起來了,血舞就說道,“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的,成什麽樣子啊,行不行給個痛快話!”


    我猶豫了一下說,“隻要你能說服我薛叔叔,我就去!”


    血舞這就打電話給薛神醫,然後一陣討價還價後,然後把電話遞給我說,“薛神醫跟你說話。”薛神醫就跟我說,“這是一次機會,當然還是要看你自己了!”


    我自然明白薛神醫的意思,而且這個是我自己想出來的,我就說,“那我就去了!”血舞這才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放心吧,絕對不會讓你受傷的,你心放肚子裏麵吧!”


    等回到薛神醫那裏後,他望著我說,“希望你好運!”我朝他鞠了一躬,我出來的時候,找了一個電話亭就想打電話回去問一問情況,畢竟我已經兩月都沒有收到消息了,放心不下,我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撥通了張曉曉電話。


    張曉曉接通我的電話後,就問誰啊?我喊了一聲,“曉曉姐是我,王鋒!”突然張曉曉就哇地一聲哭起來了,我心想哭毛啊,我又沒死,難道連張曉曉都不知道我還活著?


    我繼續說道,“曉曉姐,你哭什麽,我問一下碼頭生意正常嗎?我不敢打給楊雪汝,怕她電話被人監聽!”


    “極品人渣,你知道嗎?你差點害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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